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合姦

    第六章·合姦

    但是，即便这种粗暴的姦yin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弗兰克虽然只顾自己发泄，男女性交的生理结构注定被动被cao的胡莉依然会受到阳具带来的应有刺激。

    谁说世事不公？造物主至少在这一点上是公平的。

    渐渐地，我发现了胡莉的变化。她的脸色潮红，表情逐渐生动，四肢也有了生气。我看见胡莉的奶子在她胸脯跳动。上下幅度大的难以置信。这显然不是弗兰克屁股打桩或蹬腿使劲儿造成的弹簧床振动，而是胡莉自身随yinjing冲刺身体配合，胸脯起伏的结果。

    我努力想象现在胡莉的脑袋里在想甚么？我能想出的唯一答案，便是她正在快活地念叨，‘我知道什么是cao屄了！我会cao屄了！我正在cao屄！我正在挨一根大黑jibacao！’虽然我怀疑胡莉知道‘cao’和‘屄’这两个字，更确定她不会用这种脏话想事。

    弗兰克看起来比胡莉更兴奋。他完全被他的兽欲控制。

    “cao你个小屄！cao你个小屄！cao你个小屄！”他一边喊，黑roubang一边在胡莉的yindao中长抽深插。

    胡莉则配合他，每当他狠插进去便她便大声嚎叫。她的音调忽高忽低，随jibacao的狠劲儿和深度而变。显然她已经开始领略到yinjing在她体内抽插的妙处。

    看到这种事实，我‘正人君子’的一面仍然不愿相信那是真的。胡莉正在快活地同一个黑人男子性交。她幼嫩的中国小屄正含着一根粗大美国黑jiba。她之所以同黑人性交、被黑jiba破处，完全是我作的孽。但是可惜她不是同我性交！

    如果我不答应弗兰克的赌约，如果我每次不给弗兰克25美元，如果我不掏腰包为胡莉买卖套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我想看见胡莉一丝不挂的玉体，像欣赏一尊美丽的东方维纳斯雕像。我看到了。但是，欣赏一个强健的黑人裸体把她娇小的黄褐色rou体钉在猩红色的床上？

    看着一根粗大的黑yinjing在细小的粉色yindao中打桩？观赏她赤裸身体随着黑人的抽插在床上时高时低地反弹？见证她被大jibacao的嘴唇打颤、目光涣散、口中呻吟……这些难道都是我想到看的？

    可是，不争的事实是，胡莉正在性交。弗兰克正在cao她。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黑roubang在她玉壶里进出。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不错，有时她的呻吟像是哭泣。那是大黑jiba不管不顾刺入她的嫩屄，戳到她刚破处的伤痛。但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咬牙承受。她接受他的狠cao.

    我万分惊讶，胡莉正在cao屄。胡莉正在挺身回敬弗兰克。

    上帝，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弗兰克双手按住胡莉rufang狠捏，要在交合中再加点胡椒面儿。胡莉吃痛yindao紧缩。她这点额外的刺激一下便把弗兰克推到顶峰。狠狠的几次猛插之后，他全身肌rou绷紧，挺起大黑jiba把这么多天来聚集在卵蛋里的jingye全数射进小屄深处。

    我看着他黝黑的下体玩命地挤榨胡莉，像要把卵蛋也要挤进她的阴门。他屁股的肌rou一下一下地收缩。知道美国黑人弗兰克的每一滴种子都将会涌进中国女孩儿胡莉的zigong。这一闪念让我心中一颤：可怜的中国女孩儿一定不知道避孕这一说。甚至可能连弗兰克在她yindao深处喷射的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我要不要提醒胡莉，回去赶快吞下事后避孕药？或者我应该对戴维暗示，让他帮助胡莉？哎，我不能。我甚么也不能做。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弗兰克和胡莉在拍片之外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弗兰克破了胡莉的处，cao了胡莉的屄！

