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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之公爵夫人的遭遇(8),xyz

    作者:天之痕

    29年5月27日

    、托利党人

    莎拉在皇宫里失踪的这几天,也正是大英帝国翻天覆盖的几天。马尔伯勒夫

    人不在女王身边,托利党人得以抬头,辉格党被打压。阿比盖尔跻身于贵族行列,

    从而呼风唤雨。在女王的授意下,阿比盖尔和塞缪尔·马沙姆男爵快速成婚,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阿比盖尔一心想要成为贵族,可谓用尽了所有手段。其实,她对于马沙姆并

    没有多大的好感。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和莎拉在权力斗争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虽然马沙姆家世显赫,但他显然不能和侍女出身的阿比盖尔结婚,一旦两人成婚,

    他就会失去一切。这对于阿比盖尔来说,可是一个良好的契机。她趁着马尔伯勒

    公爵夫人,向安妮女王进言,她爱上了马沙姆男爵,可是出身低微,不能结婚。

    善良的女王对这个新来的侍女十分钟情,又怎么能忍心看着楚楚可怜的阿比

    盖尔受相思之苦?她不能改变俗成的规矩,却可以改变阿比盖尔的身份。所以很

    荣幸的,阿比盖尔在莎拉不在的这几天里,成功位列贵族,还在女王的主持下结

    了婚。这一切,如果莎拉在,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的。

    男爵和男爵夫人的婚房,是在阿比盖尔在汉普顿皇宫里简陋的卧室。对于一

    向钟情于阿比盖尔的马沙姆来说,他已经满足了。可当尘埃落定,阿比盖尔又开

    始担忧起来。她从没想过要把自己的那个表姐推上绝路,也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

    里?她的隐忍,似乎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等待着阿比盖尔的,或许是一场你

    死我活的权力斗争。最后是谁继续留在女王陛下的床上,谁将笑到最后。

    马沙姆男爵甚至还没好好体验新婚之乐,也被阿比盖尔所感染。但是他不能

    把自己心里的秘密告诉新婚妻子,如果让阿比盖尔知道了实情,她一定会去把莎

    拉救出来的。就算她不救,女王也肯定会想尽办法营救。

    莎拉离开了安妮女王,让安妮着实自由了一阵子。可这一阵子过去之后,她

    又开始感到寂寞。是的,最终女王还是离不开公爵夫人!在半夜,她常常忽然惊

    醒,把侍卫们叫到自己的跟前,像疯子一样嘶吼:「快去找到莎拉!」

    皇家骑士四散而出,可最终无不铩羽而归。又有谁能够想得到,此时的公爵

    夫人,正被困在一个名叫天堂的妓院里。高于云端之上的公爵夫人,怎么也无法

    和泥土之下的妓院联想起来。而这个秘密,只有身为托利党人的马沙姆才知道。

    对于哈利和马沙姆来说,希望把辉格党人永远踩上去。只有这样,他们才可

    以永远昂首阔步。但是马沙姆同样不敢把这个秘密告诉哈利,因为哈利曾经和马

    尔伯勒公爵是核心内阁的成员,两个虽然政见不同,但私下还是有很多交情的。

    而且,哈利显然和辉格党人还是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他和阿比盖尔、女

    王一样,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马尔伯勒夫人在妓院里受苦。可是这个秘密藏在马沙

    姆的心里,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让他致命。

    莎拉不是好惹的主,如果让她知道是自己指使的一切,一定会来向他报复。

    而且马沙姆也不确定,那个小小的妓院,究竟能不能真的把莎拉困在那里一辈子。

    所以马沙姆决定亲自去天堂走一趟,他要抓住一些公爵夫人的把柄,让她对自己

    投鼠忌器。

    确定了行程日期,马沙姆男爵向阿比盖尔编了个谎言,就带着自己的男仆和

    马夫匆匆地出了门。

    阿比盖尔一心投入在宫廷斗争之中,根本无暇理会马沙姆的说谎。只不过,

    当马沙姆的马车从汉普顿宫里驶出去的时候,还是她站在皇宫走廊上雕花的窗子

    后面,若有所思。

    跨过海峡,马尔伯勒公爵还在带着大英帝国的军队,和法王路易十四交锋。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公爵又怎么会预料到自己的妻子正在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但

