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若臣妾受孕,殿下就要当哥哥了呢,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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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入夏不久,皇室众人便会移居行宫避暑,昭帝本想带顾若韶母女一同前往,然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到底体弱,不宜迁动,于是只得留她们在京中。 “皇上不必挂念,只管去消暑吧。”坐在榻上的顾若韶朝他温婉一笑,她当了母亲后气质都格外柔和了些,一颦一笑是说不出的风韵。 昭帝不由得心神摇曳,凑上去刚想一亲芳泽,身旁的小团子就醒了,哼哼唧唧地哭着。 把又软又小的孩子抱在怀里,顾若韶看了昭帝一眼,手指犹豫地搭在衣襟,她打心眼里疼爱这个女儿,因此喂奶一事也不假他人之手,一直亲力亲为,哺乳之事一般都是避着人的,像昭帝在侧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二人已颠鸾倒凤数次,但在弟弟那直勾勾的目光下,顾若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快别看了……” 纯真的婴孩哪知娘亲此时正暴露在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里手忙脚乱,只听她饿得很了,便哭得更加大声,顾若韶哪里能受得了女儿的哭啼,管不了那么多了,勉强侧过身子,轻轻掀开衣角。 刚一接触到rutou,孩子的哭声顿时就停了,卖力地吸了起来,小rou手摇摇晃晃的,像是很高兴。 顾若韶的脸上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她看着孩子粉红的小脸,眼睛里的温柔都要流淌出来。 在一旁备受冷落的昭帝计上心来,趁顾若韶没留神,凑上去便含住了另一只饱满的乳儿。 “唔嗯——”突然受袭的顾若韶发出一声娇呼,看清是昭帝后颇有些无奈,“皇上,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娃娃一样呢……” 昭帝身体力行地向长姐表示自己和婴儿的不同,男人的唇舌灼热有力,每当双颊下陷,便是一阵可怖的吸力,将那圆鼓鼓的胸乳像啜豆腐似的吃进去一大片,牙齿有意无意地磨着红艳艳的rutou,双管齐下,原本储蓄的乳汁顿时便被吸了一大股进昭帝嘴里。 顾若韶的胸口被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占据,一个懵然不知、一个刻意挑逗,两只rufang都被含在他们父女二人嘴里,顾若韶咬唇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觉得无奈极了。 被长姐的手从蜜奶那里推开时,昭帝仍然意犹未尽,舌尖都是那股甘甜的奶味,几乎让他沉醉。 “皇上,不可以喝了。”顾若韶摆起皇姐的架子来还是有两分气势的,只不过此时她酥胸赤裸,露出的一只更是红通通的像只熟透的蜜桃,威严顿时就只有半分了。 “再这么吃下去,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昭帝看着顾若韶一脸警惕地护卫着女儿的口粮,生怕他冲上去一口叼住的样子,哑然失笑。 似乎在长姐这里,他偶尔也能卸下心防,回归一个幼稚的少年。 “好,朕不和她抢。”信誓旦旦地答应了,结果又不正经地凑到长姐耳边说悄悄话,“等朕回来了,长姐得让朕喝个够才行。” 顾若韶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地点头:‘’好了,依你就是了。” 昭帝这才心满意足,卧在一旁看着小家伙吃奶。 半晌,昭帝握住顾若韶的手,两人手心交叠下,是睡得香甜的婴儿:“朕会早点回来的。” 顾若韶并不看他,脸颊有些发烫:“嗯。” 就这样,告别了顾若韶,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行宫出发了。 行宫果然比京城要凉快许多,昭帝刚一抵达便觉神清气爽,休息片刻后便兴致盎然地要外出散步。 虽说行宫戒备森严,但梁公公以防万一,还是要为他张罗人手,还没得及喊,就被昭帝伸手制止:“朕一个人走走,谁也不许跟着。” 许久没有独自漫步了,不知不觉便行至赏景湖,只见柳树垂下的万条绿丝之中,恰巧有一艘小舟停泊岸边,看上去十分闲适,昭帝自然不会辜负,当即便上了船。 