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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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2日 第十二章 其实从李皇后进屋的第一时间,林季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开玩笑,李皇后虽然看起来已经没有杀他的迹象,但却也没开口说要赦免他 ,现在他是命悬一线,生死难定,岂能安安稳稳地睡觉?因此一点小动静也能将 他惊醒。 一开始他还害怕李皇后在梦中将他弄死,后来一想,她也没必要如此做,弄 死自己公然找个借口下令就行了,根本不用这么遮遮掩掩。 因此暂时放下心来,一直装睡,倒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没想到她这样的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竟流露出一种小女儿形态,羞羞答 答的欲言未语,心中不免得意起来,看样子白天的刺激已经撩拨得这饥渴的贵妇 举止失常,夜里竟忍不住摸了过来,当真是饥渴难当。 此时既想与他享受鱼水之欢,又端着皇后的架子不肯轻易俯就,如此大好机 会,怎可错过,林季见她要走,连忙伸手拉住。 李皇后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他冲自己嘻嘻邪笑,李皇后被他戏耍,一 时竟有些懊恼,娇嗔道:「放开本宫。」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李皇后满脸通红,只得道:「你脸上还有些伤,我带了一些内造膏药来,你 涂在伤口上,明天或许就能消肿。」 林季脸上仍有些火辣辣地疼,闻言道:「即使如此,娘娘派人送来便罢,如 何竟亲自来了,这让奴才如何承受的起?」 李皇后道:「你知道就好,本宫告诉你,不许再像白天那样无礼,本宫毕竟 是正宫皇后,岂容你这奴才来玷辱?」 谁知她话音未落,已被林季大力一扯,整个人一下滚到男人身上,又被死死 搂住。 李皇后气急败坏,挣扎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本宫可叫人了!」 林季此时抱着温香软玉,也被勾起了兴致,那里理会她那些话,一只手在酥 乳上大力揉搓,一只手则已经屁股上来回划拉,李皇后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回首 道:「你停一停,本宫有话问你。」 林季笑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咱们先管当前的。」 李皇后一怒,伸手捉住他已经翘起来的roubang,大力一捏,几乎捏断,林季痛 的哎呀一声,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轻一点儿,你这是真想把我变太监?」 李皇后道:「不许再动,先听本宫讲,你老实告诉本宫,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季诧异道:「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李皇后叹息道:「本宫自十四岁入宫,至今已有二十二年,凭着大风大浪都 过来了,什么事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样胆大的奴才!」 林季笑道:「奴才怎样胆大了?还需娘娘细说。」 李皇后冷哼道:「就凭你那表现,这还需本宫来提醒?别的奴才别说动手动 脚,就连多看主子几眼也是有罪的,偏你如此放肆,说你是穷苦人家出身吧,那 穷苦人也知道个上下尊卑,说你是浪荡的世家子弟吧,可那世家子弟再怎么浪荡 也不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季笑道:「皇后娘娘问的好,就连我自己也不知从何处来,将要到何处。」 李皇后道:「尽说些疯话,你幸亏是遇见我,才不过是脸上挨了几板子,若 是别的主子,怕不是现在已经成了枯骨一堆。」 林季笑道:「多谢娘娘开恩,依奴才所见,谁不是暂来这世间走一遭?不过 早走晚走的区别,总归是要走的,就是明日娘娘宰了奴才,若是能一刀给个痛快 ,奴才也是感恩,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娘娘问奴才是‘何方神 圣’,奴才不敢当神圣二字,也不过是一个浪荡子误入深宫,侥幸免受宫刑而已 ,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不求能长命百岁,但求眼前及时行乐。」 他这番高论立时让李皇后听痴了过去,她每日接触的要么就是毕恭毕敬的奴 才,要么就是循规蹈矩的臣僚,一个个为了权力小心翼翼,极尽钻营之能势,几 人有林季这般豁达潇洒?尤其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竟是第一次听见,言中之意已是将自己比做牡丹,这倒也很是融洽,本朝国 花正是牡丹,拿牡丹比皇后十分贴切,更比寻常阿谀奉承甜蜜十倍。 一时五内沸然,通体酥麻,如痴如梦,情难自禁,只低头摆弄衣角。 也难怪她一进宫便嫁给皇帝,何曾谈过一场正经的恋爱,也未曾被人如此柔 情蜜意地夸赞,林季也算情场老手,此时见皇后羞媚之态,不禁想起前世一段经 历来。 那时他刚毕业,才进一家公司上班,老板是个蠢蛋无疑,处处与他为难,然 而老板娘却是个妖艳 贱货,生的极美又爱打扮,夏天常穿着超短裙,只一弯腰便 能让人看见白色内内。 勾的林季时不时偷看,有时看入迷了竟忘了避讳,以至于被老板娘察觉,谁 知那老板娘不但不避讳,更频繁地在他面前晃动,做出种种妖娆的姿势来,只可 恨林季那会年轻,光有色心毫无色胆,往往跟心仪女人说一句话便要脸红,彼时 虽然大饱眼福,但是直到辞职走人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让林季一直以来引以为耻,多少个夜晚每每回思后悔无及。 眼前这位李皇后可以说又是一个正牌老板娘,若再放过简直天理不容,必须 拿下以填补往日遗憾,当下又笑道:「你不是带了药膏来吗?快替我敷上,试试 效果如何?」 李皇后腻声道:「那你快放开我啊,这个样子我怎么帮你?」 林季只得大力在她胸前后臀搓了一把,这才松开了美人身上的魔爪。 