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沉溺(分身NP/道具/扩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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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深入体腔的rou茎得以慰抚,还是屈于父亲话语的威慑下,月泉峰的身体震颤,而他所谓的“母亲”,正用湿热绵密的rou道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男根,道不明的羞耻冲入他的头脑和下身,心跳声快得失措,一切感受聚集于自己的胯下几两。 他并非未艳羡过他人,也曾听说过各式各样的传言,半大的孩子也不时思考过自己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在年幼时他也为此曾扒在父亲身上,关于母亲的事情。月泉淮纵容了他的胡闹,视线中没有悲伤又或者是缅怀之类的意思,只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峰儿想要母亲了?”,而后拍了拍他的脑袋,他警敏地捕捉到了若有若无的不适,只撒娇含糊地打岔道:“其他人都在说,但峰儿有父亲就够了。” 之后他就再未提及此事,岁数稍大一些时,他已不是需要母亲关护的小孩,就更把这些往事忘在脑后。如今他的父亲却告知他,他现在正肖想的男子竟是渴望已久的母亲,悖逆道德的惊惧叫他不知所措,但下体却不受控地胀大发痛。 迟驻的女xue敏感炽烈,在父亲的冲撞下与他纠缠不清,脑袋被柔软的欲望挤占得昏沉,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腹中,被脆弱的rou体保护紧裹,源于血脉相连的耻意也被令人迷恋的情欲中短暂消融,迷迷瞪瞪地只剩下温热骨血的热意。 白精喷涌滚入高热的宫腔,那处碰着凉小小地瑟缩,却引得花xue痉挛。月泉淮卷住对方的长发,将人拉起扣在怀中,脱力的身躯稳狠地坐在性具上,短促的叫喘后腿根收得拉紧了平缓的腰腹,却被一只手悠悠按下无处卸力。 最终迟驻瘫在父亲身上,那双腿在未停歇的cao弄下颤动着,从缝隙之间淌下透亮爱潮,黏腻地浸湿了他的下腹。从高潮后清醒过来的月泉峰慌了神,忙将自己的孽根抽出那处红软的花瓣外,xuerou已被调养得顺从,在抽拉时软rou仍旧不舍地绞着,激得他浑身一颤。 “我……”月泉峰赤红了脸,男根的湿黏和唇间藏于喉间的隐约奶腥气还在提醒他方才作为,支支吾吾了半天舌头还是没理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在父亲的注视下单薄地说道,“……父亲,我、我去校场再练练剑。” 月泉淮没有阻拦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侧过面,暧昧又亲昵地吻咬着迟驻的颈侧,指尖揉捏挑逗着对方的舌根,迫得那喉间滚动痉挛得明显,视线与往日无异落在他的身上。 “嗯,去吧。” 他如释重负,慌忙地穿戴好衣物向外冲去。 * 月泉峰走后,迟驻才在荒yin无道的欲潮中惊醒,搂抱他的温热爱意也在醒时把他弃入谷底,方才浇灌花xue间的黏腻精水使他胃腹阵阵抽痛,反胃作呕之感顶进喉舌,他伏趴着干呕,牵拉着肩背上的皮rou微微耸动。 