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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的吗?”孙飞小声回答:“其实我和胡雪是第一次来,只知道奖金巨额,其他不清楚。”其他人都附和,表示情况跟他们类似,瞧他们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多担忧,池尔却不乐观。总奖金三千万,十五个关卡,每个关卡还有数目不小的奖金,这么大笔钱,一定是千难万难才能拿到,相对应的,所担风险必定不小。一时无话,十五个人有的坐在赌|桌边摆弄赌|具,有的靠在一边默默不言,池尔微微垂目,看一眼手表看一下众人,有规律的来回打量。姚依依走到他身边:“帅哥。”池尔:“姚小姐。”“你是不是有线索了?”姚依依长相极为美艳,是那种热情奔放,走在路上能引来至少百分之八十回头率的美丽,“能不能分享下?”池尔把手表遮住:“何以见得?”“从刚才开始你一直不断打量他们,当然还有我。”“大家都在打量彼此。”池尔没否认,当然也不直接承认,“这种情形下没什么奇怪的。”姚依依拨开胸前的头发:“我的第六感很准,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你不愿意分享也没所谓,到这地方就是各凭本事,打扰了。”池尔略一思考,喊住她:“介不介意帮我个忙?”眼看又过去一个小时,一股焦灼的情绪渐渐在屋子里弥漫开,虽说还有三十几个小时,可他们一直想不出有效的法子,接下去的三十九个小时和过去浪费的九小时并没有区别。池尔走到老陈跟前,手里拿着根烟和打火机,老陈心领神会,不客气的接过来:“嘿嘿,正想这口呢,谢了,你也好这口?”“没有,之前放口袋里招待朋友,来这儿前忘记拿出来。”池尔主动帮老陈点燃烟嘴,“老陈,你觉得谁最有嫌疑?”老陈呵呵笑:“这可不敢说,说错了别人不得撕了我?”“只是闲聊。”老陈眯了眯眼,压低声音:“本来我最怀疑姓王的,他一会挑拨这个一会挑拨那个,跳的比谁都高,难说是不是心虚。”池尔差点笑出声,老王的确是这样,跳来跳去。“可姓孙的小伙和姓胡的姑娘也可疑,明明认识呢,装着不认识,估计是有什么目的。”就这么几句话,老陈手里的烟只剩个嘴了,一看就是老烟|枪,池尔又给续上一根:“其他人我暂时没看出来。”池尔点头,低着头晃烟盒子:“没有怀疑我?”“呵呵,这个哪能啊?”老陈举起右手,“就冲这玩意,你肯定不是那假冒货。”池尔将烟盒收到口袋,微微歪过脑袋,盯着老陈看:“是吗?”“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错。”“这么巧,我也相信。”池尔稍稍后退几步,离老陈远一点,“你就是那个假冒货。”这一句话池尔有意喊的响亮,瞬间吸引所有人注意,老陈愣神的当口,姚依依不知道从哪冲过来,一个扫荡腿将老陈绊倒,池尔趁机搬过一张椅子压在他身上,警告:“别乱动。”其他人一下聚集过来,惊讶万分:“这是怎么回事?”姚依依一撩头发:“池尔说他是假冒货。”老陈昂头大吼:“我不是!”孙飞和胡雪狐疑的看池尔,连之前还跟想揍老陈的老王也说:“你有什么证据吗?随便逮一个人可不行。”池尔信心满满的笑:“自然有,诸位,请听我说。”“首先,大家手里都有牌,十四张是A,还有一张不是,每个人的牌只有自己能看到,假冒货混在我们中间,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把时间拖延,拖延满四十八小时,咱们就失败了,而他,躺赢。”大家都皱眉,确实,明面上是一比十四,可其实那个“1”完成任务要容易的多。“多做多错嘛是不是。”池尔蹲在老陈旁边,不怎么友好的拍了拍老陈脑袋,挺嚣张的,“所以一开始他提出玩牌,咱们要是同意,起码的好几个小时吧,没准瘾上来就一直玩下去了呢。”老王冷哼:“我当时就说他不怀好意。”池尔敬畏脸:“王大哥牛逼!”老陈想喊:“我……”“噗”的一声,池尔塞了块不知从哪扯的布到他嘴里,满意的继续说:“后面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管我们提什么建议,打算怎么做,姓陈的都赞同并且很配合,对他来说,什么法子都不怕,他不需要像我们一样费心找人,只要淡定,保证自己不被找出来就可以。”姚依依的手从老陈背上收回:“恕我直言,就凭这几点,其实没法肯定吧?”孙飞和胡雪也都点头,听着有理,可委实有些薄弱,站不住脚。池尔点头:“我知道,马上是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伸手指向某面墙中间:“那个挂钟看到没?”钟表一直挂在墙体接近天花板的位置,但大部分人并没有抬头看过,手表近在眼前,那个钟实在太高,抬头都累。老王:“那个挂钟怎么了……咦,这个钟有点问题啊。”第7章A结尾他一说,其他人也发现了:“对哦,之前都没发现。”“不仔细看不出来啊。”“进来的时候我抬头看了,没发现。”池尔转头看老陈:“那个钟你老早发现有问题对不对?”“我……我没发现!”老陈梗起脖子,“跟你们一样,我没看到!”池尔:“你看了钟表好几眼,应该是在计时间。”老王似乎也有所领会:“我也记得你说了好几次时间。”“我自己有手表!”老陈费力的举起右手,只见上头的确有个表,姚依依抓住看了眼就笑了。孙飞和胡雪都问:“怎么了?”姚依依含笑看池尔:“手表停了,时间不对。”十几个人,有的已经明白了,比如姚依依和孙飞胡雪,更多的则是仍一知半解,池尔只好详细解释:“是这样的,我之前发现他时不时看挂钟,有些奇怪,因为他手腕上就有表,为什么每次都费力抬头看那个挂在半空的表呢?”那个白盘黑色围边的钟悬挂在几乎要碰到天花板边沿的位置,太高,池尔搓了搓人中:“没觉得这个钟的配色很奇怪吗?”圆形白底,外围一圈黑边,里头数字和指针却是大红色,组合在一起猛地看一眼给人感觉诡异,不怎么舒服。胡雪小声对孙飞道:“我进来的时候瞄了一眼,不吉利。”“就是不吉利。”池尔冲胡雪点头,“钟表我们都见过,脑中已经有既定的印象和概念,只是随意看一眼的话,很难发现表盘里数字其实是反过来排列,指针也是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