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书屋 - 高辣小说 - 舅舅在线阅读 - 醋海翻江

醋海翻江

    余师长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助理拿着文件推门进来。

男人皱着眉头,闷声不吭的将事情处理好,本想抽空给田馨打个电话,可还没来

及,便有人拜访。

对方是工地的供应商,想着年前,把货款结清。

余师长面无表情的,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未付账款字据,抿了抿嘴角。

悠悠道:“不是已经给你结了两笔吗?这才多少钱?再等等。”

说着把字据推了回去,对方脸上的笑意僵住,吃力的调动着面部表情,哀求道:

“哎,别,我这小小家小业的,就指着,这点钱过年呢,请您通融一下。”

男人心情不愉,看他也不顺眼。

冷声道:“谁都有困难,我都理解,但是现在财务没什么钱,你先回去等着,什么

时候能结,我通知你。”

对方的脸登时皱作一团。

还想说什么,却见对方低下头,摆摆手。

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他暗自腹诽,觉得对方真真儿,不开面,可又无可奈何,只

得垂头丧气离开。

这人走后,又有人上门,令人不悦的是,同样的讨债戏码上演。

余师长强压着火气,三言两语将人赶走,被这么一闹,他心情更差,嘱咐助理,但

凡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放进来。

对方毕恭毕敬的应声。

男人这才得了空闲,起身泡了杯茶水。

自斟自饮,消了消火气,顺便拿起桌面的电话,放在手心摆弄。

脑袋里全是早晨那档子事,越想越觉得疑虑重重,暗叹,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娘们,

也不好。

得随时提防着被人挖墙脚。

田馨的工作性质,本身接触的人就多,如此下去,他得cao多少心?

心想着,将来一定要让她换个工作,或者干脆赋闲在家,给他当小老婆。

他也就这么一想,并无太大把握,事情会走到哪一步,没人知道,只能边走边看,

随机应对。

对方真能言听计从,做金丝雀,再好不过。

光想想,都能美上半天,不过,余师长为人成熟稳重,比较务实,首要是解决眼下

危机:对方的男同事着实讨厌。

青天白日,居然敢对女孩动手动脚。

这在银行里,指不定会怎样?越想越气愤。

余师长首先考虑的是,对方有没有什么不法的把柄?倘若抓在手里,能令其安分

点,他在这边算计别人,没想到对方亦是如此。

真是天生得冤家对头。

捧着手机,从名片里翻找出某人。

按了通话键,很快,那边接通,开始简单寒暄,对方毫不客气的指出,他能主动打

电话,肯定有事。

男人很是爽快,拜托他帮忙摸摸一个人的底细。

作为多年的战友,两人的交情,不比副镇长差,二话没说应承下来。

可这还不算完,余师长又报出一个名字:上次田馨犯了事,进了派出所,始作俑者

还在逍遥,这怎么行?

余师长对此耿耿于怀,趁机了解一番。

战友很是诧异,揶揄道:“来C市,也不见你露头,这有事,倒是找的勤快。”

男人听出门道,半真半假道:“我去C市,那是公干,没时间应酬你。”

对方佯装恼怒,说他,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不够哥们义气。

余师长思忖片刻,直戳重点:“你是不是,很怀念,当初咱们光着膀子,在外面喝

啤酒,吃烧烤那会儿?!”

对方闷不吭气,随即一声长叹。

说是现在三高,不敢像以前那么胡造。

男人本意,跟他胡侃一通,至此突然意识到,他们似乎不再年轻。

高官厚禄,衣食无忧,只盼着能身体康健,万事顺遂,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

祸福,谁也不清楚,将来会发生什么。

见其心情低落,余师长连声安慰:“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你那点事,根本不算

病。”没等对方接话,继续道:“找个时间,我和X,到你那去聚一聚。”

对方很是开怀,说是随时恭候你们的大驾光临。

三分钟后,余师长收线,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两口,寻思着,到了C市,把自己能

拉拢的人脉,梳理顺畅。

别看他憋在这一亩三分地,可昔日的战友们,却遍地开花。

熬了这么多年,有人已然位高权重,靠着往日情分,多少能攀些交情。

余师长的野心不小,只不过一直韬光养晦,沉着等待时机,也是老天开眼,敌手居

然出错,使得他有机可趁,脱颖而出。

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把玩着手机。

眼睛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虽不说多明媚,但至少开阔,倘若到了C市,要见到这

样的大天儿,恐怕不容易吧?

