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计划被识破,盘星教后入
7. 灭顶的快感汪洋吞噬掉五条悟这艘误入神秘海域的船。他仿佛行驶在风雨交加的不平夜晚,涉足进一片黑暗的未知,而所有朝他而来的颠簸全因夏油杰生,稍不注意就被情欲海浪拍进深渊里直至溺死。 他在墙壁之下毫无保留地敞开双腿,又因前列腺被侵犯的快感被迫夹紧夏油杰结实的腰杆,那根尝过好几次的大尺寸yinjing重重地碾压肠道里的每个角落,像是榨汁一般反复捶打着rouxue深处。夏油杰此刻的意识足够清醒,他旺盛的精力正在卖力表演,而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 “saoxue咬得好紧……是专门做这个的吗?我可以给你钱,你以后只用服务我,只用含着我的yinjing。” 夏油杰好似极具性爱天赋的选手,他无师自通用手掌在五条悟的屁股rou上揉捏,同时说些yin荡下流的词汇刺激对方吞得更紧。这些技巧让五条悟既感到兴奋又羞赧,生理性眼泪都被cao出来,久而久之在言语的浇灌之下似乎真觉得自己是一个从头到尾卖yin的婊子,挺着发saoxue眼等着挨cao,被浓稠jingye注满肠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以这样的身份雌伏于任何人,夏油杰的邀请令他新鲜极了,数年来都被人捧进手心的天之骄子被巨大地位落差吸引,顿时产生了迟来几年的叛逆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一眼相中的年轻人,不仅仅是因为jiba,而是对方表面平静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狂野欲望,多么令人惊喜。 夏油杰的东西从他的xue里慢慢退出去,接着一股热流涌动,他意识到那是夏油杰的jingye顺着被大cao过后无法闭合的臀眼滑出。一阵空虚袭来,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夏油杰口上一次,让那根性器再次勃起,重新插进他温暖的xue里再待上一天一夜。 可惜的是他不能,因为身体被器具控制住了,嘴巴也被口球塞满。五条悟意识恍惚地用舌尖顶了顶圆滚,他的口腔包不住向外流走的唾液,呜呜抗争无果后,他听到夏油杰穿衣服的声音,雪白的睫毛微微颤动,不可置信,这个家伙就决定这么走人了吗? 十分钟之后,服侍的小姐拿着干净毛巾和换洗衣物过来了。 “五条大人,那位客人想见见你,说是如果有需要的话,他愿意长期和你达成这样的关系。” 哪样的关系?像他说的那样,当一个只卖给他的专属rouxue,然后每天都到这里等着给他的jiba保养? 五条悟不由得用舌尖顶着上颚发笑,“你去问问他吧,就问他是不是同性恋。” 侍女答应留下了衣物去询问,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那位客人听后没多留,已经离开了。” 五条悟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夏油杰脸色发青的模样,这不禁让他心情大好。他在侍女的帮助下脱掉束缚,赤条条地躺进准备好的浴桶里长吁一口气,整具躯体埋进水里。夏油杰之前留下的欢爱痕迹太深,皮肤上湿黏黏的jingye斑驳,要仔细清洗掉,但那些指印却还得留很多天。 他反复观看大腿上的痕迹,用指腹摩挲,他能回想起来夏油杰刚才是怎么凶狠又粗鲁的对待他的屁股,手法生疏但的确很爽,五条悟突发奇想到如果那些暴力因子放在性爱上,再重一些也应该没关系。 清洗过后已是半夜,店员点头哈腰,护送五条悟上车离开,直到车身消失在大道上,店员也回到屋子里,才从小巷口里钻出来另一个人。 黑夜中夏油杰神情沉重,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载有五条悟车辆消失的方向,眉头拧巴在一起,胸口烦闷,嘴巴紧紧抿成一线,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抓捕夏油杰计划进行第三天,充当侦探的五条悟终于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了夏油杰的老巢。买通里面的教众并不算容易,这些好像陷入传销组织的人类拥有统一意识,脑子似乎被夏油杰灌了迷魂汤,竟然都无条件听从他的任何命令,甚至把他当做神一样的存在来朝拜、信仰,恶俗得令五条悟想要呕吐。 