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第六部 江陵篇（340）
第六部·江陵篇·340章·春酒蹿红2020年7月19日其实对于在校大学生来说，随着就业压力的激增以及竞争格局的变幻，全国性质的药交会这类“会展经济”，给予了这帮大学生更多参与其中的理由：做兼职、挣薪水、学经验、结人脉……平时，他们或许内向，沉静，单纯，但在药交会的舞台上，呈现出的是一番新的面孔。 而出任天龙药业白天鹅礼仪模特队队长的江陵师大影视表演专业大四学生李沁，本次更以高薪担纲天龙药业新推出的两大新品天龙乌鸡白凤丸和玉壶春水口服液和保健酒等系列产品的主力展示模特，从各个角度来说都已然是鹤立鸡群，早已脱离了和一般同学在普通层面上的竞争。 药交会的最后一天，21岁的女大学生李沁起了个大早，盘起秀发，轻着淡妆。不过，她不是去教室，而是要赶去药交会的展厅。在学校里，李沁是名普通女大学生，可在药交会这样的展会现场，她这样的美女大学生则是光彩夺目的香饽饽。 等在宿舍门口的，是一辆老款的宝马3系，而坐在驾驶位上足足等了有一二十分钟的江陵电视台著名谐星兼主持人廖宏亮，被走到门口的李大美女吸引，早已是一脸口水滴答的猪哥相！ 看着眼前身高168厘米的李沁李大美女，淡黄色的秀发柔柔披在身后，上面攒着一只蓝色发巾，散发出一种高雅文静的气质，把那如同柳叶的秀眉，柔美荡漾的凤眼双眸，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衬托得格外动人美丽，给人一种清珊明媚，冰肌玉骨的仙女气质。 特别是美人的身材窈窕优雅妙曼尊贵，轻柔的仿佛天空灵动的白云，优雅的如同山间的清泉，加上那晶莹剔透，赛霜胜雪的洁白肌肤，宛如明珠美玉，纯洁无瑕，仿佛精雕细刻的美女，让人恋恋不舍。 三个月前，廖宏亮一见到这个李沁李大美女便被惊艳，这个江陵师大的第一美女，便带给他无比的震撼，让他痴迷无比。廖宏亮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断了和李沁同校同系同级的翟佳佳的关系，重新将全部精力和子弹都集中到李大美女的身上，终于在一个月后投入二三十万巨资和江陵电视台的诸多人脉关系，借帮助李沁斩获师大校花大赛冠军的机会，获得了美人儿的青睐，抱得美人归。 今天，仅仅是简单的一袭白色休闲衬衣搭配石磨蓝牛仔裤，便将李大美女窈窕诱人的身形，完美展现在自己眼前。特别是李大美女胸前那双坚挺，傲然的玉峰，在白色衬衣中更是若隐若现，带给他极致诱惑。 李沁的美丽，仿佛最为富贵娇艳的牡丹花，仿佛最为美丽的仙女，是那样的风华绝世，完美无暇。她的美丽，绝对无愧于江师大第一美女的称号，而这种高贵，这种美丽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别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学习模仿的。李大美女，不管什么样的打扮，都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让人心醉，而且，她特有的这双又大而迷人会说话的一双凤眼，更如画龙点睛，凤冠上的宝石，让眼前的美女更加动人。轻轻的，就能让人“怦然”心颤，痴迷不已。所以在师大，李沁还有一个外号叫“牡丹玉凤”，美如牡丹眼如凤，矜持贞洁玉般白的意思。 好一个绝美，文静，优雅的尤物啊！哪个男人，如果能让李大美女嫁为人妻，此生无憾，如果能让李大美女成为他的情人，更是天大的福份。 待李沁上车以后，廖宏亮连夸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说自己好想和她做一次，“上个礼拜不是才给了你一回，还这么贪心……”女子忍不住娇嗔，廖宏亮心想那哪里够啊，每天都住在师大宿舍里，只有上周五吃饭唱歌后到自己住家小小温存了一下。 