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衣服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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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铁笼里,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光了,只穿着一条叁角内裤。 她用力地拍着铁杆,想要制造点噪声,让李睿过来。 没出一会儿,李睿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出现在她面前了,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 李睿脸色很不好,像欠了他一百万似的,“饿了吗?” 迟孟摇摇头,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他也没说什么,转身往厨房走做饭去了。 等了十几分钟,铁门被李睿从外面打开了,端了碗鸡蛋面进来,放在了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打算转身离开。 迟孟想获得自由,先开口道:“能放我出去吗?” 李睿顿住了脚步,往铁门上直接踹了一脚,“放你出去,又想抛弃我是不是。” “没有,我只想单纯的获得自由而已。”迟孟对他发脾气表现的无动于衷。 她最近做的种种事情,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我说过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私奔,我就敢囚禁你,我他妈得不到你的心,我就要得到你的身体。迟孟,你活该被囚禁,太不听话了。” 迟孟看了眼自己的裸体,“那你总要给件衣服我穿吧。” 一想到把她找回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那件睡衣,他就烦躁不已,“迟孟你贱不贱啊,穿性感吊带睡裙勾引季宴礼,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你有什么资格穿衣服。” 迟孟缩在角落里,问他,“季宴礼,他怎么样了。” 李睿端起碗,朝外面一把摔去,碗瞬间破碎了,里面的鸡蛋面还有汤全撒在了地板上,“还在关心他是吧,今天的面你别想吃了,不乖的孩子不配吃饭。” 迟孟一脸嫌弃地说道:“谁关心他呀,我巴不得他被你打一顿呢,当初真是看走眼了。” “迟孟,你又在跟我耍什么花招。”李睿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握住了她一边的奶子,边说边揉着,最后用力把她奶子狠狠地捏了下。 “疼啊。”迟孟往回缩着,吃痛的叫了出来。 李睿还自顾自的大力捏着她的奶子,奶子被他捏着红通通了,“疼也是活该,谁叫你和别人私奔的。” 解释了他又不信,还在一直捏着她,“你真的好烦。” “嫌我烦,你有本事叫季宴礼来救你啊,但他估计也来不了了,因为楚燕把他关在了密不通风的地下室里,沦为了任人宰割的玩物。” 喜欢的时候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讨厌他,“挺好的,这是他应得的。” 李睿冷呵了声,“你以为说点好听的话,我就会放你出去吗,想都别想,我说过要承认错误。” 他当真没让她吃饭,一直把她关在铁笼里,之后也一直没与她说过一句话,连上厕所他都不让她去,给了她一片纸尿裤,让她穿上,在里面解决。 起初迟孟觉得这样很耻辱,不肯穿吵着闹着要去卫生间上厕所,可李睿当她如空气一般,终究她败给了现实,穿上了纸尿裤。 李睿洗完澡,窝在床上打游戏,麦里面传来队友夸奖他游戏打得好的声音,他也没感到喜悦而是摆着一张臭脸,手指敏捷熟练地cao作着cao控键,有时还因游戏里面有情侣撒狗粮骂他们几句。 最后他怒气冲冲地退出了游戏,走到了铁笼前,往铁杆上踢了一脚,把熟睡的迟孟给惊醒了。 他还是很生气,因为迟孟这种不服软冷淡的态度,故意找茬道:“不许睡。” 迟孟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她也不说自己饿了,“那你要我怎样,你才满意。” 她的样子可不像服软,反而理直气壮,李睿重新躺回床上,“你现在的样子就令我很不满意,一副死鱼脸。” 躺着令他不满意,那她跪着好了,在他面前还是一副死鱼脸,根本不会去改变,讨他的欢心。 看着她一副死鱼脸,李睿就来气,她根本就意识不到她那个样子有多让人恼火,说完就把灯给关了,多看一眼都会让他烦,“行啊,喜欢跪着,那你就跪一夜吧。” 夜里,迟孟肚子饿的一直睡不着,硬邦邦的地板硌的她难受,跪了一会儿,双腿发麻坚持不住,躺在了地板上。 她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李睿不在家,反倒看见了楚燕,楚燕双臂交叉倚在门边,慢条斯理的说:“玩的真变态,把你衣服全脱光了。” 迟孟无视她的冷嘲,不冷不热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给你送饭啊,他怕你饿死了。”楚燕边说边把盒饭从铁杆缝里给送进去了。 迟孟拿到盒饭,打开盖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要是我的话,看见你这么不乖,早就上手打了,还让你跪在地上到处爬叫着主人,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楚燕隔着铁杆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撑着下巴,散漫闲谈着。 迟孟说:“你就是这样对待季宴礼的吧。” “是啊,他不听话,只有挨打的份。” 迟孟并不赞成她的做法,“你真可怕。” 楚燕冷笑了声,不以为然,看着眼前的铁笼,“那你呢,想一辈子都关在这个笼子里啊!” 迟孟摇摇头,“当然不想。” “我看他挺在乎你的,你当初逃跑,他急的不成样子,现在嘴上虽然说不给你饭吃,可实际饭还不是送来给你吃了吗?”楚燕又说,“你和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呢,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简单的聊了几句,楚燕就回去了,迟孟看着囚禁自己的铁笼,囚禁在里面,她所有的活动都受到了限制,只能吃了睡,睡了吃,或许是发呆,别的什么事都不能干。 囚禁在笼子里一个月来,李睿白天基本上都不着家,到了晚上凌晨才回来,一听到有人回来在屋内走动的声音,迟孟就警惕地醒了过来。 听见浴室传来淅沥哗啦的水声,她就知道他正在洗澡,她等着他把澡给洗完了,他穿着一条内裤走进了卧室里。 灯也不开,摸索着躺在了床上,安安静静一句话也不说。 寂静的夜晚,迟孟打破了这份安静,“你今天去哪里了?” 他说:“你没必要管吧。” 迟孟觉得他还在生气,能气一个月他也是厉害,或许这种时候她不应该和他一直对干着,楚燕说的话让她明白了一些事,“我关心你不行?” 李睿急了,怕她在耍什么花招,“想让我放下警惕,又想逃跑是吧。” “我不喜欢季宴礼了,他把我卖给他外公,让他外公睡我。”迟孟说着,也没有多难过,“我现在很讨厌他,我那时候把小刀架在脖子上,是因为要是他外公来侵犯我了,我就自杀算了,没想到来的却是你,我很开心。” 她想把他误会的事全都解释清楚,“我没有勾引季宴礼,那件睡裙是他外公准备的,我出来的时候还套了件外套。” 李睿主动报备日常,“打工,空余时间去网吧打游戏去了。” 现在是放暑假的阶段,所以不需要去学校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