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与雪女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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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誓明 字数:16338 2020年12月31日 窗外白雪皑皑,雪花零星飘落在筑弦之上,随着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娴熟拨动 弦,白片雪花也随之被弹落,落在地上消融。 这已经是高渐离弹奏的第五首曲子了,褐色的长发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寒风细 细飘散,刘海未遮住的那只眼,水蓝的瞳孔在其中透露着忧愁及苦闷。转弦拨动 三两声,起手便是自己的拿手绝技,「阳春」,这首名传天下的曲目至今也只有 高渐离一人能够演奏到出神入化之地步,每拨动一根琴弦,便携带着一份愁绪, 想要通过弹奏,抒发自己内心的忧愁。但越是着急全神贯注,就越是容易出错, 几声调子下来,琴弦已经不再听他使唤,呕哑嘲哳般演奏出不协调的音色。 「你心不定,音色自然也随心而忧。」 清冷却不失悦耳的声音从高渐离背后传来,并不需要回头,便知来者是谁。 「你说得对,现在的我,没法好好演奏出」阳春「,我静不下来……」 雪女踱步走到高渐离的背后,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他,与冷色的服饰形成对 比那朱红的嘴唇,贴在高渐离的耳朵旁,吹拂些许气息,希望能帮助他稍微安下 心来。 「据你所说,这筑,是你临别荆轲大哥时所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 不复还「的,为何这次把它拿了出来。」 「我有预感,它在叫我用它弹奏,用作送别。」 「送别谁?」 高渐离沉默不语,雪女环绕在他胸前的手抱地更紧了。高渐离停止了弹奏, 冰冷的手放在同样冰冷的雪女的手上面,眼神里全是忧郁与不舍。雪女有些看不 下去了,指尖顺着高渐离的脖子划到下巴,将他的脑袋掰过来,拂开他旧未打理 的刘海,双手捧着高渐离的脸,水蓝色的双眼对视着冰蓝色的双眸。 「看着我。」 高渐离凝视着雪女的眼睛,两人的瞳色也是如此相近,这不禁让他回想起当 年从燕春君那里逃回来,遇到雪女的时候,那时的她,眼神和现在一般无二,如 宝石般冰蓝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忧愁思绪全部折射走,只要凝视着她,便可以安 下心来。 「阿雪……你……」 雪女并未给他过多说话的机会,朱唇覆盖住了高渐离有些发紫的嘴唇,虽说 有些被吓到,但高渐离却并未过多反应,试图配合着雪女的索吻,毕竟,她看得 出自己的心思,想安慰自己也是情理之中。两人的唇在窗外飘落进来的雪花中相 合良久,雪女捧着高渐离瘦削的脸,就连吻都带着担忧,她太了解他了,自从焚 书坑儒发生后,墨家与儒家损失惨重,已经濒危,无数墨儒两家弟子被杀,被流 亡在外,已经事情已经到了一个,极其糟糕的地步,作为墨家统领的两人,却根 本难有作为,纵使雪女是天下第一舞姬,高渐离是举世闻名的「易水寒」剑客, 但在秦军犹如山峦般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两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雪女也同样明白,她的难过一点儿也不比高渐离少,正是因为太 过了解高渐离,她才清楚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朱唇的温度渐渐地传到 了高渐离的嘴唇上,柔软的小香舌撬开牙齿往里面探寻着,如此主动的雪女并不 算多见,深知雪女是为了安慰自己的高渐离愈发觉得愧疚,猛地反手抱住雪女的 脑袋,疯狂索吻,两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放肆搅动,互相交换唾液的过程也 让两人身体迅速升温,本没有高渐离高的雪女被抱住脑袋只得垫着脚尖承受着高 渐离来之不易的激情。 「唔……唔……略……哈~哈~哈……」 「噗哈!松开点……我喘不过气了……」 高渐离收回在雪女口腔中搅弄的舌头,转而把头埋进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贪婪的吮吸着雪女身上淡淡的清香,雪女向后靠坐在床沿搂抱怀中男人的脑袋, 好让他发泄发泄心中的郁闷。 「阿雪……」 「小高……」 雪女点头示意,高渐离只有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在与雪 女二人独处之时,他总会卸下自己的伪装,在雪女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手臂环绕着抱住雪女的腰,只顾着把脑袋埋进那雪谷之中不断磨蹭。