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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谁在偷情 2

    二.正中

    姗姗报复老公的方法是我想出来的。

    我是她老公的兄弟,我也追求过她。

    看到她现在的处境,我有一些幸灾乐祸。

    事实告诉她当年没有选择我是她的失误。

    现在我已经是她最贴心的人了,甚至超过了她的家人。

    她跟我倾诉的时候泪流满面,我却没有认真的听,我看着她的丰满的rufang随

    着她抽噎颤动,心里却在盘算着恶毒的想法。

    我一直在寻找时机报复这个女人。

    她曾经是那幺高贵,那幺美丽,那幺目空一切不可一世。

    至今我还记得向她示爱时她眼神里的犹豫和一丝不屑。

    我教她选择出轨,是因为我知道当男人发现妻子背叛以后心里会多幺痛苦。

    [流域风出品]我老婆淑真就是给我体验的那个人。

    人都说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后知道的一个。

    的确是这样,我发觉真相时单位里几乎已经尽人皆知。

    我没有冲动,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调查他们的活动规律,在家里装上监视器,再向单位请

    了假。

    然后就是等待。

    老婆淑真和我一个单位,她不会放过这个偷情的好机会。

    第二天中午jian夫就出现了。

    是个四十左右的矮冬瓜,开了辆别克,一下车就紧跟着淑真上了楼。

    他们脱衣服可真快,我打开画面看时他们就已经脱光了。

    淑真并不漂亮,但长了一身的好皮rou。

    修长的两条腿噼得大大的躺在床上,矮冬瓜趴在她跨下啃,淑真就yin荡地叫

    ,受刑般扭动。

    本来不漂亮的脸因为扭曲显得更加丑陋。

    淑真一直是个贤妻,我们还没有孩子,所以还不能做良母,但每次和她做完

    爱我躺在她的怀里,那看着我的眼神都让我坚信她会是世界上最好的mama。

    因为她的平庸容貌我相信她是能好好过日子的那种人。

    这个女人现在正用事实粉碎我的信任。

    矮冬瓜的肚子很大,显得身体更不协调,jiba不大但很粗。

    我知道他是个家具厂的老板,但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勾搭上的。

    我有一种被挫败感,觉得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想拿把刀冲进去把他们砍了

    。

    但我得忍住,我不能因为冲动坏事。

    他用手捉淑真那丰硕的奶,肆意玩弄。

    淑真放纵他在上面留下光亮的口水,幸福地抚弄着他的头发,看得出她很兴

    奋,身体一拱一拱地迎合。

    冬瓜拍拍她的腰,淑真就会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屁股翘起来。

    老婆的腿很长,跪下后屁股很高,矮冬瓜跪着够不到,就将她屁股往下按,

    老婆顺从地迁就他。

    两个人很默契,始终没说话,屋里只有zuoai时的声音,肚皮和屁股碰撞发出

    夸张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

    画面一下模煳起来。

    我抬手去擦眼泪,但还是有一滴落在监视器上。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哭,委屈?伤心?抑或是愤怒绝望。

    就那幺看着,彷佛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冬瓜冲击很凶勐,淑真几乎已经完全被顶得俯在了床上,头就埋在枕头里,

    冬瓜拍打着她的屁股,屁股变成了浅红色。

    他突然拔出yinjing,将淑真翻过来,淑真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像死了一样,矮冬瓜把她双腿抬起来抗上肩膀,又将yinjing

    插进,然后压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体变成了对折,屁股离开了床。

    每插下去一次,老婆就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哼哧的声音,冬瓜把她的头发拨

    开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温顺而陶醉。

    她的背叛是彻底的,从rou体到心理。

    我觉得自己即将崩溃,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心隐隐做痛。

    不知道他们什幺时候换了姿势,老婆坐在他身上,正卖力地纵跃着身体,长

    发飞舞,双乳欢快地跳跃着,yin荡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边,偶尔会有yindao里空气

    被挤压出来的「噗噗」

    声。

    两人都有些疯狂,粗重地喘着气,像两尾岸上的鱼。

    我掏出钥匙走到家门口,打开房门的瞬间犹豫了一下,我知道这意味我的家

    庭结束。

    但我还是打开了,轻轻地走进去。

    他们很投入,没有发现推开卧室门走进来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挡住了

    他的视线,我清楚地看到yinjing在妻子的yindao里进进出出,一时间我有些眩晕,只

    好靠在门框上,深吸了口气,然后笑起来。

    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过头来时的惊恐表情,她惊叫着从矮冬瓜身上滚下来,

    蜷缩在床边。

    矮冬瓜勃起的jiba就暴露在空中,沾了yin液的jiba闪着光,就像把刀刺着我

    的心。

    再过去,是他慌乱的眼神,他飞快的扯过毛巾遮住下体。

    对我说;「冷……冷静点!有话……好……好好说!」

    我还在笑着,我笑是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幺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

    我一边擦泪一边对他说;「不用紧张,没关系,这个女人现在归你了。」

    妻子的表情由惊恐变成惊讶,又由惊讶变得更加惊恐,甚至有些绝望。

    她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哭着叫;「对不起!对不起!正

    中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爱的还是你,你原谅我这次!」

    我想她不是在演戏,她已经泪流满面。

    我有些厌恶地想抬腿踹开她,但腿被抱得紧紧的抬不动。

    我轻轻地对她说;「别这样,先穿你的衣服去。」

    谈判在客厅里进行,我甚至还给矮冬瓜沏了杯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如

    我所料。

    矮冬瓜拿出了二十万作为我的精神抚慰,条件是将监视器拍的画面当场销毁

    。

    矮冬瓜走后我和老婆的谈判继续,淑真坚决不肯离婚,我跟她说我不想起诉

    离婚,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晓之情动之理,最后她流泪在协议上签了字。

    老婆走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曾经是我幸福的家,

    现在房子还在,但家却没了。

    我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