    是他总有一天会凯旋而归,而且托利党人也一心想要停止这场战争。等到约翰班

    师,他一定会在岛上掘地三尺,把莎拉找出来的。除非,马沙姆现在投向辉格党,

    继续支持战争,才有办法拖住马尔伯勒。这显然与他所在的托利党背道而驰。

    马沙姆的车夫曾经也用马车把玛丽送到天堂妓院,所以一路上,他轻车熟路,

    很快就找到了玛丽的那家店。

    空旷的荒野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排破旧的石屋,像从中世纪就开始守望了一

    样。石屋的背后,是一片不甚茂密的枯树林,其余三面,都是长得短短的粗草的

    原野。从汉普顿宫出来,到这里不过十几英里的路程,所以还没到中午,马沙姆

    就已经到了。

    「玛丽,」马沙姆让车夫和男仆等在门口,亲自从门口走了进去,「快出来!」

    「呀!怎么是你?」懒洋洋地斜靠在柜台后的玛丽,一看到这个她曾经在海

    德公园遇见的年轻贵人,顿时换上了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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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高贵的夫人呢?」马沙姆问。

    「喏!」玛丽用手指了指缩在墙角里的莎拉,「你要找的是不是她?」

    马沙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见到了马尔伯勒公爵夫人。此时,莎

    拉也正抬起头望着他。已经在妓院里接客快要一周了,她对每个进门的粗野汉子

    都充满了深深的畏惧,心里不断祈祷着,今天可以碰到一个温文尔雅的上流男人。

    所以每一个进门的人,她都会紧张得打量一番。

    「马沙姆,是你吗?快救救我!」莎拉看到马沙姆,好像遇到了救星,急忙

    从墙角里站了起来,扑到他的身前,「是女王让你来找我的吗?」

    莎拉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上流社会的败类,可是在这种时候见到,却倍感

    亲切,已经忍不住地迎了上去。

    马沙姆一见到莎拉,也大惊失色。尊贵无比的公爵夫人,现在看起来竟成了

    如此下贱屈辱的模样。在她身上的高贵和优雅,已经当然无存,坐在那些妓女堆

    里,几乎难以分辨。尤其是她脸上的那道伤疤,更加触目惊心,让他心里忍不住

    地发起毛来。莎拉已经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不!陛下不知道你在这里!」马沙姆说。