李沁用小手替自己摸了半晌，最后戴上套子插进去，看着她那张天姿国色的迷人脸蛋儿和迷离凤眼直接来了情绪，没两分钟就射出来了，眼看已经十点过，绝不在外留宿的李沁上赶着叫自己开车送回江陵师大。弄得半夜里yuhuo升腾不得消停，又到发廊一条街挑了个正妹睡了，自己这边才安生下去。 但身边的绝色情人李沁容貌一正道：“这次药交会可不简单，全国那么多大的药商集团都过来了，真让我开了眼界呢。其实宏亮，我觉得今后咱们未必走演艺这条路，药业推销这种工作看来也蛮适合我的呢！”“呵呵，是不是那个天龙的白总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他倒也是个人物，你可要小心不要上了他的当啊！”“哪儿那么容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呢？”李沁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说来这个白秋白总也不容易，从一个普通工人短短几年时间内居然成为了天龙药业的老总，也算是个人物，只是听说他好像和江陵的黑社会有些瓜葛，在外面名声不是太好。”廖宏亮似乎从自己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些什么风声。“哼！他虽有些才能，却是个好色之徒，这样的人肯定要避而远之。”虽然近来和廖宏亮发生了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但和我的所作所为比起来，简直可以说冰清玉洁的牡丹玉凤李沁颇有些心怀不满道。 也难怪她如此说，从自己进入白天鹅礼仪模特队以后，这个白秋白总每次排练都将一双色眼瞄向李沁的俏丽脸蛋儿、醉人凤眼和丰胸隆臀，似要将她活剥生吞了似的。 “哈哈！君子食色性也！”廖宏亮对她的话不太在意，他本是豪爽之人，些许男女恩怨并未放在心上。“说到好色，我的夫人李沁你这个大美女可要小心了啊！不要让某些人占了便宜啊，哈哈！”廖宏亮忍不住调侃道。“哼！没个正经的，怎么可能呢？”牡丹玉凤李沁粉面微红。两人将些许紧张忧虑抛到脑后，有说有笑的向国际会展中心方向开去。 只是那廖宏亮万万没有想到他今日一句戏言竟一语成谶，他那娇美情人真个叫我占足了便宜，不但贞洁嫩屄被人cao了个够，还一cao再cao，连屁眼和小嘴都不得保，最后直将这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仙美女牡丹玉凤李沁cao成了胯下美rou牡丹yin凤了！ 外貌出众、身高在1米68到1米72之间、流利普通话、能穿高跟鞋又站得久……这些知名药企开出的条件并没有难住李沁这些百里挑一千挑万选出来的影视专业女大学生，却考住了李沁的任课老师。全班共15名女生，就有10来个到药交会做兼职，这课没法开下去了。不过老师很理解，批准了这些女生请假，“药交会在周末，耽误不了两堂课，老师才允许的。”通过学校潘晓婷老师的中介，李沁今年第二次站在了药交会迎宾礼仪的红地毯上，她发现女生在药交会的日薪，确实比男生要稍高一些。可一天时，都穿着高跟鞋站在原地，只有午饭时间可以坐坐，还是挺辛苦的。不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李沁和几位女生商量并获得我的同意，终于换上了一双中跟袢带布鞋。 姣好的面容加上甜美的微笑，站在天龙展台的李沁，为我们吸引来了不少客户，她卖玉壶春酒，玉壶春酒这边就火爆，等她转台去卖白凤丸，白凤丸那边就忙得不可开交。