    打赌结束了。我一下子就又丢了100刀。胡莉也一下子就不再是黄花女儿。

    她已经经历了被破处的痛苦。她已经尝到cao屄的甜头。她已经被大黑jibacao了。

    上帝，我都做了些甚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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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抽出湿漉漉的黑jiba，从胡莉身上爬起。她沉重的呼吸声听起来更像啜泣。该做的或者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木已成舟。我非常紧张地尖着耳朵听，不知胡莉现在究竟会如何反应。她会不会心疼得泪流满面？或者愤怒得咬牙切齿？

    或者……也有可能再次饥渴地扑向弗兰克的怀抱。

    我发现，弗兰克也在等待。或许他也在想我正在想的问题，静待胡莉的反应？

    他注目躺在猩红的床单上的rou体，我随着弗兰克的目光看去。他正盯着女孩儿刚破瓜的阴户。即使是像弗兰克这样的yin棍，也不常有机会看到这种美景。美国女孩儿到大学时还是个处的太少了。

    一盏摄影灯的灯光恰好打在胡莉的腿间，让我俩把处女劫后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片狂风暴雨后的景象。原来清新洁净、幼嫩的rou蜜桃，现在已经变成yin靡流涎、敞开诱人的rou壶。

    胡莉湿淋淋的阴户在灯光下闪烁，熠熠生辉。它泛滥淋漓，不光是yinchun，就连阴阜和屁股沟都涂满yin液。男人的jingye和女人的yin水，混成乳汁的浆还在慢慢溢出。被弗兰克粗大的阳物反复轰击之后，它已经失去原有的密闭。红肿的yinchun半张，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想，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除了起初看到的黑jiba上沾的粉色的浆，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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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莉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rou体。她两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半响，她才像梦幻一般地说：“我性交过了。”

    弗兰克看了她一眼，又同我相对而视。胡莉一语中的，她的理解中肯、简明而重要。我俩，我想尤其是弗兰克，都不愿由此惹来麻烦。

    “我性交过了，”胡莉又重复一遍。

    “我们俩性交了，”弗兰克轻轻握住她的手，纠正说。

    胡莉有点害怕。她看起来对所发生的事儿如此震惊，似乎她周围的世界肯定会因此而坍塌，或者有什么未知的复仇力量会因为她接受了黑人弗兰克的阳具来惩罚她。

    自然，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除了他俩的呼吸声和挪动肢体时床单发出的‘沙沙’声，室内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

    她放心了。她开始回忆刚刚发生过的一些细节。想起那些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她开始燥热。汗水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闪烁、闪耀。她的rou体正在向她诉说，那些刚经历过的，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和感受是多么美妙。她立即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和好奇，想要进一步探索她刚刚进入过的rou感世界。

    她想到的第一个，便是那个给她带来如此多疼痛，又带来如此多欢愉的物事。

    “我能看看您的yinjing吗？”

    弗兰克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个中国黄花小屄同他cao过的其他小妞儿没有任何不同。她们刚一看见他黑jiba的粗大和狰狞时也许有些害怕，一旦被他cao过便都爱不释手。

    他转脸对我yin笑，好像是说小屄都一个样儿。同时又做了一个yin秽手势。

    弗兰克笑着爬上胡莉的裸体，从她的肚脐往上一直舔到rufang。他花了大约一分钟亲她的嫩乳和舔她的rutou。然后坐到胡莉娇嫩的胸腹上，将两膝置于她身体两侧。弗兰克要用膝盖做支撑，使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半坐半跪。他要胡莉的丰乳感受yinjing的摩擦和大腿内侧的挤压，但又不至于承受太多他的体重。

    安排停当之后，他手握自己不软不硬的阳具，像一座奖杯，呈献给他的皇后。

    从我藏匿之处，不能看见弗兰克的rou具。但是我能看见胡莉的眼睛，它们能告诉我一切。胡莉的眼里流露出喜欢和惊奇的目光。这是她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的yinjing，可能也是她看到的第一根yinjing。那是第一次把她刺穿的yinjing，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夺去她贞cao的yinjing。