令人惊惧的灼烈拥上了他,半透明的体躯抓住了他满是伤痕的双臂,顿时留下了热流红痕,身体猛地被拽起,结实又柔软地撞进了水脉似的虚影,口唇被幻惑化身抵住。 眼前气流的蒸腾地凝成光裸的实体拉开他的腿膝,比寻常人高一截的温度无情地侵入他的后xue,头却又凑上前来吻他的颈,皮rou之下的血管脆弱地暴露在齿尖之下,温度透过薄皮烧干他的体津,喉咙自外朝内干涩发痒,喉舌下意识地生津吞咽,但另一化身的口舌仍不依不饶。 粗糙的舌面舔过他肩上繁复的纹路,情欲被挑起,下腹累得似乎在突突抽痛,热烫的手指整根没入xue内,似若无物却又是实实在在地被撑得开,指节微屈弄着那处脆弱腺体,他双腿受了激回抽,又被手抓了个紧,柔软的rou蒂突然被灼热的包裹,像是被水又像是被灼热的空气舔弄,呜咽被压回嗓眼,只留下暧昧绵延的哼声。迷蒙中勉强看见新的化身埋于他双腿之间,视线透过化身瞧见花蒂在含弄中逐渐泛上艳色肿胀,亲吻他的化身腾出手把住他的男根,在顶部摩挲爱抚,一波波浪涌溺得他喘不过气。余光所见,月泉淮并未看他,反而对着手边那叠纸张看得正细,但cao控化身的内力不减,这些内力随着术主的心念而成。而他也是这出戏中的木偶,被这些东西牵动摆玩,为对方献上情色放荡的演出。 手指从他的体内抽离,在灼热之后只余下凉意,冷风让那处可怜瑟缩,但下一刻前后两处xue便被热意填得满当,灼痛令他感顿时哑声,透明的男茎毫不留情地在xue内顶弄。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并非结实的rou体,虚空似的破开了他的xue道在里面冲撞,化身松开他的唇,捏住下颌让情欲的叫喘溢出喉间。 新的化身凝成实体,用孽根填满他的口舌,他像是被搁浅濒死的鱼,在烈阳下暴晒,烤干了全身的体液。rouxue只是像被包裹着水的空气撑开侵入,结实顶入却叫他茫然而空虚。这些东西只是内力的幻化,只会由月泉淮调用差遣,哪怕他的口齿咬伤化身的rou根,那东西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但他肯定会在之后被月泉淮狠罚。迟驻无力地在化身们之间挣动,妄图得到片刻的喘息,但也不过徒劳。 yin水淌不出身就被男根蒸腾,xue内缺了爱液滋养干涩得厉害,连交媾的插动都成了上刑般的责罚,勾弄着他的宫腔口拉拽下坠,每下的抽弄都牵拉出一截可怜的嫩rou,他又疼又惧,却又在yin毒下催化,抽痛地绷紧腰身,牵动着下腹高潮不止,不知多久后化身才放过了他的xue,松开他被禁锢的四肢,但没有精水新一轮的灌养,欲求根本得不到分毫满足。 寒流直至数次春潮后才顺着受伤的手指爬上身躯,灯影映照出顺畅的肩颈线条,晕开颈背上的薄汗,爱液精水从两xue中点点挤出,挂在泛红的rou瓣上,染得那处细腻又漂亮。 迟驻失序剧喘,模糊的视线中看到月泉淮的靠近的身影,对方抚摸着他潮红面颊,又于腹上伤处流连,声音遥远又亲密地滑入他的耳膜:“老夫还以为,会是一场感人的‘母子相认’。” “呵…不过这也倒是没错。”月泉淮覆上他的右手手背轻轻摩挲,“方才在床榻上拉得这样紧,是怕老夫会像曾经对你那般折断峰儿的手吗?还是想起你那小情郎的不归路了?” 腕骨上阵阵连心钝痛,凉意从光裸的身躯涌入脊背,他抬眼恨恨看去,只有在提及此时他才有一丝微弱的活气。 “峰儿在老夫眼下长大,名取自‘泉映千山’峰峦之意,剑技皆是亲传,老夫视其为己出。