见美女效应收效不错，其他药企也开始打起了李沁的主意，前两天趁着午间吃饭时间，一家药企厂商负责人悄悄找到李沁，到2倍的高薪，挖她过去做礼仪。“我不光为了钱来做兼职的。”李沁说，和天龙签署了正式的模特雇佣合同，而且做人得守信，工资再高也不去！ 在外人眼中，美女礼仪就是展会上的花瓶。不过在李沁心目中，自己虽是靠着外貌找到兼职，她也不会轻易浪费这样一个接触社会的机会。 在将那些有意向做代理销售的客户带进展厅内后，李沁会守在厂商和客户身旁，一边客串着端茶服务，一边听他们介绍如何做代理经销。“自己悄悄听，心里记下，也就学到很多生意上的常识。”李沁向廖宏亮说，大学时间里，自己做过七八次兼职，药交会和房交会、糖酒会这样的大型活动都是不错的学习机会。“做兼职能多学一点东西，多接触一些陌生的知识，对将来总有好处。”不过正如廖宏亮所担心的，模特行业是个大染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次药交会上李沁这朵师大牡丹绝色尤物也被一些有钱人盯上了，第一天展会结束后她走出会场时就有一个男人跟上来和她搭讪，他说：有个大老板看上你，能否留个联系方式？而李沁不卑不亢地说：对不起，我不能留联系方式。说完马上走开。 作为一个专业模特，当然了解社会的复杂，只要走错一步，其模特事业也会毁于一旦。国际上的专业模特一般都不会轻易给陌生人留联系方式的，业务的联系一定要转给经纪人，才能保证自己不致沉船没舟。 在后面的几天里，李沁也碰上好些这种事，有各种金钱利益的诱惑，她当然也注意到一些模特在金钱的诱惑下把自己的人格自尊和青春、模特事业都消耗得干干净净。 远的不说，光是自己身处这支白天鹅礼仪模特队里，就有一些情况让自己很是看不下去。每次白秋白总看自己的目光都是色迷迷的，似乎眼神想要扒光自己的衣服深入进去的味道，弄得自己有些不寒而栗，所以每天都让男友廖宏亮车接车送，绝不在集训的卧龙山庄或展会旁边包的锦江之星客房里面过夜。 但自己固然可以守身如玉，而身边的女同学女同事则说不清楚了，每次白总过来看自己为首的模特们的礼仪表演，穿着紧身旗袍踩着高跟鞋走台步摆POSE啥的，往往看到一半就两眼喷火般红着脸急吼吼地提前离开。而表演一结束，领队辜月琴和副领队张萌啥的，肯定会安排两三名浓妆艳抹的模特儿前台接待迎宾小妹啥的，也不换sao艳性感的演出装束，只在外面披一件米色短风衣，遮掩住一身的万千风情，露着丝袜美腿踩着高跟鞋便往外走。 以偶尔过来两次的繁花药业保安队长吴文的话来说，这是给老大送菜去了，送的还是荤菜呢！活蹦乱跳鲜腾腾热乎乎的大rou菜！ 这么一去少则一个钟头，多则两三个小时，有时第一波没回来，第二波又出发了，弄来天龙展台本来富余的人手一下不足起来，大家手忙脚乱的。每次这些女孩子回来都三缄其口，只是忙着补妆修饰啥的。但她们那绯红的脸蛋凌乱的妆容和发皱的衣物，看在冰雪聪明的牡丹玉凤李沁眼里，早就说明了一切问题。 虽然自己在健康的生存理念支撑下不至于变质堕落，保持了良好的仪表和体态，但最为明显的还是自己的搭档，号称师大第二美女的张天爱张美女，从开始的搔姿弄首风情万千，到最后经常缺席几乎成了送菜专员，即使回来后也站不了十来分钟便两腿哆嗦，几乎站不了台。 有次吴文从物流仓库送货到展会，履行完手续想找我聊会儿叙叙旧，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我，后来还是找到飞龙厂的老熟人辜月琴，经她指点才来到后面一间用隔板围起来的隐秘房间，推开房门进去，见我慵懒地躺在一张沙发床上，头依偎在美艳妖妇麦文燕的怀里，让她替我做着头部按摩，而下面则有丰丽迷人的重庆小姐余婉宁替我按摩大腿前列腺啥的。 