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在桌下为主人含着,想像它贯穿自己的身体,太久没做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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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姐高抬贵手。”次日,壬午包扎停当,在薇薇面前一拜到地。 “不……没事……”薇薇还是会怕他,犹如老鼠怕猫,已经刻入骨髓。 壬午起身:“既然是我一手造成的,由我来处理自然最好。我会去查看你吃的药,应该可以逆转大部分断神汤的效果,只是需要些时间,要慢慢恢复……” 壬午继续说:“看上去,这一部分最让圣主不满,圣主不喜欢你呆笨的样子,你就要聪明点。至于春药和身体,先放一放,说不定圣主看中的就是你这样的身体。” 薇薇从没有仔细看过壬午的脸,她只是记得他的声音,和说话的态度。她现在才发现,壬午是个颇为清秀的人,身形消瘦修长,一脸淡漠的神态。他刚刚受的侮辱好像从没发生过,马上忙于工作,为薇薇安排调养和修习。 “薇薇小姐,你知道你现在的主人是谁吗?” “有一点点知道……” 壬午拈起一颗珍珠:“这么贵重的东西,圣主随手就赏你……要是你当年用一颗这样的珠子贿赂我,我也会让你走了。” 薇薇沉默。 “哈,我在说什么,你们都是全裸送来的,要是身上有一星半文,也被轮jian你的兵卒收走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运气现在到达顶点,如果你不想再回到那个污秽的命运里,就用尽全力揣摩圣主的心思,全身心的去奉承。” “我明白。” “在下别无长物,就是说到奉承男子,恐怕在大周境内无人可比。在下将全力助你,为小姐取得泼天富贵。” “如能成事,断不敢相忘。午先生的良田千顷、开锣喝道,也系于此,望鉴前毖后,慎终如始。” 壬午笑了:“国君用的东西果然不同反响,同样的方子,你的药这么有效。” 薇薇正色道:“先生,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到这快一个月了,至今还没被主人使用过。我既无背景,也没盟友,所恃唯有主人宠爱。若他几天不召见,我便会消失在这内宫中。” “这倒奇了,圣主常常要见你,却不做什么……许是他十分满意你的样子,但你的某种言行,对他来说,十分……扫兴。” “是什么呢?”薇薇面露不安。 “申统领说过什么吗?” 薇薇摇头:“他对我说过很多话,我都记不清了,那时整日如行走于梦境,眼不能见、耳不能闻。” 突然有人通传,萍夫人来了。薇薇打起精神,笑盈盈走出门。 “萍夫人万安。”薇薇跪倒在地,磕头行礼。 “你怎么给我行的礼,比给主上的礼都大?这不是乱了吗?”萍夫人伸手搀扶。 “对爹爹,奴跟着大家行君臣礼,对夫人是行主奴礼。” “说这什么话,我不过是女官,连侍妾都算不上,你是主上的屋里人,以后前途无量。”萍夫人也知道,只要薇薇还是奴籍,就没什么“前途”可言。但她一贯行事圆融,当面说话还是给薇薇几分面子。 “在民间,婢子被爹爹收了房也是贱婢,主母不管事也是主母。在奴心中,萍夫人就是内廷主母,请万勿把奴往外推。” 薇薇说的恳切,又端起一个托盘,举过头顶。盘中放了个黑色布袋,里面鼓鼓囊囊。 “在民间,奴婢得了东西都要交给主母。烦请萍夫人帮奴收着这些赏赐,连奴一起,随意支配。” 萍夫人打开布袋,里面是一样大小的珍珠几十个。她是吃过见过的人,也没遇过这么慷慨的赠礼,忙把袋子放下,强作镇定:“这是主上给你的,你收好就是。” “奴留着一些装饰身体、屋子的赏赐,已经很不安了。奴向来福薄命轻,身怀巨资就会生病,还请夫人为奴分担。” 萍夫人推让一番,最后说:“那我帮你拿去做些首饰,戴起来也可以给主上看。” 