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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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莱有个小小的愿望。 他想嫖一回。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出生在约三十五年前的星四月,回忆中面目模糊的老爹总说在阿克莱小子生日之前得卖完所有羊的废毛,再出不了手就得烂在家里;乌尔达哈富婆出钱购买他的童贞这事发生在十七年前的守护天节,她许诺给他在一份银胄团的安稳工作,转眼又相中了比他更会玩花活的阿拉米格小伙子;离开乌尔达哈入赘黄金港一桥家族是十三或者十四年前,适应东方人的计时法和适应一个不愿意行房的妻子一样,都需要一段时间;离开东方回归艾欧泽亚大陆,直到去年年初,个人生活被女儿、研究与委托塞得密不透风,毫无“性”可插足之处。 去年女儿说她长大了,该出门看看外面的世界。阿克莱没拦着。彼时他在忙一份伊修加德军官的私人委托,内容是照着某类战女神画像复刻1/10比例的石雕像,女儿走的那天正好是雕像打磨抛光的阶段,小姑娘看着自己的老爹隔着砂纸不断摩挲雕像的女性曲线,禁不住脸有点黑,没太留情面地叨了一句: “这么老大了,要是想要女人就找个真的,别对着石头开导。” 女儿戴着幅鄙夷神情走出家门,阿克莱反驳不是,赔笑更不是。小丫头没说错,他有十多年没开过荤了,没相亲,不乱搞,嫖娼最多是把客户送进小房间,自己负责关门和递避孕工具,画图、刻女神像时心如止水,小兄弟睡得安静,仿佛它是男人身上无足轻重的一块废rou。 他难道没有欲望吗?怎么可能?十年里他见过不少才色兼具的妙人,从委托人老板到擦肩而过的路人,偶尔有那么一瞬的心动,或者告白的话滚到嘴边,最终都会被理智狠狠挡下。 女儿有一点说的在理,他老大不小,年轻人见了他多半要喊一声叔叔。谈确定关系的恋爱?怕不是要被人说闲话是老牛吃嫩草。去三条花街嫖?那些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和女儿年岁相近,看她们脱衣服他的头一个念头是闺女别冻到了身子…… “啥?你个人模狗样的想对你闺女下手?” 阿克莱生命的第三十五个年头,灵六月,雪,天穹街第三期重建竣工前凌晨三点,忘忧骑士亭下层,第四瓶精品蒸馏酒下肚。阿克莱絮絮叨叨往事,酒保歪着眉毛听他唠叨。伊修加德夜间冷得要命,三点钟还能来酒馆点一堆高价酒的是贵客中的贵客,听他这个叙述的内容,但凡他再来早一点,给他推荐点认识的站街女就又是一笔收入。但是可惜啊可惜,冬天伊修加德人睡得早,漂亮妹子和半老徐娘都打烊回家了,这个点只有狗醒着。 cao,好像顺便把自己也骂了。 本来半瘫在桌上的灰发中年人听了酒保这句立时收了笑容,颤抖着手掌撑着桌面支起半个身子,迷蒙着的一双眼睛忽地瞪圆,眉毛则狠狠拧紧,向那酒保喷出一句优美的伊修加德话。 “放你妈的臭狗屁。” 酒保老早就和阿克莱认识,说话没什么遮拦,但看男人这架势是真要动怒,就立时转了话题。 “那你这怂货怎么嫖?对着鸡打怵,那找鸭子呗?都是嫖,干男人比女人还爽。” 阿克莱先是一怔,眯缝了眼,瞥了他一下,没回他哪怕一句话。半晌,他搓搓发红的眼角,随便往酒保身后指了个方向,那手指的尽头大约是另一瓶酒。 “还要高纯度的?” 实际上阿克莱已经听不清酒保说的是什么狗屁了,他的大脑仿佛被按进了刚喝下的烧酒中,急剧地皱缩着,剌剌地痛,又重得要命,脖子像是纸糊的撑不住上头的重酒罐子,想要伸手去支,手却脱离了酒精脑的控制,直接掉到桌下,钟摆一样地乱晃。 蒸馏酒被酒保戳在他脸边,一时间阿克莱并不想去喝——脸上热浪滚滚,突然有这么个散发冷气的玻璃瓶子凑到了旁边,他只有一个念头。 