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止私斗2【荧达羽枭】荧达sp,惩罚尿道,舔手,撒娇过头;羽枭互怼茬架
旅行者扬起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青年的屁股上:“你不服可以走,我亲自送你回北国银行。” 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埋下头不说话了,老实得像只鹌鹑。 然后外面又安静了。 迪卢克捂着脸,感觉自己血压都快上天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他们zuoai,那他马上就可以冲出去制止,不管是扛起旅行者就跑,还是再把那个愚人众狠狠地揍一顿都可以。可他现在已经在挨打了。那他还能怎么办?冲出去帮着她打,还是劝她别打了?他到是自信旅行者不会连他一起打,但是万一,三个人又滚到了一起怎么办?凯亚可还在呢……他现在问就是后悔,还不如一开始直接跳窗算了。 “哑巴了吗?说话。” “我服,是我的错。”达达利亚的声音软了下去,“请jiejie惩罚。” 啧,还真是够能屈能伸的啊。怪不得迪卢克明明先机占尽了,还被硬生生撕下一块地盘来。他哥这种脸皮薄的,确实争不过这种不要脸的。凯亚眼珠子一转,不过,想到那执行官又说是迪卢克先约的架,这……难道他哥开窍了? 年轻的执行官把脸埋在床上,又努力抬高了屁股,用肢体的动作竭力向旅行者展示驯从。旅行者的手指陷入了他的臀缝,捏着他半边白软的屁股,提向旁边,然后两指宽的木板带着凌厉的劲风抽在了粉嫩的后xue上。 “啪!”,“啊哈………”拍击声和吃痛的叫唤声同时响起。 本来打算闷着不吭声的达达利亚,完全没想到旅行者一上来就直接责打他的后xue,缺少防备之下,他疼得全身都抖了一下,完全的双腿更是差点没有站住。他白花花的屁股也忍不住想要夹紧,但是半边被旅行者那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握着,根本就合不拢。 木板的边缘轻轻地刮过他因为疼痛不断缩合xue口,然后竖立起来,将边缘对着rou缝地轻轻一顶,那泛红的褶皱就轻松地吃进了小半个角。 要是进来的不是板子,是jiejie的手指就好了。他低着头,微微张着嘴,不断地吸着气,眼眶有一点泛红。 然后那板子马上就被抽了出去,又狠狠地落下,扬起,落下,再扬起…… 他的身体随着后xue每一次遭受鞭挞不住地颤抖,呼吸也越发急促,就像一条被拖上岸的濒死的鱼,到后来,就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啊……啊哈……呜……啊啊……” 伴着外面那青年带着呜咽的呻吟,凯亚凑近了他的兄长,压低了声音:“哥,你不是故意的吧?” 如果那愚人众不想挨打,真的一走了之,不就正合他的心意? 迪卢克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我……不……知……道。”然后一脚蹬在了凯亚的小腹上。 凯亚直接栽倒在迪卢克身上,他捂着小腹,眉头皱成一团,但好在外面声音更大,把里面的动静掩盖了过去。 “起开……”迪卢克用膝盖顶了顶趴在他身上的凯亚。 “草,你真不怕我叫出来。”凯亚一把按住迪卢克的大腿,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还是把我也当愚人众,下手这么狠?” 黑暗之中,两个人的脸几乎已经要贴在一起了,脸上的寒毛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呼吸出来的气体。更让迪卢克尴尬的是,他的睡袍滑开了,凯亚的手完全按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这让他的寒毛几乎都立了起来。 “哼。”他冷哼了一声,又把头偏向一边。 可是凯亚却不依不饶地靠得更近了,他的气息轻轻地喷吐在迪卢克侧脸和耳垂:“你必须得让我还你一下。” 也不等迪卢克反应,手直接就伸进了他的浴袍就要往腰间去,却听见外面那年轻的执行官哽咽着说话了:“呜……jiejie……求你了……啊哈……你打我屁股吧……我不行了……嗯啊……xiaoxue要烂掉了……呜呜” 说到后面,他几乎已经哭了出来,那脆弱的器官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这样严厉的惩罚的。按照他过往的经历,老老实实受罚的的话,往往是在屁股,大腿,后背,奶子那些地方都被惩罚过了,最后才会落到xue上来,最多也就不过挨十几个数,受不了了也就不打了,可以被旅行者抱在怀里哄。可今天许是旅行者真的生气了,一上来就被她按着打那里,而且还打得那样急,那样狠。 衣柜里的两个人都凝滞了。 凯亚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那个愚人众也没挨多少下,就叫得那么奇怪。他想着骑士团那些见习的小捣蛋鬼受罚挨鞭子的时候都比他硬气,还以为他在卖惨,却不想,原来他被打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屁股上的rou。 迪卢克更是窘迫万分,也顾不得去阻止凯亚那非分的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捂住了凯亚的耳朵。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算捂着也听得一清二楚。 板子停了下来。旅行者松开了手,摸上了他已经被打到绯红一片的臀缝,失去拘束的弹软臀rou一下子就夹住了旅行者冰冰凉凉的手指。 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等到旅行者的手终于按上了他又疼又烫的后xue时,他埋着头,在床单上蹭了蹭自己脸上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就像发情的猫一样,或者说根本就是在叫床。 “jiejie……”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这就想要了?”指甲刮了刮他红肿的xue口,然后戳进rou缝,大约是因为被打肿了的关系,才顶进去半个指节的深度,就明显得感觉到艰涩。 “想……好jiejie……caocao它吧。”年轻执行官的声音又软又甜,包含着情欲,“它都被jiejie打得那么肿了,肯定变得很紧……啊……” 旅行者平静地将手指抽了出去,然后从达达利亚的两腿间掏出了他压在身下的已经硬挺的yinjing,握住稍加用力地撸了两下,就听到他舒服得直哼哼。可他还没爽两下,声音又立刻变得痛苦起来。 原来旅行者捏着他的guitou,食指的指甲已经扣进了他濡湿的铃口:“挨打都不好好反省,你还敢给我发浪了?” 在指甲的用力研磨下,他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嗯呜……我错了……不要……啊……我不敢了……对不起……” 大概是之前尿道被责罚得太狠,实在是把他搞怕了,只要被坚硬或者纤细的物体碰到yinjing的顶端,他就紧张得厉害,要是再仔细地玩他的铃口和尿道,更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射出来。 但旅行者根本不为所动。 不敢?恐怕是下次还敢吧? 她一手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牢牢地箍着他yinjing的冠状沟,食指转着圈往那已经溢出混浊液体的小口里钻。 “啊啊……饶了我……哈啊……”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那年轻执行官蕴含着痛苦又暗藏着几分欢愉的哭叫,可以猜想那位体态娇小的旅行者一定又在他身上施加了什么磨人的惩罚。虽然被迪卢克捂着耳朵,但是凯亚不仅听得一清二楚,还几乎趁机趴在了迪卢克的身上,他把头搁在迪卢克的肩膀上,然后暧昧地低声问道:“哥,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你和她做的时候……难道……也是这么玩的?” “………” 听着那愚人众的执行官带着哭腔的呻吟,迪卢克的身体更僵硬了。 以理性来论,他不应该,也完全没有必要向对方透露自己的床第之事。可要是不解释吧,感觉就像默认了一样。况且,以凯亚的性格,就算他认真地反驳,也会被当做是掩饰,是欲盖弥彰。准确地说,当他开口反驳的时候,凯亚戏弄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毫不意外迪卢克的沉默,凯亚勾起嘴角,他不经意扭头,似无意地擦过兄长大人那温热的脸颊和湿淋淋的冰冷发梢,抬手摸上了柜门。 “不如,我们掀个缝儿,看一眼?” 一丝极细极细的明亮光线出现在迪卢克的视野中,年轻男性甜腻又苦闷的嗓音随着那丝光线扩大更加更加清晰。 绝对不行。 几乎是一瞬间,他猛地暴起,横起左手的手臂卡住凯亚的下颌,将人几乎顶在柜壁上,右手则牢牢扼制住了凯亚的手腕,然后他捏着凯亚的手缓缓地撤了回来,那一线光亮也随之消失。 被牢牢卡着脖子,还被甩了一脸水的凯亚并不生气,他动了动快被捂麻了的耳朵,然后继续不要命地撩拨着已经气得快要爆炸的兄长大人。 “呵呵,你这是……急了?”凯亚把声音放得极轻,轻得就像河沟里恼人的飞萤。 “……”迪卢克很想骂人,很想很想,但他骂人的词汇并不多,而其中绝大部分是不能对凯亚使用的,毕竟他们有着同样的父母,即使对凯亚来说只是养父和养母。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奇。”凯亚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 “你可以……自己……亲自……去问她啊。” 兄长的气音喷在他的耳边,吹得他心头发痒,于是他轻轻笑了一声:“现在嘛,那可不行,他都把我叫硬了,我若是现在去找我嫂子?那我哥难道不会生气的吗?” 嗯?硬了?迪卢克眼睛都睁圆了,一时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凯亚却还在继续:“哥,你听,他要射了。” 只听那呻吟连连的年轻执行官一声几乎破音的柔软哀叫,然后便没了动静,只余下隐隐约约的很轻很轻的抽泣。 “舔干净。” 在旅行者平淡又略带不悦的命令声后,又是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出现了一些听不太真切的吧嗒吧嗒的水声,大概是在舔舐,又或者啧啧作响,或许是在吮吸。 啧,凯亚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一个男人叫床叫得比欢场上的夜莺都甜,怪不得能撬到他兄长的墙角,爬上旅行者的床。不过,这样的人竟然不是那些大商人精心豢养的玩物,而是愚人众的执行官。难道说这是愚人众专门派来使美人计的燕子?总不会是至冬国女皇的玩物吧? 迪卢克僵着脸,开始认真盘算一拳直接把凯亚给打晕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他在,他根本不会这么被动,还不如当时直接和旅行者撞上。而他现在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说硬了之类的荤话,难道他是在骑士团混久了,把莱艮芬德家的教养也混丢了吗? “迪卢克,你不是吧?他都被嫂子玩射了诶……” “……” 如果风神这个时候能来把他带走,西风教会往后一百年的庆典费用晨曦酒庄都包了。可是一想到温迪那位巴巴托斯的化身,同样跟在旅行者的冒险旅团里,除了偷酒卖唱和“诶嘿”、“诶嘿”一天也不干什么正事,真要是风神显灵,说不定会一边啃苹果一边看戏,然后写成诗歌到处传唱……迪卢克的脑瓜子就突突地疼,可这叫他怎么说?