为了能够更近一步,他利用这些人对夏油杰的崇拜,谎称自己也被他所吸引(其实也算),堂而皇之混入其中, 在人群中沉默听着夏油杰宣讲他的理想国。 内容他当初听过一次,想要创造美好世界,所以要团结起来驱逐内心黑暗的罪恶者云云……五条悟听得白眼直翻,夏油杰的追随者却听得有滋有味,声情并茂地为他欢呼着,为他鼓掌,为他和他的的大义举办这场狂欢聚会。 现场的灯光投映在每张疯魔又扭曲的脸上,五条悟置身其中,却游离在外,他无心在乎这些教众的任何状况,只想着如何能把夏油杰抓回他的地盘,最好再帮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清空,彻底远离这些奇怪念头。 他目视夏油杰离开,身边没有带任何人,或许这是个好时机。五条悟用手拨开杂乱的人群,趁乱跟了过去。 夏油杰手臂拢着袈裟,似乎有要紧事,踩着木屐哒哒走得很快。五条悟不太熟悉教内路线,在转弯处丢了他的踪迹,找寻一番才发现末位有个房间门半掩着。 五条悟深感不对劲,正寻思着要不要探头往里看看,侧边一条手臂突袭来,猛地将他强行拽进屋内,并且力道之大,径直将他撞到墙上,对方丝毫没有怜惜,狠狠抵住他的后颈与腰,在他看不到的方向阴郁地注视着他。 五条悟被蛮力击得有些疼,却还是扯开一抹笑容贱兮兮道:“这么热情吗?杰。还以为你不会欢迎我呢。” 夏油杰的目光快要戳穿他的后脑勺:“你在跟踪我。” 他们贴得极近,夏油杰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五条悟能够嗅到从身后传来的厚重檀香,那是夏油杰沐浴过后被烟熏侵染的,这能让他闻起来更接近‘神’样。五条悟被这味道刺激得鼻尖痒痒:“干嘛把我说得那么像跟踪狂,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8 夏油杰沉默片刻,回应他的话:“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治疗,我没有任何精神相关的疾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因为什么进去。” “是吗,可在我眼里可不是这样的,你简直病入膏肓了,不然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五条悟的脸被压得有些疼,稍稍往后挪动,让自己好受一点。 “目的?”夏油杰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沉下来,把他往壁上一撞,身体压回到原来的位置,略一沉吟道:“我当然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一根人体按摩棒来满足你那无时无刻不在饥渴的身体,对吧?” “什么?”五条悟没回过味,更没跟上他的脑神经。“你在说……” “难道不是吗?在精神病院内给我下药,之后跟出来在外面打听我的行踪,向店家说想要献身于我,”夏油杰抵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去,在屁股上狠狠揉捏着,“你成功了,但你的行动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把我当做目标,不断用各种途径跟我性交……你是为了这个吧?” “我……”气氛有些紧张,五条悟咽下唾液,还想说点什么来反驳,但夏油杰已经把手探进裤子里寻他的脆弱臀眼。尚存一丝矜持的rou臀紧绷,皮肤上的触感更敏锐地捕捉夏油杰动作,自腰后到臀中,那只手游走到屁股缝外,再用力挤进去手指,来回利用腹rou摩挲柔软xue口。 五条悟承认这强暴行径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享受着夏油杰的手指在湿热后xue里抽插,并且自己愿意张开腿来承受这过分入侵。而夏油杰提的那些…他不想过多跟夏油杰解释自己的行为,反正zuoai方面跟那张嘴巴里说的大差不差,况且夏油杰那荒谬的大脑思维他无法扭转,与其浪费时间争论,不如停下来沉溺。 夏油杰褪下他一半裤子,更方便在xue内捣出yin荡水声,手指把玩臀眼弄得湿湿的,艳红的xuerou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青年从里边把手指抽出,又抬上来伸到五条悟的脸旁边,似乎给他观看,“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那为什么你的这里会出这么多水?