    胡莉对比实物回忆感受。原来那个光滑柔韧而有弹性的钝头，那个在前面打头阵，后来又在她yindao底部爆发喷浆的就是它。原来那根粗大绵长、又硬又烫的棒子，那根把她塞满、无休无止地在她yindao进出轰击的就是它。奇怪的是它们现在都只是柔韧而不坚硬，像一条独眼的大头蛇。

    胡莉不知其他男人的yinjing是啥样子。她假设它们都差不多。都黑黢黢的光滑可爱。

    她伸手想去摸摸它，但又害怕，半途停住。最后鼓起勇气用手指在黑色rou茎表面轻轻拂过。胡莉现在甚至不再看弗兰克，而只关心他的yinjing。她是把它当做一个让她产生快活的源泉来膜拜，还是把它认作一个生理解剖的奇特器官来研究，甚或简单地把它看成自己的宠物来玩耍？我不知道，我无从判断。

    从她的眼神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胡莉将会让这根黑rou蛇再次进入她体内。

    “把它放进你嘴里。”

    胡莉听见弗兰克如是说，满脸狐疑抬眼看他。

    “尝尝是什么滋味儿，”他指点说。“就像吃棒棒糖。”

    胡莉低头尽量去够在她乳间的黑jiba，弗兰克屁股也往前凑。这样一来他就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胡莉的嘴唇，只能看见胡莉抬手伸到应该是yinjing的位置。显然是为了代替弗兰克的手握住yinjing。

    接着便听见几次抽吸的声音破坏了室内的宁静，跟着是从弗兰克喉中发出的几声低沉的呻唤，我可以推断，除非弗兰克屁股再往前挪，胡莉在这样的体位不可能做完美的koujiao。她最多也不过是亲，更可能是舔吸了黑jiba前头的那一小部分。

    重要的是胡莉乐意接受她的第一次koujiao任务。她第一次尝到了男人jiba上jingye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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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尽量忍住，直到不能再忍，才从胡莉那没有经验的小嘴里抽出来。时间再长，没有经验的小嘴也会弄得他爆发。弗兰克在上次就把大量的jingye射进胡莉的zigong。就算上次没有把jingye都射完，他也不愿意浪费在没经验的中国女孩儿嘴里。

    他又想要她的小屄了。弗兰克要再上胡莉。就在那时，我已经看出来弗兰克计划把他的黑人种子灌满胡莉的小屄。他cao胡莉没个够。其实，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是想cao胡莉没个够。胡莉是那种能让你爱一辈子都没个够的女人。

    胡莉用惊讶而和敬畏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软黑蛇变成一条腾空吐信的巨蟒。

    变成一根粗大坚挺，狰狞的黑色巨棒。她已经知道弗兰克叫它做‘jiba’而且能分清那是‘jiba头儿’，那是‘jiba身’和那是‘卵蛋’。她发现，她感觉是光滑柔韧有弹性却又坚硬的紫黑色guitou，原来竟有自己的拳头大。

    以她现在对弗兰克jiba的熟悉和了解，对这个给自己带来从来没有过的愉悦的器官，除了增加更多的爱恋，也增加了更多的敬畏。在弗兰克把它再次插入她体内时，胡莉仍然忍不住畏缩和呼痛。

    在她适应了弗兰克大jiba对yindao的撑张和胀满，在大jiba开始给她快乐时，胡莉不知应该如何抒发自己。她不知道如何叫床，如何呻吟‘美呀！’，如何叫唤‘啊，天啊！’，如何乞求‘狠点，再狠点儿cao！’

