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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风,又如何会被这女将压倒。 凝神应对之际,颜良开始了反击。 刀上的力道如长河般绵绵不绝,招式亦似电光火石,变化渐快,五十招走过,他已经从容的化解了女将这一波疯狂的攻击。 此时,周围的贼匪已逃得逃。死的死,剩下的皆已是颜良的骑兵。 胡车儿心知主公要凭一己之力压服这女贼,遂也不敢令骑兵们上前插手,只令重重围住,以为颜良掠阵。 身陷重围中的女将,根本就无视其余骑兵的存在,她只是一心的想要杀掉眼前这可恨的男人。 但那一轮狂攻之后。女将的狂傲之心终于被压制下来,她这时才冷静的意识到,自己竟非这颜良的对手。 惊愕之际。她不禁便蒙生了抽身而退之意。 只是,为时已晚。 颜良的斗志越来越盛,重重刀影四面八方的围裹而来。将那女将袭卷其中,只压迫得她应接不暇,渐渐都要喘不过气来,又怎有抽身而退的机会。 围观的胡车儿等部下,眼看着自家主公怒发神威,心下皆是惊自唏嘘,便想若是那女将换成是自己,只怕连一招也抵挡不住主公,就已身首异处。 刀戟交锋,转眼已走过三百余招。 颜良生平与人交战。还从未有过如此绵长的交锋纪录,那女将竟然能抗了这么久,却是越来越证明了颜良心中的猜测。 而此时,那女将也已支撑到了极限。 交手之际,她已是气喘吁吁。额间香汗滚滚而落,招式也愈见沉重,每接下颜良一招,几乎都要拼尽全力般吃力。 “小丫头,让你显摆了这么多招,该是乖乖听话的时候了。” 颜良剑眉骤凝。攻势陡然暴涨。 重重刀影如电而起,每一刀都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刃风过处,竟将周遭的地面扫刮得沟壑凌乱。 这陡增的压力,顷刻间便将那女将攻得喘不过气来,勉力应接时,戟法上的已是破绽重重。 一声闷雷般的暴喝中,颜良猿臂展开,手中大刀挟着狂澜如涛之力,扇扫而去。 被虚晃一招的女将身处背身,情急之下不及多想,急是长戟反手一竖,仓促的相挡。 哐! 沉闷的响声中,那一柄方天画戟飞上了半空,凄厉的痛吟声中,那女将更是坐立不住,整个身子被巨力拍飞了出去。…, 女将纤窕的身子重重跌在三步之外,连滚了几滚,方才稳住。 伏的女将已是脸色惨然,嘴角浸出了一丝血迹,在颜良这倾尽全力的一击下,显然是受伤不轻。 就在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颜良那铁塔般身躯已将她笼罩在阴影下,寒光掠动的刀锋也亮在了她眼前。 胜负已定。 那女将眉色是涌动着愤愤不平,但孤傲的神色间,却也悄然闪过几分敬意,仿佛在为颜良武艺的高超而惊叹。 女将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喘着气道:“姑奶奶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女将闭上了眼,一副引颈就戮,慷慨赴死之状。 颜良却将刀锋后移了几分,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张傲然的脸,淡淡笑道:“不愧是温侯之女,这方天画戟当真使得是出神入化。” 那女将身形一震,猛又睁开了眼,以一种惊奇的目光盯向颜良。 从那女将惊奇的目光,颜良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推测。 吕布以一柄方天画戟纵横天下,颜良虽未与其有过交手,却听闻他那戟法以霸道见长,实乃戟法中的最高境界。 吕布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当年他在下邳被围之时,还曾想以女儿与袁术结亲,求得援军。 后来下邳城破,吕布陨命,听闻他的妻室为曹cao掠走,但其女却不知所踪,有传闻说此女在乱军之中,化妆成民女逃出了下邳。 眼前这少女使得是方天画戟,无论戟法和气势,都十分的霸道,颜良便不由猜想此女当是吕布的遗孤。 而今他一言语试探,那女将惊异的眼神,自然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知我身份?” 那女将盯了颜良半晌,终于开口问道。 颜良淡淡道:“温侯武艺盖世,当世无双,颜某自然也仰慕得紧,姑娘你使一柄方天画戟,戟法又深具温侯遗风,本将若还猜不出你的身份的话,未免也有些愚蠢。” 颜良这番话倒也是七分出于肺腑。 当年若无吕布诛杀丁原。以并州军归顺董卓,董卓也不敢以一己之力控制汉廷。 后来如不是吕布诛杀董卓,以西凉军之强,天下鹿死谁手还实在预料。 而之后的吕布,更是纵横中原,连败曹cao刘备这等枭雄,搅得中原天翻地覆。连曹cao都几次险些死于其手。 抛开什么人品、有勇无谋之类的贬损之词不说,光是吕布此生诸般惊天动地之举,就足以令人侧目。 那女将听闻颜良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