囚禁伯邑考2(伯邑考主动前入,舔奶,一些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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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终于解开伯邑考的桎梏,那双吹篪的手很漂亮,只是粗麻绳勒得他手腕发红略微煞风景。伯邑考见殷寿在看便解释道:“不碍事,您要去里面的榻上吗?” “你不是说本王累了吗?”殷寿瞥了他一眼,想到伯邑考的柱身还含在他xue里呢,忽然绞紧故意夹伯邑考,只见对方的咬肌难耐地紧了紧,却不急不恼地给殷寿理头发。 殷寿扫兴地扭过头。要是殷启在世,早就冷着脸拽他长发逼他抬起头,然后照着脸扇巴掌了。若是实实在在挨一巴掌大概率会吐血吐牙,说来也奇怪,殷启总能很精准地控制在痛又不受伤的临界点,啪的一声响亮地打得殷寿丢了面子又不敢发火,殷寿狮虎般的眸子徒劳地闪过寒光,顷刻间又被cao得媚眼如丝。 伯邑考是骑射武艺高强的世子,抱殷寿居然也像抱小孩似的,把阳具抽出来时发出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还以为是给cao失禁了,原来是刚刚被柱身堵着的yin水。 “我抱您上床。” “……”殷寿想说,本不用如此亲密的,这样倒是叫他无所适从。他对于性事本来习惯了疾风骤雨那样,毫无顾忌——若是现下能被踹一脚踩在地上,他大概会喷水。 伯邑考不知道这些,估计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偏偏就要用纱衣裹起殷寿,像捧着贵重物品般把他放到床榻上。 这里的摆设布置是殷寿叫人给伯邑考布置的,柔软的被褥不会硌得人骨头节生疼。 伯邑考跪拜殷寿自请替罪才换来姬昌的生路,殷寿本以为对方会选择后入来挽回一点自尊。 伯邑考却把他很轻地安置在被褥上躺着。他的长发散开像海藻,纱衣也顺着身体滑下去,把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示给伯邑考看。 伯邑考正色道:“这样侍奉您可以吗?”就像面对着一般的王侯那样恭敬而严肃,殷寿只想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听你的。” 伯邑考笑而不语,身不由己居然还能在性事上自由地cao控天下的主人。他自觉地抵着两片湿滑晶亮的肥xue,顶得它rou乎乎地堆叠到两边,让中间热腾腾的洞再度贴着柱身。殷寿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点艳红的舌尖,他的胡子生得英俊,于是这模样就像荆棘丛冒出花骨朵。 伯邑考压着殷寿cao,直捣黄龙地顶到zigong口,他看得出殷寿喜欢。相比xue壁,zigong的附近有更嫩滑的rou,湿的圆的,一深顶时殷寿全身酸胀得腰都酥了,大猫儿似的咬着舌头暗自爽。 伯邑考的腰有力地律动,殷寿没多久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叫,前端也流半透明的水。伯邑考不吭声地咬着后槽牙辛勤耕耘,仿佛只当自己是老黄牛发挥最后的价值。 殷寿是在哭的吧。伯邑考其明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阶下囚面前展示身体、雌伏喷水,何尝不像七尺男儿自暴自弃的挥泪?无非要一场彻彻底底的痛快发泄。 他低着头能看到殷寿两只肥厚的奶都是情色的意味,立着的奶头跟着这两坨rou晃悠,已经兴奋地高高立起来。 他猜想这里是敏感地带,于是抽出手不太轻地拧了一把,刚好这时柱头狠狠撞到底,殷寿音调骤然升高,他就像热天的狗伸着舌头喘粗气,一股水从深处失禁般喷涌,xue抽搐着,显然是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殷寿难耐地睁开眼睛与伯邑考对视以示委屈,嗅到一丝腥味,一低头发现交合的毛发处已经泥泞,白浊做荆棘的碎花星星点点落在其间。殷寿本来注意力都在xue里,恍然才发现自己又射精喷了一身。伯邑考的衣服本还挂着些殷寿射的,这下更加狼狈。 伯邑考很有眼力见地停下等殷寿发落。 “伯邑考,你让我真的很高兴……”殷寿伸出手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勾伯邑考的下巴,勾引道,“我试过的人里面,你能排前几。” “大王谬赞。”伯邑考表面无悲无喜,那张笑面瞧上去官方又客套,他用嘴唇试图贴在殷寿的胸口吻他的乳,又及时停下来,刚想请示,听到那君王用气息轻吐出个“舔”字。 伯邑考的口腔也像他这个人一般体贴地含住一边的rutou,殷寿显然对这种性爱方式陌生而享受,嘬一下就忍不住伸手抓伯邑考的衣服,半推半就的,明明是身上麻得想躲确莫名其妙地挺起身把乳rou都送到了伯邑考面前。他的xue因为放松和舒爽渐渐不再抽搐紧缩,伯邑考试探性地动了动,能够更加顺滑地抽出来再一插到底。 紧接着是一翻冲刺,胯骨打在臀rou上格外响。 “射里面,射里面……”殷寿显然是心情好到极点,居然也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索要一种畸形的满足。 西岐世子善于播种,殷寿的身体宽和肥沃,方便伯邑考在多娇的土地上游刃有余地留下他的种子。伯邑考没有立刻出来,他久久停留在那xue里,让殷寿感受他的跳动。 拔出来的时候水声yin靡,殷寿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涌出来,但他毫无感觉似的狡黠地笑着:“射了好多。伯邑考,看来你也能很兴奋。” “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cao得熟红湿润的xue和溢出来的yin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伯邑考擦殷寿身子也很尽心,殷寿悠闲地合眼任由对方拿温热的手巾擦去各处的白浊,一下一下起初有一点痒,后来这种感觉跟着伯邑考的按摩就有了很好的安神作用,让殷寿难得地有困意。 伯邑考显然是符合孝子的形象,按摩手法如此娴熟,少不了在西岐照料他的亲生父亲姬昌时的练习。殷寿不禁想,若当初来朝歌的是伯邑考,又是如何的收场呢? 殷寿睡得很浅很浅,他长期在行军途中夜不能寐,梦中都是冲锋号角萦绕,以至于他哪怕休息也保持格外的警惕。他恍惚间胡思乱想地怀疑,伯邑考会不会此刻很想杀了自己。 然而伯邑考重承诺,他说过不伤害殷寿便能永世做到。殷寿没等到利器破风而来,反而是伯邑考很轻地为殷寿合上纱衣,掩盖掉性爱的痕迹,又扯来被子给殷寿掖好。 “去哪?”殷寿睁开双眼问道。 “我睡地上就好,大王不必挂心。” “上来,”殷寿不轻不重地命令道,“躺本王身边。” 天下之主的眼神应当格外威严可怖,伯邑考愣愣地想,都错了。倒是没人说过,这样一双贵气冷傲的银绿色双眸,还可以透出妩媚的温情和引诱。 陷入梦境之前,殷寿短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仿佛他真成了什么贤良的妻子,要求与枕边的爱人温存,短暂地大梦一场忘却尘世,满心只图个鱼水欢。 伯邑考听着身边的呼吸趋于平静,盯着房顶的雕梁画栋,久久无眠。 “王兄……”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殷寿一遍又一遍梦魇缠身时及其微小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