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歌逸事4【离达】请钟离和达达利亚给大家伙说段相声
“我……嗯……什么时候……说过你坏话了?” 钟离一手揽着达达利亚的背,一手揉着他屁股上乌青变硬的巴掌印,揉得他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他眯着眼睛,满心不解,黏黏糊糊地一个劲儿用下巴蹭着钟离的肩膀,倒像把钟离当做了个大抱枕,一点都不见怯。 “你不如再好好想想,除了造谣,你到底还和别人说了什么。”钟离温声提醒,手下力道也重了几分,揉得小狐狸低声在耳边哼哼了起来。 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敢这么胆大包天的,赖在他身上撒娇的,数千年来,也就独此一家了。若是让他那些故人知道了,说不定会惊得从绝云间跳下去。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孩子性格活泼又跳脱,又不要面子,才会被冰神派到璃月来,对付他这样的老东西。 “我想不起来……给我个痛快嘛……若真是我的错,先生打我骂我,也是我该的。”达达利亚紧紧贴着钟离的身躯,隐秘地小幅度晃动着身体,试图想去蹭他宽厚坚实有如磐岩的胸膛。 可钟离毕竟是武神,这如何瞒得过他呢?他捏着达达利亚的后颈把这只小狐狸往后拉开一段距离,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说在下不正经,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可是你不是?” 小狐狸冰蓝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钟离先生,你听我狡辩。” “好,若是你狡辩得不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钟离愣了一下,忍着笑意低声重复了一遍,达达利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想要补救,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我……我是说了……可是……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又没有撒谎。凭什么不能说了?”小狐狸梗着脖子,理直气壮了起来,“你和别人打赌的时候,让我出钱做赌资的时候少了吗?!还有上次去那个珠钿舫!也是我付的账啊!” 钟离眯起眼睛,上次去珠钿舫,是带了达达利亚一起去,但是那次分明只吃了饭,听了戏,赏了月,甚至都不曾唤女侍来作陪。 “珠钿舫的美酒佳肴,不逊于琉璃亭、新月轩,但听曲赏戏之便利,却远胜这两家。”钟离顿了顿,“我带你去,自然也不过是为了寻常玩乐,你缘何生此想法?” “什么玩乐,明明就是为了叫我去付账……” 达达利亚小声嘀咕了一句,他连筷子都用不好,想叫侍者拿刀叉来,结果钟离却叫他趁机好好学学用筷子,差点连饭都吃不到嘴巴里去,这也叫去玩?而且,明明钟离加入冒险团的时候跟旅行者说好了,他的开销都由她来付账,怎么偏偏去珠钿舫就不让旅行者给他报销了?这不就摆明了有鬼不敢让旅行者知道吗? “那天你虽然没做什么,可是我看到别桌,那些女的都快坐到别人腿上去了,还……手把手给别人喂酒……能是什么正经地方!” 言下之意,竟然还在指责带他去这种地方的钟离也不正经。 明明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达达利亚却说得来劲儿了,眉飞色舞起来:“你别想抵赖。晚上休息之前,我去找管事要房间,那女管事还和我说钟离先生是珠钿舫的常客,在舫中的天字房本来就是有多间卧室的,问我是不是要在隔壁多开一间,我说是,她还给了我一本名册,问我可有中意的。” 钟离挑了挑眉毛,他确实是珠钿舫的常客,而珠钿舫漂泊于海上,夜渡不便,自然也是需要房间给客人休息的,但珠钿舫的名册…… “别以为我不是你们璃月人,就一点都看不懂了!什么怀珠而媚,什么会流水……”达达利亚的脸更红了,眼神也不自觉地斜向上飘,坐在钟离腿上的屁股也跟着扭动了一下。 钟离哪儿还能不懂这个至冬国的小年轻误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被‘先生’、‘先生’地叫着,竟然真的得做教书先生的活计。 “是‘人云川怀珠而媚,愿君怀明珠而会流水,不负珠琏之温润,皎月之柔然’,这‘会’同‘怀’一般是动词,‘流水’是名词,你莫要乱想。” “先生记性真好……上面的名字,肯定也记得清清楚楚……怕不是都挨个‘怀’过,‘会’过了吧?” 这小狐狸竟然还吃起醋来了,只不过这次没用错词,一点就透,也算是孺子可教。 