都是钢筋水泥的楼房,生活节奏快。

大多数人就像陀螺似的,拼命奔波。

恐怕没多少闲情雅致,来欣赏和接近大自然的美景。

余师长放任思绪,天马行空乱想,可终归还是难以平复,内心的焦躁,他很难集中

精神,想其他事。

本想转移注意力,换换心情。

但结果不尽人意,还是对田馨念念不忘。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看着手机,兀自发呆。

想要拨电话,又怕没说两句,就恶言相向,他有点怂,怂的令自己气恼。

下午的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夜幕低垂,南方的冬天,早晚温差不小,还没出门,

便已然感觉出了些许寒意。

田馨磨磨蹭蹭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直到手机铃音响起。

她拿着文件夹的手,微微一顿,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伸出去的手犹犹豫豫,终归看

清了屏幕上的号码。

署名是W的名字。

女孩紧张的抿了抿嘴角,不情愿得接起来。

对方告诉她,车停在岔路口的拐角,让她出门直接去找他。

田馨连忙拒绝,生怕他使坏,将其带到偏僻所在,对自己不利。

这样的暗亏,在余师长身上吃了好多次,已然学乖,对方很是诧异,不屑的挤兑她。

说是,不会对她怎么样,何必搞的神经兮兮,实则,还真有那么点心思,暗叹女孩

的机警。

田馨死活不同意,坚持要打出租。

对方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下来,将约会地点报出。

女孩听都没听过,想要换地儿,W很是生气,说她太多矫情,紧接着挂掉电话。

田馨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心情烦乱,对未知的结果,很是忐忑,有心叫人一同前

往,又不知如何解释?

她跟小A和小B熟识。

但刚刚经历了派出所的风波,不好意思麻烦她们。

那还有谁呢?田馨的理智告诉他,最该找的人,便是余师长。

可她对男人心存忌惮,毕竟对方品行不端,胡作非为,后果无法估量,所以决定,

还是自己先试探口风,再做定夺。

给母亲发了个短信,告诉她,自己要加班,恐怕会晚点回去。

为什么要撒谎?因为应酬太多,已然被对方念了许多次,说是加班无可厚非。

简单收拾一番,拿起背包,田馨下楼,因为出来的晚,只有保安大哥还在岗位上,

女孩礼节性的点点头。

对方面无表情,淡淡的扫一眼,别过头去。

田馨心生不悦,懒得搭理他,快步走出工行。

余师长将车停在女孩单位门前,并不显眼之处:方便他观察那边的情形,若是不留

意,很难看到他的吉普。

员工们陆续下班,男人越发的聚精会神。

结果瞧见,早晨动过手的某人,钻进轿车内。

他冷冷的注视着,本想记下车牌号,没成想,对方拐进个胡同,随即停了下来,令

他疑窦抖声。

很明显在等人,至于是谁?引人猜度。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田馨已然从大门出走,还上了辆出租。

男人犹豫片刻,连忙跟上,却发现胡同里的车也发动起来,好死不死的跟在女孩的

出租车后面。

余师长觉得眼前的情形,足够诡秘。

就像谍战片似的,紧张又他妈的刺激。

随着时间的流逝,前面的两辆车终于停了下来。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余师长脸色黑的就像锅底,令人难以直视。

怒火和妒火狂燃,烧得他整个人,极其暴躁,恨不能下车,将两人暴揍一顿。

田馨钻出TAIX,抬眼便看到男同事的车跟在她的后面,顿时心下一惊,也没在意其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跟踪我?”