黏糊糊的,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极高,他了解自己,当然也知道身下产生了怎样的变化。不过就算能够坦然接受这些事实,五条悟也对这直白浪荡的话语加动作有反应,神经跳跃,忍不住闭上眼睛逃避公开处刑,直到sao点被持续攻击时才哈出一团团热气。 夏油杰不放过他,把液体抹在他的嘴唇上,手指扣进去挑逗他的舌尖,低声道:“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cao着,舌头跟xuerou一样软,也都会分泌yin荡的液体。” 五条悟全身敏感到颤抖,哑着喉咙不说话。夏油杰就拔出手指头,向下扶起他的后腰,换了更坚硬guntang的rou刃抵着xue口cao进去,冠头破开甬道的一瞬间五条悟闷着嗓子哼,被填满的充实快感席卷而来,汇聚到下腹喷发,再哆嗦着射在墙壁之上。他的jiba颤抖个不停,洒着余精,尚在快感天堂中跳舞。夏油杰则替他握住,两根指头仔细抚慰着,延长这份兴奋,性器埋在他的xue内开始顶弄,一边喘息一边问他:“还喜欢吗?” “进得好深…杰再用力点插我…嗯、”五条悟未出口的话语被厚实掌心捂住,连同接下来的尖叫一并抹成隐忍似的呻吟。 夏油杰不允许他在盘星教内叫得太放肆,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就在墙壁之外,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撞破这件秘密情事。他用唇瓣叼着五条悟的耳垂,心想那些信仰他的笨蛋猴子教徒们怎么会想到所谓的‘神’正在用yin秽的jibacao干这样一位诞生在大世家的名望人物。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夏油杰从后入得深,黑绸般的发丝垂了一些在五条悟的后颈处,尖端扰着五条悟凌乱的呼吸与心跳,“头发…”他来不及说清,因为重点很快又移到夏油杰的指尖——酥麻感自背脊借势漫不经心下行,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交合处四周。jiba钉进xue里时严丝合缝,唯有小腹凸出粗长yinjing的形状。 他快要吃不下了,夏油杰的胯骨狠狠撞在挺翘饱满的臀rou上,脆弱xue眼被cao得肿涨一圈,随着愈加凶猛的攻势持续,不断有层层绵密的泡沫从xue眼渗出,混杂xue道内高潮的yin液,沿着腿根慢慢流下去。 五条悟无法出声,但眼泪却被顶出来,唇腔热气穿过夏油杰的指缝接触到外面凝成雾,呼得壁上都是水珠,又因爽得脱力,把额头抵上去支撑这幅承载rou欲的身躯,但始终无法靠在同一处,夏油杰把他颠簸得太厉害,水珠一抹,擦得到处都是。 他又高潮了,xuerou里还裹着夏油杰的jiba,感受那玩意埋在深处,抵着sao心射精,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涨涨的,却没有立刻退出去,待在里面浑身发烫,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 他察觉夏油杰似乎还没有尽兴。 五条悟正准备夹紧屁股再度去取悦这根难伺候的yinjing,耳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几乎快贴上脸时才停下,而后传来一道柔软的女声。 “夏油大人?” 脑子被干的昏昏沉沉,五条悟迷糊猜想那应该是夏油杰的秘书之类,过来汇报重要事件,因为教主没在乱动,出声也刻意伪装过,要正经许多。 才刚经历翻云覆雨,夏油杰表面维持的假象岌岌可危,教主大人声线不稳,静下心倾听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的浓重欲望。“什么事?” “上次那位夫人登门拜访,说是很感谢您帮助她家里,她丈夫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我让她在会客厅等您。” “嗯,让他们回去就行了。”夏油杰没多想,只想打发她走人,说完便受刺激呼吸一滞,因为他发觉身下饥渴的臀眼竟然含着他的yinjing左右yin荡地摆动,媚rou紧紧绞着jiba,主动谋求更多的快感。 而这种时候,外面的侍女还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