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殷寿,年下,有启寿剧情,搞搞年轻的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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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质子早,质子旅中算年长。部族离朝歌很远,是个偏僻且苦寒的地方。子不知父的传统在部族并不盛行,我却自幼不知父母地生长于高大的墙院之间。 懵懂踏上从未见过的马车之时,我第一次远远看到他们所跪拜的主公,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母亲的模样我不知道,我族出美人,我猜想她定是个貌美的乐伎。 大商的一切都比我的部族华美太多,有最盛大的祭祀,最气派的宫闱,玄鸟图腾在我的梦中飞过,于是我稚嫩的全身从此为之臣服。我即刻爱上了这片高贵的土地。 那年我不满十岁,某日站在宫城内园林的水池边看鱼看得出神,背后一凉。我警觉地转过身,正闯入一片仙界。 他的眼瞳很特别,银中带着翠色正像多雾的山林;他的面庞很惊艳,华丽而英俊像雕琢得上好的玉器。我立刻认出了这是大商尊贵的二王子殷寿,跪地行了个很标准的礼,道见过殿下。 哪怕我是孩子也早有耳闻这位二王子并不受重视,再尊贵的家族不眷顾的儿子也等同于平民,这点我很了解。可我就是觉得他很美,哪怕面无表情,眉宇间的威严和尊贵早已呼之欲出。 “你是哪来的孩子?”他声如宴会间钟磬悦耳,我大声报着自己的姓名出身,只听他很轻的喟叹,说:“好,我记住你了。” 我痴痴地赞叹着,多么好的美人!大商最好的东西实在太多,这般华丽的人是否也能与梦中美丽的母亲相比拟? 我的世界里常年并无爱恨,从此为殷寿,悄悄于体内生出了七情六欲。我的生命从此拨开一片黑白露出一片翠色。 这位不受宠的二王子后来受王命组建质子旅,他要把我们带成一支大商的军队。我需与他的亲生儿子殷郊成日相处,这位王孙是养尊处优的天真孩童,总是稚声稚气地唤父亲。 我听到便不禁皱起眉头,主帅哪里像个父亲,我见过父亲——高高在上,冷漠,不可理喻。相比我只能看到主帅身上莫名的温柔和异于常人的美丽,他一定是个好母亲。 殷郊也该知道这点。我分明撞到过主帅给儿子哺乳,似乎是迁就殷郊的叼他的rutou才能安心的习惯,主帅由着他。少年的心总是在夜半兵荒马乱,红着脸清洗亵裤时,脑海中衣领之下的光景依旧清晰可见。我多羡慕殷郊,他流着主帅的血,独占主帅私密的温情。 主帅认识我,他似乎只拿我当做最普通的质子,并不亲近,多年来我只有仰望他的份儿,因此他当然不了解我对他亵渎的心思。不过我的武艺当真学得精,当初才到朝歌两年就通了骑射,那会殷郊还在襁褓哭嚎呢。训练之时他没少夸赞我,他说“我欣赏你”,那双眼瞳的笑意真诚而慈祥。我甘愿溺死于他翠色的湖。 主帅这人本完美得很,不近色不嗜酒,我却撞破了他体面的外壳。 夜半在宫中花园巡逻,听假山后有异响,我提剑警惕地扒着查看匆匆一眼,看到了这辈子无法忘却的景象,后来这个场景无数次代替母亲在我的睡梦中出现。 是太子殿下,我见他的次数并不多,因此不了解他的为人,但我能看到他在性事上格外的暴虐,大概是用尽力气顶,每一下都不留余地。我很少见主帅披发的模样,他头发很漂亮,垂在身上衬得人妖冶又温驯,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无法想象他那样修长高大的人低微地跪趴在地上。 尊贵的人爱骑高头大马,因为越是又壮又烈的越显示出宝贵。原来,我心心念念的主帅是太子拿来骑的马,我呢却连触摸他鬃毛的机会都不拥有。主帅的性欲比我想象的高涨,哪怕被弄得面色潮红,也只是咬着下唇,塌下腰向后迎合,从不挣扎躲避,也不叫。冷淡的碧色全然消退,里面有一股沉重、灰蒙蒙的yuhuo无可奈何地烧。 我看到主帅高潮,匍匐在地上脆弱地颤抖得一塌糊涂。他的肌rou健壮而优美,紧绷成诱人的线条。月光下我瞧见他的腿间,异样地涌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牲畜还有人牲,他们被宰杀前总是麻木温驯的,甚至久久的没有表情。主帅,你怎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这宫闱圈养了呢?我的心,像被钺砍,像被火烧,痛得不得了。 当晚我强忍着无名怒火求见主帅,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温和地叫我“进来”。他显然以为我有要事相报,于是披了外袍,即便如此我抬眼,还是无法忽视他领口下肌肤碍眼的红痕。 我几乎委屈得要哽咽,他微微皱眉,慈悲地看向我。“主帅,为何那样?”他显然被我说得一愣,随即低声问道:“你…看到了?” 