雪女主动把 背后的丝带解开,衣服从香肩滑落,露出诱人的乳沟,把心爱的男人按在自己胸 口,感受着他那口鼻呼吸的热气,这也是她最幸福的时刻。感受到面前衣物的触 感变成了肌肤的滑嫩感,高渐离的呼吸越发急促,不自觉地咬上了那片白嫩的雪 峰。雪女浑身颤抖嘤咛了一声,俏白的脸上涂抹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晕 ,明明自己 身体很敏感,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失态地呻吟出来,但还是希望能够和自己 心爱的人灵rou交融。 「小高……轻点……」 正处在忘我的高渐离哪里听得到雪女细若蚊吟的声音,舌头在大片白晃晃的 雪峰上留下拉丝的唾液痕迹,下体也逐渐地膨胀起来,顶住雪女的小腹。雪女见 状也轻车熟路地把手伸进高渐离的裤子里爱抚着他的下体,隔着亵裤的触感反而 更加让人兴奋,芊芊玉指在男人的阳具上轻轻划动,画圈,手掌拖着阳具下半部 分上下搓动,高渐离被这熟练的挑逗弄得有些不自在了,索性两手把雪女的上半 身衣物往下一扒,柔嫩软弹的两团软rou像是兔子般蹦了出来在空中晃晃悠悠了两 下,然后就被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掌握在手心,rufang软弹到手指捏着就会凹陷下去, 轻轻搓动感受雪峰上的两点红在自己手掌心sao动涨大,两人同样的喘息和脸红, 对视着不到两秒两人的唇就又重合到了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分不清是谁想占 有谁,但似乎还是雪女的欲望更胜一筹,把修长的大腿翘到高渐离身上,翻了个 身将其压在身下,长裙下的贴身衣物已经湿透了,渗出来的点点黏液打湿了高渐 离的裤子,两手撑在高渐离小腹处,从下往上把他的衣服褪去扔到一边,高渐离 在这个时候也一改以往性冷淡的忧郁气质,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去解开雪女腰间长 裙地丝带,也许只有在她面前,自己才能如此放松吧。很快,两人身上就已经不 着寸缕了,下半身的肌肤相亲,互相摩擦着感受对方身体肌肤的触感,雪女的大 腿内侧在高渐离的大腿处前后摩擦,私处也在不断摩擦着高渐离早已经擎天一柱 的阳具,香甜的喘息飘散在薄薄的嘴唇边。 「阿雪,已经可以了……」 「嗯,我知道,你躺下就好,我来动。」 简短的交流,二人都以后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了,与熟悉而亲密的对方做了无 数次,无数次,早已熟悉了对方的身体,早已能够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对方的敏感 点在哪里。雪女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那已经涨大了的guitou,马眼处流了点点黏液, 指尖在上面画圈将guitou部分涂抹均匀,让其充分润滑,五根手指卷起来从上向下 搓动,粘腻滑动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传出来,像是阳具发出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雪 女私处的声音。 「好了~别急,这就让你好好发泄一下~」 扶着自己的腰,把私处的小缝对准guitou挺直的位置,不紧不慢地做了下去。 「嗯~?~还是……这么舒服……」 高渐离看着闭着眼睛的雪女似乎是在享受般前后轻轻摇动下体,好让自己的 阳具顺滑地插进去,两只不老实的手也攀上了摇摇晃晃的大馒头,手指缝隙夹着 rutou,不停的揉搓着两团软rou,把它们挤压变形,感受着手中的触感,指缝时不 时用点力夹一下敏感硬起来的rutou,比起饱满圆润的rufang,rutou的大小反而显得 十分可爱,这下让本就下体酥酥麻麻的雪女一下子控制不住地瘫软了一下,本想 慢慢进去的阳具因为腰部的下落瞬间挤开所有yindao内的软rou,挤出些许粘腻的yin 液打湿了整根阳具,guitou顶到了深处,大腿内侧也直接夹住对方的腰部,粉红软 弹的yindao内软rou把高渐离大小合适的阳具整根吞了下去,一点也不剩在外面,紧 紧的包裹住。 「小高~再快点~再快一点~」 「唔嗯……!唔嗯!」 两人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中索取,翻腾,缠绵,在雪女紧致的内壁包裹下,高 渐离很快便缴了械,在yindao中抽动几下,将自己的精华倾吐在雪女的体内。 「呼……呼……小高……怎么样,舒服吗?」 「嗯……我……今天状态有些不佳……」 以往的他也算坚挺,不至于如此快就缴械,雪女看得出他的动摇,便抱了抱 他,亲了亲他的嘴唇,把阳具从yindao内抽出来,好穿衣服。