钟离哑然失笑:“哦?所以公子大人口口声声说别人嫖妓,实际上却是自己点了人?只是你既然点了,怎的半夜又摸到我房里来,没由来地冷落娇客?” 这理由还用问吗?要是让旅行者知道达达利亚在外面嫖,不得把他的命根子和屁股都打烂? “我没有嫖!人虽然是点了!……可我没睡啊!!我不是跑你那边去了吗?”达达利亚振振有词地反驳,“我和先生在一起的,难道先生还不知道我清白?” 呵,证明清白?难道不是想看他床榻上面是不是也有个软玉温香的姑娘? 但钟离并不戳穿他的小心思,只是戏谑地看着他,调侃道:“那到未必,公子大人房里如何,我并未亲眼得见。许是公子大人速度快,办完事才到我这边来的也未可知呢?” 被钟离质疑还顺便调戏了‘速度快’的达达利亚,彻底傻了眼,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衣冠楚楚、儒雅随和的岩王帝君,戏弄起人来,竟然也能这般不正经。况且,明明方才还在说钟离嫖赌的事情,怎么没说几句话,就变成他在嫖,还说不清楚了? 他被钟离逼急了,心一横,盯着钟离那金红色的眼睛,语出惊人:“我……反正我是和先生睡的,要是真的嫖了,我嫖的也是先生才对。” “????” 这可真是敢说啊……钟离都被他的口不择言震住了,不得不在心里头感慨上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孩子挨打真不冤枉。 达达利亚满脸绯红,他也知道不妥,可这亵渎之语说出口后……他那争强好斗的心,就是该死的爽。特别是看高高在上的岩神都被他噎住了,简直爽得像是喝了加冰的‘火水’一样。 但装完了逼也要考虑退路,他趁着钟离脸色还没变,急忙转起脑子,支支吾吾地给自己找起了理由:“先生你看那些明珠,皎月什么的……无非……也就是白天陪着吃饭喝酒,晚上暖床侍寝……钱花的够多,还可以带出去赶场子……这些事情,我和先生哪样没做过呢?钟离先生长得也比他们好看多了,我花的摩拉也比那些人花的多吧?” “你的摩拉?” “就算是组织的公费……那也是公费嫖的,大不了叫女皇把我抓回去。” 真要是有下属嫖了岩神,恐怕冰之女皇不仅不会把人抓起来,还得颁发一张嘉奖令。 可真别说,这歪理邪说听起来还挺有滋有味的,钟离听得都乐了,他虽有化身千万,也有女形,却也只做过戏子,登过台唱过戏,还真不知道被人嫖是什么感受。 达达利亚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站不住脚,怕他生气,说完就低着头,心虚得都不敢盯他的眼睛了。 “狂言妄语。”钟离挑起这小狐狸的下巴尖,拇指按上他薄薄软软的嘴唇,“若是在过去,你可是要受拔舌之刑的。” 过去要受,那现在就不用受了呗?达达利亚张嘴就含住了钟离的拇指,舌头也肆意地勾弄着他的指腹。 “公子大人,你就是这样嫖在下的吗?”这场面,若是反过来说还差不多有人信。 钟离眯着眼睛,优雅慵懒的声线勾得达达利亚喉头都动了。 他含着钟离的手指,被牵着伸长了脖子,直到实在是够不着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巴。 钟离轻哼一声,好笑地问:“怎么,想要了?” 饶是小狐狸心里不服气,想着不仅要嫖,还要嫖帝君大人的roubang,脸上也终归有点害臊,忍不住埋怨上几句:“我既不是阳痿,又不是石头。你那么摸我屁股,怎么可能没感觉啊。” “原是在为你活血消肿,你自己发浪,怎的还怪起我来了。” 这家伙,挨了打还精神得很,裤子一脱下来,那孽根就没软下去过,一直杵在钟离的腹部,也不知道把衣服蹭脏了没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打也打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把我勾引得想要了,又要怪我浪,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达达利亚一口咬在钟离的肩膀上,伸手往下摸索他的腰带,却又被牢牢地按住了手腕。 钟离不紧不慢地问道:“嫖妓子不敢,嫖在下倒是胆大得很了?” “先生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还和jiejie一起做过的,她不会生气的。而且,那两个蒙德人见天腻歪,她都不管的。”小狐狸脸红红的,努力地拧着身子,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再说了……她有求于先生,还得靠先生帮她挖矿呢。” 那次达达利亚本在绝云间出任务,不想却意外看到了旅行者独自一人,没有带冒险团的其他成员。那他自然是一路尾随,跟着旅行者摸进了一处仙家府邸……本来以为有宝藏,结果却是钟离在里面泡温泉。 看见旅行者来了,钟离就对着她笑:‘你来了便好,怎么还随礼的?’ 