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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ntr,微sm)

    1

    和众多青春萌动的少女一样,17岁,嫩蕊一样的年纪,苑青青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校外混社会的一个20岁出头的青年。

    在过去的17年里,苑青青一直是父母老师眼里的乖乖女,她清纯可爱,不谙世事。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校里刮起了一股不良风气,和她年纪一般大的女生们以追求社会不良青年为荣,渴望得到他们的庇护。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苑青青爱上了那个染着黄发的青年,并且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青年们很开放,一开始让她有些不适应,但是看到别的女孩都乐在其中,她便努力尝试着不再抵触。黄毛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一会儿摸摸脸蛋,一会儿搂搂腰,再后来逐渐发展到抱着她让她坐在腿上,仰着头亲吻她的双唇。

    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不过几天,二人就已经把除去交合之外能做的都做过了。但当黄毛想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她推说还没有做好准备,希望男朋友再给她几天时间。

    2

    自从那天过后,苑青青一直在尝试联络男友,但是无论是早安晚安还是分享日常,男朋友都一概不回,这让她心情很低落。是不是她当时没有答应,让他生气了呢?她好后悔。

    这天放学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男朋友久违的发来了消息,她急忙点开对话框,是男朋友发来的取件码,告诉她给她买的快递寄到了学校。

    在去保安室的路上,苑青青激动的小脸涨红,男朋友不仅没有生气,还给她买了礼物,她真的好开心。男朋友嘱咐她一定要回家后打开,她虽然很疑惑,但是不管那是什么,她都决定要好好珍藏。

    3

    走到保安室门口,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于是她把门轻轻推开,想要找她的快递,但是没有找到,快递架上空空如也。但是,明明是有取件码的呀…

    苑青青刚想发消息询问男友,就听到了保安室里屋传来了一阵声音。有人的话就一定能找得到,她这样想着,便推开了门。

    一打开门,苑青青和一个男人四目相对,那是一张很熟悉的脸,只不过他现在没有穿保安服,而是换上了便服。

    苑青青很惊喜,她想着快递一定是有着落了。她刚想开口询问,目光瞥见保安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很像快递袋,里面的东西她看不清。她快步走上前想辨认是不是男朋友寄来的快递时,保安却突然站起身,直直的朝着她走来。苑青青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好像是你的快递,在送来的时候包装破损了。”男人低着头缓慢向她靠近,苑青青被逼退着一步步地退到了墙角。

    男人的身材很高大,靠近时头顶的白炽灯打下来,苑青青抬头望去,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她握紧衣角,心里犯怵,男人的压迫感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好在,男人直接将快递递给了她,并且让她清点一下有没有缺件。苑青青接过,想要查看时却突然想起男友的嘱咐,告诉她一定要回家再看,于是她微微一笑,对着男人说着谢谢,便想转身离开。

    她左手触碰到了门把手,正要旋开之际,右手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苑青青吃痛,快递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从破损的袋子里滚落出来,她还没来得及低下头查看,只感觉手腕一沉,一副又凉又硬的银手铐带着一声脆响套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而另一头握在男人的手中。

    手铐只有一只,另一头是一个绳结,男人轻而易举的借它扯过苑青青的身体,将绳结牢牢的系在桌腿。直到绳子系好,苑青青才像是突然缓过神来一样拉扯着绳子,可是力量太弱,无济于事。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可怜的苑青青还没有想通,到底是因为什么,平常看起来温和沉稳的保安大哥突然要将她拷起来,她害怕的甚至喊不出声,只是蜷缩在桌子旁,泪眼婆娑的看着保安掏着她的快递袋。

    4

    “大哥,哥,你想要那个快递我送给你,你放了我吧,我是哪里做错了吗?”苑青青瑟缩着,浑身害怕的不断发抖。她被铐住的那只手已经因为挣扎被磨的通红,校服也脏了,胳膊上都是蹭到的灰尘,看起来狼狈不堪。