阳具粘黏着些许白色 液体,拉扯出丝丝yin液,顶端rou眼可见地软了下去,仅仅是做过一次便没有了兴 致。 「对不起……阿雪。」 「没关系,会好起来的,我一直会和你在一起,在一起面对所有的艰难困苦。」 高渐离拥抱雪女的双臂愈发用力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即将要做什么,人越是 处在即将离别的时刻,便越是不舍。 「阿雪,听我说……我有个想法……」 高渐离终究还是和雪女说了出来,正是因为自己爱她,也明白她爱着自己, 才不想瞒着她。如果自己私自去做那件事,她反而绝不可能原谅自己,只会和自 己一道而去。 「你说吧。」 雪女穿好了衣服,收敛了自己修长的腿靠在高渐离的怀里。 「我,打算和荆轲大哥一样,再次尝试刺杀秦王……」 「所以你才把那筑拿出来的吗,你在,为自己送别?」 「嗯……」 「如果我不是墨家统领我会觉得你一定是疯了,无疑在痴人说梦,但我是, 所以我理解这份恨意。」 雪女闭着眼睛靠在了他的胸口,听着爱人可能时无多日的心跳,此次一去, 无论成功与否,高渐离都是必死无疑,同作为墨家统领的她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他呢,只期望着,刺秦的人可以换成自己,保全爱人罢了……但高渐离一定也是 这么想的,他们太了解对方了。 「你打算怎么进去。」 「假装归顺于秦,我个人虽与他们有些摩擦,但嬴政是重才之人,只要我表 现出足够的诚意就能骗过他。」 「足够的诚意?你我都是墨家逃亡在外之人,又有什么样的条件能让他信任 你?」 「刺瞎我的双眼,阻断视线,然后用班大师的人头做信物。」 说出这话的高渐离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班大师也在 动乱之中被杀,墨家弟子只带着他的尸体逃了出来。 「一个瞎眼剑客对他来说没有威胁,但我这一生都在练乐,早已眼耳通明, 就算是不用眼睛看,我的武艺也不会有丝毫下降。」 悲伤,无奈,震惊同时出现在雪女的眼眸,她想着反驳什么,但话到了喉咙 根本出不来。 「其实我也可……」 憋了半天出来的一句话被高渐离比雪女还要冰冷的眼神刺了回去,那眼中仿 佛就是易水寒的剑气,冰冷锋利却蕴含柔情。高渐离把雪女的脑袋抱在怀中,在 额头上轻轻一吻,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看着已经逐渐变为黄昏的天空,他张开了 自己的双臂,深呼吸了一口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 再次长舒一口气。 「还……」 带着颤抖的嗓音,不知是冷的还是激动也一起颤抖的肩膀。宛如英雄末路, 就像荆轲刺秦一样,自己终究是走上了与敬爱的大哥同一条不归路。雪女靠在门 边,阴沉着脸,此时的她心如刀割,作为墨家余党,自己又何尝不想亲自手刃先 秦呢,但自己的那个男人,一旦决定了的事,便再也不会后悔,这一点也是她选 择他原因的之一。看着高渐离在雪夜中张开双臂的凄凉背影,自己能为他做的也 就只有…… 时过半月有余,两个人暗中不断收集着嬴政露出马脚的机会,接近他的方法 几乎没有,想要刺杀无数高手护卫的他更是难如登天,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到一个 能进宫的机会。高渐离和雪女每次出门都会化妆易容好,作为墨家余党,哪怕被 一个眼线发现了自己也难逃追杀。大街上车水马龙,即使是画过妆的雪女也难掩 饰自己熬人身材的曲线,一同走在一旁的高渐离也注意到路人时不时偷偷传来的 视线,示意雪女走在自己身侧,这些天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在茶馆打听消息, 避开罗网的眼线,在地下交易的场所交换情报,但依旧难以有所进展。 「今天也没什么线索……阿雪,咱们先回去吧。」 「等等小高,你看秦兵过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本以为今天一无所获的两人,眼看对面的几个士兵似乎想张贴着什么公告, 驱散了周围的平民,大部分喜欢看热闹的人们,把几个士兵围了起来,给他们空 出喊话的位置,为首的一个人找了个能站高点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想要宣布什 么。 「小高,去看看?」 「嗯,小心点就没事。」 两人过去了,很是小心地在最后面勉强能听清的位置猫着。 「咳咳咳,你们听好!当今秦国帝王将要举行一次奏乐大典!广泛向民间征 用能歌善舞者!被选上的人在三日后上大殿演奏!名额只有两个!一个奏乐一个 跳舞,钦此!」 在最后面听到消息的高渐离看向雪女,二人对视一笑,机会来了,对于高渐 离的奏乐和雪女的舞蹈结合的「阳春白雪」,试问天下又有谁自信能比这二人更 加优秀呢。 「小高,你怎么看。」 