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将军x少年殷寿(双性 月经 爬床 破处 koujiao 舔x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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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刚来我手下时,我对他印象并不多,只知道是大王塞来的二王子,让他跟着我的军队多跟着历练。这小殿下大概性子孤僻,低眉顺眼并不抬头正眼看我。我一个武将,早年间又修炼过法术,更不善与权贵交涉,于是我们很久没有交集。 出征我才注意到殷寿,他在我身后跟着骑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到底是宫里来的小殿下,细皮嫩rou白得耀眼,还有一双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浅色绿眼睛,说得上漂亮。 漂亮的事物我喜欢多看几眼,然而他见我看他,又低下头去,仿佛我的目光是尖锐的刀剑。 我生平没什么事,无非带兵征讨四方或修习法术,对朝堂之事只觉得繁琐不堪,也从不了解大王的家庭情况。但我还是不解,怎么会有王把自己这样一个少言寡语的儿子丢来吃苦——刀剑无眼,这年轻又尊贵的rou体凡胎,难道不值得大王多一几句对我的叮嘱吗?我知道跋扈的殷启殿下才是大王最宝贝的太子,也许大王认为身边有这一个尊贵的儿子便足矣吧。 后来某一天行军路上,我看见了一只山里的脏兮兮野猫蹲在树上,绿眼睛幽幽像新制的铜器发冷光,周围谁说了句“晦气”,我无端想起来殷寿总是试图藏起的脸,忽然意识到了缘由。 我降生时据说天降多个吉兆,所以我才被自幼送去拜仙人修炼,几十载确有所成,辅佐大商做了个有点用的武将,但我始终不相信一些小事就断人吉凶的说法。 看来王子也逃不开滔天的偏见。 我在朝堂上的形象并不好,许多想巴结我的臣子碰了壁大抵会私下诋毁我。好在我不怎么回朝,手下的部将兵卒大多都是来自我自己的部族——因此,我对朝歌人口中我的可怕面貌没什么概念。遇到了殷寿,我发现他居然惧怕我,堂堂王子离开了锦衣玉食的宫城,每次见了我居然比多年的部将还要礼数周全,谦卑得挑不出错。 我识趣地打算互相都敬几分不越界,但有一次边境外族来犯,我带兵很快解决了纷争,正以为部将无人受伤,忽然注意到殷寿面色惨白额角在冒汗。 我没当众说什么,晚间叫殷寿来我帐里一趟,我感官比凡人灵敏些,很快闻到了淡淡的血味。“受伤了,听说你没叫军医?” “谢主帅关心了,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真的…” 没事才怪。我一步步走过去,他下意识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绿眼睛,一动脖子都快冒青筋,我不由分说抓他的手腕摸寸关尺,摸了一下就愣住了。 “你这是…有癸水了!?”我一皱眉放开他的手,可怜那腕子已经被我不可置信地攥红了。 殷寿几乎是扑腾一声瘫软地跪到地上。 在他的角度来看,身为大商王不受重视的次子,天生绿眸已经足够被视作不详,又多长了一套女人的器官,先不说我是否嫌他晦气,这又是多大的把柄在我手上。 “我不是妖物,求主帅明鉴——”殷寿重重磕了个头,一向行礼时平淡的声音起了波澜,我相信若我退一步,他会来哭着抱我的腿。 “朝歌的小殿下这样跪拜,我承受不起。”我蹲身扶他起来,反正我作为修行之人比他年岁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就当是同性长辈,顺手鲁莽地撩他衣摆瞧了眼——虽然是新换的裤子,还有透出的血迹。 “求您,留下我…别说出去…求您了。”殷寿的耳朵和脸颊都红了,整个人更是抖成了筛子。我没再多说,挥挥手叫他回自己帐好生歇歇。