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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历:“跟我学做饭吧,现在流行家庭煮夫,男孩子再敛一点,女孩子再野一点,世界和谐!”君饮接过锅铲,举起来翻来覆去迎着光研究,神情犹豫。“学吧,我女儿对这些天然一窍不通,让她进厨房做饭等同于放火烧家。”茶历说,“来,咱们从最简单的煎鸡蛋开始。”君饮有样学样,茶历做什么,他看一遍,就能完美复制,不慌不张,一板一眼。茶历趁此机会和他聊。“我懂点相学,就是看相猜人。”茶历侃了起来,“你在家中排老大,有个弟弟,对不对?”茶历开始试探他还记得多少。君饮垂着眼,专注锅里的炸虾,半晌等出锅了,他才回答:“不知道,我没办法判断你说的是否准确,我不记得了。”茶历道:“嗯,你是有兄弟的,我看得很准。”君饮愣了会儿,说:“你可能猜对了,我想起有被叫过哥哥。”只是,他的表情变得不悦又纠结,显然,他回忆起的那几句阴阳怪气的哥哥,让他很不舒服。轮到君饮问了。他说:“这个家里,没有女主人吗?”茶历笑了,他说:“有儿有女的家中,怎会没有女主人。”“她在哪?”茶历叼在嘴里的烟头颤抖着,语气也文艺了许多:“在我心里。”“冒犯了。”君饮表达了对女主人已逝的遗憾,很快,接着继续冒犯,问道,“你有鬼煞异能吗?”他的直觉,他的第六感,都隐隐约约能感应到眼前人的与众不同,可他眼睛看到的,确实个普普通通的热心肠单身父亲。“异能哪有那么多?”茶历刀工卓绝,三下五除二处理了活鱼,推开君饮,站回了主厨位,说道,“咱这家里,都是普通人,过日子的。”君饮松懈下来,在旁边给茶历打下手,听茶历问:“你呢,你有异能吗?”“按照常识推断,应该有,不然,无法到这里来。”君饮说,“我对这个区域一点印象都没有,身上也没有区域通行卡,那么,我肯定是走的非正常途径,到这里来的……”茶历说:“通行卡啊,那东西你也有,昨天洗衣服时我把它给洗了,等过几天晒干了还你。”君饮一愣,直觉到茶历可能在说谎,问:“真的?”“在这种地方,不真也要说是真的。”茶历压低声音道,“你来路不明,万一搅进什么麻烦里,就会打破我和我女儿的平静生活,所以,你要记住,你是我的远方侄子,不想上学了,从……九区来投奔我的。”君饮:“为何?”茶历说:“普普通通过日子才是生活真谛。”君饮像是在思考这句话。末了,他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来找人。”茶历半点不慌,问他:“找什么人?”君饮心底最柔软的感情泛起,这丝陌生又缱绻的感情波动,让他想了起来。“找重要的人,一个女人。”茶历问:“嗯,用什么找?”君饮想起来了,他的手摸向腰间,寻找着什么,之后,他发现了宝石吊坠。“当冥心闪烁时,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君饮说,而后,他看着手心中闪烁的吊坠,抬起头,颇是尴尬的看着茶历。茶历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不紧不慢道:“你这玩意儿坏了吧,怕是对谁都会闪。”君饮愣了会儿,把吊坠塞回了衣服里,说道:“可能是我的鬼煞异能出了问题,导致它乱闪烁……我知道了,在我找回记忆,恢复异能前,请让我留在这里,我会尽快修复好,想起一切的。”“不必急,慢慢过日子就好。”茶历如此说道。饭菜出锅,茶历撩起围裙擦了擦手,走到楼梯口提声高喊:“茶茶!开饭了!”这一声拉得长,音还没落,前院训练的小年轻们全都跑到了窗口,嘿嘿哈哈笑着闹着,也喊:“茶茶,起床了,下来了,教练喊你下楼吃饭呢!”二楼飘来很是响亮的应答:“来了,早上好啊!”楼上拉开窗帘的滑道声清晰可闻,窗户推开了,楼下趴着的小年轻们一个个抬起头龇着牙憨憨笑着。“大姐大!”“茶茶!”茶历把饭菜摆好,见君饮扭头看窗外兴奋的那群小年轻,茶历忍不住炫耀道:“我女儿很受欢迎的,知道为什么吗?”前半句是老父亲的自豪,而后半句,又有几分无奈和惆怅。君饮好似有些在意,他转回头来不再关注那群憨憨,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等待。楼上传来茶茶的洗漱声,很快,穿着黑色小吊带和黑色工装裤的她出现在了餐桌旁,头发高高扎起,马尾又直又长,在背后扫来扫去,吸引着君饮,像看飞鸟的猫一样,视线追着左右摇摆。“这个是他做的。”茶历推销着君饮的菜品。茶茶也很给面子,不管味道如何,都竖个大拇指夸他可以。君饮的表情似乎是在扑克脸上蒙了一层笑意妆点的薄纱,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夸赞。“吃完带他去学校。”茶历说道。茶茶比了个OK的手势,拍了拍胸膛:“包在我身上,绝对让这位大少爷开眼!”大少爷确实开眼了。君饮站在路边,看见茶茶骑在银黑色大型摩托上,牙齿将半截手套咬下,扣好。她反手将发圈摘下,长发倾落。君饮眼神热了。他着魔似的想要看更多,想要看茶茶更多的样子。训练室的小年轻们涌上来,挤在门口喊着茶茶。“大姐大,上课去吗?”“茶姐今天更帅了!”“茶茶你什么时候回来,下午还有课吗?来训练场pk吧!”“对啊,想看你pk!就是一招被你打下场我也愿意!”君饮蹙起了眉,这群男人们,热气腾腾汗味冲天的男人们,他们就像求偶的鸟,叽叽喳喳跳来跳去,他们语气中透露的情绪,那种期盼和开心,让君饮十分不悦。这是一种莫名的,说不清原因的不悦。面对这些人的请求,茶茶轻飘飘说好呀,没课就回来切磋。那坦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语气,就像一堵围墙,天然的把所有的,对她献殷勤的雄鸟,都屏蔽在了外头。君饮发觉这细微的坦荡后,心情又微妙的舒爽了不少。茶茶戴上头盔,拍了拍后座,勾手道:“上来。”那群热腾腾的小青年们这才察觉到身边这个高高瘦瘦,玉山青松似立在他们眼前的男人。他戴着一副像是遮去半张脸的眼镜,看不清眼睛,想来镜片下是双普通的眼睛,没什么过人之处,就和随处可见的路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