李皇后矫喘吁吁,媚视烟行,起身去点了蜡烛,移到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 精巧的小盒子来,揭开盖子,露出如泥膏药,用拇指挖了一点,轻轻涂在林季微 肿之处,林季见她后三指戴着修长的珐琅金丝护套,不禁问道:「戴着这玩意做 事多不方便,取下来。」 李皇后抱怨道:「这样才不伤指甲啊。」 一边说一边仍是将护指取下来,露出挑染着金凤花的长甲来,长约一寸半, 水光亮彩,显然是精心呵护了许久。 林季便知本朝贵妇嫁人后多半爱这样留长甲,以显悠闲尊贵,少女时则不然。 林季显然是个直男,便道:「改日剪了才好,万一扭翻了才美呢。」 李皇后白了他一眼,把膏药细细抹在他脸上,动作十分轻柔,林季只觉冰冰 凉凉的十分好闻,舒服的闭上眼睛来。 李皇后抹好之后,又低头轻吐兰气,笑道:「好了,你可得意?除了父母和 皇上,本宫还是第一次服侍你这样的人呢。」 林季点头一笑,忽然伸开双臂,将她搂了过来,张嘴含住朱唇,痛吻一番。 李皇后手中还拿着膏药,不料他搞突然袭击,呜呜着挣扎了片刻,却又瞬间 陷入迷情之中,那膏药脱手,应声掉落在地上。 两人缠绵一番,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收手,李皇后见这床很是简陋,几乎容不 下第二个人躺下,于是在林季耳边低语道:「别在这边。」 林季会意,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来,一路往长春宫正殿而去,慌的李皇后打他 道:「你要死拉!万一被人看见该怎么办?」 林季笑道:「你又哄我,你这样聪慧细心的人,怎会不做事先安排呢?」 于是抱着她一路走去,果然如他所料,此时宫里宫外空无一人,看来那些宫 女太监早被皇后打发走了,林季笑道:「我没说错吧。」 李皇后身不由己地揽着他的脖子,红着脸将头埋入他怀中,她还从未被男人 如此抱在怀中走路,只觉心惊rou跳的同时又新鲜刺激。 林季哈哈一笑,快步往里走去,谁知里面房间众多,竟一时迷了路,不由问 道:「你的房间在那边?」 李皇后娇嗔道:「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我有些受不了。」 林季笑道:「不用下来,你只管指路便是。」 李皇后无奈,她这会子已经情动不已,两腿发软,腿心子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估计想走路也不行了,又怕东窗事发,于是指挥林季去了偏殿的地下密室,以 往她跟小太监们虚凰假凤便在此处,这次却迎来了实打实的男人。 林季见皇后带他去地下室,心里竟有些小失望,他现在很期待在皇后的超大 凤床上与她翻云覆雨,没想到却去了阴森森的地下,看来皇后还没打算将他放在 内心深处,不过这事急不来,想一想来日方长,只要自己加倍努力,夜宿凤床也 不是不可能。 且说这边林季与李皇后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一场激战不过刚刚开始,那边 帝国皇帝贺兰炆却已是强弩之末,在最后几下耸动之后,他从慧妃的胴体上翻滚 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早候在床边的宫人连忙端过热水来,拿着毛巾替帝、妃二人梳洗一番。 慧妃才刚被挑起yuhuo,现在却嘎然而止,自是有许多不快,但她如今刚刚复 宠,哪敢要求更多?反倒违心地连连夸赞皇帝神勇不减当年。 贺兰炆喘息道:「芳儿何必如此谬赞,朕现在老了,那里还能比年轻之时? 这一点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委屈你们跟着朕受罪了。」 慧妃笑道:「皇上能常来神萃宫,臣妾就已经满足了,别的并不敢奢求。」 刚说到这里,贺兰炆忽然心中莫名一痛,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翻来 覆去地乱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为何有此感觉,内心空荡荡的 如有所失,脸色 也变的十分难看。 慧妃一直察言观色,自然看的清楚,连忙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不对吗?」 贺兰炆若有所思道:「朕忽然想起一些紧要的奏折还没批复,今晚就不能陪 你了,你只管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 慧妃虽满心想要留他过夜,可也不敢担那延误国事的罪名,只得叮嘱一番, 亲自披衣起来,给皇帝穿戴好,一直送出门外,看着车驾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回 去。 这边贺兰炆在半路上忽然又道:「先不回中极殿,摆驾长春。」 太监杜宇成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转向长春宫,这个时候只怕李皇后已经睡 了,可他看皇帝脸色不大好,也就不敢多问,只得扯着嗓子宣旨。 很快,龙辇到了长春宫门口,出来迎接的却只有几个值守老嬷嬷,贺兰炆脸 色越发不好,一旁的杜宇成连忙质问地下的人道:「怎么就你们这几个人,圣上 驾临,怎么不见娘娘出来迎接?」 一个婆子上前道:「回皇上的话,就在今儿早上,娘娘发怒烧了七公主的藏 书,七公主一气之下病了,娘娘为了安抚她,特意将宫中人都打发到公主府服侍 七公主,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这三更半夜的,皇上又来得突然,奴才还没来 得及去通禀娘娘。」 贺兰炆深知女儿只是心病,先前已经去探望过,也就问道:「皇后可是已经 睡下了,宫中除了你们几个在,是否再无别人?」 那婆子道:「回皇上,娘娘早就睡下,除了我们几个外,还有一个新来的林 管事,奴才这就去将他们叫醒。」 贺兰炆心中一松,脸色缓和了许多,摇手道:「不必了,朕不过是忽然临时 起意过来逛逛,你们别去惊动她,她要是问起,别说朕来过。」 众人答应着,说毕他又吩咐左右道:「行了,朕也累了,还是先回宫吧。」 皇帝那里知道,曾经相濡以沫二十年的李皇后此时已经忘了纲常伦理,满心 只剩rou欲,此时正与林季在地下密室里颠鸾倒凤,恨不能将他吞进肚子里此时的 林季那里管这许多,已经心醉神迷,在床上大力抱住李皇后,肌肤寸寸贴紧,双 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母仪天下的女人,坏了她的清白,心 中不禁又爱又怜。