然后……然后他就被旅行者揪了出来……本以为会被狠狠揍一顿再扔出去,没想到却被带着颠鸾倒凤地,好好体验了一番两面包夹之势。钟离先生也称得上是温柔体贴,予取予求,要不然他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在别人身上发浪? “原来你就只怕旅行者生气,嗯?” 钟离抬起手,一巴掌又拍在他被捏得软软热热的屁股上,只不过这次拍得声音清脆响亮,却不见得疼。 达达利亚被他拍得低哼了一声,说话的声音都又轻了几分:“你要是生气了……那我这不是……正好给先生消消火吗?” 还消火?拱火还差不多。他嘴上说得乖,可是身体却不老实,亲了下钟离的侧脸,扭着胯,腿根和会阴来来回回地蹭着钟离的大腿,不光把屁股往钟离手心里撞,还牵着他的手,握住他自己那根高高翘起的,粉中透红的rou茎,活脱脱一只发情了等不急,自己找食吃的野物。 “在下可是石头变的,哪有什么火要消。”钟离虚握着那只小雀,是半分面子不给,一点动作也无,就好像手上握着的只是一只死物。他打定主意了要好好教教这傻狐狸规矩,治治那口无遮拦的坏毛病,没有立刻掐软了,就已经算是怜爱了。 “先生好小气,我让先生嫖回来就是了……”达达利亚撒娇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见钟离是真的不肯摸他的小鸟,又只得拉着他的手伸进上衣里,把自己还未硬挺的乳尖送到他手上,可对方的手指连动弹都欠奉。 小气?钟离稳如泰山地坐着,既不说话,也不配合,任由小狐狸演独角戏。 小狐狸气鼓鼓地盯着,既不肯摸他小鸟,也不肯揉他奶子的钟离,恨不得直接咬他两口,可担心会不会崩了牙。若钟离真是一点都不想,直接把他踹到一边,自己走不就是了?难道他区区一个执行官,还能拦得住岩王帝君不成? 现在这般任由他光着屁股坐他腿上,又不肯让他舒服,可见纯粹就是不想让他痛快。 “帝君大人,你要是嫌我奶子没有别人大,没有别人软,直说就是了!” 叫‘帝君大人’了,这是要发小脾气了。 钟离眉毛一挑,可不惯着他,直言道:“确实。” 刚一说完,就被小狐狸扑着肩膀,在侧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啧,惹急了。钟离等达达利亚咬完自己松了力道,才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往后一扯,沉声问道:“咬人又是何处学的?当真想被掌嘴不成?” “你要打就打……反正我又打不过你。”达达利亚眼睛水汪汪的,一脸不服地看着钟离,明明他都这么服软卖乖了,凭什么钟离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旅行者都没这么欺负过他啊。 钟离定定地看着他,果然,嘴巴是硬,可他手都没抬起来呢,达达利亚自己就哭了,像个哭包一样,直往下掉豆子。 “放开我……我不玩了,我要jiejie……” 他哭着就要从钟离身上翻下去,却又被钟离一把按住了腰胯。 如果是旅行者,这种时候一定会主动抱着他,又是亲又是哄的。但钟离这块石头,显然没有旅行者和他之间的那种情趣和默契,也比旅行者难搞定得多。 钟离这次尤为平静地看着发脾气的小狐狸,任由他挣扎哭泣,但又不准他挣脱跑路,直到他哭了一阵,发觉实在是没什么用,自己没了趣,才沉稳地问他:“哭够了吗?” “呜………” “同样的招数,使两遍可就没意思了。”钟离这才主动握住他已经哭软了的小鸟抚慰起来,这次,这家伙的眼泪里说不定才有几分真。 要的时候不给,哭麻了又肯给了,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都快被钟离玩疯了,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去掰钟离的手。“我不要了,不给你摸了……” “哦?当真不要?” 达达利亚微张着嘴,委屈地看着钟离比石珀还要艳丽明静的金红双瞳,想硬气地说上一句“不要”,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对方手上的动作已经暂停,直觉和理智都告诉他,如果他现在敢说不要,那钟离可能就真的不会碰他了。 “呜……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和别人造谣说我嫖娼,当着我的面还敢说要嫖我。”钟离轻声反问道,“公子大人,是谁欺负谁啊?” 达达利亚哪里说得过他,不仅被怼得哑口无言,命根子还被他握在手里。钟离修长的手指逗弄着他脆弱敏感的表皮,酥酥麻麻的快感炸得他直想投降。 “你就是欺负我………我嫖你,你也要生气,我让你嫖,你也要生气,那你到底要怎样?” 这傻孩子还跟嫖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