    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快递袋里的东西一样样摆了出来。苑青青眨了眨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发现男友给自己寄的东西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乳夹,口球,皮鞭,甚至还有润滑油和情趣内衣。

    苑青青瞪大了眼睛,一边是觉得不可置信,不相信男友会给自己寄这样的东西,一边又心凉万分。看着保安大哥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神,她知道她今天注定要失去自己。

    苑青青知道反抗无望,失神的用左手擦掉眼泪,对着男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她现在不求男人能在性事上对她温柔些,她只求男人不会先jian后杀。

    她慢慢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跪在水泥地面上,膝行了半米,伸手够到了口球。她把口球放到嘴里,拇指和食指捏着带子扣在脑后,然后抬起头,眼神里透露出卑微和讨好。

    傍晚时分,学生们早已带着喧闹远去。疾驰的车子发出的引擎声,过路行人的交谈声,装修工人的钻墙声,一切一切的声音在苑青青的耳朵里变得忽远忽近,模糊不堪。在男人给她系上口球的带子时,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苑青青的肤色很白,她的血管在手腕上是很明显的蜿蜒的青色,但是当巨大的羞耻和羞愧让血液涌到头顶时,她很清楚的感觉自己被点燃,血液走过之处,烧的她好像一块热碳。流动的血液即是火源。

    5

    当男人为她戴好口球却迟迟没有动作时,她很慌张,她怕男人有什么其他的癖好,或者是让她当性奴虐待她。

    她这样想着,几乎要掉下眼泪,她低着头,用头去蹭着男人的大腿,用那只能够自由活动的左手慢慢的攀上男人的下体。她并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之前与黄毛恋爱也无非就是一味的迎合他。所以她下手毫无章法,甚至因为着急动作有些莽撞。

    不知道是哪一下弄疼了男人,他吸了一口气,握住苑青青的手,另一只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口球系的有些紧,苑青青下巴被捏起来时,存在齿间的口水滴落,流下了一行银丝。她害怕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的小男友知道,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喜欢被人玩弄的贱货吗?”男人把手上的便签纸展示给苑青青,上面是男友的留言。苑青青看着那张字条,眼泪一瞬间就停止不住,而听到男人讥讽的声音,她更是悲愤交加。她眼珠转动,死死的瞪着男人,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现在才知道反抗?刚刚不是很希望我把你按倒在地上狠狠的cao你吗?装什么贞洁烈女?臭婊子。”男人恶狠狠的骂完,一口咬上苑青青的脖子。“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sao货,平时看你们穿着校服上学放学一个个清纯的要死,没想到校服底下藏着一把这样的贱骨头。想偷偷跑去酒店跟男朋友玩情趣?被多少男人上过了?看你这么熟练,没少被男人玩吧?”

    男人口上骂着,粗糙的手伸进苑青青的校服里游移摩挲。正值夏天,保安室里没有空调,男人的手就像烧红的烙铁,一寸一寸的摸过她的皮肤,把她为自己制造的那层名为廉耻的薄膜一点一点的剥落。她被摸的浑身不断颤抖,双眼最终紧紧的闭上,无声的落下几滴眼泪,却也半分没有反抗了。

    男人把苑青青的内衣推到她的下巴下面,低头钻进她的衣服里舔弄。苑青青的rutou是粉色的,周围的褶皱里有细小的绒毛,男人含着rutou的时候,能感受到那些小绒毛轻轻的蹭过他的脸。

    男人很用力的舔着,吸着,隔着衣服,苑青青看不到自己身体的情况,但那种吸吮的体感,让她莫名有一种养育孩子的错觉。她紧紧的扣住男人的后脑,好像在怀抱自己的孩子,可惜她没有因为这种想法产奶,反倒是xiaoxue因为精神和rou体上的双重刺激,倏地涌出一泡yin水。