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李皇后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 团濡湿。 林季更是yin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李皇后,李皇后正背坐 在林季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不好动,就这样来吧。」 林季会意,便一臂提起李皇后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李皇后的丝 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李皇后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 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林季便将李皇后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 ,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guitou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rou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 住李皇后的身子摇了一摇,guitou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guitou上, 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要知此处乃当朝太子和公主的出生地,如今却被他给 霸占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他飘然欲仙。 李皇后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 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林季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我起来一下。」 她已不再自称‘本宫’,显然已是放下架子,曲意奉承男人。 林季应声「好」 双臂抬起李皇后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李皇后「哎呀」 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林季美极,捧着李皇后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guitou,哼道 :「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李皇后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林季那大guitou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 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 林季不闻李皇后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 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林季竟抱不住 她,李皇后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林季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李皇后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 眼,咬唇腻哼道:「你好狠心。」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林季。 林季见了李皇后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李皇后股上,仍一 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主子你里面好热好紧,竟不像生育过 孩子一样。」 李皇后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无人处,你就叫 我jiejie如何。」 林季满口答应,满口好jiejie乱叫,李皇后也喜的答应道:「好弟弟。你可真 厉害,jiejie可被你作践死了。」 一时yin言浪语,露出许多yin态来。 林季听李皇后这般吟叫,却笑道:「jiejie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李皇后给美上了天去。 李皇后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林季尚看不真切,已 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林季在后边抽添,望着李皇后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但觉她身材苗条 ,如水蛇腰,胯下肥臀既白且大,肥美圆硕,用手轻抚,两瓣玉股雪熘熘软弹弹 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丰盈的 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女人皆尽没有的。 林季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itou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熘熘之物,更是快美无比,若不是满心要一举 征服李皇后,他现在只怕已经xiele。 