    她不自主的使用起母语。虽然我和弗兰克都不懂它们的字意，但是精巧的中国话的声调，让听到的男人都知道，那是一首中国女儿被男人的jiba送上天的歌儿。是不由自主逃逸嘴唇的，发自肺腑的纯粹的性欢愉。是从胡莉yindao里迸发出的快感的明白无误的表达。这种快感从她的yindao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僵直，手指颤抖，奶头振颤。最后才在她抽喘呻吟的叫床中得到释放。

    在弗兰克的黑jiba狠cao下，中国女孩胡莉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她的脚趾在亢奋中抠起。给予时日，她会学会如何释放自己。她会学会如何用想象、用语言、用动作来刺激自己的rou体和思维。所有这一切，都需要她在更多的性交中学习和领悟。

    就今天而言，我可以看出，弗兰克的大jiba已经快要把她cao到绝顶，把她推向她的第一次性高潮。

    本来，弗兰克在第一次狂暴地把郁积多天欲望同积聚在卵蛋中的jingzi一并发泄后，打算在第二次慢慢地享用胯下的东方美人儿。这一次，从一开始他便采取了温和的进入和长抽缓插。弗兰克想要尽量拖长交媾时间。

    没想到，胡莉在经过第一次的摧残之后此时正好刚刚体味到男欢女爱的甜头儿。大黑yinjing在她yindao有节律的抽插，不断地对她制造生理的快感；刚刚看到大黑yinjing的形象在她大脑里反复闪现，不断地在她心里产生色情的美感。在不长的时间里，在弗兰克还没有准备发泄之前，胡莉便得到她作为女人的第一个性高潮。

    她在弗兰克身下辗转扭曲高声尖叫，最后全身僵直四肢抽搐，本来就短浅紧窄的yindao把弗兰克粗大的黑jiba紧紧钳住。在颤抖中泄出第一股阴精。

    弗兰克原想力挽狂澜，马上打住。但是为时已晚，只好匆匆在胡莉小屄里狠插数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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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莉从梦幻般的仙境醒来时，才发现弗兰克已经不在她身上。他躺在她身旁，没有得到完全发泄的yinjing仍然高高挺立。胡莉看着眼前跟她一样一丝不挂的黝黑rou体，已经全然没有羞怯。竟然敢于伸手去摸他那光洁的皮肤。

    我看见这时的胡莉，不但和我原来认识的娇小纯洁中国女孩儿不同，就是同刚被破处梨花带雨的中国美人儿相比也是两样。心中不由一叹。哎，女孩儿都是一样的，无论中美不分黑白，只要尝到jiba的甜头，就都一样的不害羞，浪。

    我也喜欢自己的女友在床上浪。只是看见自己心仪的女孩儿在别人的黑jiba面前发sao，心里不爽。哎，人就是这样一种可悲的动物。

    胡莉发现弗兰克黑色的奶头比她的不相伯仲，便也用手指去捏。弗兰克藉此收放胸肌，只见他前胸鼓起的大块黑rou有规律的一跳一跳。引得身旁的女孩儿‘咯咯’直笑。

    胡莉的注意力转到弗兰克傲然屹立的yinjing。注意到涂满亮液的黑色rou柱比上次看到还要雄伟、还要闪亮。它像一个忠于职守的士兵，jiba头儿就是它的钢盔，正在待命冲杀。胡莉不禁更加敬畏。她饶有兴趣地又想伸舌头去舔，却被弗兰克制止。

    “我做错了什么吗？”女孩儿不解地问。

    “啊，没有，心肝，”男人yinyin地说。“只是我的jiba还没有解馋。”

    “可是我没劲儿了，”聪明的胡莉立刻明白弗兰克还要什么。不过，在两次被姦、一次大泄之后，她真的是全身软软的不愿动弹。

    “嘿，甭过河拆桥，小屄，”男人语带怒气，第一次使用下流语言。胡莉有些怯。只听弗兰克又劝诱说：“其实，你只要跪着不动，一切都听我的。保证舒服。”

