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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交换女友】(前传:孝顺的女孩-美欣的自白)(01)

    2020年8月17日

    我自小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生长在一个无亲家庭

    我是美欣,自我懂事开始,我就意识到,我只有爸爸,没有mama。从小开始,我就问爸爸:mama在那裡?爸爸每次都告诉我,mama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回来一次!

    每当我长大一点,这个答桉给了我不同的解读;由开始相信,到怀疑;再以为自己不乖,mama不要我;到理解为mama已经死了;最后,我相信到爸爸mama已经离婚了。因为家中连一张我们的全家褔也没有,而且爸爸不愿提起mama!到后来我也不再追问mama在那裡。

    虽然爸爸不是什麽有钱人,只是一个普通文员,但从不缺钱!由小至大,衣食无忧,而且我拥有的都是最好,穿的,玩的,吃的,我从来不缺!而且还有佣人,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有倚赖感情,她们对我如何好,我也感觉不到可以将mama的感觉投射过去。

    爸爸朋友不多,很少会带我一齐去跟朋友见面,来我家作客的更少。只记得,小时候只有一个媚jiejie时常过来。每次,她都会带很多好吃的糖果、美丽的衣服、好玩的新玩具给我!又会带我到公园玩,所以每次听到媚jiejie会来,我都会满心期待!但爸爸通常都不会一齐去,只会叮嘱我要乖乖听媚jiejie话,所以每次都只有我跟媚jiejie一起出外游玩;我还记得每次她都会带我到不同的地方游玩,又会带我吃很多很好吃的食物!每次我都会玩到倦极而睡,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朝早,睡在自己床上。

    尚记得,五岁时,有一次,媚jiejie把我放下床时,我刚好醒了过来,但因为太疲倦而不愿张开眼。矇胧中,隐若听到媚jiejie对爸爸说:「美欣真的很乖!很多谢你!」

    然后,听到爸爸低叹一声。媚jiejie随即说:「不要吵醒美欣!出去才说!」

    听到他们出房后,倦极的我已经很快再次睡着了!

    本来这段封了尘的记忆,当第二天醒来时,我已经忘记了。直至十岁的某一天,当我听到媚jiejie跟爸爸的对话,冰封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那天如常媚jiejie送我回家后,陪我上床睡觉后跟爸爸在厅中聊天。这几年媚jiejie带我去玩的次数越来越少。当我问她时,她总会答我,工作忙碌,所以少了来跟我玩。不知为何,我总感到她说完之后,眼中总会闪过一温苦涩、无奈与痛苦!

    虽然那天玩了很久,但因为媚姐给我买了近来最受女孩子喜爱的发声公仔。我先假装睡着了,让媚jiejie离开后,我着了一点床头灯,自己把玩着这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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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中断断续续传来爸爸、媚jiejie的谈话声。其中我听到媚jiejie问爸爸:「我结婚后,可能会少了过来跟美欣玩。要靠你了,真的很感激你照顾她!」

    然后,爸爸低叹了一声:「始终我都不是妳最终选择!」

    媚jiejie笑了一声,隔着房门,我也听得出那种苦涩感觉,然后,跟爸爸一样,叹了一口气:「你是个好人!否则我也不会把女儿交托给你照顾。」

    「女儿?谁是媚jiejie的女儿?下次要叫媚jiejie带她出来一起玩!」当时我一面玩弄着新玩具,一面无心的听着她们的对话。

    然后,爸爸带点无奈的声音响起:「但我始终得不到妳!」

    媚jiejie好像哭着说:「自你认识我开始,你已经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很感激你没有嫌弃过我,更感谢妳一直守护我,你实在太好人,我不忍心伤害你!你也知道我的生活如何混乱,我不希望失去一个真心对我好的男人!而且,这段婚姻也是家族的安排,我没有选择!」

    我朦胧中,忍约听到一点纠缠与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但我实在太累,没有办法继续听下去,就抱着公仔睡着了。

    自从那晚后,媚jiejie真的少了过来陪我玩。后来,人渐渐长大,开始明白到那晚,她们两的对话内容意思。我明白到媚jiejie就是我mama,而且由细至大,我一直叫的爸爸跟本就不是我爸爸!为了不明原因,我一出世,媚jiejie就把我交托给「爸爸」照顾,而她只以「爸爸」好朋友身份来跟我交往。

    后来,我更发现,「爸爸」其实真的不甚有钱,他供给我生活所需的资金来源,其实源自媚jiejie;媚jiejie生于一个有钱的大家庭,一直每个月都把我生活所需的金钱汇给「爸爸」去支持我的成长。

    本来,找到自己一直以来梦寐以求,一直想见到的mama应该会是最开心的事。但是,人大了,想法也複杂了,我不单感觉不到那种喜悦,反而我感到对她的怨恨,恨她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我身边。我小时候,看到同学有mama接返、放学;去游乐场,有mama跟他们一起玩耍;遇到不开心,有mama呵护;我不知多羡慕!就算她以「媚jiejie」的身份来陪伴我,但始终不似以mama的身份来得亲切!就连我月经初潮也是「爸爸」带我去买卫生巾!

    原本,我是希望媚jiejie可以做我mama,我小时候真的天真的问过她好几次,但每次她都支吾以对!我当时不明白她有何难处;现在更不想知道她有何苦衷!我只感到自己对她那一种渴望母爱的儒慕之情,已经化成她不与我相认的怨恨!

    对于「爸爸」,我感到他是真心真意去爱护我,即使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而我只知道,我只有一个「爸爸」!还会有什麽人可以无悔无怨无求地,无私照顾一个与自己全无关係的小孩,就算有一天,我的亲生爸爸来找我,我也不会去认他!我自那天知道他不是我亲生爸爸开始,我跟自己立誓,我会为他付出一切,我会对他如亲生父母般孝顺、爱护和照顾。

    自从我对mama由爱变恨,我开始疏远媚jiejie,兼且我也已经是个中学生,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对她的倚赖亦渐渐减少了!反叛的我,有时会专登逆她意思;有时约了她,却专登爽约。回到家,见到她一脸失落的表情时,我彷彿有种报复的快感!唯一觉得对不起是「爸爸」,每次我的反叛行为,都让他感到心痛,更忍不住去斥责我,但我却倒气的反锁自己在房间,不理会他!有时激得「爸爸」暴跳如雷,还是媚jiejie去劝说他,安抚他!但听在我耳中,却是一种讽刺!妳是我mama,妳却叫一个外人去为妳的女儿粗心,妳没有做好妳作为母亲的本份!

    这股怨恨一直维持到大学,在荣基与俊豪的劝解下,我终于认真的面对她,跟她坐下来,面对面听她的倾诉与苦衷。而那时,我终于意会到,我的yin荡性格与敏感体质,可能是受到她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