李皇后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 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好弟弟,jiejie……jiejie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彷佛被林季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林季只觉guitou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itou一层, 俯头又见李皇后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丽嫔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深知妇人此时最为敏感,忙用力拚命抵揉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 ,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oubang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 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林季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李皇后花房里那粒rou 心似在咬吮自己的guitou,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 精来。 李皇后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林季的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精一灌,顿时花容失 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林季捺着李皇后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李皇后身边 ,果然国母与寻常女子到底不同,其丰满之处,如让男子卧在云端,其艳丽妩媚 之处,又让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其端庄威严之处,又让人征服感爆棚,心理生 理都能同时达到高潮。 李皇后倦极,毕竟一生未尝如此鏖战,真个遍体舒展,百骸酥透,恰似久旱 逢春露,天涯遇故知,又有男子阳精灌体,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林 季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jiejie再离不得你了。」 林季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李皇后难得作小女儿形态,用指尖点了林季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 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啦。」 看得林季不由咂舌,没想到皇后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正要说话,却被李皇后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好心肝儿,我答应你便是。只是要瞒着众人,千万可别漏了风声。」 林季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这是当然,何须吩咐。」 继而抱住她,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李皇后与林季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 穿上。 林季连忙按住,问道:「jiejie做什么?」 李皇后说:「穿衣服呀,现在已经五更天。」 林季道:「你可是皇后,睡到中午谁敢说你?」 李皇后笑道:「傻弟弟,正因为我是皇后,所以更不敢忘了规矩,一大早还 要接受妃嫔们的朝拜呢,晚了可不行。」 林季笑道:「原来做皇后也挺辛苦的,再多玩一会儿,也不差这点时间。」 李皇后瞧着林季,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 姐走吧。」 林季依然不肯,拉住李皇后,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jiejie,再跟我耍一回。」 李皇后睁大了眼睛,凑近林季,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 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jiejie呀,可惜他不成哩。」 林季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林季邪笑道:「能不能再起来,这就要考验jiejie的手头功夫。」 李皇后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 :「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林季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李皇后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林季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 扭头妖娆地瞧瞧林季。 没一会儿,林季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李皇后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好弟弟,舒服了没有?」 林季爽的嘶嘶吸冷气,赞道:「jiejie手法巧妙。」 