对方也不否认。

轿车停在路边,连停车场都没进。

“别说的那么难听,脚前脚后的事。”他含糊其辞。

女孩警惕的看着他,感觉很糟糕。

有心立刻离开,可脚却不听使唤,对方上前两步,田馨连忙转身往前走。

余师长坐在车内,整个人的表情极其僵硬,脸上布满阴霾,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森

冷的盯着心上人旁边的男人。

很快两人并肩而行,男的满脸春光灿烂。

嘴里说个不停,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多么亲密。

男人心理醋海翻江,炯子里喷出火来,恨不能将眼前的两人化为灰烬,直到她们消

失在饭店的旋转门内,才悠悠收回目光。

谈判破裂

W选得这家餐厅,并不算好。

顶多算是中档,也不常来,偶尔跟朋友,来此小聚。

好在离家比较近,他刚跟女朋友报了备,说是公司有事临时加班,恐怕得个把小时

能完事。

对方不疑有他,说要等他回来吃饭。

W本想拒绝,因为要跟田馨用餐,可想想,还是答应下来。

如此这般,假戏才会逼真,提议要给对方买,最爱吃的红烧猪蹄。

这家店在街里,开了许多年,老主顾非常多,做出来的猪蹄,新鲜无比,还有人专

门从外地赶来购买。

可惜,时常断货。

这么晚,再去的话,他都犯嘀咕。

女人听闻此言,很是高兴,告诉他,若是没猪蹄,就随便买点别的。

W答应一声,无比心虚,今天的事,应该没谁会去跟女友乱嚼舌根吧?风言风语也

没那么快传到对方耳朵。

再来,女友也不再当场,自己想怎么说都可以。

他略宽心,把全副精力,放在对付田馨身上。

饭店的规模不大,厅内摆了不到十桌,还有包房,这才是关键。

装修,是老式装修,墙面微微灰白,有的地方,还用花色壁纸贴了帖,里面可能已

经破旧的露出墙皮。

田馨无心顾及周遭。

低头跟着对方来到前台。

W对收银员,报出姓氏,服务员连忙过来,带着两人往包房走去。

田馨站在门口,便有些犹豫,不想进去,因为没少在包房里胡搞,这儿也算危险地

儿,她生怕对方兽性大发。

如果发生的话,女孩肯定呼救。

自保的本能还是有的,她可不想一而再的,陷入不堪境地。

W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牌,点了平时爱吃的菜,抬头看着门口的女孩,略带亲昵

的朝她招手。

田馨脸色越发难看。

他这模样,好似两人多熟似的,并且带着点,颐气指使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还是走了进来,悄咪咪的在其对面落座,服务员的菜盘立刻推到跟

前,女孩看都没看。

紧张的用手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摇摇头。

“馨馨,今天我做东,你随便点。”他故作大方。

女孩心中恶寒,对他的称呼很是反感。

“还是你来吧!”她冷淡道。

看出其不情愿,W也不恼火,相反,他觉得胜券在握,所以心情格外好。

脸上带着点愉悦,说道:“那就来个拔丝地瓜,两个人也够了,再来两碗米饭,两

瓶啤酒。”

他擅作主张。

田馨蹙起秀眉,声音又冷了几分:“我不喝酒!”

酒多了误事,无异于穿肠毒药,她要时刻保持清醒,应对眼前这个卑鄙小人。

W很不高兴,可表面却是表现的绅士,大度,点点头,兀自道:“两瓶啤酒照旧,她

不喝,我喝!”

这些菜,潦草几笔完事,对方退了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女孩竖立耳朵,生怕听到咔嚓一声,幸好并没有,只是虚掩着,留

下一道缝隙。

“把衣服脱了吧,吃饭还穿那么多。”W语气熟稔。

想要泡田馨,就得角色定位,现在可是个好情人。

他对付女人的手段,比较温柔,温和,当初就是这么拿下女友的。

其实男人泡妞,固定模式,就那么几招,可屡试不爽,还有很多女人,吃他们那一

套,令其沾沾自喜。

有的人还耀武扬威的吹嘘,自己的把妹秘籍。

还有人备受推崇,毕竟女人是男人永远的话题。

田馨如坐针毡,就算他的嘴里含着蜜,也没什么用。

对方的本质,早已看的通透,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真后悔当初怎么会对他,产生

好感,简直瞎了狗眼。

“不用,我怕冷!”

女孩没什么废话。

W就像唱独角戏的,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你大学在哪读的?XX吗?”他开始闲聊。

田馨思忖片刻,悠悠道:“嗯!”

“什么专业,我听说,并不是咱们本职专业哦!”他满脸的轻松自在。

跟对方的严肃,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XX专业!”女孩勉为其难的回答。

W开始自吹自擂,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生平,其中添油加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

有趣,上进,运气不佳的好人。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学习成绩优异,考试发挥失常,要不然肯定风风光光的进京。

田馨听的索然无味,就这么会儿,菜和饭端上来,啤酒也上了桌,唯独那道红烧鲫

鱼没做好。

服务员递上筷子,上面满是毛刺。

W微微皱眉,沉声道:“你们这服务越来越差,筷子是次品吧,看看,这木刺,能用

吗?给我换两双!”

服务员听闻此言,在心中暗翻白眼。

寻思着,您当自己是谁,有本事去高档餐厅?!

可嘴上却没敢反驳,径直拿着筷子,走了出去,麻利的换了。

W也觉得餐厅,太过普通,实际上,应该带女孩去更好得地儿,但何必浪费那个

钱,功败垂成,跟高消费,还有浪漫无关。

再加上自己并不宽裕,对女孩抱着戏耍的态度,所以这餐厅选的差强人意。

夹了地瓜放进女孩的碗里,田馨闷不吭声,连道谢都没有,听得对方说道:“你别

这么紧张,我也不是坏人,就是对你爱慕,想要得偿心愿。”

女孩见其终于露出狐狸尾巴,长出一口气。

已经听腻了,对方的山吹胡侃,还是这话‘顺耳’。

“你到底想要什么?”田馨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仍然不死心。

W拿了地瓜,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吃的格外津津有味,吧唧着嘴,目光轻佻的看

向对方。

“当然是你,只要跟我睡两觉,我就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女孩抿了抿嘴角,手指紧紧抓住肩带。

并没看他,昂起下巴冷声道:“不可能,换一个吧!”