木舟摇摇晃晃,很是让人放松,昭帝听着规律的蝉鸣,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浅眠。 他是被一对男女的争执吵醒的。 “你……你怎可说出这种话!”男子的声音很是气愤,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因怒火涨红的脸。 而女子的声音就淡然多了:“这是事实。” “殿下,我现在不想和你诞育子嗣。” 不悦地皱起眉,发觉这声音倒很是熟悉,透过木舟上的竹帘朝湖边一看,果然是二皇子顾承渊和他的王妃舒蕴桐。 只见顾承渊几乎要被舒蕴桐的话气得仰倒,指着她的手直发抖:“你……我可是你夫君!” 反正这里僻静无人,舒蕴桐索性无所顾忌地直抒胸臆:“夫君?把自己王妃送上龙床的夫君?” 自从昭帝解禁了他们三人的特殊关系,每次的性爱几乎都是由昭帝做主导,把舒蕴桐干得媚态横生,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而顾承渊出于敬仰畏惧,只有昭帝挥手唤他过去时,才可被允许加入这场yin靡乱交。 见顾承渊脸色难看,舒蕴桐再次火上浇油:“今日太后召我们过去不就是催这事么,殿下还在那频频点头,真是愚钝!” 舒蕴桐一想到当时顾承渊那副无能样子就生气,她本就不耐烦这些老古板的传统思想,但太后身份摆在那,舒蕴桐只得忍气吞声,如坐针毡地听了大半个时辰的教诲,偏偏顾承渊哪壶不开提哪壶,出了太后住所还特地和她谈起子嗣一事,直接就将舒蕴桐沉积的怒火点燃了。 即便如此,听到这么直接的贬损,顾承渊还是有些气急败坏:“不愿意和我生,难道你想和父皇……” “是又如何?”舒蕴桐毫不害怕地直视着他,“到时候若臣妾真的受孕,那殿下就要当哥哥了呢,很开心吧?” 顾承渊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他声音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你……” “你什么你?”舒蕴桐挑眉一笑,又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和父皇一起,你才插进来几下就没憋住射了,后面父皇走了你还在那觉得丢脸偷偷哭呢。” 说起这事顾承渊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承认那日自己是太兴奋了些,第一次和父皇同时捅进了王妃湿滑的花xue,那极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这才一时失态,泄得一塌糊涂。父皇看着他皱了皱眉,顾承渊只得羞愤地将软下去的性器抽走,讪讪地在一旁看着父皇继续征伐。 昭帝走后,顾承渊实在觉得有失男儿尊严,看舒蕴桐已经合上双眼,就压着声音偷偷哭泣了一会儿。 这居然被她知道了! 顾承渊瞬间觉得万念俱灰,他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双眼无神地看着盛气凌人的王妃,嘴唇抖得厉害。 昭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起身从舟中走出:“都给朕住嘴!” 刚才那番话,得亏这附近没有人,不然传出去皇家一定颜面扫地,昭帝真想把这两个嘴上没把门的小夫妻关个禁闭。 岸边的两人听见人声本是一惊,看清来人长相后,舒蕴桐立即转怒为喜,也不管旁边的顾承渊难看的脸色,乳燕投林般冲向昭帝,轻巧地跃入舟中,主动环住男人的手臂:“陛下~” 看出昭帝的脸色不好,舒蕴桐放软了语气:“都是儿臣不好,陛下别生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抚着昭帝的胸口,隔着衣料,那结实有力的肌rou让舒蕴桐不由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声音不由自主变得甜腻腻的:“陛下尽管惩罚儿臣,不要板着脸嘛,儿臣害怕~” 越说动作越大,最后竟是直接将自己软乎乎的胸脯贴上了昭帝的,求欢意图昭然若揭。 昭帝便也懒得和舒蕴桐多说什么,对付她只需一顿狠cao让其下不来床就算是惩罚了,不过,顾承渊这性子确实让他烦心,平日里反应不快也就罢了,嘴也笨得不行,竟被个年纪比他小的顶得话都说不出。太子病弱,小儿子又呆蠢,昭帝一时十分惆怅。 舒蕴桐还没来得及多蹭几下,便被有力臂膀锁紧了怀里,心如小鹿乱撞,她耳朵贴着昭帝的胸腔,听见男人沉沉的发话:“承渊,你也过来。” 舒蕴桐嘴角不禁向下一撇,但昭帝的话无人敢违抗,舒蕴桐只得朝顾承渊甩了个满满不耐烦的眼色,暗自期盼这不中用的狗男人赶紧射完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