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止私斗12【羽达】流水,语言调教,扇鸟到射精,履行赌约 ,迪荧在彩蛋里
看着凯亚手指和掌心中透亮的水光,达达利亚眼神闪烁地别过了脸,该死的,刚才用的润滑剂不是这个颜色……难道真的是他流的水吗?可是他的后面怎么会? 就算旅行者也总是喜欢拿他流水来戏弄他,可是他很确定,那不是润滑剂,就是他自己纯水解构崩解后留下的水。要不然,旅行者怎么还给他买了好多不同种类的润滑剂呢? 可是,现在的感觉好像是和那时候不太一样。 他梗着脖子,嘴硬地试图蒙混过去:“你变态……这……这就是润滑剂而已啊,你第一次见吗!……” 可凯亚虽然原来不好男色,但时常在风月地逡巡哪能被达达利亚一句话就糊弄住。 “什么润滑剂能留这么久?早就cao没了”凯亚毫不掩饰自己看傻子的眼神,也不再跟他多纠缠,伸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刮,擦了擦他流在自己手上的水。然后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提,把他那滴着水的xiaoxue对准了自己的yinjing。 “你等一下,这不对劲……”达达利亚有点冷静不下来了,他还没想明白咋回事,可是贪欢的roudong却在对方roubang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就做出了和他嘴巴完全不同的反应。 它被高于自己的温度烫了一下,瑟缩着收紧,可当那根大roubang往里顶的时候,又立刻十分乖顺地舒展开来,轻而易举地就吞下顶端。泌出液体的xue道里传来了空虚的感觉,想要全部都插进来……想被撑得满满的……达达利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xue口下意识地收紧,把刚吞下的yinjing顶端又挤了出去。 “老实点。”凯亚一挺腰,达达利亚那试图合拢的xue口又被粗壮的rou刃破开。 这一次,他把整个guitou都顶了进去,被嫩rou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舒了口气,想要收缩的xue口还紧紧地卡住了他的冠状沟,真是爽得没边了……然后他恶劣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让坐在自己yinjing上的达达利亚,凭借他自己的体重,把他的yinjing一点一点地吃进那水淋淋的柔软后xue。 “哈……嗯……啊哈……混蛋,我叫你等一下啊……”达达利亚终于慌了,他撑着凯亚的手臂,想阻止自己往下落,可是却被凯亚这个混蛋按着腰压了下去。 呵?刚才还主动地要帮他舔,现在隔这儿和他装起来了? “等?这能等?”凯亚满不在乎地掐着达达利亚的腰快速挺动起下身,狠狠地摩擦着他的敏感点“你少跟我装,不就是你sao得流水了吗?” 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愚人众的‘燕子’,即使是男性,屁股会流水有什么好奇怪吗?不外乎是天赋异禀,或服用了药物这两种可能。愚人众可不是什么良善的组织,本来就有进行人体实验的劣迹。之前愚人众在其他六国招募的志愿兵,可是有许多连音信都再也没能传回来。 凯亚眼神一凛,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一细想他又记起达达利亚也是有一枚邪眼的……他的养父,迪卢克的亲父就是被邪眼反噬而死的。并且,主持邪眼研发的正是这位公子的同僚,代号为‘博士’,使用活人进行实验的执行官。 这样的家伙,就凭他是‘博士’同僚,皮囊再好,人再俏,cao起来再舒服,也不应该投入一丝怜悯。谁知道他这流水的xue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人改造的?这可是执行官级别的‘燕子’,没点特殊之处才奇怪吧? 更何况,这愚人众之前跟旅行者怎么说来着?说他不是好人?那他可真说对了。 凯亚一番反思,心里再无一丝负担,动作也变得更凶更粗暴。他早就记住了位置,狠狠地往这家伙的敏感点上cao,cao得他整个人一耸一耸的,粉色的yinjing也高高得翘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还响着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这家伙不是‘博士’的同僚,或许凯亚倒真能有几分欣赏的心情。 “呃啊……啊……啊哈……停下啊……啊啊啊……”又被cao得发抖的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叫唤着。 即使他扭动着身体不愿意配合,又硬又烫的guitou,十次里还是有八次都准确地碾上了他的那块软rou,没几下就cao得他四肢发软,使不出力气来。那又凶又重的yinjing,每次粗暴地碾压过他的软rou,完全插进他的身体时,还毫不客气地顶到了他的内脏,甚至顶得结实的腹肌都稍微往外鼓起,隐隐能看到男性器官的轮廓,弄得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又难受又爽得厉害;拔出去的时候,也又快又狠,好像连他的肠子也要被一起带出去。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自己的呻吟,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肠道透出来,顺着血管往全身涌,直到连指尖也麻了,可是肚子又被顶得很难受。 直到他终于被这两种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折磨得失神,浑身颤抖地,带着哭腔叫了句“jiejie”。 “jiejie?你还真是敬业……可惜她眼里现在只有迪卢克,哪有功夫来救你?”凯亚嗤笑着看了一眼床的方向,那里人已经看不到了,只有一大坨被子,也没什么动静,仿佛两个人已经完事,裹起来睡觉了一样。 “……”被他cao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花的愚人众仰头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是不想理他,还是不想眼泪掉出来。 于是,凯亚勾起嘴角,温柔地托起达达利亚的后颈,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这才低声说道:“想要你jiejie啊?很容易的,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把被子一掀开,就能让她看见,你这个sao货是怎么被男人的大几把cao得流水的。你说,她到时候还肯不肯要你这个……被…cao…烂…了…的…小sao货?” 他说得很慢,语调优雅又迷人,咬字也很清楚,却饱含着戏谑与恶意。 已经被快感拱上高潮边缘的执行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一想到那样的场景……背叛的错觉在瞬间从心底涌现出来,失去的恐惧和被负罪感背负的巨大刺激包裹得他喘不过气。哪怕他明明知道是她叫他这样做的,是她允许的,但他心存恐惧,就算是她想要看他被cao得发情,可是……流水是不是也太yin荡了?他明明是正常的男性……怎么会……怎么会流水……他是不是被cao坏了……坏掉的东西……还会有人要吗?…… 他紧张得再不能往下想,失神地叫了一声,浑身一颤,屁股和后xue猛得收紧,绞得凯亚爽得像泡温泉一样,全身暖洋洋地,神清气爽地射在了他颤抖的嫩xue里。 达达利亚在那块被cao热了的软rou又被凉凉的jingye浇了上去,后xue高潮还未结束又被推上更高的云巅。他全身都泛起粉红,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嘴巴徒劳地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了,甚至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凯亚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他前听旅行者调教这个愚人众,三言两语就能把这家伙刺激得高潮。所以他也忍不住想试试,看起来效果还挺不错。 不过这家伙虽然又被他弄到高潮,高潮过后,双目无神,肩膀一抖一抖地,像动物幼崽一样抽泣着的样子也乖得不得了,但美中不足,那根粉嫩的yinjing还是颤颤巍巍地翘着。 凯亚都有点佩服他了:“啧,爽成这样都不射,好厉害呀,怪不得要和我比持久呢。不过可惜,马上就要一比二了,执行官大人好像要输了哦?” 以这家伙刚刚高潮过后的敏感状态,玩射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凯亚握着达达利亚的yinjing,滴滴答答地用手指敲着,又觉得就这样让他射出来好像有点太便宜他了。 他心中突然浮现出之前偷听到的,那段痛苦中混杂着欢愉的呻吟,很明显,这个连挨打都能高潮的执行官可是个嗜痛的婊子。 这让凯亚很自然地起了个捉弄人的坏心思,他按住达达利亚的膝盖往两边分到最大,然后身体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扬起手一巴掌抽到了那粉红色的guitou上,这小婊子就跟打哭嗝一样地“嗯”了一声,两行眼泪顺着脸颊就滑了下来。 王八蛋……迷迷糊糊的达达利亚疼得浑身一抖,下意思地就想并起双腿,可是身体软软麻麻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他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该死的西风骑士,可却不知道自己连眼角红潮都还没褪去的模样,有多色情。 “执行官大人,你别瞪我了,你再瞪,我怕我又忍不住了啊。” 凯亚伸手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拇指扫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的下唇,按住他嘴角替他‘好心’地擦掉口水的痕迹,又就着被他弄湿的手指捏住他的rutou往外一揪。 “哈……”又痛又爽的达达利亚,像被拖上岸的鱼一样张着嘴巴喘息着,他明明要想拒绝,可是发痒的胸口,却像是过电一样,诚实地渴望更多,渴望被抚摸,渴望被狠狠地蹂躏……该死的,他难以面对凯亚那戏谑的眼神,只好难为情地闭上眼睛。 真乖……凯亚低笑着用手指挂弄他的乳rou,然后用掌心抓住他不自觉向前挺起的胸肌,一边揉还一边故作暧昧地取笑:“执行官大人的奶子,被在下揉得可舒服吗,嗯?” 他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答,就是想单纯地臊一臊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看对方咬着稀碎的下唇,被他臊得眼皮翕动,睫毛也不住地颤动,就已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不说话?看来我技术不太行,没能把执行官大人的奶子揉舒服了。”凯亚看似遗憾地说道,松手却又是一巴掌抽上那根粉嫩的yinjing。 “啪”。 达达利亚浑身哆嗦了一下,为了压住自己的呻吟,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到肚子里,又被凯亚反手一巴掌抽到yinjing上,火辣的痛感接连在他敏感的器官上炸开。 混蛋,好疼……明明对方的力道不大,就跟逗猫似的,可那脆弱之处就是疼痛得厉害……疼痛的时候又伴随着说不出来的强烈快感。 凯亚毫不客气的继续抽打,他后xue高潮时就被激得软麻的身体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抖。