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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没人教你的话,我来教你什么叫男女之防。”

    -if线开启-

    (上篇)

    她不喜欢不可控。

    广陵王趴伏于床榻之上,一边昏昏沉沉地承受撞击,一边这样想。

    像是立于悬崖,不知何时会失重跌落。偏偏情欲的潮水如同雨滴,渗入骨髓,攀附背脊。

    走投无路,她发出像是求助的低吟,身后的疾风骤雨却因此来得更加猛烈——

    此刻,屋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受控制。不管是被捆缚的手腕,还是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春水,或是几乎无法思考的脑袋,抑或是后方那个肆意进犯的罪魁祸首。

    身后的人觉察出了她的出神,轻啧一声,暧昧地缓缓抽离出来。

    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人饱含欲念的吊梢眼微微挑起,语含戏谑:“哼,死孩子……还是那么嘴硬。要被你文远叔叔cao昏了也不说一声。”

    正是张辽。

    ……

    事情在他恶狠狠地想要管教她时变得奇怪起来。

    因为常年持剑,张辽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且充满力量。如果此刻它们没有牢牢禁锢在自己手腕上,广陵王可能会有心思欣赏一番。

    但此刻他已经把她抵在了卧榻上,她只能像落入陷阱的鸢鸟一般,挣扎着发出充满敌意的低吼:“张辽!本王又不是你的养女,这些不用你教!”

    被她的话惹怒,张辽那双吊梢眼恨不得冒出火来,用低哑的声音质问道:“那你想要谁教?孙家那个猘儿?”

    她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抬头问他:“与孙策有什么关系?”

    长指抚上她的唇瓣,他带着怨气用力搓磨了几下,给她留下一丝惩罚性的疼痛,话语里的杀意几乎难以遮掩:“啧……别在这时候提那个名字。”

    占有欲与醋意在他的每一寸血脉中挣扎,叫嚣,让他与她亲近。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张辽拿出了那条本来要送给她的羌绣手帕,压制住她的挣扎,捆缚了她的双手,嗓音里含了一丝解脱:“罢了……你这样不知男女之防为何物的花勃,迟早有人给你留下教训。”

    “与其便宜那些臭小子,不如便宜你文远叔叔。”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文远叔叔什么都能为你做。”

    他决意进犯她,带着满溢的私心。

    “张辽,本王与阿蝉一般年纪,你这样做……不觉得有悖礼法吗?!”她的抗议与挣扎悉数被他压制,他本就是战场上最善战的将领,轻易化解了她的每一个动作,游刃有余得让她产生一种他在逗弄猎物的错觉。

    “礼法?”张辽轻声哼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西凉可没有这种可笑的东西。心仪的花勃是自己争取来的,我心悦你,就用我的身体争取你的青睐……何错之有?”

    她一时被他的歪理震慑住了,他却不愿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了些力气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开口,然后如愿与她唇舌交接。他吻得认真,被她咬破了舌尖也不退缩,反而更深入地去勾她退缩的舌,用带血的舌尖湿热地勾绘着她口腔里那小小一方天地。

    津液被他搅出暧昧的水声,绵绵不绝;握着她手腕和腰肢的手掌炙热得可怕,烈烈欲燃。她被水与火折磨得身体发软,偏偏又不得逃脱。

    他像是把战场之道用到了她身上,一进一退皆有考量。津液混着血液的感觉令人头昏脑胀,他又蓄意挑拨,不一会她便连连败退,只觉得呼吸都成了难事,在他的钳制下不停呜咽着发出抗议。

    他颊侧的异族饰品也随着动作拍打着她的脸,让她无端升起一股羞耻。

    松开她时,张辽的薄唇沾染了殷红的血渍,恍如象征欲念的恶鬼。

    广陵王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斜放的长腿压制着,只能眼带怒火地看他毫不羞涩地去解她的衣服。仅剩中衣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张辽,我们可以谈谈,你之前提起的交易……”

    面前的人不为所动,长指挑开了她最后一件衣衫,视线直白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声线喑哑:“心仪的花勃,千金不换。”

    心跳过速,她愣神间,他胯下的巨物已经从紧缚的衣饰中解脱出来了。面前的rou茎尺寸惊人,还带着刁钻上翘的弧度,rou冠鼓胀,让她不禁怀疑那昂扬的rou冠会像动物交配那般在宫口处成结……

    惊恐之余,她无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这个动作毫无疑问让张辽愉悦,于是他拉过她被缚的双手,搭在火热的欲根上,呢喃着恋人般的爱语:“小花勃……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多给你文远叔叔一点甜头吧……”

    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又惊又怒地威胁他:“张辽!你今日若是冒犯了本王……日后定会后悔!”

