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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靠!办不到……”这比让他狗叫让他吃屎还要难!大块头几乎要捏碎瘦猴的手,看着茶茶说道:“上来不上来,不然我捏碎他的手。”茶茶淡淡道:“关我什么事?”瘦猴嗷嗷乱叫,说道:“你就是捏碎我也没用……”大块头抽出瘦猴的九节鞭,用力一甩,向茶茶身后的君饮扫去,“那是你男人吗?扔了他,来跟我打,输了,就跟我回十七区做我的女人!”茶茶微微一撇头,闪过鞭风,眼神变冷了,她站起身,嘴角一沉,说道:“王明哲,给我拉住君饮。”王明哲兴奋道:“大姐大,你要上台迎战吗?!”茶茶:“不,本王要单方面教育一下无脑蠢货。”十八区的扫雷青年们,包括乐队,都唱起了应援曲,那是节奏鲜明如同战将出阵的激昂鼓点,他们齐声随着节奏喊道:“吼——吼吼吼——茶茶!”“cha!cha!cha!Q、U、EEN——茶茶!”鼓声响起,茶茶扎好头发,随手抽走身边一个人携带的黑色甩棍,跨上台。沉睡中的君饮晃晃悠悠跟着去,王明哲拽不住,想了个主意,脱掉外套把君饮的手绑在了摩托车梁上。茶茶站上台,如青松立高崖,身姿挺拔孤高。“来呀,输了,记得跪下叫我一声……大姐大。”大块头掰着手指关节,咔嚓咔擦响,他说:“你若输了,就甩了那个小白脸,跟老子回十七区!”茶茶:“记住,你这个美梦离破碎,还剩三十秒。”钟声响起,擂台赛开始,茶茶动如清风,如黑色闪电,一棍戳向大块头鼻孔。“二十!”大块头反应不及,只觉脸前魅影似风,还未捕捉到,眼眶又被击中,大块头蹲下来,捂着眼睛大叫,又被茶茶抽了四肢。大块头滚在地上,不顾硬汉老大的形象惨叫翻滚起来。茶茶:“娇气,瞎不了,断不了,给我倒计时——”乐队和围观小青年们齐声道:“十!”“九!”“八!”茶茶背着手,围着大块头慢慢转。“三!”“二!”大家越来越激动,连王明哲都扒在擂台边跟着数。大块头没有起身,茶茶正要微笑,忽听大块头的小弟大吼道:“妈的,这局要么你认输,要么无胜负,不然我划了他的脸!”茶茶抬头,只见大块头的小弟手持弹簧`刀,凶巴巴在君饮脸前比划着。茶茶嘴角一抽,发出一声:“啧。”作者有话要说: 茶茶:有病哦,他都不是我男人,你拿他威胁我哦?你当我会被你威胁到吗?但我很不爽,非常不爽。☆、玫瑰迷宫茶茶没跟他废话,她一向是先打服,再讲理的。只见她将甩棍向上一抛,握在手中,像掷标枪一样脱手,甩棍如飞镖般直直向小弟戳去,精准地打中了小弟的手,咣当一声,刀落地,小弟抱着手惨叫。紧接着,茶茶迈开长腿,跳下擂台,一个飞踢,将小弟踹了出去。她将君饮手上的外套解开,看也不看,手一甩,扔给王明哲。她一只脚踏在摩托车上,眼神凌厉,嘴角含着轻蔑的笑。“你们十七区,就这种水平?打不过还输不起?”十八区的正义扫雷青年们大拇指向下,冲着小弟和台上的大块头齐声倒喝彩:“吁——”“滚回去,滚回去,滚回去。”乐队一边给节奏,一边唱起了rap。“嚯,今天是个好天气,你说你会有个好运气,你挑中了我们的queen,你说你就是King,你自大卑鄙,你带着小弟,嚯,你要PK我们的QueenTea!噢耶,QueenTea,QueenTea,OurQueenTea,你要PK我们的QueenT!哈,但你输不起,你台上打滚,你不守规矩,哈,但你输不起,送你一记飞踢,快快滚回你的十七区!快快滚回你的十七区!”DJ在旁边一边摇晃,一边给出了茶茶的应援节奏:“火吼——chachacha,茶茶!”“茶茶!茶茶!茶茶!吼哈,吼哈,茶茶茶茶茶,茶茶!”“我们的大姐大!”青年们在彩灯下摇摆,街舞少年随着节奏摇摆,鼓点欢快。茶茶将皮手套向下一扯,以指为枪,对着那群十七区毒蝎会的小喽啰们扫射,如女王般眯眼,在自己的应援曲中,狂野道:“给本王——滚。”欢呼声阵阵,十七区的人灰头土脸架着大块头溜走,等跑远了,才敢叫着放狠话:“你等着!”茶茶嘴角一歪,轻飘飘道:“我住这里等了二十年了。”王明哲开了瓶啤酒给茶茶。茶茶按住他的脑袋,将他转了个圈:“给别人喝去,我遵纪守法好公民,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王明哲:“别呀茶姐,庆祝酒不是酒!”“得了吧。”茶茶指着君饮,“你是想看我回家路上把他甩出去?”王明哲哈哈大笑:“甩就甩了呗!”继而又惊奇君饮在这震耳欲聋的乐潮中还能熟睡,“睡神啊!”茶茶:“我要把他甩了,明天我爸揍我,你能替?”王明哲摆手:“替不了替不了。”茶茶整好外套,拉上拉链,把君饮推到后面,跨坐到车上,说道:“我带他回去睡了,你记得六点前回。”“别呀茶姐!”王明哲怔愣,“怎么不玩了,大家都正开心呢!”茶茶指着君饮,“忘了,我是带他来见识的,我本没打算来。既然他睡了,我也要回去了,这里没意思。”王明哲明显不舍得回,他还想待在热闹的氛围中。“那我明早之前回。”他说,“大姐大,早上见!”茶茶划了下手指,拍下头盔,发动了摩托,轻飘飘掉了个头,驶出了废弃区域。她的车速比来时要温柔许多,正正经经的开车,背后,君饮的手指又绕上了她的发梢。茶茶嘴角一挑,露出一点笑意。再拐过一个路口,就进入了有路灯的区域,然而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界线处,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他就站在黑暗的前方,背靠光亮,白色长发飘扬,身穿着紫白色旗袍,高跟鞋,单手叉腰,凹出漂亮的曲线,起伏很婉约。是个男人,而且他的手中似乎拿着什么尖锐的东西,隐在黑暗中。茶茶的车慢慢减速,她抬起头盔挡风板,直觉到这人身上的气质不同,而且——是在等她。茶茶停住了车,离他大约百米距离。那个妖娆的旗袍男人嘴里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