达达利亚咬着下唇,粉嫩的yinjing被扇得左摇右晃的,直到再也忍耐不住,夹着屁股,呜咽着射出来了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 完了……他竟然被别的男人直接扇到射了。 “你输了……”凯亚轻声说道,抬手一抹自己脸上的jingye,本打算撬开达达利亚的嘴巴,但见他下唇已经咬出了血印子,就一把抹在他的脸上,还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位刚才还活蹦乱跳地威胁他的执行官,身体可怜巴巴地抽搐着,粉红的皮肤上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和他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浊液。冰蓝色的眼睛发懵地盯着半空,水光哗地从眼角就掉了下来,对凯亚侮辱性的动作,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已经被玩坏了一样。 凯亚深深地呼了口气,狠心地往后退开。 失去他支撑的达达利亚一屁股就跌坐在了泥泞的沙发上,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布娃娃。 啧,真可怜。 凯亚还打算让这狂妄的家伙自食其果,逼他学狗叫的。可他这副模样跟被cao傻了的小奶狗比起来,似乎又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要是真长着毛茸茸的耳朵,恐怕都耷拉起来了吧?真是怪可怜的,让人恨不得干脆把这只小狗搂进怀里,好好揉揉他的头,或者拍拍他软烂的红屁股。恐怕现在,就算给他穿上愚人众的制服,也很难有人相信吧? 可惜他真是个愚人众,还是个执行官。否则,凯亚倒是很愿意可以哄一哄这样的床伴。毕竟以英俊潇洒、风趣体贴闻名的亚尔伯里奇先生,在床笫间可从来都没有拔rou无情的恶评。 实在是可惜。 凯亚神情一凛,刚刚伸出的手不动声色地收回到背后。真不知道愚人众是从哪儿挖出来的人才,不光男女通吃不说,不管是战场上的实力,还是床上的实力,也都是当之无愧的“执行官”级别,这可比养些个会吹拉弹唱的难多了。 凯亚也不是没见过‘好货’,可那些所谓的极品,和这位公子大人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没驯过的,身体没他敏感,没他奶,没他会勾引人;驯熟了的,可又没他野,没他敢,没他会来事。最开始明明只是打算随便应付一下的,却不想直接被这个小混蛋硬生生撩拨到失控,真是……让人上头。 凯亚转身抄起茶几上的酒瓶,起开瓶盖,往酒杯里一倾,玫红色的葡萄酒打着旋注入剔透的玻璃酒杯,却又听得背后,那执行官结结巴巴地张开了嘴。 “我……我……我输了……我是小狗……我……” ???? 凯亚不可置信地回头,看见达达利亚用力地咬着牙齿,绯红的脸上也写满挣扎。 因为他回头,那亲口承认自己是小狗的执行官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像被烫到了一样,慌张地闭上了眼睛,认命地叫了出来,“汪……汪汪……呜”。 他叫完便抱着自己的膝盖,委屈地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小腹和焉巴巴的yinjing上。 他哭得伤心极了,俨然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草!”凯亚震惊地瞳孔都缩小了,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捏碎。这玩得又是哪一出?该死的,他根本没打算提这件事,寻思着放过他算了,怎么这家伙自己却偏要……倒弄得他像个恶人一样。 “达达利亚!”一声娇呼响起,本来早就已经没了动静的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被旅行者一脚踹开。她从他兄长的怀抱里挣了出来,连滚带爬地翻下床,飞快地冲了过来,快得就像一只急着护崽的山猫。但这不是最麻烦的,如果真要护,早就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真正麻烦的是,他的兄长,迪卢克也翻身坐了起来,板着那张好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摩拉的死人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怀疑,不解,意外,尴尬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就好像不认识他这个弟弟了一样。 看起来,拜那个小婊子所赐,他在迪卢克心里的形象已经碎了个干净,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维持往日的形象,那样或许永远也没有机会,不是吗?所以,碎就碎了吧。 凯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已经和达达利亚抱在一起的旅行者,立刻反应过来为何这位执行官要疯狂挑衅撩拨他,还那么‘幼稚’地放出那种狠话……原来根本就是故意的,赢了他自然得意;输了,特别是输得惨兮兮的,那就更好了,正好让母爱泛滥的旅行者眼巴巴地跑过来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没想到胜利者竟然成为了失败者的工具。不愧是愚人众的‘燕子’,善于用自己的身体来做武器的家伙,明明自己被cao爽了,还反将了迪卢克一军。 凯亚带着笑,面不改色地对着头发还乱糟糟的兄长,遥举酒杯,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蒙德是诗与酒的国度,那么这一杯不如,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