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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你们说姜喜月一点不好,就算是一个字也不允许。”谁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这么说。在场几个富太太都懵了,一头雾水,同时有些紧张起来,回忆着刚才自己有没有说姜喜月的坏话。其中,以骆母最懵。刚才她噼里啪啦说一大堆,那是在雷区蹦了迪?此时被宋思云的气势吓得立即服软。“杨夫人,我刚才……”宋思云冷冷道:“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很喜欢姜喜月,今天我会过来,就是想听听大家对她的看法,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些……真是让我惊喜啊!”听见这话,骆母的脸色已经煞白,着急地朝其他几个富太太看去,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说话。刚才,这群人还在拱她出头,现在却目光飘乎,谁都当做没听见。宋思云死死盯着骆母。“你准备好,之前三年,姜喜月是怎么在骆氏过的,我会帮她还回来!”“现在就从她进公司第二天,你泼在她身上的咖啡开始算起!”说完,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红茶,二话不说,直接泼了过去。哗啦一声。骆母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生气,来不及闪躲,瞬间被泼了一脸,傻愣在原地。宋思云怒火难消,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保持冷静,将空杯子缓缓放回桌上,朝另外几个富太太微微颔首。“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吧。”说完,转身离去。路过骆母身边时,才冷冷道:“我们以后继续。”骆母被吓得浑身一抖,抬手抹去脸上的茶渍。“现在怎么办?你们帮我跟杨夫人解释解释,她不会真的想全部报仇吧?你们不是说她脾气很好吗?”几个富太太有些幸灾乐祸。他们本来就看不起骆母,此时立即选择明哲保身。“谁让她那么对姜喜月的?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扛。”“不过,杨夫人怎么会喜欢姜喜月?难道她们以前就认识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那是真的生气了。”……几个富太太小声议论着,骆母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心里恐慌。一直想着刚才宋思云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她不会真的要把自己对姜喜月做过的那些事,都全部奉还吧?——杀青宴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姜喜月和几个关系不错的人一一道别,吃完饭,才终于离开。罗隐主动报名要送她回去,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让记者拍到。姜喜月倒是不担心这个,就是觉得演员这个行业应该挺忙的,她能自己过来,不需要让人送。但经纪人却哀求道:“你还是让他圆了这个梦吧。”一边说,把两人都送上了车。车辆从地下停车场出发,避开了人流多的路段,杜绝一切被记者跟车的可能。姜喜月看着罗隐警惕的模样,总觉得他就算自己防记者,也没有现在这么认真。“不用这么紧张,之前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罗隐的脸却紧绷着,表情十分严肃。“小心一点比较好。”见他这么坚持,姜喜月只好安静下来,靠在椅背上休息。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乱周转,再加上车子开得很稳,发动机的嗡嗡声像是催眠曲,不一会儿就扯着姜喜月的意识压了回去,混混沌沌地睡着了。车辆的速度被放缓。罗隐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人,将车开得更稳,好让姜喜月睡得更舒服一些。从杀青宴的餐厅到姜喜月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快到家的时候,姜喜月还没醒,他又在外面绕了两圈。一直到夜色深了,才终于将车停在小区楼下。熄了火,车里没有开灯,安静地等待着。姜喜月睡得很熟,全程没有醒来的迹象。刚开始,罗隐只是从后视镜里悄悄看她,渐渐的的,胆子就开始大起来,转头,视线灼热地落在她的脸上。姜喜月今天明显是特意打扮过的,浅紫色渐变长裙灵动飘逸,卷发扎了一个半马尾,切割完美的钻石折射月光,在她的肩膀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她安静地睡着,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罗隐在娱乐圈中多年,见过无数张美丽的面孔,但还是会一次又一次被姜喜月所惊艳。虽然他对航天物理方面的专业知识了解得不多,却能从姜喜月和其他人的对话中了解到一些。她真的很厉害。那些复杂得自己完全看不懂的专业知识,在她手里简直就像是最乖巧的音符,任由她轻易运用。拍戏期间,每次拍摄间隙,罗隐都会悄悄来到休息室,看到姜喜月伏案看书,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小细节。时间久了,就算是最简单的一个皱眉,他也能猜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并且为之感到高兴。从有记忆开始,罗隐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但是最近,他心里却频频冒出一个点头。如果加入一个人,一个看电影,一起吃饭,一起看书,或许也不错。如果那个人是姜喜月,或许不错。这个念头在他心里迅速生根。今天杀青宴的前半段,他确实心情不错,但是当意识到,从今天开始,姜喜月就没有理由再到剧组,和他见面的时候,心情就瞬间跌倒了谷底。罗隐看着眼前的人,心跳有些失速。他对感情的领悟有些缓慢,所以心跳的变化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一点一点地加速。但是,悸动却比任何人都来得热烈。他忍不住伸出手,一点点朝着姜喜月靠近。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衣角——姜喜月被吹到脸颊上的夜风唤醒,倏地睁开眼睛。不到两秒就迅速恢复了清明,转头看到罗隐正探出大半个身子,伸手朝自己靠近。?“你在干什么?”罗隐吓得心头一跳,手指迅速缩了回来,脸上升起一阵热气。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感到羞愧。他竟然趁姜喜月睡着,心怀不轨,想要偷偷碰一下她的衣角……罗隐的负罪感很重,老老实实道:“对不起,我刚才,想碰碰你的衣服。”碰衣服?姜喜月脑海中跳出一个问号。看着罗隐自责的模样,拉起自己裙子的飘带递到他手里。“这样碰吗?”毫无预兆地,柔软的雪纺布料被塞进手心。大大咧咧的动作下,姜喜月的指尖从他掌心扫过。罗隐紧张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就算是在长达半个多月的剧组指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