    「啊……」莎拉不由地失望起来,可是依然满心期待地说,「你带了十个金

    块了吗?快把我从这里赎出去!」她又对玛丽说:「梅,你要多少金块,都可以

    问他拿!」

    不料,玛丽呆呆地看着她,表情却有些诡异。她望望莎拉,又看看马沙姆,

    没有说话。

    马沙姆笑着说:「莎拉,你别害怕!总有一天,你会从这里出去的!」

    莎拉仿佛明白过来,急忙倒退了两步。马沙姆是个纨绔子弟,也会和戈多尔

    芬一样,经常赛马,塞鸭。他牵着鸭子在海德公园遛弯,当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

    事。她愣愣地盯着马沙姆说:「原来是你……」

    马沙姆逼近了一步,在莎拉的耳边说:「马尔伯勒公爵夫人,你不在皇宫的

    这些日子,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回来!」

    「不!」至始至终,莎拉根本不相信自己的余生会在这种下贱的地方度过,

    大声地叫喊道,「我一定要回去!你帮帮我……」

    马沙姆转头对玛丽说:「你做得很好!今天,你就把她交给我吧!」

    玛丽说:「公爷,请自便!」

    马沙姆把手杖斜靠在柜台旁,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莎拉从地上抱了起来,

    从棚屋里出去,走进了那条沿廊里。沿廊左右,衣着暴露的妓女依然在想方设法

    地勾引客人,扭动着硕大的屁股,满室生香。可是马沙姆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些

    妓女,他能够接触到的女人,远比这些妓女更加高贵漂亮,但是他从没有亲近过

    像莎拉这样尊贵的女人。

    莎拉在马沙姆的怀里挣扎,虽然看上去满身污垢,可是依然难以掩饰从她身

    体里散发出来的幽香。女人身上独特的香味,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拒绝和抗

    拒的。

    马沙姆匆匆地进了莎拉的石屋,立即把她丢到了床上,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一

    起压了上去。不分青红皂白的,朝着莎拉的脸上和脖子上就是一通乱吻。

    「马沙姆,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啊啊啊!」莎拉羞耻得几乎发疯,犹胜过被

    那些粗蛮的农夫凌辱之时。毕竟,那些农夫几乎不认识她,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女

    人,脱掉了衣服,分开大腿,和其他妓女没有什么分别。可是马沙姆不一样,这

    个在皇宫里必须对她毕恭毕敬的男人,现在居然要骑到自己的身上去!最主要的,

    是马沙姆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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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看上去马沙姆远比艾伯特和希伯来之类的乡野村夫要风流倜傥得多,可

    此时在莎拉的眼里看来,竟比那些粗鄙的下人还要丑陋。莎拉用力地推开马沙姆,

    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扇了上去。

    莎拉手上的力道不轻,打在细皮嫩rou的马沙姆的脸上,顿时打得他头昏眼花,

    金星乱冒,几乎被她摔下床去。

    好不容易,马沙姆终于稳住了身子,英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他几步冲到木

    门边,猛地把门拉开,冲着沿廊上大吼:「进来!」

    他的声音穿过沿廊,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出棚屋,吓得那些靠在墙上的妓

    女们无不花容失色。候在门外的男仆和车夫听到主人的吩咐,立即放下手里的活

    计,咚咚咚地用皮靴踩踏着妓院的地面,蛮牛似的冲进了莎拉的石屋里去。

    「你们过来!」马沙姆怒气未消,指着公爵夫人说,「把她按住!」

    男仆和车夫点点头,顿时冲到了床边,把刚要站起来反抗的莎拉捉住,又往

    床上丢了进去。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爬到大床上,男仆捉住了莎拉的两条手臂,紧

    紧地按在床垫子上。车夫也紧握着公爵夫人的两个脚踝,将她的双腿摁死了。

    「放开我,你们这些不知礼数的下人!」莎拉羞耻地怒吼着,可是身子被两

    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同时控制,像壁虎似的,紧紧地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她

    原以为自己足够孔武有力,可是手无寸铁,在两个男人面前,显得像羔羊一般羸

    弱。

    「贱人,你敢打我!」马沙姆好像彻底被公爵夫人激怒,衣服和靴子都不脱,

    也爬到床上,跪在莎拉的身边,双手抓住她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裙摆,猛

    地往上一掀。公爵夫人雪白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同时裸露出来。

    莎拉和约翰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她的小腹上,依然留下了几道

    隐隐的妊辰纹。这些毫无规律的纹路,一直延伸到她的阴阜上,直到被凌乱潮湿

    的耻毛完全遮蔽。马沙姆一直以为莎拉是一个清爽干净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的

    下身竟然如此潮湿,好像要滋生出虱子来一样。

    事实上,莎拉曾经确实是一个清爽干净的女人。只不过,沦落到妓院,终日

    被强迫着和男人交欢,又无法沐浴净身,几乎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让身体下过水了。