见吴文进来，我兴之所至让他帮我叫模特张天爱进来有事儿，旁边的麦妖精有些不乐意了，嘴里嘟囔着，“我们姐俩儿上下一起伺候你还没个够，又惦记着那个小sao蹄子浪模特儿，一天cao三遍都没个够，十足的yin妇贱货！”吴文没敢招惹我们，连忙道，“是让我去叫张天爱来汇报思想情况吗？”我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叫张天爱来就行了，有她一个汇报就够了，别的不用叫。”吴文点了一下头就去了。 我在隔间里焦躁地等着，在文燕婉宁的上下服侍下，下身也逐渐觉醒，顶得裤子老高。绝色尤物张天爱张美女穿着大红色的网纱缎面立领无袖修身超短旗袍裙，搭配灰色长丝袜和大红缎面袢带性感细高跟鞋，显得奔放艳丽性感迷人。刚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地问：“身子好些了吗？”由于身材高挑姿色出众鹤立鸡群般红遍网络的药交会最漂亮的两大模特之一的张天爱点了一下头，就向床边走去，正要脱脚上的性感细高跟鞋儿，我立即说：“今天捞不着长时间玩，咱俩都不脱衣服了，你就这么踩着高跟鞋趴在床边，撅起屁股，让老子站在地上从后边干就行。”那漂亮模特张天爱刚趴下身子撅起翘臀，我拎着麦妖精和余sao货的两个美人头儿一左一右摁在张天爱展露出来的雪白大屁股旁，大jiba在麦大妖精和余美人儿的两张小嘴儿里美美抽插一番，借着两名美女口水的滋润，扒开张天爱胯间的红色丁字裤，下身就一下猛地给张天爱顶进去了。 吴文知道我正在里面干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漂亮模特张天爱张大美女，对男女之事的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前，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气听，听到了木棍捣粘泥的声音和那女模特哼哼唧唧的娇啼浪呻的声音。 见门缝里射出了一点灯光，用一只眼睛向里一看，他惊呆了：只见我两手按着那绝色女模特张天爱张大美女那白晃晃的大美腚，就象一只大公猪一样狠命地干着，一出一进间干得胯下的绝色模特忍不住浪叫出声……他立即感到浑身燥热，下身也一下子坚硬如铁……突然我大叫了一声后，一动不动了，顶着模特张天爱的雪白腚蛋子稳了半天，接着缓缓拔出了那又粗又长的东西，一股白浆子从漂亮女模特的臊家伙里面流出来。 但这还没完，很快张天爱就被我弄来首尾倒置，三个美女趴伏在沙发床上，齐刷刷跪在我的胯前，一根油亮的jiba带着张天爱张大美女下体的腥臊，轮流插进三名大美女的嘴里洗涮起来，美美玩了个够，我大声叫着爽，在媚眼尤物余婉宁的小嘴儿里又射了第二炮，这才终于放过胯下三名yin贱可怜的漂亮女人，提上了裤子，吴文见此赶紧轻手轻脚地溜回了展厅。 那天晚上，吴文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绝色模特张天爱那白晃晃的翘美rou腚儿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揉捏起自己坚硬炽热的下身，他想：当老大真他娘的舒坦，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想干那个女人就干那个女人，什么白天鹅礼仪模特队，简直就是白老大的私娼婊子队。 甚至于连张天爱那么漂亮的绝色女大学生师大校花也都他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天昂着脸人模人样的就象高傲公主冰清玉洁，暗地里却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腚任老大猛干狂cao。