W的脸色微沉,想要发火,可很快,又转换思路,道:“那个余师长有什么好,对你

那么粗暴!”

“若是我的话,肯定好好待你,我床上功夫也不差。”

田馨猛地挑起眼帘,满眼的厌恶和愤怒。

W平日里人模狗样儿,也会吐出这样下流的话语,女孩再次对男人,失望透顶,暗

自唾骂,没有一个好东西。

包括她的老爹也是如此,背地里跟按摩女胡搞。

把自己和母亲蒙在鼓里,她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不知情。

实则母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都是小打小闹,翻出什么浪花,男人就这点

爱好,总是打闹也不是事。

女孩声色厉茬:“请你收回这话,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W再次被拒绝,脸面上挂不住,将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面上,颇有几分,其父的

风范。

他的出身一般,父亲是个暴脾气,小时候没少挨打。

对方尤其喜欢在餐桌上发怒,好似更能竖立家威似的。

“你连已婚的老男人,都勾搭成jian,我比他差吗?不差吧?”他满脸愤愤不平质问。

“我和他都是误会,请你别乱说!”田馨嘴硬的扯谎。

“你当我傻啊,你都直哼哼,要不要我给你放一段?”W没有证据,胡乱咋呼。

偏偏女孩怕他真的握有实据,登时气短,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答应,对方的眼中

闪过一道精光。

“你是不是就喜欢那样的,如果是的话,我也会。”他满脸猥琐。

田馨有些听不下去了,真想起身就走。

可她干嘛来的,心理有数道:“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W先是一愣,稍作沉吟道:“多少?”

女孩心里没底,问他想要多少,对方双眼露狡黠,道:“你要能给我十万块,我就

放过你。”

田馨整个人跳起来。

“狮子大开口,我哪来的,那么多钱?”她面如死灰,怒气冲冲道。

W冷哼,阴阳怪气道:“那老头,应该有点钱罢,毕竟是个官儿,你让人白玩的吗?”

女孩双眼不停眨动,不知道如何应答,就算反驳,对方能听吗?张嘴就十万,根本

没有妥协诚意。

见其又不吭气。

W蹬鼻子上脸,双手抱胸。

语带诧异和轻蔑道:“合着,人家真白玩,还你真的看上那把老骨头?心甘情愿的

付出?”

他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好似天大的笑话般。

对于他的污蔑,田馨强压怒气,冷声道:“我说误会就误会,我给你五万,请别乱

说可以吗?”

女孩这钱还没影儿,必须放手一搏。

W收起戏谑嘴脸,满脸的坚决:“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在别处,兴许不算什么,但在小镇,五万是很多家庭,一年的收入,他没动心吗?

可抵不过贪念。

田馨满脸愁苦的摇头:“你这是敲诈勒索,我没那么多钱。”

W的脸上布满寒霜:“事出有因,我不能凭白被人耍弄。”

他说的理直气壮,女孩想跟他理论,可眼下,有用吗?索性站起身来,便要走,W

顿时急了。

“你站住,事情还没说完呢!”

田馨果真没动,悠悠道:“我去想想办法,等到钱凑够了,再来找你。”

女孩现在被逼无奈,怕坏了名声,想要拿钱消灾,可对方苦苦相逼,拿钱的数目卡

自己,摆明了,想要为难。

田馨已然有了计较,十万真的筹措不出。

那么就提早辞职,离开这里,去北京好了,到时候,城镇的一切纷纷扰扰都跟自己

没有关系。

在外面呆段时间,这边风声早就过了。

只是,父母怎么办?有这样的女儿,恐怕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人都念旧,土生土长的地方,谁不想要出人投地,光宗耀祖,后者的体现便是,回

到家乡,扬名立万。

不提光宗耀祖,起码不能让门楣受辱吧?

PS:今天有两更

惊骇秘密

W很聪明,本意是想得到对方的rou体。

没成想田馨要用钱堵他的嘴,眼下,却是拿不出十万,他便起了更为龌龊的心思,

既想要钱,又想要人。

钱暂时没有,那么总得收点利息。

所以他连忙从桌子后面起身,由于太过急切,弄的桌子,椅子,吱吱响,女孩吓了

一跳,扭头去看。

对方已然到了近前。

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双手抓了过来。

田馨脸色微变,连忙躲闪,可地儿逼仄,又是个年轻男人,想要对付她还不轻松,

女孩顿时急了。

犹如惊弓之鸟。

“你干嘛?放开我!”

