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但是仰卧起坐而且装的
代价,谁会想到是这种代价呢? 在古堡的地下室里,桑博的身上只剩下了那件灰色的、挡不住什么地方的背心。 性格古怪的雨中女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没有把他扒得精光,却又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强行用束带分开了两条健壮有力却又rou感满满的腿,将那留着施虐痕迹的、手感弹软的臀rou以及中间浅色的肛口展示给人看。 画外有着糟糕名声的画像在画里难搞更甚,甚至让人逃无可逃。桑博不是没有想过离开画里,但是很不幸的是,画中是雨中女郎的世界,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离开。 之前掌掴留下的印记已经充血发紫,而漆黑的尖头高跟鞋轻浮又浪荡的绕着掌印轻轻碾动,把半边屁股磨的又红又肿,guntang的烧灼起来。 桑博忍耐着臀部传来的灼热的麻痒,起到口枷作用的止咬器让他无法吞咽,涎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脖颈留下,藏进背心下的乳沟里,抬头却看见了雨中女郎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就那样高高在上的玩弄他、践踏他、将他弃如蔽履不放在眼中。 本该愤怒的,但是追求欢愉的本性却让他从中体会到异与敏感的身体带给他的、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在屈服于我。 奥德莉心知肚明,在这画中的世界,她天生对一切外来者都有着绝对的压制。而生物的本能会告诉他们,要么臣服,要么死。 对方显然已经选择了第一种,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像一只蠢狗。 可是这就没意思了,她不喜欢只能玩一回的玩具。只是微微调教就会哭闹崩溃,然后迫不及待的舔她的脚,那样的狗她并不需要。 于是她厌倦的收回了自己的脚,从高椅上起身,轻而易举的决定了这条蠢狗之后的命运。 就扔进花园的土壤底下做花肥吧,他这么漂亮,养出的花也会很漂亮的。 嘶—— 束带间轻轻摇晃的雪白屁股停了一瞬间,被捆住的骗子有些头疼。 这位客人可真是让老桑博我难搞啊,不仅一分钱不花还想着赢家通吃。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桑博还是得努努力抢救一下自己的命。 离开的脚步被原本以为已经驯服的狗阻拦,原本还好好的止咬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捆住的双手也被松开,唯独双腿难以解开依旧被束缚着的蓝头发男人以一个很考验柔韧性的姿态,抓住了雨中女郎的裙摆。 潮湿,软烂。像是雨天潮湿沉闷的空气,也像水泡过后的尸体,或者说烂泥。所以他什么也没有握住,却阻拦了她的脚步。 “家人,您还没有付给老桑博我应得的报酬呢!” 奥德莉低头,看见了那不得不塌下的腰,翘起的臀,激凸的rutou和被涎水弄的湿淋淋的胸口。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他仰望你的时候那样委屈的眉眼多像一只听话的狗呢!但是他又并不是一条乖顺的狗,他的眼里藏着狡诈,正不知何时打算着将她的骨髓榨干呢! 这哪里是一条狗呢? 雨中女郎再一次捡起了对这个蓝发男人的兴趣,束带随着她的动作瞬间消失不见,脖子上却缠上了一条大型犬专用的狗链。 她伸指钩起项圈,漆黑的手套里透出一点大理石色的苍白。 “桑博是吗?”嘶哑的嗓音吐出他的姓名,“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值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