    他嗤笑出声,俯身压在她光裸又柔软的身体之上,把那巨物抵在她的花户之间,挑眉看她:“日后如何与此刻有何干系?我只知今日若是未做,那才是定要后悔。”

    rou刃蓄势待发,但她尚未动情,无法容纳下他的粗大。他挺动窄腰,一下一下直把她搓磨得生疼,于是带着怨气吼他:“张辽,就你这幅没经验的样子还想强迫本王呢?!”

    他的耳朵都被她吼红了,抬眼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掐住她的脸颊:“啊啊……死孩子,不说点好听的话可不行啊……”

    她被迫张嘴,他的rou茎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入其中,顶开她温软湿热的口腔,直抵咽喉。她的唇瓣能感受到那粗大之上青筋的搏动,她的舌尖能品尝到他浓烈而粗野的气息。

    虽然那气息并不讨厌,但是她只觉得喉咙要被面前这个恼羞成怒的混账捅烂了,于是呜呜地抗议着,牙关用力,想给他一点教训。

    张辽被她的温软包裹,凶厉的吊梢眼也含了春情,但还没等他挺动几下,就感到她的小虎牙在他的茎身上跃跃欲试。

    “嘶……你这死孩子……别咬!!啊啊……”

    她的口腔被他填满,下颚生疼,即使想用牙齿撕咬,也只能在那坚硬的茎体上留下极其轻微的刺痛。但她被捅得颇有些痛苦,满心里也要他也难受,于是一下一下用最尖的虎牙去磨他。

    他敏感地被她咬得闷哼出声,于是多用了几分力气插入。她被他顶弄,更是怀恨报复……如此重复,他在此中反而得了趣,索性粗暴地把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吞咽。

    “唔唔……”她发出颇有些凄惨的声音,被他顶弄成破碎的音节。

    张辽垂首,看到他心尖上的花勃正在退无可退含着他的性器。他暴戾挺进时,她会难以承受地闭上眼,因为抽插过于深入,rou冠的形状会从她咽喉处的皮rou下显现出来;他向后抽动时,她又有了一些力气睁开眼,那双淬了火一样的明亮眼瞳又会含着怒意向他看来;她呜呜咽咽地发出一些疑似怒骂的音调,但却悉数被他的抽插压制下去;剔透的津液像丝线一般从她唇边垂落,落在圆润的胸乳之上——

    香艳无比。

    他失了理智,倏然抽身出来。她犹自喘息之时,他的手带着惊人的热度抚上她柔软滑腻的乳rou。

    “花勃……”

    他用动情的异族腔调说。

    她刚被那硕大的rou物捅了咽喉,此刻见他正欲含情脉脉地行凶,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他手里挣扎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榻下迈了一步。

    他本就生得高大,此刻又带着那根刚刚快把她的咽喉捅烂的凶器凑上前来……是想弄死人吗?

    似乎没料到她还有力气反抗,张辽愣了一瞬,随即在她身后低笑出声:“哼……真是自寻死路,这下想怜惜你也不行了,死孩子。”

    他的动作凌厉又干脆,她的上身被他带着火气的大手直接摁在了卧榻上,娇软的xue口暴露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盯着那抹水色哼笑出声,张辽再也不留半分余地,手背因为忍耐而青筋迸起,一只手按着她光裸的背,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用roubang抵住她的花xue。津液提供了足够的润滑,rou刃猛然戳刺,侵入了花xue的防线,她的xuerou立刻疼得死死绞住了他。

    广陵王呜咽着,战栗不止,心中升起一丝后悔。被强行按着后入的姿势让她避无可避,每一寸xuerou都被他的残暴地碾压凌虐,粗大的roubang也cao进了别的体位达不到的深度。她甚至感觉花xue被尺寸不匹配的rou刃撕出了血,只能咬牙对他放狠话:“张辽!你竟然真的敢强迫本王……等着血债血偿吧!”

    张辽也被她紧致的花径绞得颇为难受,想要顶弄都行动艰难。此刻他听她说血债血偿,扯出一个颇为快意的笑,窄腰用力,在她的呻吟声中缓缓道:“好,这才是我的花勃,我等着那一天!”

    说罢,他认真的投入到这场情事里来。她已失了抵抗的力气,就算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四处游移,她也无暇顾及。于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一会在她的臀rou上肆虐出深红的印记,一会又掐着她的乳尖,要她叫出声来。

    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委屈交织,即使她一向坚强,此刻也有些生理性的泪水盈于眼睫。

    张辽素来敏锐,听她痛呼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皱了皱眉,扳过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见她眼眶绯红,不由得放缓了动作:“死孩子就知道嘴硬……躲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哭……唔……好紧……”

    她本来没想哭,但是听了他的话,泪反而断了线一般落了下来。

    张辽又是心疼又是头疼,她哭泣时,rouxue也一抽一抽的,夹得本就硬挺的roubang更加难耐,直让他想cao弄个痛快。但是他又从未见她这幅可怜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别哭了……”他带着私心取了个折中之法,一边小幅度地抽送索取着甜蜜的花xue,一边低声安慰,带着羌音的语调温情又奇异,就像在哼唱西凉童谣一般诱哄她接受他的侵犯。

    她的眼泪都被他气得忍了回去:“张辽你这个禽兽!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倒是停下来啊!”