    恶心的汗水和腥臭的jingye在她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好像在皮肤上结了一层

    厚厚的泥,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法忍受。

    「这几天被很多男人都侵犯过吧?」马沙姆狞笑着,手指已经插进了莎拉的

    xiaoxue里,用力地抠挖起来。她的rou壁上,好像也涂了一层厚厚的稠液,稠得令人

    发腻,「从公爵夫人变成妓女,滋味怎么样啊?」

    「住手!住手!啊啊!」莎拉左右挪动着屁股,拼命地躲避马沙姆冰冷的手

    指。可是尽管她练习过格斗马术,腰部的灵活,又怎么能和马沙姆手上的灵活相

    比?无论她的屁股扭动到哪里,马沙姆的手指依然深深地抠在她的xiaoxue里。

    「我不会饶过你的!」莎拉既羞辱,又愤怒,恨不得手上变出一把剑来,从

    对方的胸口刺进去。

    「是吗?」马沙姆在男仆和车夫的帮助下,终于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刚才的

    愤怒已经消弭无踪。可是挨的那两记耳光,还是牢牢地记在心里。此时正要他要

    公爵夫人偿还的时候,而且是加倍偿还。

    马沙姆朝着男仆摊开了手。男仆马上会意过来,一只手仍按在莎拉的手腕上,

    一边曲起膝盖,用膝盖代替了另一只手。腾出空来,从衣兜里拿出一瓶像油一样

    的浓稠的药水来,交到主人的手上。

    「马尔伯勒公爵夫人,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马沙姆笑着,把药瓶拿到

    莎拉的眼前晃了晃,「在陛下的龙床上,你没少给她用过吧?」

    春药!?马沙姆手里拿着的,居然是大英皇宫里最常用的春药!莎拉和女王

    同床共枕的时候,很多时候也会给女王用上这些药物。如果光靠身体,很难想象

    如女王和公爵夫人这样的年纪,还能激发出什么性欲来。这也是莎拉能够博取陛

    下欢心,一直在女王面前当一个红人的制胜法宝。

    「马沙姆,你居然敢给我用这么下作的东西!」莎拉的心里隐隐地发沉,色

    厉内荏地叫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已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当然!」马沙姆似乎十分得意,玩弄着手里的玻璃瓶,「我只不过是想看

    看,尊贵的马尔伯勒公爵夫人,在发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说着,朝莎拉

    撇了一眼,又接着说:「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狠狠地cao你!」

    「绝不!」莎拉大喊,声音里已经充满了绝望。

    「哦,对了!」马沙姆笑了笑,俯身到莎拉的耳边低声说,「你的表妹前几

    天已经嫁给我了!我要比较一下,你们姐妹二人在床上,谁的表现更能令我满意!」

    「你说什么?」莎拉忽然变色。这个消息的打击,比身体遭受的凌辱更难以

    让她接受。阿比盖尔如果能顺利地和马沙姆成婚,无疑是她已经在女王的诏令之

    下,摆脱了奴婢的身份。从此以后,她就要和莎拉平起平坐!

    「是阿比盖尔那个小贱人让你这么做的?」莎拉愤怒而绝望地问。

    「小贱人?」马沙姆笑着摇摇头,「原来你是一直这么称呼她的吗?现在她

    是我的妻子了!不过我再告诉你也无妨,我到这里来,阿比盖尔根本不知情!不

    过,如果让她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她到底是该忧伤,还是该高兴呢?」

    「把她按结实了!」马沙姆还不等莎拉说话,就对着男仆和车夫大声吩咐道。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拧开了那个玻璃瓶的盖子,把里面滑腻腻的稠汁倒在自己的

    手掌上。药水厚得几乎要结块,根本不像清水那样可以到处流动。

    他轻轻地把手掌覆盖在莎拉的阴阜上,用力地按上去,缓缓地上下左右摩擦

    起来。很快,就给莎拉的整个阴户都涂上了厚厚一层。当他重新把手抬起来的时

    候,自己的手掌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药水。他干脆把整个瓶子都倒了过来,泼

    在食指和中指上,又猛地插进了莎拉的yindao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