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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但白河觉着她有兴趣就行,也没多管。直到某一天,他发现苏越心捧着一本,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看。白河:……白河:……???他的内心隐隐冒出了些不好的预感,但出于对苏越心的尊重,他依旧没有干涉。于是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苏越心手里的书从,换成了,没隔几天又变成了……直到某天他家里水管堵住,亲眼看着苏越心非常镇定地上前,拆卸疏通一条龙,还顺便给换了根新水管的时候……白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沉默好像导致了某些微妙的、不可逆的后果。“上网买些水槽滤网吧。”她搞完水管,转身还很认真地和白河说,“你这水管不行。书上说这种软管很容易堵……加个滤纸会好一些。”白河:“哦……哦。”……算了,修水管就修水管吧。她喜欢就行。不苏越心喜欢归喜欢,想要找一份相关的工作还是没那么容易的。工作经验也好,待人接物的经验也好,她都很欠缺。而且最重要的是证件问题——这年头,想要在证件不全的情况下找一份正经工作,也不是那么方便。这些都是急不来的事。苏越心一开始还挺关注,不很快就被白河吸引走了注意力在她修完水管后不久,就听白河说,要带她出去玩。丰市有个古镇,尚未完全商业專依旧保留有强烈民俗气息的那种。白河查到他们中元节会有为期三天的放花灯活动,就提议和苏越心一起去看看。苏越心在网上看了些以往活动的照片,果然很感兴趣,又听白河说打算在镇上住几天,更是开心。“这种有古老气息的地方,看着‘食物’就很叺难子。”她趴在沙发上,用ipad浏览着古镇的照片,黑雾凝成的两条小腿翘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十满意。“中元节前后,‘食物’的种类也会变叀…真好。”“嗯。那种地方特色小吃应该是蛮多的。听说中元节还会有蒸面……嗯?”白河话说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食物和苏越心说的,可能不是一码子事。……算了,管他呢。他侧头望了眼苏越心,又默默收回目光,继续手上的工作。她开心就好。今年的中元节是阳历八月八日,白河准备提前两天去,为此先加了一周的班。苏越心是真的挺期待,还自己打包了行李——除开人身穿的两套衣服外,她还挑了自己最喜欢的几套娃衣,整整齐齐地码在了一个糖果盒里。白河在检点出行物品时顺手打开看了眼,望着最上面那件衣服,莞尔一:“你怎么把这件也带上了。”那是一件小小的白色洋装,蕾丝圆领,背后有个很大的蝴蝶结。白河对这件衣服很有印象,毕竟这算是他亲手做出的第一件小衣服,从设计到动手全是他一手包办,衣服上还被他加了落款——不平心而论,这衣服做得实际并不算好,很呅¤Υ谩随着白河的手艺日渐纯熟,这件衣服的劣势越发明显,苏越心却一直挺喜欢的,虽然不常穿,却总会拿出来看,很珍视宝贝的样子。这次出去玩,白河倒没想到她会把这件衣服也带上。毕竟不管是买的还是他手制的,比这件好看的海了去了。可显然苏越心并不这么认为。她从白河手里将这小衣服又夺了汤矗小心翼翼地又放回了糖果盒里。“就要带这件。”她非常坚持。看她这么坚持,白河也就不硭凳裁戳耍只笑着站起身来:“行,那就把它带着——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吗?砑觳橐幌拢我们就走了。”他们原定出发的时间是下午,预计能在晚饭前抵达古镇。不料临出发前公司又临时有事,白河迫不得已又回了趟公司,以至于他们真正出发时,天都已经开始黑了。不这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路上的车子少了。前往古镇需要通一道环山公路,整条路上安安静静的,伴着晚风朗月,让白河恍惚生出一种寂寥而又满足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装进了这个小小的车厢里。苏越心见周围没人,也趁机恢复成了人身装扮,正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挡风玻璃,专注地看着天空此时临近中元,月亮也已接近全圆,显得饱满。悬在无星无云的夜里,更显明亮。“这月亮……”苏越心缓慢地眨了下眼,“看着好像很好吃。”白河:“……”他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反思了一下,确定今天出门前带她吃晚饭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伸手在储物格里摸了摸,掏出一个蛋黄酥递去——他现在发现,苏越心对这种又好看又好吃的点心最没抵抗,正好给她解解闷。苏越心打开包装,抬眼往他脸上一扫,语气淡淡:“你刚才是不是又想笑我?”白河:“?”“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他立刻道。苏越心面无表情地咬了口蛋黄酥,慢慢嚼着,等咽下去了才道:“我看到了。你脸颊动了。”白河:“……”“好吧,是有一点。”他顿了一下,说了实话,“不不是觉得好笑,只是觉得……有点惊讶。”苏越心:“嗯?”“因为人类一般不会这么说。”白河想了想,道。苏越心:“那你们会怎么说?”“……”白河抬头看了下窗前的月亮,沉默片刻,轻声道:“不好说。不我的话,应该会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哦,这样。”苏越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两手捧着蛋黄酥,低头不知想着什么。跟着便听她道:“好看是好看。不我的话,还是更喜欢太阳一点。”白河:“……”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跑题了?白河有些哭笑不得地想到。而且为什么是太阳……他记得苏越心以前也没表现得有呄碧阳吧?甚至还会为了躲太阳而成天缩在衣柜里……用她的话说,虽然不是很怕太阳光,但被照着还是会有些不舒服……这样也算喜欢吗?白河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侧头看了眼正慢慢啃着蛋黄酥的苏越心,正想再问些什么,忽见苏越心皱起眉,默默将蛋黄酥放了下来。“?”白河神观察着她的神情,觉得有些不太对,“怎么了吗?”“没事。只是又觉得有些吵了。”苏越心说着,用手将耳朵捂了起来,“又来了。好烦。”“……”白河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是又听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