    6

    男人在照顾苑青青的上半身时,也没有忘记探索三角地带。只不过当男人摸到她内裤潮湿一片时,他掀开她的衣服,眼中的欲望喷薄而出,快要化为实质。

    “舔了一下奶子就湿了,你天生一具sao骨头,满脑子都是勾引男人的下作手段。”男人粗鲁的拽过苑青青的身体,拉下她的内裤,轻轻嗅着上面淡淡的臊味。男人伸出舌头舔过,内裤上那块半干不干的水痕触感很奇怪,像蒸熟的鸡蛋羹。

    苑青青的臀此时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双脚被男人右手握着。男人一手把玩着她的小脚,一手垫着她的股rou把她托了起来。突然的离地让苑青青不知所措,她右手被手铐铐着悬起,左手垂下够不到地,只能扒着桌面,臀部被男人抬到与桌面平齐的高度,接着他在下面垫了一把椅子。

    男人的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苑青青的小逼上,看得苑青青心里发毛。她上半身悬空,右手又被绑着,她一边双手紧紧抓着系绳缓解压力,一边又时不时观察男人的动作。当看到男人紧紧盯着她的xiaoxue时,苑青青又克制不住的收缩xue口,一张一合,嫩红的xuerou在她的动作下清晰可见,带出黏糊糊的yin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透明。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一口包住她的xiaoxue。男人的嘴很大,带着稀稀拉拉的青色胡茬,摩擦着苑青青柔嫩的yinchun,像过电一般,带起她阵阵颤栗。男人伸着长舌在女人xue口游走舔舐,苑青青感觉她的脊骨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那只手握的太紧了,紧到她浑身发麻,细汗从毛孔溢出。

    男人伸着舌头往蜜xue刺着,宽厚的大舌异常灵活,他像狗一般卷起舌头,把一泡泡蜜液送进自己嘴里。奇怪的是,苑青青xue里的yin水好像泉眼一般取之不竭,男人吸的啧啧作响,只是吸了一口,又冒出一大股,汩汩的流着,在地上积起一块圆形的水渍。也许真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苑青青的身体天生就是这样,sao的可怕。

    男人此时已经硬的不行,他将裤子脱下随便一丢,用手抠了点苑青青的xue水微微润滑了一下,马眼就着急的渗出了前列腺液。丛林中,兔子见了那锃亮的银枪,四处奔逃,谁料猎人一把将那银枪掷出,不偏不倚,正好射中兔子的心脏。

    下半身被撕裂的剧痛让苑青青痛的近乎昏厥,男人的巨物像一把尖刀,横冲直撞,全靠蛮力冲破层层壁垒和褶皱,把她未开发过的窄小的yindao撑到变形,点点血丝混着透明的润液流下,外翻的xuerou、白皙的腿根、鼓起的青筋和腰上的指痕,它们糅合在一起时,构成了一幅病态艳靡的美人春色图。

    苑青青拱起胸脯,叫声高亢。她的后背被椅子硌的生疼,右手手腕快要被磨出血来。男人疯狂动作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意识模糊,只能默默红着眼框,咬着牙,任泪水侧着流进发间。

    7

    打破男人沉重喘息和椅子晃动声音的是她的电话铃声。男人在抽插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的是苑青青的男朋友。

    男人戏谑的告诉苑青青,是她男友的电话,她像猛然间惊醒,擦着眼角的眼泪伸手去拿。她想要挂掉,关机,不能让他听到她现在的丑态。

    可是手机在男人手里,苑青青右手被束缚着,根本够不到。她用左手用力的扯着绳子,可是不管她拉还是抠,甚至用牙齿咬,那绳子仍旧系的死死的。她用力捶着桌腿,疯狂的来回摇晃,可惜她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苑青青绝望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突然开始幻想起来。如果当时答应男朋友,如果没有发现保安室的内门,如果此时的她,正在和男友zuoai…她已经精神恍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男人把响个不停的手机扔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口球。“把我的脚舔干净,我就拒接电话。”