迟儿,你是怕老夫杀了他么?” ——他怕什么。 成人礼前的斗场,支离破碎肢体脏器弃了满地,而月泉峰漠然着脸,熟稔地解下那些几乎断气的血rou块,抬眼向他们对得正着。那近乎狂热的视线和床笫间温润的目光杂糅,有如针刺。 月泉淮摸了摸迟驻散乱的长发,泄欲后上挑的眉眼更是近妖,神功大成后的金瞳锐利如鹰隼,纵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无法习惯对方投来的目光,他顶着视线撑起身,双腿酸软到像不属于自己身体。 “回去休息吧。” * 今日这母子相逢的戏码似乎叫月泉淮心情大好,也不再刻意留他下来作这一夜的床宠,难得给了他短暂独身的机会。 刚沾床,迟驻便累得浑身瘫软倒进被褥,双腿间体液糊乱地挂着,湿意被风吹得发凉。乌墨似的卷发散乱地铺在床榻上,他半垂着目,疲惫和困意顷刻席卷而上,只剩下一片叫人茫然的漆黑。脚下的血迹如附骨之疽,低头所见双臂白骨森森,粘附着碎损的筋骨扭曲变形地挂在身上,他摸索着出路却依旧在原地打着转,隐约只见远处微亮,但当他跌撞踉跄地向他走去,他的光明灭剧烈闪烁,最终湮灭在无边的寂静之中,而他再也无处可逃。 他猛然惊醒,睁眼时迷迷糊糊地躺了好有一会,总算是从肺中匀出口气,指尖微动便有刺痛发胀之感攀跃而上,十指连心之痛唤醒他的身躯,才后知后觉下腹至隐秘rou腔,连同双腿痛得厉害。 身上不知是未足的情潮还是冷风灌体叫他发了热,骨缝挤胀着血rou,酸软得几乎撑不住。迟驻扶着床柱摇晃着站起身,将被褥推至角落,只留下冰凉的木板,又从床边的匣中摸出一个物件。那东西沉甸甸地落在手中,像极了男人的棒,但柱身上不规律分布着大小圆形光滑的凸点和暴起的青筋,柱头则像是花苞一样,层层叠叠包裹着。 他分开腿膝跪坐于床,将假男根抵在红肿的rou唇上,冷得让他微微一颤,身体却不曾犹豫地往下压。虽然腿间爱液湿润,但进入得不算顺利,只进入了顶部,器物便冰凉干涩地被绞紧在道口,借着那点湿意猛地坐下,假男根瞬时尽数没入体腔,撕裂的痛意交混着快感冲入腰眼,花xue剧烈痉挛抽搐,青筋在白皙的腹胯上显眼暴起,腰腹绷得不能再紧。身躯已经摇摇欲坠,左臂只能顶在塌上勉力支撑,右手顺着敏感紧实的腹胯摸下,在器具几近埋没的底部探到了一段细绳。 迟驻右手双指将线一圈圈卷入指中,又咬住舌尖屏了呼吸,双指勾住绳尾用力拽出,眼前顿时昏黑一片,剧痛从道口冲入盆腔,器具顶端的花瓣半入腔口盛放而开,下腹几乎像被拧住绞rou般疼痛,他的身躯晃了晃,却还是没有倒下,而面颊边已然不知是疼痛而成的泪水还是冷汗。 被灌入女xue的精水和爱液像是开了闸似的从中空的芯处喷涌导出,淌了大半床,混杂着丝缕艳红。他视线模糊得厉害,身上的热意也愈发明显,口腔中的血味浓重,迟驻被这锈气呛咳了两声,一丝血迹从唇间溢下,右手颤抖着草草抹了几下带走狼狈,神志却还清明——他不能在自己的腹中,再留下有任何成长可能的种子。 * 自上次得知身世后,月泉峰便时有走神,有时连月泉淮和他说话,也恍惚得没能听清。前几日只留下了难解心结,他身上流淌的是迟驻和不知哪个男人的血脉,而他最崇敬的月泉淮只是他的养父。 ——怎么会呢?怎么应该呢?! 现如今他不知如何面对月泉淮,更不知如何面对曾伏于自己身下的……“母亲”。 “峰儿,这几日怎么这般没精打采?”月泉淮本欲今日教月泉峰练《迦楼罗斩十决》,结果看着他魂不舍守的模样,人是到了场,但七魂六魄倒是散了个干净,“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