李皇后在林季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 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林季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林季 给美上天去了。 低头看去她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林季喘气道:「再深一点就更受用了。」 李皇后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林季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 吞掉三分之一,guito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 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林季却爽得魂魄皆酥,guitou前端抵触的那一种 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 ,享受国母的伺候。 李皇后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丽嫔那贱人也是这样侍候你么?」 这是道送命题,林季忙以别事岔开话头,李皇后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 「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林季见她如此,勐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她按倒榻上,双手捉 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 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yin亵无比。 林季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李皇后的娇嫩蜜xue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 起来。 李皇后粉臂抱住林季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 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 竟浪声娇哼道:「塞满了,好大好硬!」 林季点点头,销魂道:「国之重地,当然要粗大硬。」 李皇后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既是如此,jiejie便饶了你的性命,从此跟 在我身边伺候我如何?」 林季笑道:「多谢娘娘不杀之恩。」 嘴上说着,身子又以大力cao干予以回报。 李皇后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 得林季更是yin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李皇后美不可言,春清勃发,潮红满脸,雪白的肌肤渗出粒粒汗珠儿,林季 忽觉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yinjing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 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itou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林季不再忍着,大力cao干,李皇后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 ,林季的大guitou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 左右穿插。 李皇后忽觉一下被挑狠了,身子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 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guntang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 ,欲仙欲死娇呼道:「好弟弟,jiejie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林季忙紧紧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 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 头也酥了。 李皇后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林季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林 季的guitou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 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 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林季肩膀压着李皇后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 劲的往里抵,忽觉guitou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itou不住蠕动,那滋 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李皇后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林季注成软烂一 团。 两人梅开二度之后,又歇息一阵,林季又鼓足余勇再战,来个梅开三度,这 贵妇那堪如此征伐,连弟弟都不叫了,没口子地喊亲爹、亲相公求饶。 