    说完，便要拉着胡莉一起起身。

    我知道弗兰克要用狗交姿势cao胡莉。这小子上一次没有过瘾，这次一定要找补回来。跪姿的后入式可以保证jiba连根插入又比传教士式的俯卧撑省力。连续两次男上式，就连弗兰克这样的壮汉也需要换换姿势。只是，如果一个大汉背对着你，挡住了前面的一切。你唯一能瞧见的，就是他黑屁股蛋儿前推后躬。那岂不遗憾？

    弗兰克好像知道我的心事。他拉起胡莉后，要她趴着四肢、屈膝弯肘横跪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后面。这样，在我所在位置正好清清楚楚地看见两人的侧面。

    只见前面的胡莉光着身子趴着，像一只温顺的小羊。后面跪着的弗兰克则像一头正要扑向她的大黑狼。

    他用手臂兜住胡莉的髋部，把她屁股提高。调整好高度后，还不忘转头朝我猥亵地yin笑，并又做了一个yin秽的手势。接下来，弗兰克双手扶住胡莉臀部，两个大拇指扳开她yinchun露出roudong，挺起yinjing便刺。

    胡莉此刻正好带着疑惑和等待的目光转头向后看。便听见‘哧溜’一声，熟悉的大roubang又已经把她填满。这一次，胡莉只轻轻地叫了一声‘啊！’

    因为处于最佳视角，这一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只

    见弗兰克顺利插入后便立马冲刺。他的大yinjing像一座漆黑油亮的桥，连接在黑黄两色的rou体之间。又像他腹下挺起的长枪，不断对面前的敌人刺杀，粗长的枪身在棕黄色的股间时隐时现。

    弗兰克不像破处时那样冲动和粗暴，也不像二度梅开时那样稳健和平和。这一次他要得到他自己的满足，仔细品味刚开苞儿中国美女儿。只见他不快不慢地长抽狠插。每次都抽退到退出guitou棱子，再用劲一插至根。yinnang跟随着甩动，往前砸到胡莉阴门顶端挺起的阴蒂。摄影室内响起有规律的性器摩擦的‘哧溜－扑哧’和rou体相击的‘噼啪－啪啦’声。

    疲惫的胡莉这次又只有挨cao的份儿。开初，她还回敬了几下，挺起屁股迎送弗兰克抽插。几分钟后体力难支，便只有任由黑色的大jiba在yindao内来回舞弄。

    再后来，胡莉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手臂坍塌脑袋掉到床上撅起屁股让弗兰克挺起黑jiba斜着上下日。最后，她连翘屁股的劲儿也被弗兰克cao没了，垮下来像一条可怜的小rou虫趴在床上。

    弗兰克却越战越勇，几次兜着下腹把女孩屁股提起来接着干。但只要稍一松手，屁股便又塌下，黑jiba哧溜一声掉出来，弄得他气恼不已。终于，弗兰克也认识到胡莉再也跪不起来。这才任她趴着，硬挤到她两腿之间cao起大黑jiba从来她屁股缝儿插入，用俯姿男上式猛烈冲刺。

    这样又狂cao了十来分钟，才把余下的jingye射进她体内。

    我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里直骂弗兰克这小子是禽兽。不但不会怜香惜玉，简直就是不顾对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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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终于如愿开了这个，据他说是‘假装贞洁’的，中国女孩的苞儿。又接连再干了她两次。他心满意足的坐起来，推了推失去知觉的胡莉。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便下床向我走来。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连裤衩都懒得套上。滴溜着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儿的jiba朝我得意地说：

    “你丫输了！”又卖弄的问：“怎么样？裸体秀和活春宫值100刀吧？你丫都录上了吗？别忘了给我一份拷贝。”

    “你他妈没人性！”我气不过骂他。“女孩儿都被你日晕了，还不放过。”

    哪知弗兰克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没人性？哈，老兄——”我正是利用人性，严格地说是人性的弱点，才逼你同意和我打赌。

