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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还是靠近,过于迷茫。迷茫间,她已被褪尽,而吴文俊却衣衫完整,这样的反差太过刺激。她动手去解吴文俊的衬衣纽扣,可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酒意所致,几次没成功,她索性放弃了。吴文俊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唐睿更是窘迫不已,低头说:“衣服坏了。”吴文俊遂动手解了顽固的纽扣,“嗯,不怪你。”唐睿更囧了,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才好,她试图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遮羞。吴文俊一边解着衣服,一边扯过她继续亲吻,试图拉回她分散的注意力,这个女人,这种时候也不专心。覆水难收。唐睿一面感到难为情,一面又受他蛊惑,半推半就间,吴文俊停在了临界点,体下的压迫感呼之欲来。“唐睿,睁开眼睛,我是谁?”唐睿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眼前的人渐渐有了轮廓,她嘟嚷道:“万恶的资本家……每天都欺负我……”吴文俊似乎乐了,他轻笑一声,“还清醒吗?”唐睿又热又晕,只是软软地趴在他肩上,身体下意识地贴近摩擦着。吴文俊叹息一声,随即抱着她躺在了床上,“现在欺负你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睡吧。”唐睿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去吻他,去贴近他,吴文俊颇有些无奈地拉开了她,她拧巴着眉头看他,他轻易便被她激起了一阵阵情潮。唐睿极白,肤如凝脂,身材虽比不得封面模特,却也算得上凹凸有致,匀称协调。当她再次凑近抱他之时,吴文俊试探性握上她,盈盈一握,尺寸刚刚好。如此rou体,实在多娇。兴许是他力道过了,唐睿哼唧一声以作不满,他几近难以把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唐睿,你别后悔。”唐睿懵懂地睁眼看向他,“老大……痛……”吴文俊低头去吻她,炽热的体躯依旧在升温,他就着湿润再次抵在身下,声音暗哑,“怕么?”唐睿俨然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神经,可她是有意识的,只是体躯下意识地迎合着他,“怕……”吴文俊停滞不前,压抑着体内的燥热,“怕为什么要诱惑我?嗯?要么?”唐睿迟迟说不出是否,吴文俊微微退离了些,气恼地瞪着她,道:“再诱惑我,我就不客气了。”唐睿微微睁开眼,因着他的隐忍一时被感动填满了心窝,也少了许多害怕,她抬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住了他。吴文俊再难压抑,一边热吻着她一边慢慢挤了进去。兴许是许久未尝□□,唐睿疼痛难忍,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以作缓解。好在他并不粗野冒进,甚至称得上柔情似水。唐睿渐渐适应了下来,他却像是倍受煎熬,汗如雨下,一滴滴落在她身上,似乎增加了几分野性的味道,与他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唐睿不自觉地抬手替他擦着额头的汗滴,他握住她的手禁锢在身侧,一改方才的柔情,一切如暴风雨般袭来。激情迸发,灼烧着他们,激流勇进,释放着一波波情潮。在登峰造极之时,唐睿却在想吴文俊有过多少女人,才能如此老道。过后,唐睿瘫软了下来,困意极重,她静静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直到吴文俊抱着她去了浴室,她掉入了水中才顿时醒了一大半,缓过神来,他们已经躺在了浴缸里。唐睿思及方才不免又懊恼,果然酒能乱性,她稍稍退出他的怀抱,企图快速洗了结束这过于香艳的场景。吴文俊却在身后轻笑,“怕了?”唐睿瞬间面红耳赤,躲在了浴缸一角,“你……你先出去。”吴文俊没有回答她,她更是无地自容,而后却被一双手揽入了怀里。唐睿趴在他身上,也不敢乱动,他明显……还在情潮中,此刻乱动,绝对会惹火上身。吴文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却又像是带着某种暗示,唐睿绷紧了身体,抵抗着他的挑拨。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炽热,声音压抑,“唐睿,你怎么这么磨人?”唐睿简直快委屈哭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老大,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没动……”吴文俊倾身附在她身上,低声说:“本来不想太折腾你,你非得用这种眼神诱惑我。”唐睿更不解了,她用什么眼神了?吴文俊迫不及待地占据了她,她半是委屈,半是可怜,欲说还休,却更能激发他的欲望,情难自控。唐睿惊愕不已,推着身上的人,不自觉带了哭腔:“痛……你……你出去……”吴文俊被她所拨弄,他压抑着体内的燥热,哑声道:“不许哭,不许这样看我。”唐睿立马止住了哭腔,却又被他带入了一波波快感中,如此无节cao地为欲望所驱使。然而吴文俊依旧在不断探索寻找敏感处,不忘根据她的反应调整着力度,她更是溃不成军。果然,爱与性是相分离的,性是先天的本能,而爱却是后天的累积。或许,他们不过是受到本能的趋势,无关爱情。☆、只道是寻常(1)那一晚,唐睿睡得极好,连带着早晨起来都神清气爽了几分。身旁的人依旧在熟睡,他似乎很喜欢皱眉,睡觉依旧不自觉地皱着眉。唐睿忍不住伸手替他轻轻抚平了,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随即便碰上了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瞳。吴文俊将她的手放在脸上,声音慵懒,“光明正大地摸。”唐睿立马抽回手,红着脸跑下床去了浴室,还是不要招惹的好,跑为上策。洗漱好,她却怎么也找不见衣物,走出来却见吴文俊坐在床边抽烟,烟雾弥漫。她过去随手将他手里的烟扔进了烟灰缸,若无其事地说:“有没有看见我的衣服?”吴文俊也不恼,顺手将她抱在腿上,在她颈部摩挲。唐睿推着他,皱眉说:“都是烟味,难闻死了。”吴文俊愣了愣,随即放开了她,下巴扬了扬窗台。唐睿顺着看过去,便见她的衣物皱巴巴地挂在那里,她很是惊讶,“你洗的?”吴文俊挑眉,“你以为呢?”吴文俊竟然亲自动手替她洗衣服,唐睿难以置信,说不感动也是假的,于是她故作镇定地说:“我昨晚……忘了,下次我会记得。”吴文俊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她又说:“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堆着脏衣服么?”他似乎思索了几秒,“嗯,下不为例。”说完,他便去了浴室。唐睿将随身物品一一装进包里,便打开手机查看实验室的新动态,见无重要事项才放下心来,又给舍友回了电话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