林 季也怕cao坏了玉人,这才略略放过。 李皇后心满意足,歪在她胸口,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儿,喘息道:「明日 我就封你为长春宫总管好不好?以前这差事都是那王乘风兼着,他如今是管着内 务府,长春宫就来的少了。」 林季摇头道:「不妥,先不说我对宫中事务不熟,再者我只想服侍你一个人 ,若是当了正经差事,俗务缠身,就没再多的精力来服侍你。」 李皇后心中虽十分甜蜜,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道:「我的傻弟弟,多少人 挤破脑袋想着往上爬呢,偏你不在乎,要知道长春宫总管已是五品头衔,在太监 中已是到了顶,不能再升了,多少人熬到五六十岁才爬上来,你要是不做那就太 可惜了,再说你如此聪明,那些公务你不会也可以学啊。」 林季摇头笑道:「如此骤然提升,难免惹人生疑,对你清誉也不好,我也怕 要被众人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还是当个闲人才罢。」 李皇后笑道:「那也罢了,我不勉强你,错过机会千万别后悔哦。要知道那 总管正俸虽然只有三十两,但是底下人各种孝敬加起来一年不差五千两,又能和 曹渔、王乘风他们平起平坐,当真是无上荣光。」 林季虽然是个假太监,但他与那些真太监一样,十足的财迷,听到收入如此 高,还真的心动了一下,转而又笑道:「你若是能赏我银子就更好了。何必要再 去拿那些孝敬,没得被人说贪财。」 一番话说的李皇后格格娇笑起来,毕竟还没人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她索财,连 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没找,只得笑道:「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这宫里衣食齐全 ,又没地方花销,那银票也不过废纸而已。」 林季道:「实在是穷怕了,不瞒你说,我就是因为赌钱欠了债,才被敬事房 那帮混蛋钻了空子骗我进宫,到现在还欠着宫里的债务没抵清呢。」 李皇后笑道:「原来你还去过赌场?我们李家的名下也有许多赌坊,只是我 从未去过。」 林季也笑道:「记得那家赌坊叫百盛坊,可是你家产业?」 李皇后捂嘴笑道:「可不是我家开的?那百盛坊在国中分号众多,尤属京城 总号最大最气魄,现如今是我大伯管着,这几年生意看着很好,底子却依旧闹着 亏空,也不知为何如此,我也没空打理,你要是想要钱,我给你五六个店面管着 ,收入都记在你帐下,那就不愁银子花了。」 林季听得不禁咋舌,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出几个店面来送 人,这让穷惯了他的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连忙赤身在床上跪道:「谢娘娘的赏。」 李皇后见他如此欢喜,不禁笑道:「不过几个铺面,看把你高兴的,怎比封 官还要高兴?我送给你也容易,可你也没法出宫啊,本朝惯例是五品太监才有资 格去外头,你若出不去,那等于是有银子也没地方花。」 林季笑道:「娘娘是后宫之主,这点小事怎会难倒你呢。」 李皇后想了想,笑道:「也罢,最近皇上在修葺东离宫,我给王乘风打声招 呼,让你负责东离宫的采办,不过挂个名儿,一切事务由老师傅打点,你去外边 就稳妥的多。」 李皇后实在实是爱煞了眼前的人儿,满心只要他高兴,因此竭力讨好,只怕 他受半点委屈。 当下又道:「你在京城也没个地方住,客栈又不干净,少不得再划给你一处 房产,那地方原是廉亲王的府邸,只因他前几年坏了事,一直查封到现在,你若 是去住下,也可免于荒废,就在城北靠山之处,占地有三顷,我去过一次,亭台 楼阁穿山凿水,回廊佛塔掩映花木,端的是个好去处,原是我打算留下的养老之 地,如今托付给你,也算是有了好去处。」 林季慌的连忙道:「那可是亲王府邸,我这等奴才去住,没的折了寿,那帮 监察御史知道了,也会说我恃宠而骄,这可不好。」 李皇后笑道:「这也无妨,你以打理皇庄的名义入住,谁敢多说什么?只是 一件,在外面不许多呆,也不可惹事,办完事就回来。」 林季连连答应着,心里美上了天,心道这就是拥有权力的滋味,往常觉得高 不可攀的事情,然而在皇后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小事,本是一穷二 白的他,眨眼之间便得了巨额资产,将来的权势也就无可比拟,从此走上人生巅 峰,与以往卑微的自己彻底告别。 但他也没有沾沾自喜,毕竟先前七公主的教训就在眼前。 只因得到了七公主的玉佩,虽然有了随意行走皇城的权力,然而却被无数人 眼红嫉妒,以至于差点被打死。 好在自身本钱够硬,在矮子之中拔高个儿,现在赢得 皇后的心,但这不等于 高枕无忧。 所谓登高容易跌重,他是个历史爱好者,善于从历史中汲取教训,也曾记得 清朝有个太监叫安德海,慈禧太后身边的一等一大红人,此人连皇帝和亲王都不 放在眼里,出宫到江南采办的时候打着慈禧名号四处勒索钱财,谁知半道上遇到 个硬茬子,被山东巡抚以违规出宫的名义给一刀砍了,结果死了也是白死,慈禧 为了自己名声,也护不了他一丝一毫。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安德海,深知低调才是免受各方攻击的法宝,因此连长 春宫的总管也不想当,那些虚名能少则少,能到手的实惠则是能多则多。 然而令他没想的是,这番推辞却是救了他的命。 李皇后本就没想让他当长春宫的总管,方才出言不过是试探而已。 毕竟这个位置很是重要,一旦给出,等于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托付给了别人, 李皇后毕竟是皇后,认识林季不过才数日而已,谈不上熟悉,更是一点也不了解 ,她再怎么yin荡,怎可能轻易把自己交给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况且这个男人 还是假太监?若是方才林季答应了李皇后,等待自己的无疑将是人头落地。 尽管他有后宫女人魂牵梦绕的大roubang。 可李皇后地位特殊,更不希望与一个轻狂的傻子有太多关联,免的将来在斗 争中受到连累。 林季的表态让他有了资格继续留在皇后身边,不过这个资格只是暂时的,未 来怎么表现,还看他实际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