    “我正是利用人性，才说服胡莉同意‘做模特儿’。

    “我正是利用人性，才能让你出钱为我付账。

    “我正是利用人性，才把胡莉一步步解除武装。

    “我正是利用人性，才让她心甘情愿的被我破处，才让她死心塌地的做我的情人。

    “你还要什么人性？”

    说完，弗兰克意犹未尽。又辩解说：

    “那么，什么是人性的优点，人性的本质？

    “人性的本质是积极进取，人性的本质是渴望幸福。

    “积极进取就是努力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努力积攒财富。这使人勤奋学习、努力工作。

    “渴望幸福则包括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寻觅精神的寄托和追求个人的快乐。

    “我诱导胡莉追求她的个人幸福，正是出于人性。”

    “我们的立国之父们说，凡是美国人都有‘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诱导胡莉追求她的个人幸福，正是基于我们每个美国人的基本人权。

    “我帮助胡莉得到了她应有的幸福，第一次感到生平从来未曾有过的rou体的快乐。

    “作为回报，她也给予我应有的rou体的快乐。

    “我们相互从对方身上索取rou体的快乐，又同时给予对方rou体的快乐。

    “这何罪之有？”

    “反观中国女孩的‘传统’和你赞口不绝的戴维，他们都是要竭力阻止或者至少是推迟胡莉得到幸福。

    “这是什么‘人性’？有没有人性？”

    发完关于人性的高论，弗兰克还没完，又接着说：

    “你可能斥责我在这个过程中‘粗暴’。

    “但是男性性器官戳穿和撕裂处女膜。本身就是一个粗暴行为。不然就不能有性交和生殖，人类就会灭亡。

    “你如果真要指责谁，那你就去斥责上帝。这是假设你信仰。因为是上帝造了一个有处女膜的夏娃。

    “或者，你相信。那你就应该去斥责进化的愚蠢。就像进化没有给人类把盲肠除去一样，它也没有除去处女膜。

    “而处女膜必须用暴力戳穿或撕裂。我在帮助胡莉追求个人幸福的过程中，不过做了一件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事。

    “我有什么错？”

    我无言以对。

    弗兰克又是侃侃而言，长篇大论。这个弗兰克，虽然光着身子一丝不挂、jiba上还有刚刚玩弄过女性的罪证，说起话来却像一个衣冠楚楚在法庭上滔滔雄辩的律师。我又一次看到他鲜为人知一面——才思敏捷，学识渊博，说话逻辑严谨，不带一个脏字儿。

    弗兰克见我无话可说，又恢复了一脸流氓相。他转头看看床上的胡莉，见她仍然一动不动，便yin笑说：

    “那小屄儿真紧。开苞儿时若不是老子这些天都没开荤，一下子还真日不进去！唉，隐忍这么多天，值了。东方的小屄就是和美国不同，又嫩又紧。说不定准儿老子再找个越南妹儿玩玩？她们的身材比中国女孩儿还细小，cao起来夺定更得味儿。不过一定要纯种，千万不要混血儿。那些都是越战时美国大兵cao出来的孽种的种……”

    弗兰克越说越出格，我不愿理他，最后成了自言自语。他发现我厌恶只好打住。不过他仍不死心，冷场一阵后又嬉皮笑脸的搭讪：

    “说真格儿的，那小屄太棒了。你丫想不想就哥儿们的洗脚水涮一涮？甭嫌哥儿们的二锅汤脏，你丫jiba吐出来的也一个样儿。还得谢谢哥儿们，老子都跟你丫开发出来了。现在日进去吱溜吱溜的，滑溜儿着呢。”

    说到这里，又回头瞥一眼胡莉。补充道：

    “要干就快上！她若醒来就露馅儿了。”

    我越听越恶心，终于忍不住喝道：

    “去去去，你他妈的就是畜生！”

    说完也不理他，连忙逃离摄影棚。我怕真的把持不住再次做他的帮凶或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