他慢慢地将头挪向略带污渍的玻璃瓶,用脸颊轻轻地蹭着,没有进肚的酒有出类拔萃的降温效果,阿克莱小小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酒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求证般看向软倒在桌上的醉汉,却正好和一双晶亮的淡金眼眸撞上。明明是个醉到行动困难的人,眼神却仍犀利得能割痛对方。 答案找到了,酒保想起来了一点眼前人的家庭关系,以及几年前一个雪夜,另一双极相似的眼睛也曾这样紧盯着他。 认识阿克莱是在那之后,男人带来了那双金瞳主人的死讯,手上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下蒸馏酒。那时,他说终于找到了亲弟弟,但只见到最后一面,具体内容是为他收尸,将一具了无生机的铁桶骑士身体拖回云雾街。 场景一如今日。 “若世人必经苦难,吾愿代而受之。” 阿克莱抢在酒保嘴唇抖动前喃喃道,并慢慢合上了眼睛。 圣教经文。阿克莱总觉得自己曾经唱过这句诗,或者说记忆水晶里这样写着。 半小时后,跌在座位里的他重新支起身子,还是强撑着喝下了最后那瓶开封的蒸馏酒,是直接对着酒瓶口一气呵成地吹掉,末了突出一个酒嗝,给酒保扔下酒钱和数量等同酒钱的小费,手臂僵直得像根钢管,勉强捞住座椅上他那件反穿羊皮大衣,腰腹筋骨由于白天与夜晚的高强度工作摩擦出只有阿克莱自己听到的牙酸声音,浑身说不上地隐痛,腿间粘腻不可言说。 他向门走出去的第一步就跌跌撞撞,但酒保红着脸,匆忙系着上衣扣子,并不敢抬眼看他。 伊修加德今日大雪,从昨夜日落时分下到现在,抬眼只见黑夜、灰砖与白尘。 阿克莱脑袋中闪过的是白天画过的设计图,水泥混合比例,砖石采购消息,未来住户名单,其间夹杂着疲累,孤独,唯独没有“人类的行走方式”这条。他并没有顾及外衣正反,草草往身上一裹,接着脚底一软,顺应行走规律的身体直接用重量带着无序手足从台阶滚下去,一级一级,以他的手臂与额头狠狠撞上拐角的石壁告终。 砰,一声闷响。 裹着张羊皮的男人并未发出任何呼痛声,酒精麻痹了他的大部分感官,反而是头埋在雪里的冰冷感知让他痴狂——酒喝得太多,脑袋热得要死,工作内容和往日云烟一同和成热乎乎的糨糊在脑子里冲来冲去,可冰雪让人安静。理智告诉他现在闭上眼睛会被活活冻死,更深层的理智却嘲讽道,不会的。 你把自己灌醉可不止是想疏解疲劳。 等待吧,大雪埋起的深夜里,没有神明可言,自然也不存在罪恶。 这不就来了吗,似乎是外套被人拽住,阿克莱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拖行着落下一级级台阶,低低的咒骂声、破旧木门开合的吱呀声随后依次响起,一双略温暖于冰雪的手很仔细地扒下他的那身外套,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思——或者说,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阿克莱的身子沉得像沙袋一样,被扔去墙边的背脊压死了外套一角,他垂着头,那双手的主人则把他身子往另一侧一踹。 “妈的,赚到了,顶好的羊皮。” 阿克莱侧摔在砖地上,半长不短的头发四下散开,盖住他整张脸。 自然,这双手生在了云雾街一名惯偷的身上,他夜半听头顶的忘忧骑士亭传来开门声,便等着酒保送出一名醉鬼,扒干他的财物是基本流程,多余的事情…… 惯偷把羊毛大衣往赃物堆那边一丢,举了蜡烛凑近倒在地上的阿克莱。男人白天在天穹街工作,是以大衣里面是一整套的重建工装,轻便、贴身,酒精他将裸露在外侧的脖颈与锁骨染成泛红的淡蜜色,袖下的半截小臂筋rou分明。 是天穹街的工匠,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惯偷心头略微发怵。