我不明白他为何能笑得那般云淡风轻,大抵他当真以为我对他态度冷漠,以为随意就能把我打发。 “你是懂事的孩子,有些事情…忘掉了对你我都好。” 我大概失心疯,以至于不顾一切地起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那日他也身子疲倦,居然迟钝地没有反应,当他把头转回来时,灰绿色的眼睛一半讶异一半盛怒。 我毫无牵挂本就在末路,只有一条不值钱的命,其余都是他。我被那眼神快要烫穿,反而濒死般兴奋得血脉喷张,捧着他的脸,我笨拙地叼住他的嘴唇,蛮横地把舌头挤进去,轻易地通过强迫,得到了唇齿交缠和前所未有的柔软和甜蜜。 殷寿,我的主帅,居然发出了一声我不敢肖想的喟叹。 他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却立即软下了身子,伸出手臂迎合我。我只想浅尝辄止再任由发落,连忙惶恐地想推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 “原来你想要这个。”殷寿的气息比平常混乱了多,他用我没听过的最柔软的语气惋惜道,“看来,我之前当真不够了解你。” “为什么,主帅。”我驴唇不对马嘴地问。 我想问什么呢?我想听他苦难的故事,他委屈的日日夜夜,我都想替他抚慰。我想要他的本真,哪怕明日就会被处死,我也失去理智甘愿换短暂的痛快。 可他将我拽到榻上,抓着我的手扒他衣服,自顾自往我身上贴,轻轻说:“因为我想要。” 我不信他的鬼话。可我虔诚地,颤抖地压倒他,揭开他的外袍和纱衣,发现殷寿比我印象里还白些,留一点痕迹都分外明显。 我终于暂时地取代了殷郊那小孩,咬住属于殷郊玩具的胸乳。殷寿的乳rou格外白皙,嘬一下就有一片红晕,我痴迷地吻它,殷寿舒爽地轻叹,把乳尖往我唇边凑。他又没有奶水,吸吮只能让rutou硬挺发红泛起水光,我这才意识到也许不只是殷郊享受这种安慰,殷寿也同样喜欢。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的腿间摸,隔着纱衣我感受到他yinjing挺起的形状,头脑被yuhuo烧得混乱不堪。但当指尖贴在一块柔软的东西上时,我整个人不禁疑惑地停下动作。 只是轻轻动了手指,摸出来那里有一条缝隙,隔着纱衣也能感受到潮湿滑腻的手感,我低下头看,那片布料濡湿且亮着水光,移开手,拉出一段细细的银丝。 殷寿不顾我的惊诧,鼓励般地用那里找我的手,我小心翼翼地撩开,在他说得上雄伟的阳具后面,发现了一处肥厚的女xue,正微长着娇嫩洞口涌水。我去触碰它,它就畏缩地颤动,分外动人。 “你没见过?”殷寿皱眉,突然道,“我还以为你在花园看见了……你居然不是为它来的?”我内心失落,主帅,您真是一点不了解我。 那又何妨。我虔诚地抚摸,手指尖是滑腻娇嫩的软rou,指尖没入就是格外的温暖,我探索他湿滑多情的甬道,很快抠得他低喘——原来他也是很会叫的,堪比闹春的猫儿。他一哆嗦,水黏糊糊地流了一小瘫汇聚到我指跟流下。我再无法耐住性子,因为殷寿瞳仁诱人的两抹颜色只剩欲望,像他现在一样乱七八糟。 我硬的不能再硬了,扒下裤子的时候几乎是立马掰开殷寿两条腿搭在我手臂上,就着他的水给yinchun顶向两边,那两片肥肥的软rou包着我进入他湿软紧致的xue,殷寿低低地叫了一声。我问他:“在花园怎么不叫?” “王兄不喜欢我那样。”他笑起来,“你倒不像你的部族那样冷。好烫。” 殷寿毕竟是心思玲珑的长者,及其轻易就能猜透我的喜好,一句轻佻的话逼得我一股血冲到下身。我皱起眉头扛着他的肩膀顶他,用力得快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他rou嘟嘟的zigong被我重重地凿,我都不禁疑心那地方是否还能使用。 他显然爽的没边,眯起眼睛潮红了脸,伸手搂我,我压在他身上把他对了个折,他的xue显然夹得更紧了,吸我吸得很有技巧,几乎是要立刻榨出精来。 我大喘着气每一下都当冲锋,撞击他身体的声音响得盖过他的呻吟。他没一会就高潮,果然像我看到的那样抖着身体高潮,一股水浇在我阳具上,又有jingye从他被冷落的前面射在我身上。他的xue也像他的躯体一般颤抖抽搐,我毕竟年轻没什么经验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干脆一咬牙,射在他里面。 殷寿舒爽似的哼了一声,我退出来的时候他还打开腿用手扯开两片rou,让jingye混着他的水从xue口涌出来。 我跪下闭上眼睛重重地磕了个头请罪,脑海中再无杂念。良久,我听到他说:“好孩子,我现在最喜欢你。不必如此。” 什么喜不喜欢,哄我的,我当然知道。但热泪是在瞬间夺目而出,我抬起头仰望他尚未褪去媚色的脸,却瞧出了独特的慈祥温和。他的胸口裸露,rutou还在外泛着嫣红,我重新起身,扑在他身体上,我虔诚地亲吻他,殷寿,我的爱人,给我新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