她大声叫喊着。

W抓住她的手臂,往回拽,有心让她坐下。

实则更想占她的便宜,手肘有意无意的擦过对方的酥胸,嘴里道:“别着急走啊,

没钱,陪我说会话。”

女孩急赤白脸的推搡着他。

间或连背包带子,都扯坏了。

也顾不得所有,使出吃奶的劲试图挣脱。

“你怕什么,你连老头子,都不怕,还怕我吗?我也不能吃了你!”她越是这样,W

越生气,疑心自己连个老头都不如?

大大的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

“别胡说,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田馨目光锐利,怒气冲冲。

女孩满脸潮红,急促的喘息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那副样子,庄重肃然,真真儿,到了火候,眼看着下一刻就要爆发。

W也不是愣头青,权衡利弊,将人松开,好言语道:“你别着急,我不碰你,陪我吃

顿饭总成吧?”

他贼心不死,只是缓兵之计。

举起双手,故作无辜,可田馨根本不吃这套,男人都是这副德行,猴急的想要把自

己扒光。

她心理明镜似的,再清醒不过。

狠狠剜他一眼,便往外冲,W见计策不成,顿时心头火浓,俗话说冲动是魔鬼,好

不容易逮到人。

对方饭都没吃一口,把自己晾在这儿走,算怎么回事?

自尊和欲望的夹击下,他理智尽失,冲了上去,用手捂住女孩的嘴。

大手抓向她的前胸,由于对方穿着外套,想要往里摸,对方又不配合,所以很难得

逞,只能在外面隔靴搔痒。

他观察过,尤其是夏天,有时女孩会穿浅色衣装。

大都薄,比较透,能看到里面内容,不过,裹胸的确烦人,偶尔瞧见乳沟,波浪倒

常见。

有个嘴贱的男同事,议论过女孩的罩杯。

说是有C,别人插嘴说是D,根据W的经验,也就C。

胸脯丰满是好事,可别下垂,那样的话,着实不美。

如今实物握在手里,很是激动,但激动的有限,布料和皮肤的手感天差地别,所以

寻找机会,想要将手伸进去。

首先得将外套脱掉才行。

可女孩摇头摆尾的挣扎,居然用嘴咬他,W全无经验,还真疼,可他越发的狠厉,

松手后,再次捂了上来。

这次兜个正着,主要盖住嘴巴,不像上次,口鼻都遮,搞的狼狈。

两人在不大的房间内,使劲折腾,将椅子碰倒,也不消停,一个想要更进一步,软

玉温香,另一个严防死守。

正在焦灼之际,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咣当一声,W本能的放开田馨,闪身,而女孩慢了半拍。

胳膊擦到门框,还真有点疼,随即叫出声来,捂着胳膊,往旁边一跳。

门大敞四开,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两人定睛一看,着实吃惊,女孩的脸色难

看,W更是满脸涨成猪肝色。

余师长二话没说,大踏步走进去。

见其来势汹汹,W立刻有点泛怂,别看他跟田馨使横。

可对男人却是忌惮,眼下不是单位门前的大街: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监控,他不怕

对方,敢对他不利,就让他进局子。

窄小的包房内,两个有jian情的人,加上他。

怎么想,都不占优势,最主要的,他虽年轻,身板却瘦长,没多少斤两,跟对方比

起来,有些不够瞧。

疑心自己不是对手。

“你要干什么?!”边说边往后退。

余师长虎视眈眈,步步紧逼。

田馨看他又要犯浑,怕出事,连忙上前拉扯。

也不知对方怎么撞到这里的,眼下也顾不得许多,嘴里急忙道:“你在这儿干嘛?

别干傻事!”

一边往外拽,一边道:“赶快跟我出去。”

男人不明事情的原由,冷冷的看着女孩道:“我怎么不能来?!”

本想说,不来,怎么能瞧见这出好戏,但有外人在场,不好表现出太大的醋意,目

光上下打量着对方。

就像刀子似的,刮着她露在外面的皮rou,女孩心头一紧,顿时气苦。

老家伙真犟,又爱吃醋,现在事情很糟糕,不能再恶化下去。

“你跟我出来,我给你解释!”她深吸一口气,脑子浑浑噩噩,解释什么?怎么解

释,都不是重点,先将人弄走再说。

“他这么对你,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晃动着胳膊,轻松的将田

馨甩开。

女孩身体晃了晃,又扑了上去。

W此刻,不想在田馨面前丢脸,虚张声势道:“这是我和馨馨的事,请你滚出去!”

他伸长脖子嚷嚷着,实则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能来个拉架的,他以为对方也

在这里吃饭,恰好撞见。

指望着,与之同行的人,能来劝说。

他的如意算盘必定落空,余师长再次晃了晃胳膊,道:“该滚的是你!欠教训!”

