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被察觉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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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暖阳最是叫人舒服,舒服到人恨不得赖在床上再不起身,淼淼此刻,倒也真的躺在床上。 只怪元宏那厮太过无赖,明明她已经配合他了,让他cao还喊他夫君,结果呢?他非但没有遵守诺言放她一马,反而真把她当他的jiba套子了。除了上朝解决三急,其余时候,淼淼的xue就没得过空。 他吃饭要带上她,处理奏折要带上她,兴致来了就开cao,cao上头了没几个时辰不得停。 这样yin靡的日子,明明只过了几天,淼淼却觉得像过了几十年一般。如果不是收到京城驿站的消息,摄政王明日就能回京了,只怕这时,她还不能躺在床上,得躺元宏身上。 背后锦婳的按摩让淼淼越发沉迷,她舒慰地喟叹,“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锦婳?” “主子!”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 锦婳看着淼淼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暧昧红痕,她抿了抿唇,从袖袍中取来药膏,一面涂抹一面抱怨,“陛下真的太过分了,他怎么舍得,舍得将主子弄出一身这样的痕迹......” 淼淼转头,见那小姑娘恼得似要哭出声,笑道,“傻姑娘,他就是喜欢,才将我弄成这样。” 腰上忽而一疼,淼淼看锦婳慌张得不行,没怪她突然失了分寸,只盯着自己腰窝处那少年掐出的指痕,嗤道,“真是冤家,怕是我上辈子欠了他。” 没日没夜地cao,是觉得吃完这几天再吃不得了吧?想到那人眼下的青黑,那副精神越发颓靡的样子,淼淼忽而笑出声,不知情的朝臣还以为他们陛下夙兴夜寐兢兢业业cao劳国事,实际上呢?是这小子沉迷温柔乡不可自拔。 “主子在笑什么?” 淼淼拉起锦婳的手,调侃她,“等你以后成了亲,就知道为何会弄出这样的痕迹了。”话罢,不知想到什么,淼淼又叮嘱道,“刚开荤的男人得趣后少不得会沉迷此事,但是锦婳,你日后若是有了夫君,可不能由着他这样折腾。” “你和我不同,我是没有办法,知道吗?” 锦婳无端心里一紧,她忍着心中悲意,苦笑道,“奴婢不嫁人,奴婢要一直陪着主子。” 淼淼没再说什么,她重新在床上躺好享受着锦婳按摩与敷药,只心里和小七嘀咕,【这个朝代的女子也太苦了。】 【?】 【你看啊,皇帝去世后无子妃嫔要殉葬,宫女入宫后就得在这深宫待一辈子,除非主子恩赐帝王许可,不然此生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宫内的女人活着都这般不易,何况宫外?】 小七回想了下淼淼生前,这位主儿生活的朝代那是一个乱,各路诸侯纷纷称王划地而治,隔个三五年就有战争。但不得不说,那会儿女子的地位其实还不错,起码女子也能立户能做生意更能读书,只要你买得起书本纸墨。 再者,以淼淼的姿容心计,虽说她在多个国家辗转看似飘零孤苦,实则,哪个地方她过得不痛快?那些君王各个都捧着她,若不是后来她贪玩非要到阵前观战,也不会意外身死被它给绑定。 【那,主人你想?】 【腐朽的制度,合该剔除。】 小七顿了顿,委婉奉劝,【主人,咱完成任务就能去下个世界了,不必多事。】 【小七,这也是完成任务的一环。】 不解其意的小七不再多话,只默默看着淼淼在锦婳按摩下闭上双眼,倒是真的睡熟了过去。 淼淼再醒来,是被锦婳喊醒的,“主子,该用膳了。” 一看窗外,暮色已然四合,淼淼难得一顿,“我竟睡了这么久?锦婳你怎么也不叫我。” “主子这几日劳累,合该多睡会儿。” 淼淼在锦婳服侍中穿好衣裳,她来到桌前,夸赞膳食精巧,接着扯过锦婳坐在一旁,“你也吃。” 锦婳不敢坐,但淼淼板起脸,她心里莫名一怵,便依言坐下了。 二人吃了一顿好,用罢晚膳,锦婳便唤来宫人将膳食撤走,接着她便扶淼淼在殿外的小花园里散步消食。 可惜,这样悠闲的时光在外面此起彼伏的“陛下万福”声中,戛然而止。 淼淼的手被元宏接过,她被少年牵进内殿,至于落在后头儿的锦婳,看着他们相携前行,眸子蓦地沉了下去。 淼淼不知这番变化,她被元宏带上床,身子坐在他腿间,脸也被他抬起望了又望。 “没有朕在身边,母妃似是高兴不少?” “陛下真爱明知故问。” 又来了,她在自己身边总是这样不乖顺,元宏被噎了半晌,脑子一抽问淼淼,“你在他身边也会这样吗?” 淼淼不吭声了,元宏视线下移,不去看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少年的手从淼淼胸脯处滑进,他在淼淼身上点火,忽而又俯首啃淼淼的锁骨,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你说他看到你这身痕迹会怎样?” 淼淼微扬起头,语气平和,“或许,会杀了陛下。” 元宏齿间力道松懈,他脑袋深埋在淼淼脖颈,对着她是又啃又吮,“你倒是实诚,就不怕他也杀了你吗?” “怕呀,我最怕死了,陛下知道的,不是吗?” 心口上忽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元宏抬眼看淼淼,却见她面无表情,不知是麻木,还是疲惫。 也是,他不就是凭着她怕死才强要她的吗?因为怕死,她攀附摄政王,也是因为怕死,这些时日面对他的索求,她虽然会有反抗,却不会反抗得过于激烈。 想到这儿,元宏的心莫名沉入深渊,他似乎做错了,可是不这样,他又如何碰得到她? “王爷这是,提前返京了吗?” “你主子呢?” “主子犯困,早早就歇下了。” 殿外的问答激得淼淼身子蓦地一颤,她慌不择路地从元宏身上下来,接着将莫名发呆的少年兀自推向不远处的衣柜。 元宏被塞进衣柜的那一刹,回神过后便是滔天的怒火涌向胸口,他扒拉着衣柜把手,想不管不顾地出去质问,他就这般见不得人?还是说慕容煜在她心里就这样独特,他一来,旁人都得让道? 淼淼哪顾得上那么多,为了防止元宏出声扰乱,她甚至卷起手帕就往元宏口中塞,接着更是用背抵着衣柜门,仓促整理起着装。 “嘎吱”一声,殿门被打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淼淼与慕容煜对上眼,只听得他声音沉下去,“你主子不是还没睡吗?何故一直拦着本王?” “主子,主子......” 淼淼适时上前牵住慕容煜的手,嗔笑道,“锦婳也是一时护主心切,我这阵子总也睡不好,她担忧着呢。王爷真是,刚回来就吓她,吓坏了,您上哪再赔我一个锦婳?” 慕容煜盯着淼淼看了半晌,就在淼淼面上表情险些破功之际,他出声挥退锦婳,接着微一俯身,手从淼淼膝盖窝穿过,便将她打横给抱了起来。 偎在慕容煜怀里的淼淼闷声道,“怎么一过来就往床上走......” 男人步子大,几个大跨步便把淼淼抱上了床,他俯身压覆下来,拇指指腹摩梭着淼淼唇瓣,“这么久没见了......” “淼淼,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