「有可能是圈套,刻意地要求一个奏乐者一个舞者,恐怕就是想引蛇出洞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 「但是这块吊在钩子上的rou,正好是我寻找的机会,即使它是陷阱,我也要 咬上去,在他们提勾的那个瞬间杀了他。」 …… 夜晚到家,两人心照不宣地脱掉衣服开始翻云覆雨,就像是在离开的最 后时 刻,把全部的爱都通过这种方式塞给对方。 「啊~哦~哈啊~小高……亲我……」 高渐离压在雪女的身上卖力的耕耘,最近这段时间他愈发觉得雪女性欲增强, 一回到家就开始挑逗自己,不论是吃饭还是洗澡的时候都时不时地爱抚一下对方, 兴致来了也不分场合半脱衣服就开干,把对方的下半身衣物拨弄开来,毫无障碍 地交合,雪女开始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忍受了,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样,就像 他在自己面前毫无伪装一样地在他面前也彻底放开来。两人的性器在黑夜中啪啪 作响,携带着液体的撞击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彻底放开来的雪 女两条白净修长的美腿夹着高渐离的腰,仿佛要帮助他向自己的内部抽送一般, 高渐离也感受到雪女为什么最近都如此主动,也积极配合她zuoai。两人就这么在 床上翻云覆雨了半个晚上,每天都将床单浸湿,在桌子上就把桌子打湿,在门边 就把地面打湿,雪女也不管什么矜持了,被顶到兴奋点就放声呻吟,甜美的叫声 也只有高渐离能够听见,这红润地像是充血的苹果一般想让人咬一口的脸颊也只 有他能看见,想要灌注在她身上的东西除了爱和自己的阳液再无其他。 「阿雪,再来一次!」 「啊~哦哦哦哦~啊哈~好~都进来吧~随你喜欢地~」 雪女紧紧搂着高渐离的脖子,丰满的rufang挤压着高渐离的胸脯,随着下半身 的猛烈突进yin液也到处飞溅,两团乳rou即使被压住依然颤颤悠悠,被高渐离最后 狠狠突刺一下,一声响亮的呻吟划破夜晚的空气,属于自己爱人的那份阳液从自 己的yindao最深处发热灌注进来,这份充实感差点领高潮的雪女晕厥过去,下体酥 酥麻麻地再呼喊着似乎还想再要一次。 「呼……阿雪,休息一会儿吧。」 「啊?人家才不要,小高再来?~再来再来嘛。」 像是孩子求大人买糖一般地撒娇,这几乎在雪女这个冰美人身上是不可能有 的行为。翻了个身把高渐离反过来压倒,坐在他的下体上,对准自己的私处一口 气坐了下去长吟一声,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在这时候做完。高渐离苦笑了一下, 捏了捏雪女的屁股,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玩乐。 第二天,高渐离拖着有些许疲惫的腰和雪女一同出门,看得出她反而有些容 光焕发。今天已经不需要化妆了,既然对方丢出了这块rou,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咬 上去,当鱼儿带着必死的决心咬勾时,猎物就变成了猎人。二人身着素衣走在街 头,雪女倾国倾城的容颜和高渐离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吸引了众多路人回头,些 许人认出了通缉令上的二人,但是却都被同行的人捂住了嘴。二人就这么大摇大 摆地走在街头,已经不需要伪装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招摇,就是要让他们 知晓,自己来找他了。二人神情都十分肃穆,笔直地走向张贴告示处的士兵,正 在打瞌睡的士兵被旁边的人拍了拍肩膀。 「喂……喂!醒醒!你看他们!」 「啊……?反正也没人来你让我多睡会儿……啊?」 朦胧睁开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对他们都在通缉令上熟识的身影,瞌睡瞬间清醒, 士兵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死死地盯着面前两个人。其他的士兵也有些禁止,自己 怎么可能不认识面前的这两人,那通缉令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高渐离和雪女二人的 姓名与画像。 「把他们围起来!」 周围的士兵立刻叫来了援助,将两人严严实实地围在里面,但实际上他们心 里也没底,高渐离和雪女二人的实力早已名传天下,就凭这几个小兵小卒根本没 法拦住他们,影卫和罗网的人又不在这附近,如果对方想要动手的话自己这群人 恐怕都已经是一具尸体。 为首的士兵已经开始冒冷汗,声音颤抖着询问。 「你们要做什么!墨家逆贼!上头很快就会派高手下来!别想跑……」 他也清楚这不过是嘴硬罢了。 「我们没想跑。」 雪女率先发话,一旁的高渐离冷眼看着他们,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让在场所 有人都寒毛树立。 「我们是来参加奏乐大典的,作为投靠秦王的见面礼。」 