    见她恢复了一些精神,张辽含着笑意把整个抱起,手指伸向花核,揉捏作乱,索取着她的爱液,方便他更深的cao弄。她也逐渐得了一些趣味,撑得饱胀的花xue感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

    “张辽!你咬我做什么!”被忽然的撕咬弄得回过神来,广陵王后颈生疼,不由得怒道。

    他一边撕咬她后颈的嫩rou,一边含糊不清地顶撞她:“死孩子,你不是说你文远叔叔是禽兽吗?那我就告诉你野兽是怎么交配的——要死死咬住雌性的颈rou,让她不得逃脱……”

    她被他的yin辞艳语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仍然死死咬着她的后颈,窄腰耸动,对准花xue里一处柔软的敏感地戳刺厮磨。

    眼前几乎一片空白,被开发到极致的花xue剧烈抽搐——

    春水喷涌,他擒着笑抽离,俯身盯着她殷红的小孔喷出大股的潮液。衣襟尽数湿透,他却恍然不觉,看着她喷得畅快,忍不住凑上前去,薄唇与花瓣仿佛亲吻一般贴到一起,温热的潮液被他悉数吞咽,guntang的舌尖还蓄意戳刺着敏感的花蒂。

    潮吹后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见他做出如此羞耻色情的动作,她低吟着发出抗议。但他却不愿意让她如愿,一旦潮水退却,他就轻咬慢舔那处花豆,刺激得她又喷射出来。含不住的春水有些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yin靡无比。

    广陵王的声音已然接近嘶哑,完全失去了对抗的力气,只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张辽的名字。

    张辽终于舍得放过那处美景,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他舔弄唇角春水的动作实在色情又撩人,看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想要我停下的话,喊一声文远叔叔听听?”揉捏着她内侧滑嫩的腿rou,他低声撩拨。

    她的倔强被一遍又一遍的强制高潮搓磨殆尽,见他愿意让步,咬了咬唇,还是低声喊了一句文远叔叔。

    张辽的眉眼骤然舒展,煞气也似乎抹消了些许,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忍耐过分而有些青紫的guntangroubang骤然侵入:“乖……听话的孩子。文远叔叔奖励你再高潮一次好了。”

    她被他气得青筋直跳,恨不得给他一拳。但是奈何她已经浑身无力,只能恨恨低语道:“还不是要做……”

    “嘘!”他的手指径直插入了她唇间,去勾她湿软的小舌:“小孩子不要说这些。”

    她含恨看着他,却撞上一双含情的眼。他眼下红痕殷红如血,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引着她去抚他的眼尾,让她去碰他异族风格的刺青,耳尖不知为何也浮起了不易察觉的绯色:“乖,花勃……我想看着你的脸。”

    不知为何,也许是隐秘的心思被挖掘出来,这场暴戾的情事变为了契合的欢爱。

    他大开大合地cao弄,满溢的春水让她不再疼痛,而是生出填得满满当当的欢喜。

    她偶尔兴起也会赏他几句“文远叔叔”,他就凶狠地从那个称呼里挖出一点甜蜜,直上直下地入了个痛快。

    当她不知道第几次攀上高潮时,他也低声唤着她,把浓白的jingye射入她的体内。

    那温度令她难以承受,就像他现在的眼神——热烈得仿佛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对恋人。

    ……

    胸脯起伏数次,她艰难地支起身,披上外袍。

    他不知她心中所想,伸手想要搀扶,却被她挣脱开来,踉踉跄跄地在他的视线下冲出了屋,用尽浑身力气吼道:“此人胆敢对我不敬——将他拿下!”

    她回头,看到张辽面露惊愕,暗金色的眼瞳却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听着门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他的长指不紧不慢地在颊侧的异族饰品上绕了个圈:“哈……死孩子,你还真是有意思。”

    趁他垂头去取那对形状独特的双剑,她笑着回敬他:“张辽,刚才是初见那日你曾对本王说的话,原样奉还。”

    唇角含笑,张辽把尖刃横在胸前:“哼……还挺记仇。那你记不记得那天我还说了一句话?”

    他持刃逼近,她却纹丝不动,两人一时相视而笑。他暧昧的视线落在她颈侧的吻痕上,低声重复着初见那天的话:“呼,花勃。”

    然后她看着他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