过会思来想去,叫人拿我的衣服做了有草木灰的月事带,让哑巴的奴隶给他送了去;又思来想去,他那张精致却苍白的脸还是叫我于心不忍,叫军医去给他煮了驱寒的姜茶。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某一晚殷寿居然主动来找我,只披着头发一身单薄的素衣来求见。 “身子好了?更深露重,过两日又要行军赶路,当心身体。” “都好了,多谢您的关照。”殷寿从袖口拿出叠好的什么东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送到我脚边,“军中实在难找这样舒适的布料。您为我用掉了自己的衣服,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您。” 他居然为这点事跑一趟还回来?我有些接不来话,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秀侧脸走了神,只好随便又客套一句:“小事不必挂齿,身子都利索了吗?” “利索了,主帅……” 我被他忽然一唤叫得几乎耳朵一酥,他已经伸手攀上了我的腿,蛇一样地缠过来:“您可以亲自检查。” 刚洗过澡的皂味,淡淡散发香味。 我没想到还有这出,他话说得太过暧昧,以至于让我下意识皱起眉头。倒也是,我的贴身衣物变成他的贴身用物本就说得上暧昧。这次殷寿难得正脸对我——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察言观色揣测我的心思。他被我的冷脸弄得更加紧张,沉重急促的心跳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何必呢——二殿下。”我与他四目相对,短暂地陷进他潭水一样多情的眼睛片刻,承受少年青涩、慌乱的勾引,多一分都像趁人之危。 我推开他,一抬眉毛,用平常呼喝兵卒的语气冷道:“我的床,什么人都打算爬了?” 殷寿到底和我不熟,见我拒绝就乱了阵脚,赶紧伏在我脚边:“是我糊涂…您息怒…我这就退下去,不扰您休息。”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殷寿仓皇地想起身逃走。 “没让你走,别动。”我命令道。 在抖,怎么像是哭了?我躬身抬起殷寿下巴,他不敢看我,都快要掉泪珠了。 “委屈了吗,我的小殿下。”换作那帮流血干了都没有一滴眼泪的大男人部将,我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让他们滚出去挨军棍。但殷寿天生好皮囊,又在我面前破绽百出地扮着弱,我有些吃他这套,乐意对他好声好气。 “是我有错。”殷寿被我抓着有些尴尬,想脱开我的钳制,又不敢推我的手,就这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我手上凉冰冰的。 虽然知道他依旧在勾引我,但我还是想:把这样的孩子送来,大王当真忍心。 我装凶吓唬他,没想到他还大着胆子摸我裆。我只好无奈地逗他:“这会就不怕我找个缘由拿你当妖孽斩杀你了?” “怕,但我没有不愿意。主帅硬了,我只是想帮您。” 我松开他,徒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暗暗啐自己一口禽兽,任由他抽噎着说“谢谢您”,解开裤子埋下头就要往嘴里吞,那玩意尺寸不小,我拦了一下:“会吗?” 他忙不迭点头,我也没问他之前给谁koujiao过,把少年扯上了我的榻:“别总趴地上,凉。” 殷寿伏在我胯间吞下去了一半,舌头颇为灵巧地舔,吸吮着往深处含,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像小猫叫,哪里看得出他是王子。他含了片刻就猛地往里杵顶得自己要干呕,柔软的喉管死命碾我前端像要榨一管精出来,爽得我头皮发麻,拍拍他的脸叫他赶紧吐出来:“和谁学的?” 殷寿诚实道:“妓女,您别嫌弃。”说完讨好似的冲我轻轻地笑,用脸蹭我的yinjing,狡黠明媚的模样有些像小动物。 “太子殿下喜欢你这样吗?”我冷不丁问他。 “您……怎么知道?” “不难猜。不过,你父兄不知道你身体……?” 殷寿没有回答沉默着埋下头,看似亲昵地吻柱头,下一秒直接吞到了底,含紧了上下很有技巧地吞吐,喉咙不适地试图把入侵者挤出去,倒成了谄媚。我承认他有一张很经cao的嘴。 不过koujiao并不能够让我射出来,殷寿嘬得很仔细,柱身被舔遍每个沟壑,囊袋也被他含过了两边。我让他起来抱到怀里,他自觉地跨坐在我胯间,我才发现他下身光溜溜的。 两瓣湿热柔软的东西贴在我柱头,嘴唇似的。殷寿用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撑着我的胸膛,腰动了动,拿底下那私密处磨蹭,另一只手扶着我yinjing放到了一处,忽然猛地坐下去。 殷寿猫儿似的呜了一声拱起脊背,我也被骤然夹得一愣,yinjing埋入狭窄的甬道卡得实在难受,那地方生涩地咬紧我,我不禁皱眉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别夹。”他脸色有些差,垂下头绸缎似的长发搭到我身上。殷寿死死咬着嘴唇不吭一声,眼眶却红了一圈。 血味?我感到不太对劲,伸手掀殷寿衣摆,他惊得压我的手:“不能看。”我顾不得和他扭捏,掐着他腰把他从我yinjing上弄下来,果然有血。 “我,之前没用过这里……”殷寿哑着嗓子说。 我翻身把殷寿压到身体底下:“小殿下哟,交欢可不是你那么做的。都爬床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腿张开。” 我撕开殷寿的衣服。他年轻的身体还没长开,尤其白皙的胸膛上两边鼓囊囊的乳rou触摸起来格外柔软,活色生香地挺立着嫩色的rutou,乳晕像荡开的涟漪说得上漂亮。他本就体型修长骨架宽大,肌rou流畅,可以看出以后会更加有战士的威武。 “它…不好看的。” “怎么会,小殿下这处可算得上极品了。” 殷寿的xue剃了毛发干干净净,和我想的大差不差。在正常的囊袋后面,生了一个小巧的女xue,丰满鼓涨的两瓣微微张开了点。我用手拨弄开xue口,里面一层花瓣般的花唇娇艳湿润,大概是刚才他强行插入自己的时候把它们卷进去了,这会还有些充血发红。小小的xue口覆着窄窄的一点rou膜,已经在刚才破裂出血了,着实可怜。 殷寿的yinjing还软着,xue里当然不会有多湿,他里面本来就窄小,生破他身子谁都不好受。就当是享用白送上门的宵夜,我埋下头,在殷寿惊讶的视线中俯到他女xue处,对着它呼出一口热气,用舌尖戳了戳,从花唇里很快卷到一个圆润的小核,用舌头贴住了狠狠一舔。殷寿又软了嗓子叫了一声,忍不住用大腿根夹我的头。我也不管他,专心把那东西含住了在舌尖玩弄,没舔两下,殷寿失声猛地抽搐,一股水流从那小洞里泄出来。 “好敏感。”我舔他的洞口,舔净他的处子血,初开的小花湿漉漉流着蜜液,舌尖只需上下扫过,就能引起少年人脆弱地呜咽。xue很rou,柔软的两层可以意亵玩,嘬一大口或用牙齿磨,都能让小王子妓女似的娇声讨饶。 我起身握住殷寿已经挺立的yinjing,捉着他那里用食指捏住前端把玩。大概他是那类羞于自渎的王子,撸他几下更是红了脸偏头不敢看我,前端颤巍巍诚实地在我手上吐出一点清液。 我耐着性子伺候他yinjing,另一只手放到他下面用手掌揉整个女xue,发出黏糊的滋滋水声。这招果然极其管用,殷寿蹙着眉猛地抬起头,带着浑然天成的媚向我摇头,伸手拦我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太…太奇怪了。这样…呜啊……” 我用了点力,殷寿乖乖闭上嘴,咬着舌头,水喷了我一手掌,黏腻地糊在xue上亮晶晶的一层,xue口一下一下抽搐着,我把手摊给殷寿看。殷寿的绿眼睛盛着处子的羞涩,沾染上几分情欲也逐渐放开,他抓过我的手放在嘴边认认真真地舔,从指缝到手心舔了个干净。 我继续撸他,他忽然小兽似的咬我手背,呜呜啊啊地娇喘,射我一手精水。我边擦手边逗他:“这可不行啊,以后怎么娶妻生子呢。”殷寿羞赧地嗯了一声,俊美的脸已两颊红透,全然不像是他主动勾引的我。 抬起殷寿两条长腿搭在我肩膀上。 “准备好了吗,小殿下?”