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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有备而来!“......我们撤得早,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但反正,”辜尔东啧了下舌,“已经一把火都烧没了。”正文64.同、同居?!赵枣儿走出父母的卧室,赵mama连忙迎上来,手里捧着赵枣儿的手机:“刚刚手机一直亮着,我就看了眼,这么多电话呢!”赵枣儿接过手机,才发现足有50通未接来电,大部分来自于陆酩和庄祁,还有来自于房东的电话。心下不安,赵枣儿走到一边,先给房东回了个电话。才拨过去,电话立即被接了起来:“赵小姐!”“我是。”“天哪——!谢天谢地——!”房东似乎长长地松了口气:“你在哪?不在公寓是吗?”“啊?我不在,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赵枣儿看了眼一脸担忧的母亲,捂住听筒走得更远一些。“是、是这样的,”房东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公寓失火了。”“......”赵枣儿感觉自己一瞬间瞪成了金鱼眼:“失火——!?”“那那那什么,我走的时候明明把所有的火和电都闭了呀,怎么会失火呢?严重吗?波及到其他住户了吗?哎呀我现在就回去!”赵枣儿急急忙忙跑回客厅,赵mama只听见几个关键词,急忙凑到赵枣儿身边,屏息听电话里的内容。“别急别急!”房东赶忙道:“没有烧到别户,也没有人受伤,消防的说是电路老化、也可能是咱们这供暖的设备没跟上......”这一片城区发生这样的事故也不是第一回了,但是更换新设施需要花费不少钱,很多居民为了省钱一直不更换新设备,而阳光花园公寓的物业形同虚设,为了省维修费、避免麻烦,物业也默许了居民们的做法。“那屋子......”“基本都毁了。”房东叹了口气,“你在上班?请个假回来吧,咱们商量下保险和赔付的事......”赵枣儿腿一软,几乎要坐倒在地,一咬牙,还是撑住了,“好,我现在在Y市,大概晚上才能回去。”“行,那就等你回来再说。”“这是怎么了呀?着火了?啊?”赵mama一看电话被挂断,焦虑地看着女儿:“咋说的这是?”“公寓失火,也不严重。”“怎么不严重?哎呀哎呀刚刚电话里不是说都烧没了吗?啊?是房东说的吧?咱们是不是得赔钱给人家?你怎么这么不下心!”“不是!”赵枣儿一时也说不清楚,外头的动静惊扰了赵大胤,他走出卧室,皱着眉:“出什么事了?做什么闹哄哄的?”“说是着火......”“我先回去了。”赵枣儿打断母亲的话,拎起包就往外走,赵mama此时才想起来没吃完的午饭,“等等!饭还没吃完呢!”“不吃了。”赵枣儿已经打开了家门,感觉每一次回到家,似乎都会狼狈离开,冲下楼前,赵大胤喊了一句:“实在不行就回来住!”赵枣儿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一句什么,匆匆跑出小区,拦了车就往高铁站赶。赵mama在跑到阳台,看着女儿匆忙的背影,不停地念叨:“这怎么跑得这么快......”“还不是被你念叨的?”赵爸爸毫不犹豫道。赵mama瞪了丈夫一眼,“什么?!”“没......”“我哪有念叨,现在看看着午饭,准备了一上午,都没吃两口,”赵mama越说越气,“刚刚就该让她先吃饭!你跟她说什么呢,非要刚刚就说!吃完再说不行吗?枣儿也是,唉。我还收拾了一些小菜要让她带走呢,这回也白瞎了!”“我吃。”赵大胤跟着妻子从阳台走回厨房:“不白瞎。”“这是重点吗!”赵mama把刚拿出来的小菜又放进冰箱里,坐到餐桌边继续收拾小银鱼,赵大胤也坐下来,帮着把已经收拾好的小银鱼装进食品袋里,“放心吧,闺女不会有事的。”——————分割线——————赵枣儿在去高铁站的路上给陆酩和庄祁分别回了电话,陆酩马上就接了起来,与赵枣儿说起了他那头的情况。“辜尔东说那人是冲着你去的,你有什么印象么?”“没有,那人在找什么?辜尔东它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没有。”“等我回去再说吧。”赵枣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烧成啥样了?”“挺严重的。”陆酩委婉道。“知道了......”挂了电话,又给舒碧云报了平安,赵枣儿瘫倒在候车室的座椅里,脑子里却不停转着各种思绪:对方是冲着她来的,这点无疑!有两点可以证明这个推测:1.对方的目的不是钱财,而是某样东西;2.闯空门的是个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却带着除灵的物品。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但他们要找的,是什么呢?心念一动,赵枣儿从包里拿出刚刚从父亲那里得到的赵可喜的日记。两本一模一样的笔记,一本通过可喜的室友交到了她的手上,而且指明了是给她,另一本则是在可喜死后才被寄出,但寄给的却是父亲......赵枣儿翻开笔记,在嘈杂的候车室里默默起来。这本日记并不完整,甚至有被撕毁的部分,但日记里展示了一个与她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赵可喜。日记里的赵可喜,从在平日里果敢、干练,充满勇气和干劲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娇羞的、满怀少女心事的小女孩。每一篇日记的篇幅都不长,记录了赵可喜偶遇一个男人、到暗恋上他、再到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赵枣儿数次合上日记,她有一种窥探他人隐私的羞耻感,这种感觉与在大凤山时看林茗额的日记的感觉并不一样,因为她不认识林茗额。更让人脸红的事,赵可喜用词用句非常大胆,极力表达了思念爱慕之情——这与赵可喜敢爱敢恨的性格相符合,日记字里行间的爱浓烈到要溢出来,像是拼尽了全力去爱,用再露骨的话语都不够。赵可喜爱得炙热,却不得不克制,因为对方是一位年长者——一位老师。赵枣儿用手扇风,试图让脸上的热度退下去。这一趟高铁人不多,赵枣儿身边都是空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