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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只觉得自己

    的roubang小得可怜,甚至对这种非人类的生物产生了自卑之情——三个怪物的胯下

    垂悬着的姑且能被称为是生殖器的东西,每一根都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长度——

    起码有我的两倍长,至于粗细,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手臂一样——「我……」心

    中的理智依旧残存着,他们依旧在我的脑海和胸膛中驱动着我升起愧疚与抗拒的

    情绪,依旧驱使着我的大脑去为吾妻感到痛心,可这样的理智——我悲哀地想到

    ——它们已经完全不能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了。

    三个愚人慢慢地凑到吾妻的面前,将吾妻给抓了起来,吾妻的舰装已经不知

    道在什么情况下被完全拆除了,没有舰装的吾妻什么都做不到,塞壬们知道这一

    点,所以只是将吾妻轻描淡写地放在了椅子上,将她的双手绑在扶手上。

    然后一切就开始了。

    「我为指挥官先生设计了一出虐待拷问的戏码。」审判者翘起了二郎腿,看

    上去很轻松:「希望指挥官先生能够喜欢。」

    ——

    愚人从旁边拎了一桶冰水泼到了吾妻的身上,吾妻那本就已经被海水浸透的

    旗袍此时更是完全失却了遮挡这曼妙身体的作用,我能够隐约看到吾妻那被旗袍

    掩映着的黑色文胸与内裤,也能看到吾妻那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淋淋漓漓地流下

    水珠,一桶凉水下去,昏迷的少女悠悠转醒——我眯缝起了眼睛,有些不敢看接

    下来的一幕——微微睁开那橘色双眼的吾妻大概几乎在下一秒就激烈地挣扎了起

    来,我看到那束缚住她双手的两皮带立刻被拉长了,吾妻的眼神又恢复到了战斗

    状态下的凌厉,我能猜测到,少女以为自己只是短暂的晕眩了一下,她甚至觉得

    自己还在和仲裁者死斗,想要继续挥舞兵器作战,但当她发现自己被束缚住,并

    被三个面目可憎的丑陋人型围住的一瞬间,她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她挣扎的力道

    开始变大,可是没有舰装的舰娘就只是体质较强的普通少女而已,如何能够挣脱

    对手臂的拘束呢?

    那三个愚人就像是在嘲笑吾妻的努力一样发出了作业中的风箱一般的笑声,

    为首的那个愚人笑罢之后,用那只巨手捏住了吾妻的下巴,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

    音:「你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我们俘虏的这个事实吗?」

    「可恶……放开我……」吾妻根本不愿直视那么恐怖的眼睛,即使被抓着下

    巴,她的视线还是转向了另一侧。

    「既然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就安安心心地发挥一点价值吧!想要回到你的指

    挥官身边吗?」愚人盯着吾妻,像是扫描仪一样从吾妻的那张不服输的俏脸扫视

    到那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足。

    「切……」吾妻愤恨地冷哼了一声,愚人倒是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说着:

    「现在告诉我你们港区的舰船主力成员,或者告诉我,你们指挥官最近在投入研

    究的是什么科研项目?」

    「哼……」吾妻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对待其他舰娘和我那般的和蔼温柔,她的

    双眼中放射出的是冰冷的敌意,在用鼻腔冷哼了一声之后,她就完全的沉默了—

    —「真是忠诚的舰娘啊,你就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吗?」愚人们看到吾妻没有任何

    的回应,巨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吾妻的胸部上,我能够看到吾妻的胸部在一瞬间

    改变了形状,那过于丰硕的柔软乳rou从愚人手指的缝隙中挤了出来,能够想象到

    愚人究竟在用多大的力气摧残吾妻的胸部,几乎在下一秒,吾妻就发出了吃痛的

    喘息。

    「嗯咕……放……放手……」痛苦的少女不停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抵抗这种

    疼痛,俏脸因为被触碰到隐私部位而泛起了羞耻的红霞,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

    幕,我此时是多么的想要起身去赶走那些愚人,吾妻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和害怕,

    我那么想要保护她,保护我心爱的女孩儿,我的内心满溢着想要拯救少女的冲动!

    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纹丝不动!为什么我的双眼却无论

    如何不能从吾妻那被揉到变形的胸部上和她那痛苦的表情上移开啊!

    「您也有着相当不俗的大小呢。」审判者歪过头来,视线飘向了我的裆部,

    我也随着审判者的视线低头,发现那宽松的海军军官裤已经被我那兴奋到极点的

    roubang撑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帐篷,我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像是个乳臭未干的毛

    孩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胯下,可即使如此也没办法捂住自己那勃起的裆部,我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心中的愧疚终于来到了一个极限,而审判者就像是

    想要彻底击溃我的心灵一样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发出了几声低语:「愚人们拥

    有着恐怖的怪力,可能会

    将你心爱舰船的乳腺彻底揉烂哦。」那轻如细雪的声音

    直接钻进了我理智的缝隙中,我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再低头看去,审判者已经

    将我的裤袋给解了开,我那根在兴奋中昂首的生殖器官顿时暴露在了充满耻辱的

    空气中,而在下一秒,它就被审判者的纤手给握住了——酥麻的刺激,和内心被

    撕裂流下鲜血的感触一并反馈给了我的大脑。

    明明是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