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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叔叔的,我总怕他冲动。”洛桑拿过一旁纸笔,利落下笔,“我也有信要写给卿榕,到时一起送去,我会让卿榕守好徐叔叔的。”洛允修笑:“倒是忘了先去追张管家,稍后还得让他再奔波。”写完书信,洛桑拿着一叠信件离开,与洛允修告辞,“不用张管家,我去让人送。”洛桑推开屋门,屋门打开的瞬间,洛桑迈出去的脚来不及收,身子不稳的前倾,撞到站在屋门外的人胸前。洛桑捂住额头,殷怀霜稍顿,抬手扶稳她。廊下安安静静,殷怀霜站得笔直,两片杏黄枯叶打着旋儿落下,落到殷怀霜脚边。宽大袖袍涌进风轻鼓起,白色衣衫单薄,洛桑看着眼前的人,无端觉出他身上多了些孤独感。殷怀霜的手托住洛桑胳膊,将要放下时,洛桑一把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温度沿着手背传入,殷怀霜稍稍抬眸,眼睫下,瞳孔里清晰映出洛桑明艳的身影。洛桑没有问他怎么在这儿,而是第一句话便是,“手怎么这么冷,风有些凉了。”洛桑牵住殷怀霜,“我们回去,给你换身衣裳。”殷怀霜低眸望向洛桑,脚步定在地上,摇了摇头。殷怀霜放开洛桑的手,敲了敲屋门。书房外的响动洛允修早已听见,闻声道:“进来吧。”洛允修对殷怀霜的观感是愈发复杂,按理,知晓殷怀霜的身份他应要同他行礼。殷怀霜似看出洛允修的犹豫,道:“如从前那般便好。”洛允修不再纠结,看向殷怀霜,初时他身上总有股淡而远的气质,后来相处时日渐久喜怒哀乐方慢慢鲜明,就像是打开了身上的一个套。从前洛允修不知殷怀霜普普通通一个人,怎么养成的那般疏远性子,现在倒开始明了。一个洛家再大些扯上众位族老便会多生许多麻烦事,那生在帝王家呢?“有什么事便说吧。”洛允修想殷怀霜许是来叮嘱些什么的。不想,殷怀霜沉默会儿,却像个犯了错,犟过后的孩子般道:“对不起。”殷怀霜看向身边与他叠在一处的影子,洛桑不知何时随他进了屋,走到他身侧。“我以前从不会给人添麻烦,原以为这次也一样……”殷怀霜动了动手指,低低道:“这次,却还是给你们添了麻烦。”现在想来,他其实一直是个麻烦人,从前不添麻烦,不过是无人会麻烦他,亦无人可由他麻烦。听了这话,洛桑蓦地眼角一酸,就算一连吃了数十颗苦杏也及不上此刻无声无息的酸涩。洛桑勾住殷怀霜小指,轻轻摇了摇,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要骗我眼泪,不准胡说八道,一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洛允修将两人反应落入眼底,再次感叹,女儿长大了。洛允修推开屋门,赶两人离开,“行了,走吧,你们自己说去。”洛允修站在廊下,目送洛桑牵着殷怀霜离开,温言笑了笑,“不过千金散尽还复来,身外之物。”风声裹挟身后低语飘入殷怀霜耳中。那一刻,他首次知晓,有一种来自长辈的温柔,深厚而宽容。50.深深处2未来洛桑牵着殷怀霜离开洛允修的书房,走出一段距离,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影,洛桑将殷怀霜往树上一推。殷怀霜对洛桑毫无防备,轻易被洛桑推得后退一步,背倚到树上,缓缓垂眸看向洛桑。洛桑面上还有着未褪去的凶狠,咬牙看殷怀霜一瞬,她突然踮起脚,拽住殷怀霜的衣领下拉,狠狠将一个吻印到殷怀霜唇上。殷怀霜乌黑的眼眸内浮现一丝错愕,却没有离开,而是抬手按住洛桑的头,加深了这个不算吻的吻。待到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殷怀霜垂首,将额头与洛桑相抵,静静平息着眼眸内翻滚的波涛。洛桑唇瓣嫣红,含着水光,殷怀霜眼睫下垂之际,恰能将那抹旖色纳入眼底。殷怀霜刚刚平息下波涛的眼眸内暗色顿起,他抬手,指腹带着些克制不住的力道压过洛桑的唇。殷怀霜低低发出个气音,“嗯?在生什么气。”洛桑按住殷怀霜的肩,拉开些距离,“生你的气,看不出来吗?”殷怀霜静静弯一下唇,语声不怎么正经的暗示,“原来我惹桑儿生气还会有这种好事。”洛桑才不想听他故作无事地与她嬉闹,洛桑屈指不轻不重地在殷怀霜额上敲了一记。殷怀霜捂住额头,唔了一声,见洛桑对他着实憋闷着气的模样,便倚到树干上,打算任洛桑对他发完脾气。洛桑凶巴巴,“谁允许你说对不起的,你是我们家的人,谁允许你和我们说对不起的?”殷怀霜张了张唇,还未开口,便立刻被洛桑一把捂住嘴。洛桑低喝,“不许说话。”殷怀霜无奈,抬手揩了揩洛桑染上些红的眼角,也不再试图开口。洛桑续上之前的凶巴巴,“说我蛮不讲理也好,不分是非也罢,我们家就是一脉相承的护短,就是一定会无缘由地保护自己的家人。这份保护无论后果如何,都没有东西能用来衡定它的价值与值得与否。因为它只是一件一定要做的事。”如果一个人四面受敌,最后连同为家人之人都不能站到他身边,未免太过萧索。而洛桑,不管殷怀霜以前如何,此后只要有她在殷怀霜身边一日,她就绝不会让殷怀霜陷入那般萧索境地。殷怀霜已无之前放任的闲适姿态,身体不自觉地绷直,眉心起了褶皱,沉沉盯住洛桑。“无缘由的保护吗?”殷怀霜兀自低语,倏忽反问,“那若是我做错了事,害了人,咎由自取,也会护着我吗?”洛桑不甘示弱地回视殷怀霜,不答反问,“你是吗?”许是初见时的孱弱干净印象太过深刻,洛桑始终不相信殷怀霜干出过罪大恶极之事,尽管有广为流传的暴君之名。殷怀霜低笑出声,眼中却无笑意,而是格外认真,眉目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