说着突然间窜将过去,田馨连衣服边都没碰到,便看到男人犹如猛虎出闸,冲着对

方去了。

W情急之下,毫无示弱的拎起桌面上的酒瓶子。

朝对方凿过去,余师长训练有素的根底,如今应对突发状况,绰绰有余,不急不缓

蹲下闪身。

跟着上前就是一脚。

田馨身为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站在那儿,傻了眼,想过去,又怕被波

及,只能跺脚尖叫。

余师长的脚踢到对方的心口窝,便是钻心疼。

对方被踹得倒退两步,后背撞到墙壁,见其再次发难,也顾不得疼痛。

顺手拽过一把椅子,抵挡过去,嘴里道:“你他妈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抡圆了胳膊,朝对方招呼,此刻,服务员和饭店的客人,相继跑过来,有人

打电话报警。

老板紧随其后。

东西倒是不值钱,关键是别闹出人命。

大家都看到,W拿椅子砸人,余师长耳畔边喧嚣不止。

他的脾气迅速收敛,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许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

为,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可不得了。

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这么冲动呢?

有许多机会使绊子,何必正面硬碰硬。

他微微后撤,假意用胳膊去挡,可转眼,却是悄无声息的,擦着边过去。

“啊呦……”余师长大声呼号。

满脸的痛不欲生,好似真的遭了大难。

胳膊耷拉下来,无力的垂在身侧。

W也是本能的应激反应,毕竟对方的脚,踢得他不轻,眼见着,对方后退,在那里

哀叫,也傻了眼。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他。

有震惊,有畏惧,有幸灾乐祸,还有探究,唯独没有同情和理解。

他慌了神,凳子脱手而出,深吸一口气道:“是他先动手的!”

说着,指着余师长,可对方已然坐在凳子上,龇牙咧嘴的起不来身。

人就是这样,只看表面,同情弱者,管他谁动手,是你将人打伤了,老板连忙凑过

来,到了余师长近前。

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手足无措道:“你怎么样,疼吗?没骨折吧,咱们上医院吧!”

男人咬牙忍痛,狠狠瞪了W一眼,对方不服气道:“我也受伤了,我心口疼!”

见其叫的这么大声,没人鸟他,田馨满脸煞白,呆若木鸡,思忖片刻,跟着众人鱼

贯往外走。

W气得咬牙切齿,也晃悠出去。

他也疼,他也得去医院,下面有车停在那里。

余师长先进去,田馨跟着,而W声称,也有毛病,坐了进去。

大家都没意见,作为当事人,总得解决问题吧,更何况,还有人报了警?!女孩看

着气喘吁吁的某人,心理五味杂陈。

气恼占多半,可对于他的解围,又心存感念。

W有点傻眼,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实际上,三人暗怀鬼胎,谁都不清

白,谁都不好过,到了镇医院,余师长找了院长,避重就轻说了一通。

两人认识,对方跟副镇长比较铁,并且还坐在一起吃过饭。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男人能来找他,肯定有点猫腻,所以安排了一个男医师给他

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而W不甘落后,亦是如此。可爱如星

因为是夜晚,医院推说,主治医师在休息。

拍的CT片,做的核磁共振,图样都要明天,才能出炉。

即使出来了,也没有专业医师,来的精通,还得等明天上班,医生看过了,再下结

论。

一晚上,会发生很多事,尤其医院这地方,猫腻颇多,W没想那么多,警察过来问

询笔录。

因为心理有鬼的缘故,谁也不想将事态扩大,说是愿意私了。

见没什么大事,两方想要和解,人家也乐得清闲。

余师长装病,特意要了间病房,打算住下,而W想要回去,毕竟女友还在等自己,

不能让对方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

怎么解释,都是一身啰烂,所有事情明天再说。

男人手上裹着纱布,站在走廊上,看着W,满脸冷峻的警告:“作为她的长辈,我希

望你别在接近她,下次,可没这么幸运。”

W憋着一肚子气,听得颇不顺耳。

心想什么长辈,你们两个狼狈为jian,臭不要脸。

可这话,眼下却没说出口,以为对方在演戏,他也没想到,女孩没跟对方通气,一

味的蛮干。

就在某一瞬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W惊愕万状,低声说道:“你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

余师长趾高气昂,毫不畏惧,再次复述了先前的话。

W的眼睛瞪的就像铜铃,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对方的声音,跟脑海里的声音重叠了

似的。

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事吗?