他不讨厌那群工匠,甚至试图回忆自己是不是在去帮忙搬砖时见过眼前的这个人,这样想着,他伸出手去拂开盖在他脸上的那团散乱灰发。 有什么比冰雪略暖、比砖石柔软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脸颊,身体燥热,而那个东西令人舒服,阿克莱回想起了酒馆里的那个玻璃瓶,便驱使着脖子,用脸颊轻轻蹭着惯偷伸来的手,喉头哼出满足的轻喘。 当啷。烛台落地。合着的双眼原本还能感知到一丝火光,现在则只有黑暗。一股大力拽着阿克莱的下巴将他提起,草草恢复成后背倚靠墙壁的姿势。那只攥着他下颌骨的手松出一只拇指探出他的唇缝,手的主人呼吸急促,阿克莱恍惚中只听得到“婊子”一类的词语从他嘴边掠过,紧接着一个圆柱形的棒子便对着刚被抠开的嘴唇直直冲进口腔。 腥臭味先发而后至,被酒精钝化了感官的阿克莱仍被那柱身的刺激性熏得略微清醒了一些,喉咙不由得一绞,而刚一时冲动将yinjing塞进男人口腔的惯偷刚巧让guitou撞上了这一次收缩,险些精关大开。 “cao!”惯偷又怒又喜。他略微看清了灰发下的那张脸,去掉下巴和唇角胡茬应该是个面容端正的青年,像极了那些会在骑士团、奢侈品店里披挂整齐的上等人,却先是像个狗一样对着他的手背蹭来蹭去,又一口吃下了他整根茎,嘴巴又紧又暖,还会不时地缩上几下,差点逼得他跟个雏儿一样原地缴枪。这绝对是个婊子,极品的婊子,不知道之前吃下了多少根jiba才换到了个天穹街重建的美差,一定是这样没错。惯偷如此洗脑着自己,左右手一齐扣上阿克莱脑后的头发,狠狠地将这颗脑袋往自己胯下一按。 guitou直陷进喉口的酣畅,伴随男人细弱呼吸轻轻冲刷胯下糟乱毛发的痕痒可以将人直接逼疯。惯偷丢掉了一切理智,直接将拇指插进阿克莱双耳固定,发了疯一般在他口腔中冲撞不止,其间阿克莱在茎体抽出的瞬间会小声地呜咽,他便顺着那求饶般的泣音更用力地顶开舌头,直冲至最深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第一次,jingye在男人的口腔中喷溅开来,似乎有几滴冲进了他的气管,阿克莱生理性地狂咳,惯偷却不将yinjing拔出,任由这灼热roudong无规律地紧缩、颤抖,将自己的利枪重新琢磨坚挺。 阿克莱隐约感觉到自己在流泪,因为什么他并不知道,jingye的腥膻气灌满了鼻腔咽口,被剧烈摇动的头部根本无法维持眼睑闭合,直到惯偷第二轮冲锋结束,未结束射精的yinjing被提前拔出,略微变淡的jingye冷不防喷了他满脸,他才有机会重新略微闭一会眼睛,可惯偷捡起了蜡烛,重新点燃,还特地将火光凑近了他的脸,阿克莱不由得有些不满地重新睁开眼,瞥向惯偷的手。 木门外恰巧传来些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惯偷本想熄灭烛火,门外的人却直接推门而入,直接撞上一个眼角绯红、脸上泪水混合未干白浊的阿克莱,他半眯着金色双眼,向来人递去一个无奈又无力的笑。 是酒保。 “老弟,还没爽够?你那话儿比我快,这是过去好几轮了吧?” 惯偷没提裤子,直接用胯一指阿克莱的唇角,未重新勃起的rou柱没能直接破开他半张的嘴,徒然带着过剩的腺液将他的脸画得更乱。阿克莱的头被戳得略微失去平衡,歪去一侧,刚刚贴在地面的半片脖颈暴露在烛火下,现出几枚钱币大小的血瘀。 “偷的钱对半分就算了,人你也得吃我的?我告诉你老子还没爽够呢!老子最多让你比我多生几年!”惯偷见酒保反手合上木门,略有些不甘地叫嚣。酒保则摇摇头,直视阿克莱双眼,吐出一句没头但有尾的话。 “他又不止一个洞。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上面你用完,就该轮到我了。” 酒保忽略掉惯偷的一串问句,径直摸向阿克莱的腰带,一抽一拉解下,直接拽掉那条工装裤,熟练地捞起瘫倒的阿克莱,用脚勾来惯偷放在屋角的长脚凳,再将阿克莱的胯部对着凳沿一摔,屋内立时响起他吃痛的低号,酒吧压下身子,扳着垂下的人头与他对视——至少能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屈辱而泛水,因为向后弯折的角度太大也行。 “阿克莱师傅,这可是你要的。”酒保凑在他耳边低语,说罢便咬了口耳垂。 “啊!啊…” 惯偷被这一连串动作吓得有点呆,酒保却抬起身子,狠狠拍了一把阿克莱裸露的屁股,轻车熟路介绍道:“我认识他,老sao逼一个,你看这腰这屁股,顶级的枪架子。试试?” 酒保似乎在句尾加了点什么话,惯偷没太听清,只是像入魇一般挺着半软的yinjing挪到后头,试探性地掰开两瓣略显肿胀的臀rou,用手指去戳那个边缘红润的孔洞。 毫无障碍……毫无障碍?软烂得像是不久前刚被人光顾过。 惯偷抬头看向正在阿克莱头前努力耕耘的酒保,一时间脑中困惑不已,一边思考,一边扶着慢慢变硬的yinjing戳进xue内。 这副身体在他光走上路时偏安静了些,偶尔漏出一句呻吟都短促得像受伤的狗,但惯偷还没送进下路一半,扶在他腰上的手就摸到那里的肌rou一跳,被酒保堵满的喉咙深处逼出一句惊呼。 “你他妈!下面的G点长那么外跟我有个rou的关系!慢点吸!cao了…臭婊子你他妈咬我!” 酒保发狠一样地用下胯撞向阿克莱,可能是力度太重,直接将男人的身体撞给了惯偷,一次性完全贯穿,阿克莱惊得高呼,声音在喉头堵了一根巨器的效果下折射出了点求饶的滋味。 中年男人的下边初入如软黄油,每次抽送都说不定在什么时候会遇上带着婉转哭号音的绞紧,或轻或重,和兄弟二人的突刺一样无规律可循,酒保一兴起将男人的工装扯开,也没管惯偷进度如何就拔出自己的根给这男人转了个面,热xue包着roubang旋转研磨了一圈,男人垂着手哭泣,下xue收缩的速度突然加大,惯偷一时间头皮发麻,喊出一声“cao!”,精关大开,他攥着男人被捏出淤青的腰窝把存货全交待进了xue底。 这次射出的过程有些过于漫长,长得惯偷甚至有余下的清醒看清酒保的动作。男人上身被扒得精光,只剩一条皮绳串的碎玉项链卡在胸肌之间,酒保一手抓了一边胸rou不住揉捏,碎玉晃着火光一颤一颤,不规则的棱角指向他上身各处新鲜血瘀痕迹。阿克莱的嘴巴连番伺候过两兄弟已经无法合拢,唇角破裂溢出的血丝被泪水带到下巴变成淡淡血水,在胡须中间跳动半晌,最终顺着颈脉汇在锁骨窝中;其胸前一片狼藉,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射过了,yinjing半软着歪向一侧,清稀jingye溅在下腹与肋处,似乎还有一部分被酒保抹上了他那两颗红肿rutou。定下神来时,惯偷发觉男人似乎在看着自己,但看向他的是双眼角绯红、满是水痕的眼睛,其间并无半点愤怒,他自觉饮下的酒精和被动经受的情欲迷乱了他的意识,留下的只有他被两个男人强jian的屈辱样子。 酒保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后背吸吮,声音不小,既盖住了他抽鼻子的声音,也能把自己的一双红眼圈藏住。 忘忧骑士亭下层的酒保好男色,曾经纠缠一位年轻的暗黑骑士而不得,甚至用出了在他的饭食里下药的下作手段。那暗黑骑士并未过多追究,只是将那有媚药的饭丢回给厨房,附赠解毒性的药草。毕竟神殿骑士团在追查藏匿于云雾街的异端者时,酒保对暗黑骑士的事只字不提,还联手自己的小偷兄弟给公职人递了不少混淆视听的小道消息。 年轻的暗黑骑士常年戴着头盔,一般人看不清他的喜悲,但酒保知道,他的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在看向可信任之人时,温润润的,蓄着水波。 后来他看不到那片水波了。 酒保以为他再也看不见,直至一个雪夜,转醒男人的食指指缓缓攀上他递酒瓶的手,眼中的锐气尽去,平静如湖。 “你我都有心愿,那就互相成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