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殷寿 婊子 5 abo(alpha失忆的易感期)
书迷正在阅读:乖乖、相思欲绝但为君、[快穿]坏女人、圣女施妙妙的快乐时光、【校园np】淤泥、我老公的男朋友、《妖兽不要啊[高H、1v1、人兽、rou文]》、春色难耐(勾引出轨)、《妖兽不要啊(高H、1v1、人兽、rou文)》、蒂性(h版)
我头昏脑胀醒来时,殷寿正在我枕边睡得沉,我宕机的大脑昏昏沉沉地想指挥我起来回忆一些东西,尽量不想惊扰他。他忽然睁开眼,疲倦的绿眸缱绻地只露了一半。 殷寿从床头拿了摄像机塞给我:“没录全,拿去看看满不满意……” “?”我一时语塞。 “你也许知道的。”殷寿的声音里带着情欲后困倦的懒意,“帮你度过易感期,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什么责任。 他以为我在包养他吗? 我的易感期来得突然——正常应该有几个月,但我单身期间严格使用抑制剂,几乎不怎么能感知到激素波动。哪怕易感期到来,也顶多格外多愁善感,不会出现失去理智的状况,咬咬牙多打抑制剂捱几天能过去。 昨天休息日,我习惯打电脑办办公,殷寿出门帮我带晚饭。几乎是某一瞬间,我感到一股不安感从我的四肢百骸流过,嗡地冲上头和心脏,我猛地关上笔记本,易感期。 我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连我自己都嫌呛,可我却能敏感地闻到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有殷寿曾经留下的气味。他替我熨过的衣服或是他睡过的床,都是极大的诱惑,我的身体叫嚣着寻找发泄。 我只记得,殷寿身上的血腥味,能点起我暴戾的欲望。那信息素越来越重,咔哒,我听到门响了。 后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视频里,殷寿开始录制的时候,我已经脱干净并且粗暴地在他身上撕他的衣服解他的皮带,我腿间的yinjing比平常还要胀,急不可耐地挺了很高。 他吞了吞口水,慢条斯理地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我怕你不记得了,录给你看。” 作为及其敏感的omega,他显然被呛得要命,脸红,眼睛也轻轻眯起来,像蛇像猫科动物。我压着他撕咬他的腺体,不亚于动物世界的狼撕扯开猎物的脖颈吸食血液,我也粗暴地咬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殷寿裤子被我扯掉扔了老远,衬衫也撕崩了扣子从背后扒掉。易感期的alpha总是反常,明明是他被我咬得低声哀叫,镜头里的我却莫名其妙地红了眼眶。 “太多了……太多了…” 我牙刺得深信息素也注得猛,殷寿无法承受地挠被子下意识挣扎,又尽量克制地不激怒我,显得扭捏、欲拒还迎,他门户大开的大腿抽搐片刻,泄下一股水。 我抓着殷寿头发把他侧着脸按在枕头上,抓着他的腰就忽然顶进去,殷寿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被我撞到了底,发出又痛又爽的闷哼,尾音软绵绵。我不管不顾,几乎全部抽出来又重重地全部插进去,这样的姿势每一下一定都着着实实戳他的生殖腔。 他肌rou线条饱满的腰其实挺白的,被我手掐出了红印。我神志不清只知道泄欲,干他干得及其粗鲁,交合处撞得砰砰响,每一次都把他似乎流不尽的yin水带出来,拍打得飞溅或是从他的大腿根流下去。我从这视频里第一次听到,殷寿讨好地用尽最温和的语调唤我。 “轻一点,轻一……啊,太快了,好深。” 我明白,这样的谄媚并不会让任何人放过他——光是听他的叫声,我居然又要勃起了。有点难过,忽然想到,不知道他是否在外面卖的时候习惯天天都这样伏低做小,只是知道我不喜好刻意逼他示弱,平日在我面前没有体现罢了。 我又凶又暴力地抓着他几乎把他撞烂,他脆弱地哀嚎拧身下的被子,抬眸委屈似的看向镜头和此刻的我对视。他怎么能这样漂亮,高贵的一张脸在床上有种反差的媚态,微张的唇齿间舌尖都在颤抖,他大喘着气痛苦得眉毛都皱紧了,忽然又像大猫似的呜咽几声,眯着眼睛做出个笑似的表情,xue里又喷水了。 我没有因为他高潮放过他片刻,而是借着他高潮的敏感,抽出yinjing抱着他把他翻过来。殷寿依旧还是清醒的,他看到我的脸痛苦和yin荡交织的神色竟然多了些哄孩子般的温柔,忽然被我捅到底时,他又像之前的习惯一样搂我脖子,想把我搂近些接吻。 我还是要哭不哭的一副茫然表情,动作没轻没重地乱捅,把他弄得全身一抽一抽地抖。 “夹得我好紧啊,殷寿。”我听到自己像小孩一样低声叫他,“你能不能不要总把自己当婊子。” 破碎的呻吟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愣了愣又不知道被我顶到了哪,咬着舌头蜷身体,再度被cao开。 “说话啊。”我蛮不讲理地逼他,“我不是你的顾客。” “嗯…你不是,你不是……”殷寿显然费劲很大力气,才带着喘息尽量用正常语气回应。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金主,对吧?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不许再出去卖。” 原来包养这事是我说的。 殷寿停顿片刻,软绵绵地说“好”“全听你的”,把接近于变成傻子的我哄得云里雾里,这才跟狼吃rou一样大口大口地吻他。我的吻很重,他推不开我,舌头被含得胡乱躲闪依旧逃不开,短暂放开他的时候我还故意把他舌尖从嘴里叼出来,口水的丝垂在胡子上色得要命。 殷寿缺氧得脸色更加诱人,嗯嗯啊啊地又喘又叫,吸够了气又冲我断断续续地小声说,还要,还要。 话音未落就又被我死死按着舌吻,吻到他抽搐高潮了,还在猛撞他zigong,弄得他抖成了筛子终于忍不住脱力地推我蹬我,我亲够了,再没轻没重地掐他脖子死压着他不撒手。 殷寿看上去是真的爽到极点,又喷水又挠人的,我却迟钝一根筋地没完没了,打桩机似的cao他。他挠我的胳膊,忍不住大哭,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交合处水淋淋,抽插一次就一大股水涌出来或是被拍散,看上去简直像是失禁了。 即使殷寿是及其能承受性爱的omega,我也不禁害怕他受不住这一遭。 我是很久后,才插在他深处射的,殷寿哆哆嗦嗦地用腿夹我的腰用下身够上来极力夹住了我的yinjing,又搂紧我,绿眼睛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半晌恢复清明。 alpha易感期情绪不稳,这样冲刺一番射满他生殖腔一定是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叫我又小狗崽子一样觍着脸冲他红眼眶,他只好舔我的喉结,抚摸我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你弄得我好爽。”我拔出来,他又被碾到了敏感地带,闷哼一声xiele些混着jingye的yin水。 我迷迷糊糊地一歪,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殷寿从我身边爬开离开了画面,抖着腿根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