一直以来,W都以为,田馨背着男友,跟余师长乱搞。

思维定式,令人盲目,先入为主,总觉得对方应该找个年轻,门当户对的人,而余

师长只是姘头,是女孩浪荡的性伴。

如今看来,他大错特错,嘴角露出一抹扭曲的苦笑。

难道,田馨真的喜欢这个,有妇之夫的老男人吗?先前在电话里怼他的人是余师长

无疑了。

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发现。

他发癫似的,又哭又笑,却是没有眼泪。

看的两人一头雾水,W受了刺激,有点理不清头绪,啥也没说,转身就走。

余师长:病房zuoaiH

W失态离去,回到家中,仍然惊魂未定。

女友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对方说是工作看着不多,但是繁琐,梳理半晌,

才完成。

跟着,扬了扬空空如也的双手。

跟她道歉,对不起,猪蹄没了,别的东西所剩无几,而且看上去不怎么新鲜,所以

啥也没买。

女友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笑眯眯的说,没关系。

跟着放了桌子,将饭菜布置停当,回头叫他吃饭。

W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不知从哪摸出来香烟,叼在嘴里抽的没滋没味。

直到烟灰拖出老长,都没动作,女友来到其面前,也没察觉,眼睛失神的望着客厅

的一角,兀自发呆。

可爱如星

对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的眼珠子居然跟着移动,眨了几下,才有反应。

女友随即皱眉,觉得他心事重重。

于是道:“你这是怎么了?”

W勾起嘴角,笑得颇为勉强。

悠悠道:“没什么,兴许是工作太累。”

女友坐在他身边,做小鸟依人状:“累了,就赶快吃饭,完事早点休息。”

W心理有愧,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站起身来,拉着她,来到餐厅,两人相对

而坐,端起饭碗,看着桌面上摆着的鲫鱼,微微晃神。

饭店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听田馨的话音,余师长是偶然撞到两人约会,可世间怎么有这么巧的事,饭店在他

家附近,并不红火。

对方怎么恰好就在?!

难道是两人事先做的圈套?可自己也没怎么吃亏?!

挨了一脚,倒是余师长,看起来比他伤的严重,再者,两人的关系,不单单是姘头

那么简单,很可能掺杂真情实感。

这么想,他的心理翻江倒海的难过。

先前,认为田馨水性杨花,如今却是三观堪忧,喜欢谁不好,对个老男人死心塌

地,他哪点比他好。

W嫉妒怨恨的双眼泛红。

吃进去的米饭,咀嚼时,越发用力。

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他自己却没留意到。

女友惊愕的抬起头,夹了青菜的筷子,顿在嘴边。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面色铁青,脸上的线条绷得很紧,炯子里射出锐利的幽光。

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了得的事,心绪难平,情感外漏。

她也是聪明伶俐的主,直觉哪里不对,将菜放进碗里,轻声道:“老公,你是不是

工作出了大麻烦?”

W想事情太过专注,吓了一跳。

看着对方探究的目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刹那间,脸上多了许多小表情,视线往下,嘴角歪斜,身体后仰,这一切,按照微

表情分析,便是不自信的惊慌。

“没有,只是昨天和今天,都很忙,所以累了。”他柔声解释着。

女友微微眯起双炯,心生警觉。

若是工作上的事,直说便是,有啥过不去的坎?真的出了纰漏,还有上司顶着,实

在不行,就辞职。

可他这么努力的咬牙切齿,有点愤恨的模样。

真的很让人担心,又生出别样猜想,不经意道:“真的是工作上的事吗?不会是被

哪个小妞缠上了吧?”

她半真半假,本意带着几分笑谈。

W听闻此言,炯光微闪,似乎被戳到痛处,心虚一闪而逝。

女友心思细腻,很快捕捉到了,大声质问道:“你慌什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对方心砰砰乱跳,极力保持镇静,皱起眉头,故作无可奈何状:“瞎说啥,我只是

奇怪,你为什么这么问。”

女友坐在凳子上,身摆挺的笔直。

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目光像X光似的,带着某种穿透力,想要看进他的内心。

W连忙站起来,走到女人近前,拍了拍对方肩膀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把工作上

的情绪带到家里来,你也知道年终了,大家很忙,难免忙中出错,我今年的年终奖

金可能要泡汤了。”

说着唉声叹气,似乎很苦恼。

“但事情的责任不在我,为上司背黑锅。”他脸不出,气不喘的扯谎。

女友偏头定定的看着他。可爱如星

W在工行的职位,不上不下,偶尔也会抱怨。

“真的吗?”她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好像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实则,心

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女人天生第六感发达。

在大都市打拼过的她,看惯了太多的分分合合。

回到城镇,本以为找个安分守己的丈夫不难,可对方长了几分颜色,想开染坊也不

是不可能。

女友心高气傲,占有欲很强,对感情有洁癖。

你可以没钱,也可以不帅,但是不能对她不忠,否则的话,不会有好结局。

W挑眉,声音带着几分甜腻和安抚:“当然是真的了,我说的话最靠谱。”

