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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了一通电话,就有人主动来调查我的事了,后来我得知受害者不止我一个,而是好几个,可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指证,而我的指控并不会让那个变态在监狱待太久,这时候有一个jiejie站了出来,说出她的遭遇,那个变态被判了七年,可是那个jiejie却在不久后跳楼自杀了,她是被流言蜚语逼死的,那时候她才十八岁……”说到这里,傅青蔓已经泣不成声。苏瀚将她拢入怀中,紧紧抱住她,声音哑得厉害,“对不起蔓蔓,我不该逼你面对以前那些事,你别说了,以后的事情交给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和孩子的。”伤害她的人,一个也别想跑。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疼惜地轻抚她的脸,听到她亲口说出曾经所遭受的那些,他并没有觉得她会得到解脱。世事冷暖人心凉薄会害死一个可怜的弱者,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被人指责,十八岁,本该是花一样的年纪却就此陨落。而他的蔓蔓很坚强,他很庆幸。“阿瀚,我真的没有让那个变态得逞,你知道的……”傅青蔓在苏瀚怀里低泣。苏瀚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温声回应,“嗯,我知道。”他当然知道,那个雨夜,彼此交付的都是第一次。第31章傅青蔓在苏瀚怀里哭累了睡过去的,但苏瀚却几乎是一夜未眠,一早起来就去医院探望言弈。病房里,徐清清就守在言弈的病床前,趴在床边睡着了。言弈就这样盯着趴在他病床前睡着了的女孩看。这一幕被病房外的苏瀚看在眼里,也是这时候苏瀚才明白自己以前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来言弈另有所爱。以前他以为言弈第一次对傅青蔓伸出援手是出于同情,之后对傅青蔓照顾有加就是另有所图,现在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在傅青蔓这里,言弈一直是个真君子。因为苏瀚自己也爱过,知道一个男人看心爱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神情。言弈看徐清清的目光饱含太多复杂情绪,动容、疼惜、不舍却又无奈。苏瀚在病房外停留许久,病房里的言弈才发现他的存在,抬眼望向观察窗。两个男人,门里门外隔着一层玻璃的对望的一幕很诡异,两人却不觉得有什么。苏瀚轻轻敲了敲病房门,趴在床前睡的正香的徐清清也因此被吵醒,言弈蹙了蹙眉,苏瀚已经推开病房门进来了。“诶,苏先生?”徐清清睡意惺忪,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苏瀚微笑颔首,算是和徐清清打招呼。徐清清看了看苏瀚,又看看言弈,表情有点古怪,她觉得情敌见面这种事情应该是硝烟弥漫的氛围才对,这两个人之间连暗潮汹涌都没有。这时候言弈哑声开口,“清清你去吃早餐吧。”分明是要支开她。徐清清心有疑惑,但还是默然离开病房,顺手将病房门给关上,给两人留足够的空间。病房里的两个男人对视片刻,同时一笑。苏瀚先开口问,“感觉怎么样?”言弈费力抬了抬麻木的胳膊,无奈失笑,“你觉得我这样算好还是坏?”“算好吧,毕竟你只是切掉了一节盲肠不是切掉一条胳膊。”苏瀚的调侃没有任何敌意,仿佛朋友间的独特安慰方式。言弈挑眉,“以前常听青蔓说苏总是个幽默有趣的人,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我还是感谢苏总的探望。”两人之间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氛,病房里弥漫着和谐友好的气息。苏瀚淡笑,“言导不必客气,今天我来其实也是别有用心的。”病房外的徐清清终于安心了,听言弈的话去吃早餐。从观察窗里看不到徐清清的人后,言弈不禁勾了勾唇,“苏总有话不妨直说,要是有什么能效劳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苏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我想知道当年你救蔓蔓的所有经过,以及后来她在国外是如何生活的。”言弈默然片刻说,“以你的能力,想查这些事情并不难,大可不必来问我。”苏瀚正色道,“该查的我正在查,而你是蔓蔓的恩人,这么多年来,你也是蔓蔓最信任的人,听你亲口说和我派人去查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有差别的。”闻言,言弈笑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也不枉这么多年她对你念念不忘,你应该知道,像她那样的人,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特别是在国外,狂热的追求者更多。”苏瀚不可置否笑了笑,并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执着于知晓傅青蔓当年遇险的细节。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查过傅青蔓当年的事,那时候傅青蔓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疯了一样地找她,后来他是从秦雨薇口中得知傅青蔓在学校里被人排挤,很多人议论傅青蔓的过去。起初的愤怒在知道傅青蔓曾经遭受过那些伤害后彻底消失了,只有nongnong的自责与懊悔。他觉得作为男朋友他很不合格。那时候他忙着创业及毕业的事,很少到学校,而傅青蔓很多时候也不去上课,就和他窝在公寓里。她经常翘课,他也曾起疑,可她说翘的课都是不重要的,而且她一定能学好不会挂科,让他放心。他还真的就放心了,没有再过问,却不知她哪里是因为你想翘课才不去学校的。她在学校被孤立,被排挤,被污蔑,这些她都没有告诉过他,只是越来越依赖他。等到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言弈看苏瀚是真的关心在意傅青蔓,也没藏着掖着,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与苏瀚说了。三个小时后,苏瀚回到公寓,傅青蔓和儿子正准备吃送到的外卖。看到傅青蔓给儿子吃的东西,苏瀚一下子就黑了脸。“你给儿子吃的是什么,都烧糊了。”傅青蔓吐吐舌头,把儿子面前烧得黑乎乎的鸡翅挪到自己面前,“这是我亲手做的,这不就是因为烧糊了我才叫的外卖么,我没想让儿子吃这个,而且你提前说会这么早回来,我就不用瞎折腾了,也不用花钱叫外卖了。”最后竟成了他的错了?苏瀚一阵无语,抚了抚额,“我给你留了便条,放在茶几上,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还怪在我头上。”“哼,反正我没看见。”傅青蔓轻哼一声,她决定甩锅。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起床就看到那张留言的纸条了的,也绝对不会承认她其实就是想小试身手让他夸一下她却弄巧成拙的事。苏瀚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