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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基地。” 祝涟真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想不到谈情如今二十多岁还有这种青春期男孩般的心思。他忍不住乐出声,马上点头同意:“好啊,我让助理找一套,你有什么要求吗?” 谈情说:“不用,其实我前阵子就开始留意了,这几天再看看,有合适的告诉你。” “噢。”祝涟真嘴角一直上扬,心想你这四舍五入不就是先斩后奏吗?原来早就有同居的念头了。 过了不到半个月,谈情还真找好了房子,在最安静的市区。总共两层,比祝涟真家小了可不止一星半点,但容下两人的衣帽间还是绰绰有余,而且还有一大片区域供猫活动。 “我先交了一年的租金,如果不被记者发现,明年再续。”谈情带祝涟真上楼看卧室,“家具都是基础款,等过阵子咱们忙完,再好好装饰一下吧。” 祝涟真点头。 可惜之后迎接他们的很长一段日子都不太平。 以前因为种种原因,A工作迟到、争执、缺席等情况大众有所耳闻,部分成员许喜欢“耍大牌”“甩脸色”的形象也深入人心,在外界的认知里,他们随便谁突然放鸽子罢工都是常事。但唯独这次,大家不约而同地意识到,A内部要发生前所未有的动荡了。 付榕的生日在四月一日,然而这天关于他的庆生祝福全部被另一个重大新闻埋没,在“愚人节快乐”这一热搜词条的正上方,还有五个标红的字—— “范歌戎失联”。 第76章乐此不疲 尽管媒体报道时有夸大的成分,还有网友谣传成“失踪”,不过裴俏连续三天联系不上范歌戎也是事实。 付榕生日转天,A登台演出只有五个人,现场一片哗然。纪云庭出面安抚粉丝,回到休息室没忍住发作,祝涟真难得见他爆粗口。 付榕淡定地舀焦糖布丁吃,心不在焉开口:“你管他死活做什么,闹大了只对他有好处,也许他现在正躲在哪个酒店里联系记者呢。” 祝涟真狐疑地打量着他,“怎么,你知道他的情况?” 付榕把嘴里柔滑细腻的布丁抿干净,慢悠悠道:“下张专辑里有他写的两首歌,Guide都做好了,但那原本都是他打算给自己出的单曲,现在他不愿意变成团歌。” 后面不需要再多加解释,其他成员都能瞬间明白范歌戎的想法,他一向对自己的作品态度强势,而且对组合没有归属感,满意的歌要想分享给团队那可得公司不少人马出面说服他。不过之前从没发生过失联的情况,或许这次还有什么隐情。 “随他吧,两首歌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制作人了。”祝涟真满不在乎地嘀咕,换下演出服后,他悄悄和谈情交换了个眼神,对方也马上找了个理由离开休息室。 为了保证安全,每次演出完都是团队的保姆车统一送成员们各回各家,所以他俩现在要是想去“秘密基地”,就只能脱离团队避人耳目。 Koty看到俩人一前一后出门,没多想就跟了上去问:“欸,你们最近怎么总提前走啊,是不是要去哪里玩?” 祝涟真背脊一僵,心道“坏了”。幸好谈情反应快,漫不经心地说:“我车送去修了,先去祝涟真家借一辆开。” Koty没再多问,失去了兴致。 与其称之为秘密基地,不如说是偷情圣所。 祝涟真的身体如今已经能完全为谈情舒展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练舞的技巧有朝一日还能在这方面有用武之地,不过谈情基本不折腾他的体能,只是会在节奏上反复吊他胃口,有时故意突然停下来伸手taonong他前端,美名其曰“不忍心看它一直充血挺着”。而祝涟真力所能及的回应就是去咬谈情的肩膀或喉结,给他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释放完毕后,两人身上还挂着黏腻的汗,不紧不慢地享受温存的一刻。枕头边的手机传来振动,谈情瞥了一眼,低声说:“是裴姐发来的消息。” “别管她……”祝涟真紧紧搂住谈情脖子,闭着眼闷哼,“你快点出去,我感觉里面好多。” “难受吗?”谈情鼻尖蹭了蹭祝涟真侧脸。 “废话。” 谈情轻笑起来,不仅不顾祝涟真的吩咐,反而更深入地惹他发颤。祝涟真骂了几句脏话,手臂用力勒住谈情脖子以示威胁,“你他妈原形毕露了是吧,之前信誓旦旦装得像块贞节牌坊,现在……啊……” 他的声音了断在谈情的亲吻里。 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这份瞒天过海的欢愉实在来之不易。祝涟真虽嘴上抱怨颇多,实际却是愿意迎合。这间房子他们最久住的一次也不过五六天,但短暂的同居依然是谈情一年到头最盼望的时光。 范歌戎归队之前,私自接受了一家媒体的独家采访,记者的稿件里交代了他与经纪人断绝联系数日的理由,确实如付榕所说,是由两首原创单曲引发的矛盾。 除此以外,记者问他和队友们的关系如何,失联的日子里他们有没有主动找你。范歌戎答,完全没有。 记者:“你们不合?” “他们才不关心我。”范歌戎道,“这么多年了,谁都没真正在乎过我,对他们来说我这个主唱是可有可无的。” 记者:“他们原话是这样?” 范歌戎沉默了很久,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