对方舔了舔嘴角,面色缓和下来,W微微心安,连忙回到座位,给她夹了筷子鱼,

讨好道:“来吃鱼,你做的鱼最香。”

跟着也给自己夹了一筷子,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笑。

谁都爱听好话,可女友不是那么好糊弄,打定主意,找人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聪明的女人,抓牢男人,八面玲珑,通常要得到对方朋友和家人的认可。

所以跟男友的同事保持友好的关系,十分有必要,每次聚会,但凡可以带人,女友

都会到场,一来二去,便认识了,不说多熟稔,但吃顿饭逛街,完全没问题,尤其

她请客,要叫多少人没有呢?

看着对方不再追问,面色如常的吃饭。

W暗纾一口气,跟着往嘴里塞吃食,可不知怎的,味蕾退化了似的,吃啥都不香,

细嚼慢咽,硬生生的往下咽,噎得他猛喝水。

镇医院,田馨上次看妇科病来过,熟门熟路,住院处在后面,倒是第一次前往,余

师长在前面走的飞快,一点不像受伤的人。

若不是先前,他痛苦的表情历历在目,都要怀疑他假装。

也兴许是人家医院的药,效果出奇的好,她默默的跟着,进门后,值班护士,将人

带到三楼的某间房。

部队的福利待遇优渥,看病住院都能全额报销。

特地找了间靠边,条件好点的病房,推门进去,左侧是洗手间,径直往前走,便看

到两张单人床。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

护士简单介绍了房间的设施,并告诉她们水房的位置,方便她们获取热水,接着转

身离开。

余师长大踏步来到床边,嘴里骂骂咧咧。

有多累倒不至于,医院的味道难闻,再来,做的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真他娘的

冗长乏味。

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睛望向田馨。

如今也能安安静静说会话儿,刚想开口,便觉出嗓子干痒。

连声咳嗽,朝女孩吆喝:“去给我买点水。”

女孩杵在哪儿,心如乱麻。可爱如星

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意,如今老男人又住了院,她想抽身,根本不可能,最可怕

的,对方不会让自己陪床吧?

她哪里会伺候人,再者父母那边怎么说?!

“你要不要喝点热水?”她猛地蹦出一句。

余师长心口微热,这才像句人话。

这么久了,她连句体己的话都没有,着实可恶。

“不用,太热喝不到嘴,还着急,多买点矿泉水。”说着,低头检查被褥是否干净。

田馨答应一声,背着包出去。

余师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给家里那边去了电话,告诉媳妇,单位临时有事,恐怕回不去了。

对方当即炸毛,说是要去找他,陪着他,男人厉声,指责她不识大体,影响他的工

作,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雅琴不甘心,再次拨打过来。

男人索性将手机关掉。

现在很是嚣张跋扈,对方知道自己外面有人,知道就知道呗,横竖都得吵闹,冷着

你,看你能如何。

拽过枕头,躺倒下去。

眼睛望着天花板,心理琢磨着事。

不经意间瞄到,没有遮蔽的窗户,连忙起身走过去,拉好窗帘。

过了好一会儿,田馨才回来,手拎了矿泉水,还有水果,还买了点面包和,腿肠,

茶叶蛋。

余师长心情好了几许,这才有点病人家属的自觉。

将东西放下后,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对方,余师长的手伸出去,一把擒住女孩的手

腕,往前一拉。

田馨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转瞬,人就被对方抱个满怀,她吓了一跳。

惊慌失醋的挣扎,嘴里哀求道:“叔,叔,别这样!”

冬装厚实,男人可没W那么不济,弄了半天,还在外面摸摸索索,手指灵巧,眼光

独到,任凭女孩手抓脚刨的反抗,愣是从衣服的边缘,探进大手。

衣服堆在胸前,手指勾下胸罩,握住那陀浑圆。

两人撕扯间,已然气喘吁吁,田馨侧着身体,身子往后仰,差点坐到地上,幸好男

人拽的结实。

“不要,不行,啊呵呵呜呜,放开我!”

女孩怕被人瞧见,丢人现眼,小声嘟囔着,哀求着。

粗粝的手指,蹭过对方的奶头,便听到其倒吸一口气。

“这里是医院,啊嗬嗬呃……”田馨奋力挣扎,可根本没用。

对方的两只腿,夹住她的身体,手就伸进来,捻着她的乳首,轻揉慢捻,酥麻的快

感从胸前溢出。

连带着,女孩的叫声变了调子。

医院的住院处,按理说,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动静都不奇怪,但是暧昧的

叫唤,却不常见,女孩羞得满脸通红。

惶惑的看着,自己白嫩的rufang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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