他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也与模特张天爱干上了，他快乐得几乎要死了过去。但梦醒以后，他感到裤衩里粘乎乎地一片！ 第二天，他便请假回老家看老婆，毕竟有个徐亚丽在，虽是老大用过的旧马桶，但毕竟也有幸当过老大的女人，容貌姿色气质风情放在那里，十里八乡的也算风韵犹存的一枝乡野娇花了！ 整个药交会下来，连我也没想到天龙药业的订货情况如此火爆。 由于生命原液的开发销售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我将这个产品的定位集中在中老年客户身上。高中低档产品次第上市，加上口碑放在那里，虽然在广告投放减少的前提下，销售每年也稳定地有两个多亿。 而新推出的天龙乌鸡白凤丸虽然开发上早就有白凤丸、玉（欲）凤丸、银（yin）凤丸和最烈的火凤丸几种，但这种明显针对妇女的调养补药，考虑到受众的接受状况，本次药交会上只推出了大众化的白凤丸和高档的玉凤丸，其余的则引而不发。 万没想到玉壶春口服液的销售不温不火，反而这玉壶春保健酒的销量却出乎意料，一下就签了四千多万出去，这还仅限药业销售体系之内，并且考虑到今年产能不足，根本没敢放开手签的情况。 高档的研发和包装定位，一流的口感和上乘的效果，加上媒体和绝美娇艳模特的推波助澜，搭配上中档价位，还有面市促销价格上的打折优惠，不仅吸引了药业方面的注意力，甚至引起了酒业批零方面的关注。 这种酒说简单也不简单，经过生物萃取后喝起来没有劲酒宁夏红那种明显的枸杞党参味儿，而带有葡萄酒的回甘清香和石榴酒的艳红色泽，口感类似韩国宝海的拳头产品“覆盆子酒”，每瓶360毫升酒精度23度左右，大小醉酒度均比较合适。不过加入了老孙秘制的滋阴壮阳配方后，比韩国宝海的隔靴搔痒要强太多，一瓶下去春心荡，两瓶下去酒为媒，三瓶四瓶下去，十对男女七对八对都有些打熬不住，不交个尾就让你浑身火热连觉都睡不好。男的直接刚猛胀硬雄风大涨，女的则是春水潺潺高潮连绵，男女一般都要cao上两回三回无比尽兴后才会收手，功力上一点儿不带含糊。 本是滋阴壮阳包装色泽口感都属一流的一种保健酒，也没怎么宣传，但借全国药交会之机，居然成了整个展会上最抢手的产品，在经济高速发展饱暖思yin欲的今日中国，实在对上了普罗大众的胃口。 由于是小批量试生产，投入上控制严成本比较高，大致是10元出头，我制定的标价为25元每瓶，展会促销打八折20元。 头一两天还在促销，第三天明显感觉势头不对了。先有人两三瓶的买，很快就有人一件六瓶干了起来。而且有人昨天才扛了一件走，今天直奔展位一要就是两三件。厂里送来的200件试销品居然下午一点过就被抢光了。 随着销量猛涨，我紧急安排再调100件过来，没曾想许多人已在展位前自动排起了队，货没到就已经争起排位先后。有人看见这边如此热闹，连忙过来插队，边插边问抢什么，“玉壶春酒，中药伟哥！女的思春，男的要命!”人群中不时传出窃窃私语让展位上卖弄风sao的四名漂亮女模特都被弄来有些哭笑不得。 结果由于秩序过于混乱，我只好安排人提前收钱给提货单，让买酒的自由组合，我这边只负责成件销售。每件150元原价不打折，就这么着也才刚刚满足了约三分之一的购买需求。剩下的不依不饶，守着要买，这阵势比以前生命原液引起的热潮更为猛烈。更为过分的是，眼看到展位上买不到货，刚才150元一件买的立马在展厅门口摆摊叫卖，炒到300元一件，每瓶价格达到60元。 见了这个阵仗，我脑袋已经晕了，但表演还没结束。在展会结束的前一天，一群人抱着成捆的现金过来要签玉壶春酒江南地区总代理的协议，不签就不走人。我上前一问，才知道居然是江南地区贵州茅台总代理商老大亲自出马，价格好说势要拿下的感觉。我是怕了，只有让手下最厉害的干将天龙副总蒋雯丽出马予以接待，好说歹说用了缓兵之计拖了下来。 