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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视线不断在两人身上打转。惊讶于姜喜月和费南德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们和费南德是同一个队伍,但因为对方很少说话,所以相处几天下来,但是并不熟悉,连说过的话也只有寥寥几句。但刚才看费南德对姜喜月的样子,似乎两人关系极好。真是奇怪。而且一看到姜喜月,他们就想起第一次比赛的时候。当时他们看到姜喜月的模样,还以为她是来凑数的。没想到,第一天就考了满分,简直惊掉所有人的眼镜。在那天之后,就连领队也迅速把姜喜月列入了警惕名单,让他们一定要小心这个实力强劲的竞争对手。可现在,两个队伍最出色的选手,竟然混到一块儿去了……领队此时也走过来,看到费南德脸上明显盖不住的喜悦和上扬的唇角,一时间有些头疼。询问姜喜月:“你过来这里,你们领队知道吗?”姜喜月道:“沈教授应该不会介意的,而且,我只是想带费南德出去逛逛,不会涉及比赛的事情。”领队还有些犹豫,却见费南德已经一脸期盼地看过来。眼巴巴地。“领队,我可以跟月一起出去?”领队实在无法拒绝。当初邀请费南德来参赛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答应过,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会同意。此时也只能点头。“可以,但是不能回来的太晚。”费南德眼睛立即亮起来,迫不及待地起身,眼睛弯弯的。“月,我们可以走了。”说完,迫不及待地朝外面走去。姜喜月朝几人微微点头示意,这才跟上去。等到他们走了,其他人才担心地问:“领队,我们这次还能完成五连冠吗?”若是之前他们问这个问题,领队肯定会语气坚定的回答。但现在,他却犹豫了。领队想起第一天比赛结束时,费南德曾经和他说过:这次的冠军位置将会被人夺走。当时他还不以为然,觉得放眼整场比赛,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成为他们的威胁。可从比赛结果公布的那天,姜喜月的名字就闯入了他的视野。那天费南德所说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女生吧?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曾经参与过世界奥数的阅卷,对评分和排名规则十分清楚。虽然乍一看,费南德姜喜月都是满分,并列第一。但是从排名上,看姜喜月却是在费南德之上。也就说,两人的答题全部正确,但是姜喜月的检查方式优于费南德。这无形的实力差距,就体现在了姓名的先后上。领队忧心忡忡。这次,不会真的错失金牌吧?费南德并不知道他的担忧,他对于比赛的结果并不在意,就算真的拿到金牌,也没远远没有和姜喜月一同出门来得重要。他的视线一直在姜喜月身上,像是围着行星的卫星,转个不停。“你们的训练已经结束了吗?我还以为下午也有一场。”“本来有。”姜喜月道:“不过现在应该会被取消吧?”她想起大厅中聚集的那些人。现在自己就算想回酒店,也回不去了。自然不能参加下午的辅导。“为什么?”费南德疑惑。“现在有很多人都在找我。数学家果然比想象中更疯狂一些。”姜喜月感叹道。费南德歪着头,半知半解地听着。似乎是在用自己不甚熟练的中文,仔细分析着话里的意思。最终点了点头,可你当道:“月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是吗?”姜喜月受不了别人的夸奖,尤其是顶着这么一张脸,发自内心的咱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直接道:”我先带你去古玩文化城,那边有很多瓷器,你肯定会喜欢的。”两人兴冲冲地朝古玩城而去,以此同时,酒店的大厅中聚集而来的数学家却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询问着姜喜月的下落。酒店的工作人员不明所以。虽然姜喜月在这次的比赛中表现出色,也引起了不少舆论,但眼前的数学家怎么比追星还要疯狂?奥数主办方派来不少采访记者,可是这些国际知名的大数学家们,却三句不离姜喜月。对着镜头挥舞手臂,语气十分激动。“我是特意为了见姜喜月才赶到A市的,请务必让她与我见一面。”“姜喜月女士是我见过最出色,也最有天赋的学生,她才17岁,你们能想象到吗?她完成这么大的成就,竟然只有17岁!我简直想象不出,她未来的成就将有多么巨大!”“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请告诉我,你们是如何将一个17岁的中学生,培养得如此出色?”“你们能帮我联系到姜喜月女士吗?我请求和他见面。”……来采访的记者听见这些话,都是一头雾水。姜喜月到底是什么魔力?让这么多数学家都同时对她这么感兴趣,而且还用极尽华丽的词藻夸奖。要知道,这些数学家向来任性,怼人的话一大堆,夸奖的词语,却一年说不出几个来。刚才那一段采访,估计把他们三五年的量都用光了吧?这个姜喜月到底是什么来头?奇怪。她一个普通的选手吗?就算第一局得了满分,也不至于正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吧?他们没有办法,既然采访不到数学家,就只能想办法去采访姜喜月,希望能从她口中应该能够问出一些消息。这么多大师都在夸奖她,肯定有什么大新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寻找姜喜月的下落。而此时,沈羌教授也在电视机前,紧张地观望着楼下的局势。每个数学家接受采访的时候,他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担心他们会把姜喜月的身份说秃噜嘴,宣告全世界。但还好,这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家伙虽然心中激动,跟个孩子似的,但至少冻得分寸,没有当着摄像头的面,说出姜喜月就是解开BSD猜想的人。不然必定会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他松了一口气,转身朝助理命令:“去联系楼下所有的人,通知他们去会议厅等我,看来这件事,必须由我出面了。”助理连忙下楼,把沈羌教授的吩咐,传达到每一个数学家的耳中。一听说是沈羌找,很快,聚集在楼下的人群渐渐散了。不出五分钟,除了酒店和比赛的工作人员,竟然一个数学家都不剩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