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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中天和李歆也都是稳得起的人,江承洲不说目的,他们自然也不会开口。但江承洲明显是个脸皮厚的,天天跑来,也不说要见谁,从头到尾一句沐宣妤的话都没有,就是左聊又聊,然后把礼物塞到沐家。如果不收的话,那更好办了,他干脆就不走了,不收肯定是觉得他诚意不够,他就坐到诚意够了再说。这天江承洲出了沐家的门,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开车就走,而是让司机把车开到不远处再说,他走着过去。他一边走,一边从围墙之间的缝隙中看进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双手在某个花藤处挥动着,他停下脚步,脸上有着少见的稚嫩的笑。就如同一对被父母反对在一起的情侣,用着各种办法只为见一面似的。有时候得说,父母的反对真是小情侣们谈恋爱最好的调料,越是反对,才越有激情,好似真为了那所谓的爱轰轰烈烈了一番似的。沐宣妤也大概发现了什么,她窗边的花藤长得太好,那些树枝几乎都挡住她了。她回到屋内,拿出剪子,把窗外太过茂盛的花枝剪断,只是一些开得正盛的花她没有舍得减,就那么留着了。她这才看到,江承洲站在那里并没有走开,不由得又挥了挥手。江承洲眉心一动,这才拿出手机。他们经常通电话,倒没有不熟悉的感觉,只是的确好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沐宣妤也很快接了电话,“还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两天前又降温了一次,温度就这么十多度,冷飕飕的,并且今天早晨还下了点小雨,可想而知有多冷了,而他似乎穿得很少。以前他都是那样,再冷的天,也穿得很少,她让他加衣服,他都会嫌丑,一脸的不乐意,后来她就想出了个说法——我都不介意你丑,你是打算穿那么光鲜亮丽给谁看?别说,那话还真有效果,他总是一脸嫌弃,又加上一脸嫌弃,才肯穿一件衣服。只是那时候的江承洲也会蹙眉看她,表情十分的不解,“别人都是追求‘美丽动人’,你怎么就不在乎?”她是坚决的不冷不加衣服,冷了就必须加衣服的人了,再她看来,没什么能比生病更伤感了的事,而且她真不觉得穿的少就会美,那些冷得发抖的会被人看成有病吧?“还好啊。”他瞧着她,大概距离确实有些远,还是看到她身上披了件衣服,“难道该学你?”她其实算是那种不怕冷的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年还真有些怕冷了。嗯,我天天待在家里,不需要温度。”“冬天都还没来。”他叹了一叹,又笑起来,“那不是你冬天会穿得像只企鹅?”沐宣妤也郁闷,连初冬都不算,今年似乎格外的冷一样。“嗯,所以你还有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嫌弃我。”“我像那种只看外表的人?”沐宣妤噗嗤一笑,“谢谢夸奖,原来我也是有心灵美的。”江承洲切了一声,按了下手机,去照她此刻的模样,她站在窗边,右手拿着手机,眼睛却看着最近的那朵花,大概看得太久,她忍不住伸出左手去摘下花,放在鼻端闻了闻。江承洲把这一幕定格下来,他瞧着自己照下的样子,因为像素很好,即使放大后,也能够看清楚她的细节。她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眉眼带着暖融融的笑,和这样的天气,明显不成正比。“你刚才在做什么?”她发现他没有说话。“没什么……你屋外的是什么花?”他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要住那个小区了,他们可以买一栋远一点的小屋子,屋子不用多大,院子一定要大些,这样可以种植各种花花草草,还能够种些果树草莓什么的,有时间了后,他们可以一起去采摘,这样主意似乎很不错。“不知道,很多花纠缠在一起了,都分不清是哪种花开的了。不过站在这里能闻到清幽香气的是桂花,可花朵很小很小,你那里是肯定看不到的。”小黄小黄的花,偏偏有着香味,而且花朵在叶子中间一点也不显眼。他瞧着她的模样,“行,你继续赏花,无聊了就看看我落寞的身影。”她笑起来,“好啊。”没心没肺,江承洲撇了下嘴,这才挂了电话离开。沐宣妤趴在窗口,看着他的身影慢慢变成一个黑影,最后只是一点了,然后再也看不到了。她笑着收起手机,这才发现,沐宣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而她竟然没有发觉。沐宣毅皱皱眉,他如果说他敲了门的,她大概也不会信吧?他看向自己的meimei,她刚才的态度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她应该知道江承洲一开始的目的,一连串的设计,一连串的对付她,到了如今,她真能够毫不介怀的投入江承洲的怀抱?他感到疑惑,在他看来,她meimei追求的应该是那种很纯净的感情,而不是掺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样的感情充满了杂质了,继续相处下去,也有着很多不甘和难受。沐宣妤眯了眯眼,还是看着窗外的花朵,花瓣上的一滴水在摇曳中终于掉落,落到了叶子上,又滚落了下去,这一次,不知道滴到哪里去了。她的想法很简单,当然也可以算是自欺欺人了。如果她说,不去想什么所谓的目的不目的,报复不报复,就把江承洲的所作所为当做是放不下她,当成是只为了让她回到他怀抱中,是不是该骂她有病?她只是觉得,既然结局已定,哪怕就去想能让自己过得最快乐的那种想法吧,正确与否不再重要了,只要自己能接受,能够心情愉悦,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当然了,她知道这种想法够奇葩,于是不打算告诉别人,因为别人不会接受,反而会把她当成神经病来看吧?“哥,你说你为什么能够给江承洲难堪?”她转过身靠在窗边,很是坦然的看向沐宣毅,还冲他挑了挑眉。沐宣毅蹙眉,为她这样的态度。他的确是不愿意让江承洲看到她,想给江承洲一点教训,她这是在心疼江承洲?沐宣妤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因为此刻江承洲在乎我,他想和我在一起,你才能够给他难堪。”她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只是脸上有着笑,她对他的行为,不干涉,也不支持。而她表达的想法却很清楚,我们能折磨的,不过是在乎自己的人罢了。那些所谓的亏欠,别人不当一回事儿,自己记得再清楚又有什么用?能够让自己如愿的,都是愿意在乎自己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能被自己伤害的人,恰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