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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狂歌有个秘密。

    ——

    尾椎骨透过一阵寒意,许狂歌背对他一时不妨,李绝云掬了一把枝头上的新雪,扯过他后领口灌了进去。许狂歌慢半拍地抖了抖,小声嗫嚅,冷。

    小时候也一同扫雪,那时候许狂歌性格更跳脱些,招呼他克己复礼的师兄来偷懒,师兄平白冷漠地盯他一眼,他气势便委顿下去,但还是赖在台阶上坐着,他说,师兄,我跟你说个秘密。

    师兄不搭理他,终于有次李绝云应声,反问他是什么秘密。他一步一步走近,踩在雪里有轻微的细响。许狂歌对这种声音敏感,或者说更像是如履薄冰下的恐惧,他撇过头,含糊地说,没有。

    这样啊,李绝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一种看透他的嘲讽语调。

    成年后各自下山闯荡江湖,只有年关将至会回到华山。同样还是扫雪,李绝云手指往他温软的后颈rou轻细地刮蹭,残存的雪铺成一片水渍,许狂歌想躲开,他凑的更近,呼出的白气蒙蒙的罩在他耳边,如同情人密语。

    “师弟,我知道你的秘密。”

    ——

    鹤梦套,是李绝云最常穿的衣服。

    许狂歌失神的目光落在李绝云的手上,皮质手套上挂着可疑的黏液,他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兄常穿鹤梦了。——师兄这么一个爱洁的人…

    李绝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他有一种淡淡的近乎见猎心喜的愉悦,猎户要把猎物架在火上烤前也要开膛破肚,他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轻叩,李绝云钳住他的下巴,许狂歌反咬一口。两人都愣住,李绝云转而又一笑,“兔子急了原来真的会咬人。”

    许狂歌的确有秘密,但不仅仅只有一个。

    他被剥的彻底,低温让他浑身轻颤,他别住了腿,难堪地想翻过身去,花xue在李绝云的注视下泛滥出水意,很快就把他的手套打湿了。

    手指只是刚伸进去,xuerou讨巧地挤过来,李绝云甚至还没有摸到深处,花xue就已经湿软地磨出水声,他手指揉搓着rou蒂——什么是我乖师弟没有的。想到这他便笑了起来,敛下目光,声音温柔,又似意料之中的低叹,“我知道师弟的秘密了。”

    “师弟原来是个sao婊子,是不是?”

    他好像真的不急,双指顶开xue口,皮质的触感没有人温,许狂歌盖住眼睛不去看他,喘息声断断续续,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畸形的花xue馋一样地吃着别人的手指,指尖抽出啵唧一声,翻出rou花,yin水挂在黑色的皮套上尤为明显。

    他让他舔干净,从指尖一直到指蹼,他应该感觉屈辱的,睫羽上挂着还未凝结的水汽,但还是听话的凑上前,跪着让李绝云的手指在他口里搅弄,然后他咬着手套边缘,一点一点扯咬下来。

    他跪着,因为兔子精的身份被发现而惴惴不安,他惹不起道士,兔子胆小又贪欲,他被玩弄了半晌的身体已经起了情潮。他攀起身体,跨坐在他大腿上,去舔李绝云的唇,试着解开他的腰带。他手指之前被冻的僵住,解不开对方繁复的服饰,咬着唇扮楚楚可怜,

    “师兄,解不开…”

    你看,他的师弟真的是个婊子。

    李绝云将他推倒在地,双腿被他托在膝窝,解开的腰带就挂在了他小腿上,随他的吟哦一起颤动,他再没有漫不经心的玩弄,jiba一进去xuerou就谄媚地拥上来,他的师弟早就不知道被谁玩透了,还在装模作样地勾引他。秘密?哪还有什么秘密,去名剑大会的门口问问,大概没人不知道许狂歌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快速cao弄起来,jiba抽送个不停,每一下都快要撞到对方的宫口,许狂歌的yinjing已经勃起,精水溢出来。百来下后,他的xiaoxue已经高潮,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来浇在李绝云jiba上,李绝云却掐住了他的yinjing。“慢一点…师兄…好难受,让我去…”

    他眼泪说来就来,三处地方一齐流水。他脑子现在一堆浆糊,仅存的羞耻心抛在一边,他双手搂住李绝云脖颈,晃动腰身去磨他的jiba,嘴里哭喊着,“师兄,师兄…放过狂歌好不好…求求你…”

    是不够的。

    jibacao出一圈白沫挂在交合处,李绝云cao到深处后抽出来,肥厚的yinchun带翻出rou花,熬成了yin糜烂熟的艳红色,精水和yin水混在一起,淅淅沥沥地从小孔流出。许狂歌眼神失焦,涎液流下来,李绝云一揩,嗤笑道,真脏。

    女xue已经被迫高潮好几回,许狂歌崩溃地搂住李绝云,紫黑的roubang不紧不慢地戳弄着xiaoxue,他一边觉得自己快死了,一边觉得不捅进来他也要死了,李绝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痴态,他这位师弟一向没什么底线,他知道的。昨晚他踩着月色回寝,隔壁厢房传来沉闷的响动,此刻华山只有雪惊落枝头的声音,其他便分外清晰。许狂歌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他正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

    “师兄…师兄…”许狂歌发泄似的咬在了李绝云肩头,又害怕了,像条小母狗一样去舔弄牙印。他凑在他的耳边呵气,下身提着最后的力气去吃他的jiba。“师兄…不要罚狂歌了…”

    许狂歌红了眼圈,他一只手摸在yinchun的rou边,手指搭在李绝云的jiba上打圈,他是南风馆最廉价的小倌,没有推拉取巧的手段,只能做一个rou套,“射进来师兄,射到zigong里,狂歌就怀孕啦…狂歌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许狂歌。”

    “你没有男人的jingye会死吗?”花xue迫不及待地纳进了李绝云的jiba,好像就是为他而生的容器,小兔子被cao到浑身痉挛,小腿应激地抖动,他戳弄着花心,许狂歌被灭顶的快感笼罩,几乎要窒息。李绝云松开手,jingye全部射在了许狂歌的宫壁上,他失声尖叫,尿液混着jingye从女xue中流出。

    李绝云不以为意,他摸了摸许狂歌的肚子,指尖滑到肚脐处轻点,“他们说,兔子怀孕一月就能生产。”

    他放轻了声音,似笑非笑。

    “师弟,给我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