难道跟他的义弟解释说,这也不算什么,他其实还cao过他吗? “抬头。”看了看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渡上一层水光的手指,旅行者稍微勾起达达利亚的下巴,然后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 因为跪趴在床上,双手又被绑在后腰,他不得不把腰沉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才维持住了姿势。 “哈啊……” 尚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他的双眼还有些迷离,但感觉到湿哒哒的手指擦过领口,他情不自禁地就挺起胸膛往旅行者的手上送。虽然其实更想被揉一揉生疼的后xue,但是胸前结实的肌rou在濡湿的手背擦拭下,马上就觉得瘙痒,想要被指甲好好地抓一抓,挠一挠。但他并不敢说出来,只是低低地叫一声“jiejie”。毕竟刚刚才因为发浪被狠狠侵犯过尿道,而且还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射精了。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追究的意思,可如果再犯的话……说不定会被穿上带有yinjing锁和按摩棒的贞cao裤再绑起来晾一整个晚上,又或者被直接cao到连尿都射不出来……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腿软得厉害。 大概是他直愣愣盯着床单发虚的冰蓝色眼睛根本毫无掩饰,旅行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走神。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用力朝下拉扯,又有些好笑地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嗯唔”他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打住了,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遭重?他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地打算蒙混过去,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没有平息的哭腔:“我……在想……等下……jiejie打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被jiejie抱抱……” 听他这么说,玩弄着他奶头的旅行者手上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心里却掀起来阵阵涟漪。怎么堂堂的愚人众执行官,在床上竟然能奶成这样?不过这好像是她自己调教成这样的,那没事了啊。原本她还寻思着反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就不管他怎么说,都狠狠欺负他呢。 迪卢克一声不吭,凯亚则翻了个白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要是迪卢克的脸皮能有那位愚人众执行官的一半厚,旅行者指不定双胞胎都怀上了,还至于都这时候了,还躲衣柜里不敢出声? 她把他一边的奶头玩到挺立,也没去管另一边,就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趴好。” 撒娇果然最有用了,就算不能减刑,能被jiejie亲亲抱抱搂搂哄哄那也好啊。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可他已经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立刻就拱进旅行者的怀里,射过还很敏感的yinjing擦过她的青色的裙摆,几乎马上又硬了起来,后xue也好像没那么疼了。他就这样硬着趴在旅行者的腿上,还趁着调整姿势故意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蹭。似乎想看看jiejie的裙子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旅行者当然也感受到了腿上那灼热的硬物,这要是再给他点甜头,恐怕立马就要上天了。于是她把他上衣的衣摆往上一卷,塞在他手里让他自己捏好,又慢条斯理顺着他的臀缝,滑过红肿的后xue,会阴,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抓在手里,轻轻一捏。 “嗯……”达达利亚软软地喘息了一声。 “老实点,你要是敢射在我腿上……” “那我会帮jiejie好好舔干净的……哈啊……呜……” 虽然蛋被别人握在手上,可达达利亚就是忍不住想要作死地撩一撩,反正jiejie也不会真的舍得弄坏的,就算是被惩罚,他其实也有爽到不是吗?就像现在一样,他虽然被捏得直哼哼,但是那声音里欢愉却多于痛苦,他甚至用双腿夹着旅行者的手来回扭动,研磨,就像在腿交一样。 旅行者的眼睛都鼓圆了,或许连这三分颜色都不该给的。 “达达利亚,你是不是觉得……”她的声音暗了下来,“……我在跟你开玩笑?” “jiejie……”他呜咽着试图撒娇,然后被旅行者狠狠地在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又被翻过来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