薇薇知道她是收下了,也许事后会拿一两颗做首饰,也算给主上一个交代。薇薇面露欢欣:“夫人费心。” “我是来告诉你,主上掌灯前会召你过去,待会儿有人来为你梳妆。” “谢夫人关照。” “啊对了,”萍夫人刚要走,回过头来,“离主上的生日还有十五日。主上不喜欢大cao大办,因此也没人跟你提过。到时候会找三五个近臣宴饮,多半要叫你去。那天你要打扮得端庄,在外臣面前自矜得体,内外有别,主上会喜欢。” 薇薇见投资马上有了回报,喜出望外:“多谢夫人提携。” “在那之前,言行装扮一定要和以前一样,别让主上知道你有所准备。更别让人知道,我提醒过你。” 薇薇拜别萍夫人,得意洋洋回到屋里。 壬午不阴不阳地说:“可真大方,一下子把一半财产都送出去了。” “赠予先生的不是留下来了吗?” “你自己呢?不打算存点东西,留下后路吗?” “哪有后路?若我有离开这的一天,必然是被脱光衣服扔出去,什么也带不走。不如倾尽所有,尽力在这里立足。” “你有这个觉悟很好。” “只是不知,在那一天,你是和我一样被链子拴走,还是牵我链子的人。” 薇薇被带进周昌所在的暖阁。周昌在看竹简,头也没抬:“和上次一样。” 薇薇跪下,静静爬到他桌下,尽量轻盈地钻进他两腿之间,用牙齿解开衣带。那个粗大的东西落到她脸上,薇薇用舌头接住。 她熟练地用舌头划过那东西的下沿,它已经开始涨大,薇薇与它摩挲,脸也开始涨红。虽然头脑比以前清醒了,那种下等妓女才有的丰沛性欲仍然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薇薇用嘴唇感受那上面的温度,感受突起的青筋,圆滑的头部。她闭上眼睛,想像它贯穿自己的身体…… “我很忙,只含着。”桌子上面,周昌冷冷的声音说。 薇薇不敢再刺激它,用舌头托着含在嘴里,一动也不动。她心里委屈,以前都是被无休止的轮jian折磨,从没想过欲求不满也很痛苦。 周昌不忙的时候,会让薇薇给他舔大,然后在她面前使用别的女人。他甚至没有抽插过薇薇的嘴,更不会射在里面。薇薇想不明白,这是故意在整她,还是他完全没把她当成人。 桌子上面,周昌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他真的很忙,忙到根本不应该召薇薇来。可是他很喜欢对薇薇招之即来的感觉。确定她还在那里,并且对自己的命令奉若天条,让周昌心里有淡淡的愉悦。 薇薇在黑暗中只听见一个声音说:“虎贲统领申鸣,司马介卿季骐求见。” 周昌叹了口气:“薇薇,旁边侍立。”待她站好,周昌放下袍子,“叫他们进来。” 薇薇站在高处,垂着头仍然能看到申鸣。他穿着朝服一本正经,行止端方,和平时笑容可掬的样子判若两人。薇薇正在动情中,看着申鸣都快痴了。 申鸣仿佛看不到薇薇,任她一直盯着他,自始至终没往这边看一眼。 和申鸣一起进来的,是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官员。他面如冠玉,谈笑自若,年纪不大却泰然从容。 申鸣先开口:“臣看了秋祭的预算清单,实在太浪费了,无法说服主管的季大夫,想来让圣主裁决。” 那个锦衣大夫辩解道:“一切按照常例,并无增减太多,往年都没事,为什么就今年纠缠不休?” “因为今年由一向节俭的季大夫主管,下臣本来想学习一下开源节流,没想到一样铺张浪费。” “祭仪都是定式,怎么能随便削减?” 周昌被人打断好事,本就不耐烦,听了几句,恨恨道:“那只是一个秋祭,铺张能铺张到什么程度?节俭又能省下多少?不要为这点小事烦我。” 申鸣不依不饶:“上次游猎的计划,被季大夫以浪费为名取消了,为何季大夫自己就可以随意铺张浪费?” “游猎可有可无,祭礼国之大事,怎可相提并论?” “下臣以为正好相反,游猎是练兵,又能得到野味,祭礼只是走个形式,可有可无。” “你……” 周昌头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