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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家时的私隐来。刘氏应该十分清楚田佩蓉与盛家的恩怨,这是准备借了盛香桥的手,狠狠惩治继女一番,给自己苦命的女儿出气呢。不过吕mama说的这些事儿还怪有意思的。她准备逗一逗那位田夫人,毕竟田夫人先前苦心摆了那么大的**阵给她,差点害得盛家满门抄斩,若是轻飘飘过去,就太没礼数了!所以第二天田佩蓉出街闲逛选买首饰的时候,突然发现盛香桥跟她逛到一个铺子里来了。田佩蓉没想到会遇到盛家的大丫头,便皮笑rou不笑地跟卢医县主问了声安好。而盛香桥却不说话,只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肚子微微隆起的田夫人。田佩蓉被她看得心虚。她虽然跟皇后联合设计了这盛丫头,却是请君入瓮,是盛香桥自己疑心上当,与她何干?想到皇帝都不好直接拿太子妃差点滑胎的事情作筏子,田佩蓉的底气一下子足了,假笑挑眉问道:“盛小姐,你……是有话跟我说嘛?”知晚又上上下下慢慢地打量了她一遍,才微微一笑道:“听闻田夫人先前生过孩儿,却落地就没了,现在您又有了,真是可喜可贺,就是不知您这一胎……”田佩蓉的贴身婢女鸣蝉听了这话,立刻挺身护主道:“你在咒谤什么呢?我们夫人肚子若是有个好歹,你承担得起吗?”知晚噗嗤一下笑开了,斜撇了田佩蓉一眼,笑着道:“你们夫人岂是咒谤能伤的,我又不是避胎汤药,能祸害得肚子几胎都不安生……田夫人,您多保重身子啊!”听了这话,田佩蓉的脸色都变了,惊疑不定道:“你……你在说什么?”知晚看了她的反应,可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便知吕mama的话都是真的。她意味深长地一笑,领着凝烟施施然走了。她这一句看着没头没脑,可是田佩蓉听了心里却一惊,走在街上再无心逛珠宝铺子,只低声对鸣蝉道:“她怎么突然跟我跑来说这话,难道……当初的事情,走漏了风声?”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才盛香桥看起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田佩蓉心惊胆战,只因为她有一段私隐不欲人知。而盛香桥的那番话,像极了敲打。鸣蝉连忙宽慰道:“夫人请放心,她许是乱攀,这三年来,她跟盛家都在叶城,如何能知您怀孕时的事情?”田佩蓉心事重重地又往前走了几步,依旧不安心道:“你明日趁着去清心观上香的时候,去那里打点一下,看看最近有无人去那里探听什么消息!记住,做得自然些,别露出什么马脚。”鸣蝉立刻低声应下。就在东宫事发之后,那成天复再也没有跟踪她们主仆,可是凡事还是要小心一些才是。岂不知,第二天当鸣蝉借着捐献香火钱为夫人祈福的时候,与道观的一个道士低语的情形,都被早早候在偏殿的知晚看得一清二楚。知晚不由得一阵冷笑,这个田佩蓉当年死胎,果然是有些隐情。她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也学了她姑姑的那招敲山震虎,就震得田佩蓉心神大乱,自漏了马脚。这还要得亏了田沁霜的母亲刘氏,泄露了这等子隐情呢。不过她可不想随了刘氏的心意,亲自下场撕扯那田佩蓉。用成表哥的话讲,碰一下田佩蓉这种恶毒女人,都嫌脏了自己的手!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知晚决定效仿刘氏,来个借力打力,再给总来盛府打秋风的钱氏透一透话。这些天,为了笼络北方大户袁家,这成家大房也算是使尽了花样子,隔三差五就让钱氏过来,仗着脸皮厚,不吃够三盏茶都不会走。钱氏发现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频频走动下,那个对人爱搭不理的盛家大小姐也愿意露面陪着她坐一会了。结果那日没话找话,从东宫太子的那一场虚惊便扯到了田佩蓉当年诞下死婴的事情了。“哎呦喂,也不知这田氏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么一个头裂的大头娃娃,阿弥托佛,当时二房可是捐了不少的香火钱……”为了讨好桂娘母女,钱氏一时说话有些口无遮拦。坐在一旁正在缝衣服的知晚手里一顿,惊诧道:“我在药铺子里坐诊时,曾经听过郎中讲过,在县下一代,有几户人家生出头裂或者口裂娃娃的事情。有几个还是寡妇,没改嫁的时候,便跟门前屋后的人不清不楚地来往,为了避孕,便去京城外的清心道观那弄来避胎的偏方,那偏方虽然有效,可药性余毒太强。等后来嫁人的时候,药性未清就怀了身孕,结果生出的都是这样的娃娃,甚至还有刚落地就没了的……”说到这时,盛香桥急急住口,笑着道:“这也都是巧合,跟你府上的夫人自不相同……”钱氏听了这话,心里一翻,试探道:“真有此事?”知晚说的这些还真不是杜撰的,若不是医者承诺保密,那些偷服了道观秘药的女子们还不敢道出其中的缘由呢!当时知晚听了,只觉得这道观太坑人,居然为了钱财,拿这等祸害人的药给人吃,那些娃娃何其无辜?她还曾偷偷拿钱银资助了其中一家去告状,指望着扳倒道观,免得道观再祸害别人。没想到那道观似乎根基很深,差役们过去,只不过走一走场子,不准那里的道士再随便开药,就算了。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家道观竟然把持着许多贵妇的秘密,帮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就此盘根生在了皇城根儿下,反而屹立不倒。毕竟鬼怪多了,得有收它们的庙门啊!盛香桥说了这一段后,钱氏听得有些心不在焉、那清心观建成的时候,她还凑趣去烧了一炷香,她记得那时候田佩蓉的前夫已经咽气了啊!所以田氏若是真的吃了避孕汤药,也绝不是为了防着前夫。而且依着她当时的心思,可恨不得立刻有孕逼二爷成婚,又怎么会去道观里求什么避孕的偏方?这钱氏生了好奇心,连盛家的板凳都顾不得做了,回去后刻意着人使银子稍微打听一下。那田府如今对大姑娘的事儿嘴松得很,不费力气便从田府吕mama那听到了一段秘史。据说田氏守寡后,曾有一段时间跟定海伯爵家的风流二公子不清不楚。那时田佩蓉刚死了丈夫呢,大约也是跟前夫空旷的太久受不住了。田佩蓉从沈家出来后便如脱缰的母马,背着家里,跟妻妾成群的定海伯爵府二公子勾搭上了。等田佩蓉玩闹够了,大约也知道这位二公子并非托付终身的良人,过不了多久,她便与他断了来往,迅速地跟二爷如胶似漆。钱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