事后第二天媒体上炒出八卦新闻，“贵州茅台意欲收购我市天龙集团新推出的玉壶春酒，每瓶价格可望飙升到100元或更高……”妈的，感觉真是比林书豪的蹿红速度还要更猛啊！玉壶春酒“瓶如玉般白，酒如石榴红，入口醇和味悠长，人生最美是春天”的广告宣传，加上中国人民对酒类的特殊喜好，配合饱暖思yin欲的后现代社会，让这种真材实料效果突出保健酒，其受欢迎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最后一天，库存只留了50件，我把压箱底的100多件拖到了展场，大会组委会考虑到特殊情况，特许我们在展厅外广场上摆了个摊子进行专门销售。当玉明问我价格怎么定的时候，看着旁边的工商执法正在流动作业，我实在没辙了，感觉自己这时候原价销售真就像个傻子。 但还是没辙，摊子外扯了个横幅：“男女都合适，玉壶春酒套餐原价销售，1瓶酒 一盒玉壶春口服液，45元，送礼品袋！”结果排第一个购买的就要买6套，老子站在摊位上当即指示，“每人只能限购一套！”民怨沸腾之中，半个小时就草草卖完脱手。 而我这边刚刚销售完毕，展场上玉壶春酒的倒卖价格已经达到每瓶100元，连展会组委会都打电话过来希望按原价订购50件，随后市委市政府也打来电话，什么区委街道办啥的就不用说了，这种酒的名声也不胫而走……产品好，营销自然就轻松，回顾这次药交会，天龙药业可说是大有斩获，不仅生命原液继续保持旺盛的需求，白凤丸和口服液这块按计划展开，玉壶春酒的意外蹿红让庆功晚会的必要性更加凸显出来。 负责会务这块的辜月琴和张萌两女也没到外面找晚会和就餐的地方，两人一拍即合由凌江阁承办这次庆功晚会，不过钱还是要给的，否则范冰冰和叶一茜啥的肯定不干的。 展会结束是周日下午，等我们撤到大门口的时候，旁边兜售玉壶春酒的黄牛见我过来，似乎已经混成了脸熟，主动过来招呼，“天龙药业的，你们能弄到玉壶春酒吗？100元1瓶，有多少收多少！”我一听实在有些惊讶，问了句，“那你们卖多少钱一瓶呢？”“150呗，还不怎么有货。哥们儿，你要有我这边再给你10元回扣！”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呵呵！ 周日晚上，租用的两辆旅游公司大巴拉着天龙药业、龙腾和飞龙繁花的所有参会和后勤人员，我和玉明、雯丽、胡莉几女开着小车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向凌江阁杀奔过去。 等我们边聊边边走进凌江阁大厅，好家伙，看样子这里今晚没打算作餐厅生意了，宽阔的大厅里，多余的餐桌全部撒走，只留下够我们坐的那七八桌，正对面的舞台上，巨大的LED背景墙上，“全国药交会天龙药业庆功晚会”几个彩色大字映入眼帘，灯光和音响显然很有几分专业的味道，更好笑的是，早有一个摄像机对着进来的我们一行拍个不停，想来是这次我们聘请广告公司的工作人员吧，这次庆功会也邀请了他们过来参加。 想来每个人在大巴上都知道了自己的桌号，看着站在桌边整齐地对着我们鼓掌的人，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说来辜月琴和张萌她们还真有些本事，这么短的时间真可以说组织得不错。我扫了一眼，每一桌都有天龙的员工，也有飞龙药厂的员工和繁花龙腾的员工。 辜月琴引导着我们一行到离主席台最近的中央一桌前坐下，这一桌只安排了我、孙医生和秀英、玉明、雯丽、胡莉、李铭，还有范冰冰作为凌江阁老总作陪。而辜月琴、丽娅、玲玉和璐瑶，以及张萌等和公司中层干部则分配到了各桌负责照顾大家，穿着漂亮工作服的服务员给大家倒上了各种饮料和酒水，但没有着急上菜。 一出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