    椅子被撤开,苑青青抖着身子跌落在地上,她左手撑着地面,头垂得很低。她的舌头已经麻到没有知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看到自己的口水大片大片的滴落,嗓子痛的说不出话。

    她已经没有意识去思考了,男人让她舔,她就跪下,双手捧着男人的脚,可是她连伸出舌头都费劲,俯下身子的时候更是失去重心,一头栽在了男人的脚面上。男人嗤笑了一声,用另一只脚踢开苑青青的头,然后踩在她的脸上摩擦着。

    手机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男友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男人拿起手机划到了接通,然后把它放在苑青青的脸前。

    “青青,到家了吗?怎么不接电话?你有没有拆开我送你的快递?那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你说你不适应,你可以先在家里试试那些玩具,等过几天我定个包房,你拿着那些玩具我们一起玩,怎么样?”

    男友说话的声音难掩激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似乎微微唤醒了苑青青的神智,她动作迟钝的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男友关心的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她正还想回答时,男人突然一把把她捞起来,他坐在床上,双手搂着苑青青的腰,让她直接坐在他硬挺着的yinjing上。

    一瞬间,在苑青青还没反应过来时,半干的yindao里再次被异物填满,它甚至比上一次进的还要深。苑青青干涸的喉口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感觉有血腥味涌上来。她不觉得令人反胃,反而是血液润湿了喉咙。她狠狠的咳了几口血,嗓音仍旧沙哑,但可以说出话来。

    坐着的男人仿佛更好发力,顶弄的力度比之前要大力一倍,于是尖叫过后,苑青青根本克制不住呻吟,在电话里全数泄给了另一头的男友。

    “青青,你…”男友欲言又止,他比苑青青性经验丰富得多,一下子就听出苑青青的异样。

    “小泽…”苑青青气息不稳,说话断断续续。“我现在…正在用你给我的玩具…我刚刚..高潮了。”

    男友惊喜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真的吗?我…听着你的声音,我也好想…”男友的呼吸逐渐沉重,他又补充道:“你现在在家里吗?你家里有人吗?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不要来,我们就在电话里..好吗?”

    沉默了一会,就在苑青青以为男友要生气的时候,她听到了男友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后是喘息和一阵阵激烈的摩擦。

    苑青青这下再也不压抑着快感了,她在男人的身上上下颠簸,像一艘摇摇欲坠的小船,在苍茫的海面上起起伏伏,被一股股风暴浪潮猛烈拍打,她正处在风暴中心,船帆被狂风绞得碎烂。

    苑青青不知已经高潮过多少次,可是男人却迟迟不射。电话那头的男友嘶吼着,俨然已经快要射精,苑青青听着男友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用力的夹着双腿,yindao狠狠的绞紧男人的rou根。一个占着听觉,一个占着感官,两个男人竟荒谬的同时射了。

    8

    距离那次痛苦已经过去了一个周,那通电话之后,男友又失联了。无论她给他打多少电话,发多少短信,消息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周未见消息的男友竟又突然给她发了一个取件码。

    苑青青百般拒绝,甚至语气坚决的告诉他自己不会去拿那个快递。可是当男友一再恳求,并且答应和她一起去的时候,她还是心软了。

    到了保安室门口,苑青青的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她拨通男友的电话,男友说他已经进去了,让她直接进来就好。

    苑青青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保安室的门,可是与她四目相对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保安。她又惊又怕,想推门逃跑,腿却不听使唤,直接瘫坐在地。

    男人把她捞到肩上,她浑身止不住的抖,那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在她脑中重演了一遍。手铐、口球和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又一次摆在她面前时,她双手紧紧抱着头,惊叫到失声。

    当她再一次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玩弄蹂躏时,她的余光瞥了一眼房间的角落。

    这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衣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