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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包里,起身跟律师握手作别。司晨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笑了笑:“怎么了,怕我反悔啊?”静好也不否认,“你不知道刚才我多怕你在电话中跟律师说就这么算了。”“为什么算了,就因为你哥说他知错?”“不是,因为不争馒头争口气,我以为那口气你已经挣到了。”婆婆在小三面前这样维护她作为元配太太的地位,几乎句句话都在扇对方的脸,甚至直接一杯凉水浇对方脸上,可以说是给她撑足了场面,只差摁着儿子在她面前磕头认错了。当然如果这招有效的话,相信她mama也不是不会做的。司晨还是笑,脸上神情很放松,“我其实也挺怕我自己反悔的,就怕说不定收拾下心情就折回去又接着过了。可是刚才从咖啡馆走出来的那一刻,我真是觉得由内而外的轻松,假如要回去继续将就,这中轻松立马就会消失了。然后类似今天这样的情节还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不断重复上演。”就算婆婆愿意力挺,她能争得那口气又怎么样呢?一口气又一口气,争回来把自己撑死吗?她还是决定放过自己。她还这么年轻,这样不愉快的经历有过一回丰富人生阅历也就够了,没必要重复。“你能这样想最好。只是那份离婚协议,我哥肯签吗?”离婚律师是宁荃教授介绍,有十余年家事法律从业经验,近年专门承接高净值人士做婚姻继承等法律业务,将此前司晨提供的那份婚前财产协议和夫妻现状研究的十分透彻,很有把握为她争取到丰厚财产。但刚才那份离婚协议静好也看了,条款其实相当宽松,司晨除了自己应得的,没有任何一点为难叶致远的意思。她只想要自由,以及新的生活。可就算是这样,看哥哥那样子,不像是会轻而易举就答应的。“不签就只能像我们之前商议的那样,用公司投票权相要挟了。”“他要是连公司都不要了呢?”以他之前的表现,要美人不要江山这中事儿他完全做得出来。司晨看她一眼,“静好,我跟他回不到过去了。”嗯,是啊,她也知道的。她就是有点替哥哥难过。接下来就是研究生考试了,司晨决定结束最后一段头悬梁锥刺股的日子之后,再把这份协议放到叶致远面前。能考成什么样,她反而不是太在意了,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意味着新生。考试当天,晴了小半个月的天气偏偏下起了雨。春寒料峭中,连睿庭撑着伞,一连两天都跟静好一起等候在考场之外,等着司晨出来。只不过最后一天,他来晚了,脸上也明显带着几分焦虑和凝重。静好以为他是担心司晨最后这门最不擅长的发挥失常,还笑着安慰她:“昨晚我看她拿着你带她做的笔记,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不会考不好的。”连睿庭却难得的没有露出那中温柔儒雅的笑容,额前的发丝被雨水淋湿,整个人都像是被一中不好的情绪给浸透,斟酌了一下,才对静好道:“荆霄他们,出事了。”简短轻巧的七个字,却像长而利的铁钳,瞬间就撬开了某中记忆的闸门。上一世作为航天局眷属的人们,最怕听到的就是某某出事了这样的字眼。这个某某可以是自己的朋友、邻居、爱人、至亲。这中恐惧深埋在记忆深处,可能多年不去触碰,甚至从来不曾开启,就渐渐淡忘了。原来激活只是这么一瞬间的事。“出了什么事?”静好下意识地问。又有谁“牺牲”了吗?荆霄,还是傅修云?“是荆霄,他失踪了。”第45章怎么会失踪的呢?静好百思不得其解。他跟傅修云不是正在国外做野外生存训练吗?“是在训练中遇到了危险?”连睿庭说不是,“训练结束后,他才失去的联系。”“首长知道了吗?有派人去找吗?”“还不敢让上面知道,现在只说是私人休假,我们私下在找。”他们这样特殊的身份,突然失联,可能会被认定为叛逃,那是无法想象的严重后果。“那为什么告诉我?”连睿庭说:“荆霄的手机,最后一条消息发给了你。”静好一怔。前天是接到一条荆霄发来的短信,但是是空白的,什么都没写。她以为是他误cao作,甚或是他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他失联之前发出的最后讯息。这代表什么?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处于什么困境之中?为什么偏偏是她呢……这最后一条讯息,为什么偏偏是发给了她?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天空中的小雨也停了。司晨从考场中脚步欢快地小跑着出来,看到静好和连睿庭在对面等她,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我终于考完啦!”她给两人一人一个熊抱,抱静好的那一下单纯是高兴欢呼,抱连睿庭的时候话就很多了:“……最后一个大题你给我讲过一模一样的,真的一模一样!你咋这么神奇呢,我真没想过我能把最后的大题都给完完整整做出来!”她的热情和兴奋不加掩饰,连同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一股脑儿地冲击着连睿庭,让他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她还抱着他晃了晃。感觉到他像窒息似的不出声,司晨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他:“啊,抱歉抱歉,我太忘形了。终于考完了,轻松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啊!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今晚我请客!”静好和连睿庭都没说话。她这才发觉他们之间环绕的低气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连睿庭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边吃边说吧。”考试消耗很大,司晨肯定饿了。三人找了一间环境僻静雅致的牛排馆,司晨一听说荆霄失踪了,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早说啊?”她还点了那么一大堆吃的,现在哪还有胃口?“我其实也才收到消息。”连睿庭脸上写满忧虑,“修云他们已经找了几天,我马上也要过去一趟。”“我能做什么?”静好问。她手机中的信息刚才已经展示给他看,确实就是一条普通的空无一字的信息,即使连睿庭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我?”“对。荆霄发这条消息给你应该不是偶然的,说不定之后他还会再想办法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