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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眸子不说话时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动物。郑总这把年纪什么场面没见过,立马看出这事儿跟代升脱不了关系,对方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虽然代升才25岁,那也应该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吧?郑总也算和他相熟,一针见血问道:“代总,你需要去处理一下吗?”代升一夜之间从潇洒的代大少变成了失足老牛,里外不是人。尽管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天然无害的嫩草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按在床上,cao到哭都哭不出来。但是他现在只能暗自磨牙,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板着脸将人带走。萧瑾知道这事儿和他哥脱不了干系。萧珏慢条斯理地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好,将眼镜戴上,面对着他质疑的眼神也没否认,只是勾唇道:“学弟有求,这是我应该做的。”“…………”饭局一直持续到十点才散,萧珏拦下了大部分的酒,离开时已经带了三分微醺。萧瑾吃力地扶着他上楼,一路上忍不住嘟囔:“酒量不行还逞什么能,凭什么不准我喝酒……”刚一进屋,门侧的灯还未点亮,萧瑾就被摁在了门上。萧珏咬着他的下巴,漆黑中炙热的吻仿佛在寂静的室内燃起了火,萧瑾后背紧贴着门,西装裤裹着紧实的臀rou,上面覆盖着一只火热的手掌。“唔嗯……”萧珏揉着他的屁股,把他摁向自己硬起来的地方,隔着布料轻蹭。萧瑾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手摸索着要推开对方,结果反被拽着放到了皮带上,萧珏单手摘了眼镜,低头去咬他的唇珠,“小瑾,帮哥哥脱。”“…………”萧瑾咂了一下舌尖的酒味,并不是自己喜欢的那款。他抬手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一亮,他就看见身前的人正眯着眼,立体的五官半遮半掩在光影中,眸色沉沉,用微哑而性感的声音问:“让不让cao?”皮带咔哒一声响,萧瑾的裤子被褪了下来,萧珏毫不客气地就要把人扛起来。“等等!”萧瑾咬牙切齿地拽着他沾了酒的衣领,“浑身酒臭味儿,去洗澡。”萧珏抵着他的鼻尖弯了弯嘴角,转身进了浴室,门没关就准备脱衣服。还是萧瑾要脸,在外头帮他把门合上。他想起来萧珏这个不要脸的压根没带衣服进去,连浴袍也孤零零地扔在床上。他走过去敲浴室的门,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一手拿着浴袍,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没多想就接了。“萧总,是我——”萧瑾听着对面的女声一脸莫名其妙,再看了看陌生的号码,确实没什么印象,“你哪位?”“萧总,我是蓉蓉啊,之前您回国时咋们很投缘的……”萧瑾头都大了,以为又是为了上位自荐枕席的女人,“我记忆力不太好,这样,你有事找韩秘书。”“萧总——您先听我说,我怀孕了。”“…………”萧瑾气笑了,“你怀孕了找我干嘛?你想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自然是你的,不然我怎么敢打扰萧总。”对面的女人扔出个重磅消息后,继续道:“是在你回国的那晚,当时你喝醉了。”萧瑾愣住,他竭力回忆了一下当晚的事情,发现该死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脑袋一片混乱,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45天了,是前几天发现的,然后我就去……”“……明天见面谈吧。”之后的话萧瑾已经听不进去了。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他挂了电话后,屋内一时安静得可怕。门打开,萧瑾还拿着睡衣立在门口,不敢抬头直视那道要吃人的视线。因为他也不确定。萧珏神色阴寒,盯着他沉默半晌,突然冷笑了一声,“萧瑾,你真够可以的。”第三十二章失控“萧瑾,你真够可以的。”在萧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瑾下意识就后退了几步。男人额前的碎发还在滴水,松垮的睡袍露出大半的胸膛,上面正蒙着一层不断下滑的水珠。萧瑾定定地看着他哥的眼睛,瞳孔中是他自己的倒影。屋外透过的月色斑驳,屋内的萧珏咬牙切齿地掐住了萧瑾的脖子。可惜他手掌并未用什么力气。于是萧瑾毫不犹豫地挣开他的桎梏往浴室跑,并狠狠甩上了门。没想到这人还有胆子让自己吃闭门羹,萧珏俊美的面容都是掩盖不住的阴郁,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冷笑了一声,“好得很。”萧瑾怔怔看着破损的门锁,觉得自己并不是很好。昔日萧珏还是表里如一的贵公子时,慢条斯理,根本不会干出这种破门而入的举动,但是现在纯情少年变成了野心家,从头到脚都危险至极。审时度势的萧少爷紧抿着嘴唇,小心翼翼往后挪了几步,结果手臂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花洒,冷水兜头淋了下来,冷得他一个哆嗦,萧珏趁机两步并做一步,上前关了花洒,开始动手扒他的白衬衫。“哥,你冷静点……”萧瑾咬着牙,拽着自己的裤子忍不住哆嗦,攀着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地叫唤:“我冷……”萧珏身上带着还没完全洗净的酒气,混在浴室的水汽中,熏得萧瑾头有点晕,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当脊背实打实与床榻接触时,萧珏也倾身压制了过来。发懵之际,湿漉漉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弧线后落在地上,皮带连带着西裤发出一声闷响。“疼——”萧瑾腰都快被掐断了,他并拢膝盖,抬起手肘抵在萧珏的身前,仰头看着眼前分明的轮廓和熟悉的五官,“哥你放过我……”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放过你。萧珏没说话,他一手钳制着萧瑾的腰,一手顺着萧瑾的脖颈游走,微凉的掌心摁在他的下颔处,寒着脸审问:“你跟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放屁!那是意外,我会处理好……”萧瑾说到后面,声音几乎要听不清,他小时候就惯于信口开河,但对着面前这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是既心虚又不服,他对那个女人是没有什么具体印象的,萧珏这是在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己扣帽子!他别开脸,重拾底气地大声反驳:“你他妈少胡说八道,我连她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然而萧珏一发起疯来行为举止简直野蛮到让人感到窒息,他看穿萧瑾眼神游移的心虚模样,于是变本加厉地将手钳得更紧,将人按在床榻上,一字一句认真道:“既然你不认识,不如哥哥帮你处理掉那个孩子,然后再打断你的腿。”接着又强行单腿插入萧瑾的双腿间,“我后悔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