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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蓬莱弟子方遥思闲游华山,他的队友许狂歌不知去了何处。不知道他此时正在华山群山中一座废弃的厢房里被人cao大了肚子,下半身一塌糊涂,样子低贱,姿态献媚,他所谓的恋人口口声声说要给别人生一个孩子。

    李绝云整理好衣服,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总会知道的。

    ——

    新赛季的第一场比赛,许狂歌运气梯云纵,恰巧一道剑气直冲他面门封住四肢经脉,同时人也推出数尺之外,步伐凝滞,一技雷霆震怒落下。只一霎,方遥思轻掠而过,将人环抱在怀,许狂歌顺势聂云回了生太极。

    “你点倾盖还点无涯干什么?”许狂歌生起气来语调发飘,听上去像撒娇。上一把多少次差一点伤害,最后被对面带走了奶妈。“你就不能把奇xue改完吗。”

    排队的间隙方遥思撑着伞飘在一旁,弯下腰伸手可以摸到他的脸,许狂歌恼了说你给我下来,方遥思只是笑笑,靠近来托着他的脸咬了他的唇,又飘飘然飞远了。

    名剑大会排名每日告示都会更新,打到暮色四合队伍解散,上面方遥思和许狂歌的名字堪堪在最后,许狂歌困了,赖在他的怀里,一伸手搭在对方肩上,竟然睡着了。

    方遥思收起伞,将他抱起。他最后再看了一眼告示,榜首正是许狂歌跟他提过的师兄,李绝云。许狂歌乖顺地把头撇在他肩窝里,两人一直如此亲密无间,似乎从未有过隔阂。

    狂歌真的很会粉饰太平,他想。

    此时长安落雪,春寒日薄,一点雪花落在狂歌额间,他悄然远去,踏雪无痕,似乎两人从未出现在这里。

    ——

    “遥思…”许狂歌的嘴里被塞了东西,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舌头一卷,分辨出是蓬莱服饰惯用的绸纱,他脚一蹬,被人托住膝窝拦腰抱起,脚尖点在蓬莱校服的绸面上,房内熏上暖香,他神智不分明。

    如果他此时清明,便能看清方遥思神色晦暗,抿着唇不说话,沉默无声的质问。

    “遥思哥哥…”他低声询问,轻笑一声,倒在了方遥思怀里,手指去勾蓬莱的腰带,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哄道,“怎么不说话呢?”

    他瞪圆了眼,不理解方遥思平白的冷漠,有些毫无攻击力的娇气。他结结实实地咬上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吮了几下。方遥思还是不说话。他自那一日后,还未与方遥思同床,心被愧疚软化了半分,又因他的不发一言而格外折磨。许狂歌解下了衣服,早些时日斑驳的青紫都已褪去,他定了定心,又去解方遥思的腰带。

    他只一身白色内衫,吐出口中的飘带挽起铺落的长发,简单系了马尾。鼻尖凝了一层薄汗,红晕飞上眼梢,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往常这个时候——往常,就由遥思来接手了,方遥思还是不动,他讪讪地缩回了手,生出些无所适从。

    方遥思垂下视线,舔了舔嘴唇。他目光不敢多停留在许狂歌身上,他锁骨上方细长的脖颈,只要多看一眼,视线有如实质性的杀意,振的他虎口作痛,指尖发麻。

    他会死的。他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乖,乖。”

    房间中香味更重,红蜡烧断烛心,轻微的,噼啪的声音。许狂歌半躺在方遥思垫好的枕头上,手指无意识地拉着前襟的衣衫,双腿乱蹬,扯下衣服,不得章法地用手疏解。

    他嘴巴微微张口,用手指抠挖的女xue越发瘙痒,身下一片泥泞,yin湿了被褥。方遥思捉过了他的手,亲咬他沾满yin液的手指。

    “遥思哥哥…帮我,帮我…”他口水流出,几乎是失神地盯着方遥思的裤裆,他扑过去扯下了他的亵裤。半硬的阳物跳在他眼前,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他痴迷地盯着,张开嘴含住了guitou,巨大的膻腥味弥漫在嘴里,女xue继续欢快地淌水,瘙痒更甚,他脑子里现在都是方遥思的这根jiba,什么时候才能捅到他的saoxue里。

    许狂歌从未用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兔子避险的本能让他察觉到方遥思此时山雨欲来的情绪,太阳xue突突地跳,他应该知道方遥思为什么会这样,却不敢细想。

    方遥思笑了,他抚摸他的后颈,手指刚好将他半个脖颈包圆,双手合上,只要力气再下三分,许狂歌就要死在他的手上。许狂歌像条濒死的鱼,窒息感淹没头顶。

    他没有挣扎,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眼望向方遥思。

    他含着他的jiba,女xue发sao,脖子上覆盖了新的痕迹,就连许狂歌的眼泪都是为他而流。

    这个人是他的,只属于他。

    jiba已经被他舔硬,guitou顶弄他的口腔内壁模仿交合的动作,他吃着jiba也含了几缕鬓边的发丝,扯出来挂上yin水,湿溻溻地贴在两颊上。

    方遥思两指涂上药膏,拨开他阴阜的rou唇,夹着阴蒂摸弄,药膏催情之用。许狂歌的花xue一股股溢出yin水,他嘴巴微张,花xue瘙痒不已,甚至连后xue都开始湿润起来。

    “遥思,cao进来好不好,saoxue好痒好痒…saoxue没有遥思的roubang,狂歌就要死了…嗯…”方遥思的手指摩擦到他的花心,许狂歌转了调,忍不住浪叫起来。

    “狂歌。”方遥思将他抱起身来,细细舔弄他脸上的泪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么sao,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方遥思射了,射在了狂歌的小腹上,他刮蹭起所有的jingye喂到他嘴里。看他吞下去,还觉得不够。

    “狂歌,他射进你zigong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会记得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射进去过,你的双腿夹着他哭喊着不肯让他出来吗?”

    许狂歌抖的不像样,但花xue还是不受意识控制地高潮,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细看已经晕倒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