「啊?」 这句话一出来,周围的士兵全部都像是静止了一般呆滞了一会儿,这话从墨 家余党嘴里说出来可信度着实不高,每个人都持怀疑的态度手持武器对准二人。 「一派胡言,想用这种方式骗取信任,分明没把秦军放在眼里,活捉他们!」 「你们看这是何物。」 高渐离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墨色方盒拿起来准备打开,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高 渐离手里拿的并不是剑。士兵把头够过去瞄了一眼,便满脸震惊,似乎比刚刚听 到归顺于秦的发言还要不可思议。 「这是证明。」 盒子中正是班大师的头颅,秦不知道的就是班大师已经死亡这件事,这下他 们只会往是「高渐离想要归顺于秦而刺杀了公输班」,这方面想。 「这正是班大师的头颅,作为信物,现在我们二人够不够资格上殿?」 「这……我,我去请示上头……」 为首的士兵招了招手,示意周围把武器收起来。 「明日正午时分,你还是来这里等着我的消息。」 说罢,士兵将桌椅什么的都收拾走,留下二人眼睁睁地看着墙上的告示。 「秦王嬴政欲办一场大殿之宴,应征民间无数能人异士,满足要求者赏黄金 数百两,册封宫廷奏乐师和宫廷舞女。」 「这摆明了就是给咱们的套啊。」 「知道是套,咱们也不得不直接往里钻。」 高渐离冷如锋的眼神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变过。 时至深夜,雪女已经累的睡着了,高渐离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雪女,感受着 她吹弹可破又润滑柔嫩的肌肤,他是多么的不舍,每次做完之后,罪恶和不舍感 就萦绕在他的心头,或许对于她来说自己是自私的,但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同 为墨家统领和自己爱人的雪女能够理解自己。轻轻地把她的娇躯从自己身上移开, 把手臂放好处在一个舒服的姿势,尽量不弄醒雪女,起床穿好衣服。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阿雪……对不起……」 回头走出房间门外的高渐离没有注意到雪女眼角流下的一滴泪。 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在锋利的刃上喷洒酒精,这把即将挖穿自己眼珠的刀刃 正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冷色的银光令人胆寒,可那又如何,壮士身死之前早已心 死,不过是双眼而已,丢弃便是。举着刀的手没有丝毫颤抖,眼珠紧紧盯着刃尖, 仿佛接下来发生的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 「等等……小高……」 雪女抱着不够遮体的衣服,走了出来,在高渐离疑惑的视线下,走到了他的 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看到这一幕,但是,我能为你做的也不多了,这个罪, 交给我吧……」 话语中夹杂着些许的哭腔,却又无比坚定。高渐离扔下刀子拥抱了上去,他 不敢看雪女那宝石般坚定的眼神,因为怕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而不敢再丢弃双目。 「嗯……阿雪,你来吧。」 雪女拿起地面上刀子的手微微颤抖,拿衣服遮体的那只手,把衣服扔到了一 遍,黑夜中曼妙酮体展现在高渐离面前,此时并没有任何欲望,有的只是悲伤。 高渐离盘坐着看着自己的爱人身上每一处肌肤,似乎想把最真实的她在最后一刻 留在自己的眼底。刀子逐渐逼近,雪女阴沉的脸上眼神也同样阴沉,本绷住的脸 颊,却因为眼角处滑落的泪水暴露了她并没有那么镇静…… 惨叫声划破夜空。 翌日,正午时分,大街上的人们看到的不再是那对俊男淑女,而是一个憔悴 的女子牵着一个盲人的手,盲人背后背着什么东西。两人慢慢踱步而行,还未习 惯失明生活的乐师只能由他的伴侣牵着手蹒跚而行。有几个人也许认出了他们, 但也不敢相信一夜之间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好吗?」 没有感情却微微颤抖的声音,用只有身边人能听见的声音询问。 「还好,没有关系。」 雪女的眼角处明显地有红肿。 二人牵着手走到了士兵们的面前,面前正在等待着他们的,是熟悉的影卫和 罗网的人,在看到他们二人的瞬间两个高手便出手摁住了二人的关节压制了他们, 压住雪女的那个好色之徒还趁机摸了一把雪女的酥胸,可惜高渐离已经看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没想到你们二人会落到如此境地,真的 就已经走投无路了吗?当初把我们罗网耍的团团转的那个易水寒剑客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